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系统坑宿主日常》,系统坑宿主日常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祎祎所著的小说围绕权霄谢胤心两位主角开展故事:霄为了完成任务是真的做了很多很多的事,但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人会关系。热门评价:其实他们都不在乎。
来源:书耽 分类:古代 作者:祎祎 主角:连卿 权霄
谢胤心坐在石阶上,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玉牌发呆。
夕阳透过稀疏叶隙撒落他身,在他四周镀上一层金色暖光,衬得背影孤寂伶仃。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落在他身后:“陛下,影麒已在外埋伏好,随时可以救您出去。”
谢胤心抚了抚内嵌紫微星图的朱色玉牌,沉默了片刻:“罢了。”
“……陛下?”
“叫人撤了,朕没事。”
“可是陛下,谢沅此人来历不明,您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恐有危险,另外明日便是三日之期,辰霄殿守卫严密,错过这次机会,属下等人再想潜进来怕是困难。”
谢胤心回眸,面无表情扫他一眼:“你是主子,还是朕是主子?”
黑衣人语塞,只得退下。
他刚走没多久,嫣色夕阳便渐渐落下山脉,身后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本座找了许久,陛下怎么在这里。”
谢胤心没回头,屈起一条腿搭上石阶,下巴垫在膝盖上,摩挲着令牌问:“殿主方才说这令牌是自己的命,何处此言?”
“为保证殿主忠诚,历代辰霄殿主体内都会种下一只毒蛊,毒发时只有这令牌才能压制,因此辰霄令乃为我殿第一圣令,执令者地位等同殿主。”
谢胤心转眸看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给朕?”
没等权霄说话,他又道:“别再用母后做挡箭牌,母后若是当真有殿主这么忠诚的下属,必然不会甘心受摄政王掌控。”
权霄意外地挑了下眉,他倒没想过谢胤心这么谨慎。
他走近来,弯下腰,伸手将瘦瘦弱弱的男主抱进怀里,“那你就当是本座无聊,闲着没事干好了。”
谢胤心这次没挣扎,老老实实挂在他身上,纤长眼睫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权霄将人抱进后厅,吩咐人开膳,谢胤心以前被饿惯了,胃口小,奶猫一样大的食量,才吃几口就饱了,放下银箸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等着权霄吃完。
“陛下,你吃太少了。”权霄敲敲他的碗沿。
“朕不饿。”
权霄盯他片刻,起身坐到他身旁,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强行给他灌了半碗参汤。
“朕……唔,不喝……”
谢胤心被捂住嘴,被迫吞下汤,气得摔了碗,拿憋红的眼珠子瞪权霄:“你、放肆!”
“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陛下该习惯了。”
谢胤心被他一噎,一时竟找不到话来责斥他。
权霄洗净手,用内力蒸干水珠,才伸手去抱他。
谢胤心朝后躲了躲:“不用,朕自己走。”
“陛下若是想自己右腿废了,尽管自己走。”
谢胤心幼时被原主塞在陶瓮中,骨骼生长畸形,腿脚一直不便,前些日子又被权霄折了腿,到现在也没能好全,倘若放着不管,定会落下病根。
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身体什么状况,一个皇帝,若成了瘸子,怕是龙椅不保。
见他沉默,权霄弯下腰,手穿过他腋下和腿弯,将人打横抱起。
谢胤心身体僵硬,咬牙没反抗,他自尊心极强,权霄这般照顾废物的行为,让他极度排斥。
“殿主可以让奴才们来服侍,不必亲力亲为,脏了自己的手。”
权霄想都没想便道:“本座不高兴让别人碰你。”
让谢胤心怔了下,抬头看他一眼,没再做声。
他亲自将谢胤心抱进浴池,待他沐浴干净,取了柔软的浴衣裹住他身体,将人抱上床榻,敷上药裹了绷带,才停了手。
“陛下睡吧,明日本座送你回摄政王府。”
他指尖射出银针,灭了烛火,黑暗中谢胤心闭上眼,等了许久,却不见他离开,不由出声:“殿主不去休息?”
“辰霄殿近日有刺客潜入,本座在这里守着,等陛下睡了自会离开。”
说着,权霄俯身将他散落鬓边的墨发拨到耳后,温热的手掌抚了抚他头顶:“别怕。”
谢胤心愣了下,夜色无边,他看不见谢沅的脸,只能恍惚察觉到那道冷淡却温柔的目光,仿若梦中故人。
忽然间,他心中的不安和焦躁便被抚平了。
谢胤心熟睡后,权霄将薄毯搭在他身上,弯腰亲了下他的眉心,才起身离开。
前厅还灯火通明,噬杀阁阁主陈隗正在等他,地上跪了一溜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
“怎么回事?”
“是陛下身边的人,傍晚潜进来的,属下不知该如何处理,请您定夺。”
权霄扫了一眼,将一个领头人嘴里塞着的布团拽出来:“陛下让你们来干什么的?”
黑衣人牙一咬就要自尽,权霄眼疾手快卸了他下巴,把他牙中毒囊取出来扔了。
“本座只问你个话,你激动什么。”
黑衣人一脸冷肃:“要杀要剐随意,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陛下任何一点消息。”
谁要从你嘴里知道,他不比任何人都了解谢胤心,权霄心里呸了一声。
陈隗拱手道:“属下已经用刑逼问过,他们什么都不肯说,看胸口纹身,应当是影麒卫。”
“不说便罢,放了他们。”培养一个影麒卫不容易,男主总共才那么可怜几百人,上次寿宴就已经折了十几个,再杀可就没了。
“可是殿主,若他们掌握了辰霄殿机密……”
“本座说放了,有问题?”
陈隗一窒,叹口气:“没有,请殿主恕罪,是属下僭越了。”
权霄懒得管后面的事,拂袖离开了。
夜色已深,他回了趟摄政王府,取下面具,沐浴后换上干净衣衫,敲敲桌案:“来人。”
梁上落下两名暗卫,恭敬跪地。
“你们首领呢?”
权子风那厮自从寿宴上消失,到现在都没出现过,怕不是旷工上瘾了。
“回主子,首领还在宫里,被连侍读拘着,您没有下令,奴才等人不敢冒然营救。”
“所以,他一个顶尖暗卫,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侍读抓住,五天了还没逃出来,是这样么?”
两个暗卫互看一眼,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全是饭桶。”权霄冷骂一句,把人轰了出去,自己趁夜去了趟皇宫。
连卿住在冷宫不远处的暖水阁,这里住的大多都是原来先帝和皇帝身边伺候的人,原主不杀人,却将他们囚禁起来,整日折磨,手段极狠。
权霄到的时候,连卿和其他几个小侍读都正被绑着手脚,衣衫不整,受着鞭刑。
“小贱蹄子,还敢在杂家眼皮子底下耍花招,逃,你逃啊!杂家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给我用力打!腿打断为止!”
沾了辣椒水的带刺钢鞭和刑棍齐头而下,屋里几个侍读发凄厉的尖叫声,一叠声儿哭喊着求饶。
连卿脸色惨白,生生把自己嘴唇咬出了血,死扛着没发出声。
足足三十鞭三十棍下去,其他人早便受不住晕死过去,只他一人还挺着脊背跪得笔直,一身傲骨如剑如松。
“以前竟没瞧出来,连侍读倒是耐打。”
掌刑大太监眯起眼,嗓音尖细冷哼一声:掌刑司阴毒的手段还多着,杂家劝连侍读还是乖乖认罪为好,趁早在这供认书上按了手印,省得自己不痛快,还连累这一屋子的人。”
“我从未曾毒害摄政王,认什么罪!”连卿冷然直视,丝毫不惧。
“哟,还敢嘴硬,宫里都已经查出来了,寿宴上王爷所饮酒水中掺了合欢散,连侍读,杂家记得当日只有你在御茶司伺候,除了你还有谁能下毒!?”
掌刑太监说着狠掴他一掌,连卿嘴角流血,半边脸都被打得高肿起来。
“因为你王爷险些死于非命,你拿什么来偿!?”
连卿眼神恍惚了下,眼前浮现出权霄那张染满鲜血的俊美面孔,喃喃出声:“不,不对,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王爷仁慈留你一条狗命,你不但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下毒害他,真是个贱.货!”
“住口……我没有害他!不是我害死他的!”
连卿发疯一般挣扎起来,周身杀气外泄,长发无风自动,下一瞬,捆在他手上的粗绳竟被生生震断!
“你……啊!”
掌刑太监还来不及震惊,便被他扑上来扼住喉颈,狠狠一掰,断了气。
“公公!”
“连卿!你竟敢杀人!”
其余太监侍卫大惊,立刻冲上前去擒他。
连卿出手极快,抽出袖间藏着的匕首,身形如疾电,眨眼间便将人全部割喉。
一地黏腻鲜血,顺着石板沟壑流到门槛,映照出权霄懵逼的脸。
卧槽,他怎么从来不知道美人还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我现在撤还来得及不?]
[……要不你试试?]
权霄二话不说身影一闪,隐去气息,悄声藏在门后。
幸而他精神力高,没人注意到他来过。
连卿似乎是受了刺激,跪在地上精神恍惚,额间全是汗。
“殿下,你这样我很难办。”
忽然一道陌生声音响起。
权霄侧身去看,只见一个青衣身影从梁上轻飘飘落下,站在连卿身后,一脸无奈:“王公公是权霄身边得力助手,你怎么能直接杀了。”
“他活该!”连卿瞳孔微微发红,还处在失控状态,浑身杀意尖锐,“谁叫他诬陷我!”
青衣人摇头,不欲与他争辩,扫了眼屋中狼藉景象道:“幸而此事无人知晓,我会想办法将此事推到陛下头上,但殿下切忌,日后不可再冲动。”
“……我明白。”
连卿闭了闭眼,逐渐冷静下来,又皱眉看他:“你怎么突然来宫里了?你身份特殊,暴露了怎么办?”
“我只是来告诉殿下一声,权子风处理好了,殿下不必担忧。”
……权子风?
门外偷听的权霄呼吸一顿。
青衣人立刻察觉,扬手数枚暗镖唰唰疾速射而来:“谁在外面!?出来!”
哦豁,被发现了。
对方有意逼他,权霄几次闪避之后,身影便暴露在光亮之下。
镶绣着五爪金蟒的昂贵玄袍和那张暴戾俊美的脸,赤果果昭示着他的身份。
“权……”
连卿一怔,后退几步,腰磕在桌案上,杯盏掉下来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不可能!你怎么会这时候来……”
怎么了,皇宫都是他的,他不能来啊?
权霄歪了歪头,连卿反应好奇怪啊,像是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似的。
心中生疑,但他并未表现出来,袖着手气势十足站在阶下,冷戾的视线落在那青衣人身上,眯起眸子:“于烬?”
青衣人暴露了身份,竟也不慌张,微微一笑:“没想到王爷竟认得在下这无名小卒。”
你可不是无名小卒,日后皇帝身边数一数二的权臣,数次设计铲除摄政王党羽,谁敢不认识。
权霄腹诽一句,冷声逼问:“长生锁是不是在你手上?”
“王爷不问问您属下的安危么?”
“一个废物,死了又何妨,还指望本王关心他不成?”
于烬闻言轻笑:“在下还以为王爷是专门来救权子风的,看来是想岔了。也是,如王爷这般残忍心狠之人,又怎会在意一个暗卫死活。”
呸,在不在意关你屁事。
权霄一脸冷漠,宽大袖摆一扬,四周便立刻涌出来无数黑衣人,将整座暖水阁围得水泄不通。
“交出长生锁,饶你一命。”
“王爷真会说笑,在下若真交了,那才是真的没命。”
于烬不动声色将抓住连卿衣袖,转身便想带着他往后门逃。
“不自量力。”
权霄拔下头顶墨玉簪,快速射出去。
玉簪强势破空而来,眨眼刺穿于烬肩膀,余力拖着他整个人往前数尺远,“砰”一声巨响,将他牢牢钉在墙上。
剧痛让于烬闷哼一声,冲连卿大吼:“快走!”
权霄却已经闪身至连卿身后,堵住他去路,冷笑:“走?走去哪?”
他轻而易举扼住连卿喉咙,冷声威胁:“于烬,本王再说一遍,拿出长生锁,否则你就等着替他收尸!”
连卿神色痛苦,被他掐得几乎窒息。
于烬无法,看了眼门外层层叠叠的人影,只能妥协:“我答应你,别杀他!”
长生锁现在不在他身上,他答应明日一早亲自送到摄政王府。
权霄有把柄在手,不怕他搞事,但还是装模作样思索了一会才应下,让人放他离开。
他一走,权霄眼神便和缓下来,松手将连卿放在地上。
“抱歉,事急从权,本王无意伤你。”
他安抚地拍了拍连卿后背,动作很轻,不带任何攻击意味。
连卿却脸色惨白,受惊地推开他,惊魂未定蜷起身体:“别碰我!不是我,我没有害你……”
权霄顿了下,才想起来,原主这时候还不认识连卿。
无缘无故的温柔,只会让心思缜密的连卿感到不安。
他心底叹息,收回手,神色恢复往日冷酷,低头漠然道:“狗奴才,勾结外人谋害本王,你可知罪?”
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周身,带来极强的压迫感,刀裁的眉锋利冷酷,一双不带感情的深邃眼眸如同利刃,凌厉地能刺穿人心脏。
连卿眸底雾气氤氲,恍惚地看他。
记忆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进脑海,描绘从前种种纠缠过往。
那张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露出笑意的眼,那双会轻柔抚摸他长发的温暖手掌。
还有被他一剑捅穿心脏时,血迹模糊的脸,和悲哀不舍的眼神。
“王爷……”连卿眼角滚下热泪,情不自禁伸手去触碰他的脸,指尖发颤,“对不起,对不起……”
权霄以为他是在为方才的事道歉,也没多想。
“你说,本王怎么处置你好?”他抬起连卿下颌,尽职尽责地演自己的残暴.奸佞。
“错责在我,你若恨我,便杀了我吧。”连卿闭上眼,眼睫上悬挂的泪水掉下来,顺着他漂亮白皙的脸颊滚下来,绝美如画。
权霄心中泪流满面:[他怎么能这么好看!]
[男主唯一的正宫,你说呢。]
权霄恨不得去舔掉美人脸上的泪,不过鉴于这种行为过于变态,他只能老老实实打消念头,伸手擦了擦连卿湿润的脸,勾唇笑得阴险:“这样的极品美人,本王怎么舍得杀了。”
他将连卿搂进怀里。
这次连卿没再反抗,脸色苍白如纸,脆弱得似乎下一瞬便会崩碎,那片小扇一样浓密纤长的羽睫颤啊颤,颤得权霄心尖都跟着抖了抖,动作情不自禁放轻。
“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字。”
连卿睁开眸,泪眼朦胧望向他:“你已经忘了我么?”
??“本王不记得曾见过你。”
……是了,这时候,他还没有和权霄相见。
没有英雄救美,没有一见钟情,他之于权霄,不过是个妄图谋害他的奸险奴才。
连卿心里被针扎了一下,忍着疼,哑声开口:“奴才……名唤连卿。”
“连卿,卿卿,真是好名字。”权霄声音低沉,指腹暧昧地摩挲着他耳尖:“你生的不错,跟了本王吧,乖一点,本王便饶你一命。”
按照原剧情,这时候连卿已经失神于谢胤心,并对他产生感情。所以让原主说出这般轻佻言语时,连卿羞恼不已地拒绝了他,心中厌恶不已。
当中虽然也有几分演戏的成分,不过连卿讨厌他,是毋庸置疑的。
他都已经做好了被骂无耻的准备,可等了许久,连卿却轻轻软软来了一句:“好。”
……?
等会儿,“你刚刚说什么?”
连卿顺从道:“奴才说好。”
?剧本好像不是这么写的?
“你愿意跟着本王?”
连卿点点头,主动搂住他脖子,埋首在他胸前乖乖道:“能被王爷看上,是奴才的荣幸。”
?不对啊?连卿不是清冷心机挂的美人吗,当初为了大业能不择手段反手卖权霄一波,怎么变软萌款了?
权霄突然怂了起来,居然不敢要人了。
连卿察觉他的迟疑,眉间轻皱,锁着清愁:“王爷,您不喜欢奴才么。”
“……不是。”
话都说出口了,再反悔岂不是很奇怪,权霄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只好将他抱回了王府。
带他去沐浴时,对方主动攀上他胸膛,问他夜里需不需要侍寝。
权霄胆子再大也不敢真的睡男主的老婆,面无表情将人抱回榻上,抚着他的脸强行装逼道:“好好休息,以后有你伺候的时候。”
晚上权霄躺在榻上翻来覆去,一整宿都没睡好。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男主不对劲,男主老婆也不对劲,这次任务怎么这么艰难。
翌日一早,他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爬起来,困得眼皮子直打架。
暗卫来报,说于汝林之子登门拜访。
权霄把人搁在前厅晾着,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用化妆笔将自己眼角的红痣遮去。
这颗痣可不能被人看见,否则他的假身份就暴露了。
打理好脸,他才叫了侍婢进来伺候穿衣洗漱,不紧不慢用了早膳,才去前厅见人。
于烬已经被人押着跪了半个时辰,清晨地面凉意浸人,他膝盖被刺激得酸疼,权霄叫他起来的时候,他踉跄了下才站稳,略显狼狈。
权霄勾唇:“于大人,东西带来了么。”
于烬知晓他是故意看自己笑话,心底叹口气,脸色苍白地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雕刻精致的长生锁呈上来。
权霄辨不出真假,接过来让360鉴定了下:[是这个吗?]
[对。]
他这才放心,看了眼于烬:“说起来也有数日不见于太傅了,令尊身体还好么?”
“王爷折煞了,托您的福,家父如今赋闲在家,口不能言,半身残废,已当不得太傅一称。”
权霄冷笑:“那是他活该,于烬,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么?”
“大约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若不是当时他将长生锁偷盗出来,让权霄误以为他也知道秘密,投鼠忌器,恐怕他父亲此刻早已经死于非命。
“王爷,在下确实不知您与家父之间发生了什么,在下只在家父书房暗格中发现了此物。”
他说着,将另一块一模一样却略显陈旧的银色长生锁从袖中取出,呈到权霄面前:“在下对过去的秘密并不感兴趣,倘若此物能让王爷打消灭口的念头,于烬自当奉上。”
权霄眯起眼:“这是于太傅的意思?”
“家父被王爷施以刿舌之刑,不能出声,此事乃在下自作主张。”
“你是个聪明人。”
权霄接过长生锁,看都没看,便直接用内力猛然震碎!
锁包里掉出一卷防水的羊皮信纸,盖着皇族的腾龙大印。
“这是……”
“先帝遗书,一封不该出现在世人眼前的绝密手信。”
于烬微顿,莫名想起了某些旧传秘闻。
十年前,陛下尚且年幼,正值立储之际,宫中忽然传出秘闻,称皇后所出嫡子谢胤心血统不纯,系某青楼女子所生贱物,被人狸猫换太子秘密掉包了皇子。
这传闻太过惊世骇俗,摄政王权霄为防止流言传播,一夜之间屠杀了数百人性命,将这件彻底压了下去,十年后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曾经这场风波,只有摄政王噬杀的恐怖形象深刻地印在了人们心里。
如果这个传闻是真的……
于烬眼中闪过一抹暗光,看着权霄走到壁灯前,将羊皮信点燃,一寸寸烧成灰烬。
“王爷如此苛待陛下,是因为这个秘密么。”
“不,他是什么身份,和本王又有何干。”
权霄勾唇,眸底晕染出墨色的幽冷,神秘又冷静:“本王只是喜欢看他哭的样子,你不觉得,很漂亮么。”
作者:祎祎类型: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