小编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总管在上》,主人公是段弈靳秋,是作者藻荇于池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总管在上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段弈其实他并不知道别人口中的在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的是他喜欢靳秋,他想要和靳秋待在一起。网友热议:这就是你在意他。
来源:寒武纪年 分类:现代 作者:藻荇于池 主角:段弈 靳秋
晴三爷耍够了策马回来时靳秋已经能够在正常范围内控制马匹行进停止与加减速,藉由良好的肌肉记忆,在了解骑马基本技巧后上手很快。
随晴三爷回来的还有一队大兵,这帮人整齐划一上身穿白衬衣,下着黄绿色军裤、马靴,身上背军械,马背上挂野味,也看不出来是打猎还是练兵。
礼城只驻扎一队官兵,司令叫曹云,是靳世棠的三姐夫,现在当然是靳秋三姐夫。打头里策马到跟前的就是曹司令,四十出头黝黑脸堂,大眼高鼻,远看是摘掉虬髯的关公塑像,近看像黑壮版古天乐。
隔马在靳秋肩膀头拍一巴掌,哈哈笑道:“你小子行啊!我前几天叫人买飞凤楼戏票,昨天带几位夫人去看戏,结果凤老板把牌子给摘了,再一打听,说是叫你小子抬家去了,这才成亲就迫不及待抬男妾进门,你夫人允了吗?”
“姐夫我没有!”靳秋一脸崩溃抬手揉自己肩膀,勒缰绳叫自己座骑挪开两步高声解释:“凤老板跟人起争执去我那躲两天,到底从哪个狗嘴里传的瞎话啊?我俩有手有脚溜达回去的好嘛?这才两天功夫怎么就成抬男妾了?”哪张狗嘴还用问么?不就是晴知三哥。
曹云也哈哈大笑起来,拿马鞭指住靳秋却扭脸睇向晴三爷:“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这位小舅子浪得最有原则,再说凤老板也不可能不声不响去给人做小,他要是真想叫人包我早出手了,能上赶着去搅和人家结婚的就不是凤观云会干的事!”
晴三爷眨眼摸摸鼻子,哂笑两声睨向靳秋:“是我误会你喽?”
曹云身边也跟几条狼狗,看见段弈都围他马脚下一边摇尾一边汪汪犬吠,段弈下马在几个小畜生头顶挨个胡噜一遍。曹司令低头问他:“阿弈,我家兰兰和桂桂啥时候能回来?”
段弈仰脸应声:“在省城找的种犬,配上就回来,顶多个把月。”
“个把月?”曹云眼瞪老大,扁起嘴巴做出很不满意的模样,“你叫他们搞快点!人活儿都比他们快,配个种里外里快仨月。”
段弈和狗子们打完招呼翻身上马,无奈笑道:“纯血黑贝都是从欧州带过来的,哪那么好找。”
曹云嘿一声,“没埋怨你,我就这暴脾气,你知我最喜欢你小子,可惜闺女太小,老大才八岁,不然一定招你做女婿。”
一行人边闲聊边打马往回走,溜达到城门口才散,曹云临走留几只他们打的野鸡野兔子,策马跑出几步又想起回头嘱咐一句:“他们拿散弹子打的,吃的时候小心磕牙!”
晴三爷朝他挥手告别,转身哂笑感慨:“礼城是个好地方,这些年能风调雨顺有一半功劳得归曹司令。”
靳秋勒马靠近段弈,“我冒昧问一句,曹司令属哪路军啊?”
“野路军。”段弈冲他扯起嘴角笑吟吟解释:“壹壹年武江聚义后被打散的一波人,无门无派,躲到这深山坳里过日子,顺手护一方百姓平安。”
晴三爷上前两步,压低声音对二人道:“听说今年刚归顺羊城老汪,万一过两年羊城和金陵对上,你们说他会站哪头?”
段弈抓抓后脑勺,笑意狡黠,“三爷我跟你赌十块银元,就算有那天的话,曹司令也只会站礼城。”
晴三爷呵呵哂笑,“赌就赌,真打起来总归要顺一头,我赢定了。”
靳秋在旁边撇嘴,心说还是别有那天吧,好好过日子不香吗?
他们回晴府时午宴已经筹备妥当,除了晴知父母至亲还请来两家外戚,这边有回门谢亲宴灌新女婿喝酒的习俗,靳秋要挨排给亲家人敬酒,亲家小辈再回敬他,再加上晴三爷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BKing,三句话就忽悠他喝一杯,靳秋一顿饭没吃完已经醉的钻到桌子底下去。
后来的事情他不大清楚,就记着迷迷糊糊被人背上车,趴在车里坐凳上吱吱呀呀晃回家,又让人从车上背到床上,躺平,世界总算清静了……直睡到半夜时口干的厉害才醒过来,翻身下地想要找水喝时忽然被人按住,说你别动,我去给你拿。
很快就有凉丝丝的瓷盏贴到他嘴边,靳秋捧起水杯咕嘟咕嘟两口把水喝干,因为喝水太着急淌到下巴上,继而下巴上的水迹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掌抹开,接着他又被放倒在床上,那个人也贴过来。
靳秋此时仍不大清醒,恍恍惚惚的还当自己在做梦,哼哼着叫了声“老婆……”
老婆?我哪来的老婆?他反应过来时那人已在极尽温柔的亲吻他脖颈。靳秋哇一声抱住对方肩膀,瞠大双眼,“凤哥儿?是你吗?”
凤观云撑起头颈,借窗外微光双眼亮晶晶的与他对视,含情脉脉叫了声:“棠棠。”
“你你你……你吓死我!”靳秋舌头打结,两只手紧紧抓住凤观云手臂,“你这是干什么呀?”
凤观云又要低头亲他,被靳秋捂嘴挡住嗡声嗡气道:“你别这样,他他……我们,我一直把你当哥们儿来着!你这……你,太突然了你知道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不行?”凤观云逮不到他嘴巴转而低头在他眼睛上亲一口。
这下靳秋连眼都不敢睁开,软唧唧哀求,“真不行……不是,就今天不行,改天咱俩再商量商量,你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
“为什么就今天不行?”凤观云促狭笑问:“难道你每月也有几天不方便?”
靳秋心想万一哪天老棠回来让他跟你谈呀……万一他行,那我肯定就不行的嘛。嗐!三个人的关系可真难处理。他脑子里抓紧时间转主意,悄声争辩:“我今天酒劲还没过去,你等改天,就算行,那我也得在上面。”
凤观云听后不再强求,笑着又在他脸上亲一口,侧身躺下,喃喃告白:“棠棠,我很害怕你拒绝我,我怕你说我们俩永远都不行,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可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要你能放下他,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
靳秋不敢吭声,况且他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那是凤哥儿跟世棠少爷的感情,换句话说,凤观云如果知道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靳世棠,要不要他还两说。
但是凤观云横在他胸前的胳膊,挨着他屁古的大腿,还有怀抱里干净清新的气味跟热度,真叫人舒服。
靳秋一觉睡醒身畔床褥已凉,心说“哎?做梦呀?”坐起来一看,床尾还推一团薄被,那铁定不是做梦。
挠着热烘烘的脸颊小声嘀咕:“初吻居然给了个男的......唉呀,嘿嘿。”心情复杂地很,形容不来。但转念一想,不对,这是老棠的身体呀!他个混迹江湖的老海王,哪来的初吻?
这么一琢磨,瞬间羞涩变坦然。等他坐床边想通透后晃晃悠悠爬起床去把门窗拉开透气;门廊下坐个十多岁的小丫头,看见他睡醒立即笑呵呵打招呼:“大少爷您起啦?大奶奶给您留了早饭,叫您过正屋吃去。”
“哦,那我洗漱下就过去。”靳秋说完掉头往回走,脚还没迈出去又被小丫头叫住,“您直接过去就成,大奶奶那边都备着呢。”
靳秋没头没脑转过身,表情疑惑,“无事献殷勤?什么情况?”等他慢吞吞跟到正屋门口打起门帘,却只看见星雨和他那两位刚从通房丫头提拔成妾室的美女。
于是扒门口抻头问星雨:“晴知呢?”
星雨替他打起帘子笑嘻嘻道:“您进屋来说话。”
靳秋瞄一眼屋里立在卧房门边的美妾,摇头拒绝:“我不能进去,你出来。”
星雨却回头看一眼圆桌上扣饭菜的竹扁,和他一模一样的摇头,“我不能出去。”
俩人隔门槛交头接耳,星雨道:“大少奶奶去夫人屋里立规矩,她说您既陪她回过门这大婚就算结完了,你也该回归从前正常生活,以前什么样,以后也什么样,没必要拘着自己,在外面留心吃食就好。”
靳秋缓缓点头,神情仿佛若有所思,抬手掩嘴悄声问:“我以前什么样?”
星雨笑着往屋里呶呶嘴:“先进来叫她俩侍候着洗把脸?”
靳秋这才放心进门接受洗脸漱口梳头更衣一条龙服务。
晴知回来时,那位叫小阮的侍妾正贴在靳秋身上给他一颗一颗系马褂上的盘扣。靳秋脸上虽然还绷着一股浩然正气,耳朵却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连身体都勉为其难往后仰着。
正在收拾靳秋洗漱用品的银屏看见她进门,低眉顺眼的叫了声大少奶奶;扒在靳秋身上的小阮赶紧退后一步,规规矩矩问候这间院子里的女主人。
晴知咳嗽一声,板起面孔对二人道:“收拾好了就回吧,以后早起晚睡有的是机会照顾大少爷,不差这一时半刻。”等两位比她还年长的妾室离开后,转而笑嘻嘻睨向靳秋,“阿秋,你刚才那样儿......嘿嘿,简直有损“风流”二字的体面。”
靳秋嗤之以鼻,“风流......嘁!还颜面。这位同学你高中毕业了嘛?”
“我!”晴知举起拳头似要打人,旋即又愤愤放下,靳秋一错身从她旁边钻出卧房。
星雨把桌上扣着的竹笠掀开,下面是看起来像烤面包实际上的油煎馒头片,切片酱肘子,三碗小米粥,靳秋上跟前笑嘻嘻赞叹:“哎呀呀……还挺别致。”
晴知和段弈也坐到桌边,三人安静吃了几口,晴知心中仍觉郁闷,忽然拧眉睇向靳秋,“我中学是没念完,那不是赶着回来嫁你么?倒是你,你怕是连中学什么样都没见过吧?”
靳秋把肘子夹馒头片中间大口咬着吃,抽空抬头反击:“反正学历比你高。”心想老子大学都念完了好咩?嘁!顺便埋怨:“我昨天不是说好要睡书房嘛?谁又把我扔去南厢的?”
晴知和他如出一辙的鼓着腮帮子说话,“我看你醉成那样万一半夜呕吐容易把自己噎死,你要不乐意下回放小阮屋里,我看她也挺稀罕你,可惜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我以后还是少喝酒吧。”说完想起晴知去太太屋里立规矩的事情,随口询问:“听说你侍候人吃早饭去啦?”
晴知点头:“是啊,人家坐着我站着,人家吃着我看着。”
“真可怜。”靳秋摇头叹气。
段弈把最后一口粥喝完,替晴大小姐补充:“太太这顿饭一口荤腥没吃着,说中午大少奶奶不必过去了。”说完站起来叫星雨到门外廊下说话。
晴知等下人都出去,对靳秋道:“阿秋,这几天我让星雨带你重温过往,兴许能刺激你恢复记忆,你愿意吗?”
靳秋点头,稍一寻思又摇头拒绝:“我想在家调养身体。”主要是不想节外生枝伤到老棠魂魄。
晴知自顾自继续吩咐:“我让阿弈贴身保护你,不会让人有机会再对你不利,你若还不放心可以带上凤老板,这样就算天塌下来他俩也能替你扛下。哎?凤老板一早上就出去啦?”
“开嗓练功去了吧?”靳秋猜测。
晴知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等凤老板回来你们就出门。”
靳秋差点被一口馒头噎死,赶紧喝粥往下顺顺,“怎么就……说定了?”
晴知侧头睇他,挑起眉梢讪笑:“这有什么的啊?不就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左拥右抱,浪荡腐朽……做个合格的纨绔公子哥儿,有那么难吗?”
靳秋也侧过头来冲她嘿嘿坏笑:“晴知同学,你在勾引我。但是套路千层不及真心一句,要不你说出真实目的,万一能打动我呢?”
晴知扁扁嘴陷入沉思。
段弈和雨星沟通工作完毕回来对靳秋道:“大小姐只是要帮你在这个家里争出一席之地。等下你吃完饭我把计划仔细说给你听。”晴知立即点头附和:“我当真和你是一伙儿的。”
用餐后靳秋跟他去书房谈话,段弈直言不诲,“靳老爷年纪大了,你是靳家这辈里头唯一成年的男丁,大小姐是看你有机会做当家人才同意嫁过来;她要做当家主母,你自然不能再浑浑噩噩过日子。”
靳秋坐到书桌后头主位上,仰脸睇对方,依然迷惑不解:“所以我出去浪荡就是励精图治啦?”
段弈低头轻笑,“这只是第一步,先大夫人给你留了一笔遗产,但账本一直在靳陆氏手里把着,我们得拿回来,你之前花销从不记账,所以先找个由头把账和钱都落定成真凭实据再寻靳老爷说理拿差事。这个家不能只出不进,你先找找花钱的感觉,我们再励精图治不迟。”
靳秋点头,“我懂了,我是饵,你们重点是要宅斗。宅斗我倒是看的不多……但可以配合,我只有一点要求。”
“您请说。”段弈笑容可掬,在侧旁的花筒高凳上落坐。
――“保护好我方输出!......我,就是输出。”
段弈头先没听懂,听懂后爽朗大笑,“那是自然!”
作者:藻荇于池类型: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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