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是一本短篇纯爱小说,沈放谢惊寒是小说中的主角,由作者不知道第几个笔名倾情打造的临时标记主要讲述了:谢惊寒认识了沈放,他之前完全不喜欢沈放,也不认为自己会喜欢沈放,但他被自己给打脸了。热门评价:是真的很喜欢。
来源:寒武纪年 分类:现代 作者: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主角:沈放 谢惊寒
超短群(3)
【以父之名】:起晚了,点杯豆浆三个茶叶蛋加一屉烧麦。
【撩起裙子比你大】:在拉屎,叫小芳。
【村里那个小芳】:谢邀,人在床上,刚掀开被。
【以父之名】:还挣扎吗兄弟们。
【撩开裙子比你大】:人在马桶上坐着,拉爽了再说。
【村里那个小芳】:我爸妈休假,弄早餐呢。吃完再说。
【以父之名】:咱是一辈子的兄弟吗?
【撩开裙子比你大】:我先叫了,弟弟,姐姐想吃咱爸做的蛋卷。
【村里那个小芳】:跟着大哥走有肉吃.jpg
【以父之名】:话说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不太好吧。
【撩开裙子比你大】:那你去。
【村里那个小芳】:希望老齐不被气死.jpg
【以父之名】:希望老齐不被气死.jpg
【撩开裙子比你大】:希望老齐不被气死.jpg
沈放关上手机下床,拉开窗帘伸了个懒腰,九月盛夏清早的阳光辉煌而璀璨,阳台的一片绿植被照得发亮,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沈放慢吞吞地穿上一中蓝白色的夏季校服,脱下睡裤后又光着腿撅屁股埋衣柜里找浅蓝色的短校服裤,找半天没找到,倒是这个姿势累得慌。沈放一边想我最近怎么累成这个鬼样。一边没骨头似地仰躺在床上。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流满了窗明几净的室内。爬上了少年人的脚踝,一路向上,是线条流畅又富有力量的小腿,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柔韧和青涩,白花花晃人眼睛。
沈放还在思考人生,沈嫣已经风风火火地推开他的房间门,张口就喊:“儿砸,再不起蛋卷就软啦。”
沈放迅速拉开被盖上滚到了床尾,“妈,你是我亲妈,说了多少遍要敲门!”
沈嫣亲妈滤镜,怎么看都觉得她儿子可爱,说:“不是你亲妈能给光腚的你换尿布?”
“拉倒吧,我尿布是我爸换的。”沈放说:“儿子大了给点空间成吗?我要是做点其他事你推开进来我多尴尬。”
沈嫣正在衣柜里给他找校服裤,闻言说:“你有的我也有,尴尬啥。”
......这话倒是真的,他家女A男O组合,按理说生的孩子百分之八十都是Alpha或Omega,但是沈放偏偏是Beta。沈嫣做梦都想要个和段嘉一样的男性Omega,段嘉生下沈放后她抱着孩子不死心地问了三遍沈放的第二性别,问到最后护士长亲自出马,拉着沈嫣教育了三小时的性别平等。
沈嫣给他找到裤子,转身看到他儿子披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中央发呆,一时间母爱泛滥,抱着沈放的脸就亲:“妈妈的好大儿,muamua。”
沈放:“......”
开学第一天,沈放八点才起,八点二十晃晃悠悠地走进卫生间,眯着眼睛挤牙膏刷牙。沈嫣走进浴室护肤,看见她儿子迷迷瞪瞪的模样,又瞅了瞅他那张脸,再一次感叹为啥不是Omega,当下捧起沈放的脸,一个劲儿地揉:“妈的我儿子真的太他妈好看了,真会长啊儿子。长得真争气啊我的宝。”
沈放:......爸快救救你儿子。
八点四十,开学典礼进行了半小时。沈放穿戴洗漱完毕坐上了餐桌。
段嘉正在看平板处理工作,看见沈放拉开椅子后给他倒了杯牛奶,并将印着小熊的蓝色餐巾推到他面前。沈放说:“爸,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16了。”
段嘉推了推眼睛,温文尔雅地对他一笑。
沈放默默地将餐巾在脖子上挂好,满足他爸的恶趣味。
他爸妈是医生,沈嫣是胸外科,段嘉是Omege生理科。平时忙得脚挨不了地,这种同时休假的机会很难得;沈放正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年纪,按照平常这一桌子他全扫了都不再话下,但最近他精神不振,每天睡不够食欲也不好,喝了碗粥就感觉没啥胃口,为了不让他爸妈担心,只说要打包去学校和薛策岑欣然一起吃。
沈嫣正在喝咖啡,闻言一顿:“儿子,你们不是放暑假吗?”
沈放:“......妈,今天开学。”
段嘉:“......那你还在这?”
亲爱的爸妈,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九点半,开学典礼结束。沈放吃饱喝足,背上空空如也的书包,半蹲着在门关处换鞋,段嘉从地下室给他推出自行车,看着低着头蹲着的沈放,没忍住弯腰摸了摸他的板寸,毛茸茸的,像只小动物。
沈放嗅了嗅鼻子,不知道为什么,他闻到了一股非常清淡的薄荷香,很凉,让他很舒服。
他爸的信息素是薄荷味,但他因为第二性别是Beta,从来没有闻到过,当下也没多想。
沈嫣笑着把他歪到肩处的餐巾移到后背,将饭盒装进书包里,打开一看说:“儿子,你好歹也装装样子,带几本书去。”
沈放以为他妈在给他理衣领,也不在意:“要发新书的,没事。”他站起身,拿过一旁衣挂上的白色鸭舌帽戴上,接过自行车,说:“走啦。”
沈嫣给他带上墨镜,说:“我儿子真俊。”
沈放知道他妈马上就要犯病,立刻骑上自行车,脚一蹬,快活地穿过花厅,笑说:“走啦爸妈!”
段嘉微笑,并不打算提醒他儿子脖子上还挂着小熊餐巾。
沈放一路骑着自行车,穿梭在盛夏的街道上,高峰期已过,车辆不算多,他破开风按车铃,河滨大道十字路口有个长发姑娘穿着和他一样的校服,正骑着自行车等他,听到车铃声脚一蹬,两人汇合,行驶在自行车道上。
路旁参天的梧桐树郁郁苍苍,阳光透过树叶落下光斑,自行车轮滚动。岑欣然从见到他起就一直在笑,沈放问她笑什么,她也不说,只是道:“亲爱的老弟,咱爸做的蛋卷带了吗?”
“带了,还带了曲奇。”沈放骑车靠近她,他闻到了一点柑橘的味道,说:“然哥,你信息素是不是柑橘味?”
岑欣然第二性别是Alpha,信息素是柑橘,闻言嗯了声,问:“咋了。”
沈放沉默了,两人转过弯道,那股味道又消失了,他摇了摇头,说没事。
第三个十字路口薛策已经等到花儿谢,见到两人的自行车连忙按铃,三人终于聚齐,薛策刚想问早餐带来什么,一转头看见沈放就笑。沈放挑眉看他:“看到你爸爸这么高兴。”
“高兴高兴。”薛策和岑欣然对视了一眼,说:“蛋卷带了吗爸爸?”
“你说呢。”沈放看见薛策手腕上的监测手环,说:“你易感期要到了?”
Alpha易感期和Omege发热期一年一次,都有固定的时间,Alpha与Omege会在来之前打抑制剂及佩戴监制手环;抑制剂调节激素,监测手环监测激素水平,超过一定水平后Alpha或Omege将被隔离。
薛策嗯了声,说:“昨天刚打了抑制剂。”
三人从大道转入小道,此刻小道空无一人,沈放打开书包拿出饭盒,三人停在巨大的玉兰花树下,吃沈放带来的早餐。
天气晴朗,风清扬,吹动少年人的T恤下摆,浮云悠悠过,正是盛夏好时节。
十点半,超短群三人组晃晃悠悠终于到了江城一中。
老齐正在门卫处和大爷嗑瓜子,见到三人拿出手机看了眼,说:“比我想的还要早一些,十点半就到了呢。”
老齐是位男性Beta,教数学兼一中教导处主任,因爱笑法令纹特别深,学生们取了个外号,叫笑面虎。
笑面虎看着这吊儿郎当的三人,也不生气,毕竟次数太多了,只是说:“开学新气象,先去操场跑个十圈吧。”
这处罚意料之中,三人推着车进去,笑嘻嘻地给门卫大爷打了招呼,沈放拿着最后一个蛋卷放老齐嘴里,说:“老齐,想我们了吗?”
老齐看着他带着小熊餐巾一脸无知无觉,也不提醒他。一脚踹过去:“滚!几个兔崽子。”
正对大门的喷泉源源不断,巨大的石碑刻着鲜红的校训。兔崽子们骑上自行车,绕着圆形喷泉而去,身影消失在种满玉兰树的车道;石碑静静矗立,写着:自由,尊重,平等,包容。
三人都是体育生,跑十圈就跟玩似的,嘻嘻哈哈地跑下来后沈放去小卖部买水。走回去时头还有些晕,沈放想他身体确实是出了点问题,得找个时间去看看。
岑欣然正在看手机,接过沈放的水后说:“我们班来了个转学生。”
薛策一口气干完半瓶水,“Omege吗?男生女生?”
岑欣然:“Alpha,男性。”
薛策立马感受到了危急感,凑过去看着手机问:“身高多高?”
“小超说目测比你高,长得还贼他妈帅。”岑欣然说:“老薛,别比了,连唯一可比的身高咱都比不过,人首都一中转来的,今早代表的高二新生发表的讲话。”
薛策:“他为啥能做学生代表,就凭他是首都的?”
岑欣然:“因为他获得了全国中学生生物奥林匹克竞赛的一等奖。”
薛策:“......从首都一中转来,他图什么?”
沈放坐在台阶上放空大脑,昏昏欲睡。
岑欣然打开一中表白墙,说:“校草易主了,陈默埋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薛策打开手机,笑说:“没事,咱小芳还是校花就行。铁打的小芳,流水的校草。”
薛策用矿泉水瓶敲沈放肩:“小芳,回魂啦。”
沈放说:“说什么啦。”
薛策:“说你蝉联校花。”
沈放笑:“不胜荣幸。”
三人笑了起来,沈放这点格外看得开,他男生女相,一张脸长得那叫一个俊,俊得过于明艳,从小到大别说第二性别,第一性别都有人认错。不少人开他玩笑叫他校花他从不生气,心情好的话运动会上还会穿女装整活。
笑够了岑欣然起身,说:“走吧兄弟们,再不去上课老齐要喊写检讨了。”
薛策拉沈放起来。广播里响起舒缓的蓝色多瑙河。树林里的白鸽飞掠而去,教学楼里瞬间嘈杂起来。
下课了。
“大概就是这些,剩下的班长蒋超会给你说。”老齐将学生证和饭卡递给面前站着的Alpha,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补充道:“我安排你和沈放坐同桌,那小子是个皮猴,但本性不坏,你带带他学习。”
谢惊寒点了下头。
老齐看着面前的男孩,脸长得跟明星似的,就是表情挺冷淡的。身姿挺拔,个高腿长,Alpha的优势使其气质极具压迫感。但穿上校服时又有种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青涩。手上没戴手表等装饰物,只戴了个黑色的监测手环。
谢惊寒见老齐看他的手环,抬起手说:“我易感期反应不大,如果有问题我会自己去学校隔离室。”
“嗨,多大事。”老齐拿过保温杯,说:“等会儿去生活委员那登个记,记一下时间就行。”
谢惊寒点了下头。
老齐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心想这个Alpha有点难搞,但只是说:“你转学手续上是监护人选的班级,四班只是个普通版,期中考后你可以根据成绩申请调到一班。“
在哪个班级对谢惊寒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闻言只是嗯了声。
老齐放下茶杯,“江城一中在师资力量上比不上首都,但其他方面并不差,无论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转过来,我都希望你能够有一段快乐的学习生活。”
谢惊寒对他的话有些意外,认真地对面前这个即将秃顶的中年男人道了谢。
即将秃顶的中年男人老齐一摆手:“去上课吧。对了,你回去叫三个人来我办公室,叫沈放就行,他知道有谁。”
广播里的钢琴曲舒缓动听,谢惊寒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上看了挺久。江城是非常典型的南方城市,空气湿润,绿植覆盖面广,天空蓝而亮,白鸽从林间飞掠而去,远处三个学生在保安的骂声中跑进了教学楼,蓝色多瑙河接近尾声,谢惊寒不知何故,微微笑了起来。
他抬脚走向了高二四班。
谢惊寒进去时热闹的教室好像暂停了一瞬,大部分同学都将目光移向了他,谢惊寒视若无睹,走向第一组的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背对他站了个男性Beta,中等身高,体格偏瘦,但身材比例极好,短裤校服裤下的小腿肌肉线条流畅,很白。只是背上挂了张蓝色画着小熊的餐巾。他因为这男孩的腿和那张餐巾多看了俩眼,下一秒男生转头过来,对他绽开了一个毫无保留的笑脸。
那张脸唇红齿白,俊美得几乎昳丽,谢惊寒愣了一下,听见面前的男生说:“你是谢惊寒吧?刚才听他们说起你,我是沈放,老齐安排咱俩做同桌。”
是个性格很开朗的人。谢惊寒将单肩背着的书包滑下拎在手里,说:“齐老师找你,说有三个人。”
沈放“啊”了声,一脸我就知道。当下转身对着第四组最后一排喊:“然哥,老薛,老齐请我们办公室喝茶。”
前排的一男一女两个正在玩游戏的Alpha哀叹一声,放下手机生无可恋站起来,整个教室的人都笑了。班长蒋超笑说:“小芳,能不能行了,开学第一天。”
沈放对蒋超比了个中指,转过身来对谢惊寒说:“酷哥,你习惯坐窗边还是过道旁。”
谢惊寒看了他一眼,说:“窗边。”
“行,你坐哪都行。反正我也不学习。”沈放摘下鸭舌帽,将帽子随意地往桌箱里一丢,随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非常快乐地哼着调子走了。
谢惊寒目光落在他的板寸上,又移向他背后挂着的十分可爱的小熊餐巾,心想他新同桌品味还挺独特。
他在窗边座位上放下了咖啡杯和书包,拿湿纸巾将桌子和椅子来来回回擦了三遍才满意;这里位置极佳,一转头就可以望见远处的山峦,窗边是幽绿的爬山虎。窗台挺大,做了班级的读书角,谢惊寒抽了本书出来,书页上写着书名:《ATaleofTwoCities》。
书页有些灰,谢惊寒抽了张湿巾擦了擦,又抽了张湿巾擦干净手,一打开书页,一个可以容纳手机的长方形凹槽出现在眼前。谢惊寒对着那个凹槽沉默了两秒,关上了书。
一个女性Omega走到他面前,声音怯怯的:“同学你好,我是生活委员胡可。”
谢惊寒将书放回读书角的小书架,抬眼看她,说:“你好,我是谢惊寒,请说。”
女孩红着脸将手里的表递给他:“麻烦你填写一下信息。”
谢惊寒接过表,主要是确定他易感期时间和信息素味道。填好后他将笔帽合上,笔头对准自己递给了胡可。
胡可说了声谢谢,拿着信息表走了,坐到座位上时才敢打开表,同桌易倩笑着凑过来:“好嘛,看野男人信息表不给姐妹瞅。”
胡可一改之前的羞涩,放到桌子中间共赏,笑说:“你再大声点,全班都能听见。”
两人头挨着头小声讨论:“卧槽,这个字真好看。”
“身高187,我就说他比薛策还高。”
“信息素味道是白朗姆酒诶。”
“你说要是他Omega酒量不好怎么办?”
“卧槽易倩你好会想,娘的简直在我杏癖上疯狂蹦跶。”
“嘿嘿,易感期正好是九月诶。”
“但是他对抗性好高,易感期一直好稳定。”
“牛逼啊牛逼,要不是性格太冷我都要去试试了。”
“谁牛逼。”沈放低着头凑过去。两个姑娘“啊”了一声,连忙将信息表翻过去,胡可说:“沈放你吓死人了。”
“这不没死呢。”沈放笑说:“说什么悄悄话呢。”
“都说是悄悄话了还能给你说吗?”易倩笑说:“老齐这么快放你们回来啦?”
“认错态度端正,堪比孙子,他能不放吗?”薛策走过来搭上沈放肩膀,说:“肯定说新来的那小子,还能说什么。”
岑欣然对着沈放薛策一人拍了一巴掌:“你管人家说什么,太平洋警察啊。”
她拿出两块巧克力,笑着说:“老齐办公室拿的。”
易倩和胡可红着脸接过。
沈放和薛策翻了个白眼就走,薛策托着调子说:“撩姑娘还得看我们然哥啊。”
沈放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是差哪了?怎么对我就没什么反应呢?”
蓝色多瑙河响起,沈放拉开凳子坐下,听见岑欣然说:“没有哪个姑娘能对着一张比自己漂亮的脸还能脸红。”
谢惊寒本来在看书,听见这句话抬起头来看了沈放一眼,刚好和沈放对上眼光。
沈放并不生气,对他一笑,说:“脸是爹妈给的,漂亮又不是我的罪过。”
谢惊寒:“......”
大课间放完,最后一节课是老齐的数学。老齐作为班主任,介绍了下新来的谢惊寒,提了提还有两年到来的高考,讲了半节课的班级班规。谢惊寒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很好,还有十五分钟下课。
他同桌倒是挺安静,从老齐介绍他时沈放就在打哈欠,老齐讲到高考,沈放的眼皮子已经闭上了。谢惊寒打发时间从图书角抽了本《三体一》,一转头,沈放悄无声息地进入梦乡。
谢惊寒还挺稀奇的,他从小到大读的学校和班级里还没见到过像沈放这种生物,他身边每个都有着自己的目标和方向,优秀和比较是常态,没心没肺到这种地步的实在是少见。
沈放呼吸一起一伏,颈侧的小熊餐巾一颤一颤的,谢惊寒心想,这餐巾不会是他用来擦睡觉的口水的吧?
洁癖谢惊寒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将注意力移到面前的书本上,看了五分钟后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转身看了眼他同桌:睡得挺香的,但是没有流口水。
谢惊寒不动声色地呼出口气,就看见一截白色粉笔以自由落体运动划过一道圆润的弧线正中沈放的脸。老齐准头实在是好,二十人的教室,从讲台发射到最后一排,他正中靶心。
沈放睡得朦朦胧胧,他这几天瞌睡怎么都睡不够,只觉得闻到了股酒味,让本来困倦的他又晕又迷,他换个方向准备继续睡,猛地一下被砸醒。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和老齐对上视线,沉默了两秒后沈放主动站起来,走到最后的黑板前罚站。
全班人又开始笑,老齐:“......”
老齐看向谢惊寒:“下次沈放再睡觉你就给我扇醒他。”
谢惊寒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他心想,期中考试什么时候来,他想换班级了。
作者:不知道第几个笔名类型: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