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漂亮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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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有些上头的秦闯,把厚脸皮发挥的淋漓尽致,秋秋丢给他一个后脑勺,他腆着脸把凳子移到秋秋身边,大手一挥,搂住了秋秋的腰。

“你是特地给我夹的,还是不喜欢吃硬塞给我的?”秦闯捏着秋秋的耳朵问道。

幸好秋秋听不懂,要是听得懂估计得气死,他疑惑的回头,正巧看到提着两瓶啤酒过来的阿兰。

“闯哥…”阿兰将酒瓶子往桌上一搁,半截身子靠在秦闯的手臂上,“喝两杯啊。”

兴头上的秦闯没有拒绝,正想接过阿兰手里的酒瓶,未曾料阿兰一躲,“这是给这位小朋友的。”

墨绿色的啤酒瓶在秋秋眼前晃了晃,他局促的看着秦闯,秦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并没有替他解围。

他哪知道,秦闯就想看看他能不能喝酒,知不知道求饶。

秋秋硬着头皮双手去接,捧着个酒瓶子不知所措,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秦闯看了又不忍心,想要拿过来。

被阿兰抢先道,“他不能喝酒吗?这么护着啊?喝点酒不至于吧?”

秦闯一时间答不上来,大手覆盖住秋秋的手背,低声道,“喝不了我就帮你喝。”

听不懂秦闯的意思,但秦闯原本戏谑的眼神变了,秋秋似懂非懂的捧着尝了一口,味道不是他喜欢的,吐着舌头将酒瓶塞给了秦闯。

“哈哈哈…”一口啤酒就能让秋秋面色凝重,秦闯乐得不行,连忙接好怀里的酒瓶子,对阿兰道,“他真喝不了,给他瓶饮料吧。”

阿兰叫人给秋秋开了瓶汽水,又在秦闯的旁边坐下,“那闯哥你陪我喝呗,咋俩划拳,输了的喝酒…”阿兰靠近秦闯耳边,“脱衣服。”

明目张胆的勾/引,秦闯还能不懂,哪怕他喝得脑子里一团浆糊,还是听得懂这赤/裸裸的邀请。

他看了眼桌对面的几位司机,“他们正好在划拳,我不懂云南这边怎么玩,他们会。”

阿兰知道秦闯是假正经,对着外人正经,看他对着这个小男孩一副流氓样,不依不饶道,“有什么不一样啊,你要想玩你们那的玩法,你教我啊。”

阿兰声音一大,一桌的男人都朝他们看过来,七嘴八舌道,“两人躲着玩什么呢?”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边,阿兰更是有恃无恐,尖着声音,普通话都显得异常滑稽,“闯哥啊,让他跟我玩喝酒脱衣服,他说他不会云南的玩法,你们重庆怎么玩啊?”

一听到“脱衣服”三个字,那几个如狼似虎的男的都跃跃欲试,“我们陪你玩,来来来,别说我们欺负你,跟你玩云南的,玩泰国的都行。”

秦闯本以为躲过一劫,阿兰还是不肯放过他,“闯哥一起啊…”

“来!秦闯一起来。”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是不是男人!”

喝酒的人最怕人激,哪怕没有喝醉,秦闯经不起别人的挑衅,“来…来…”

秋秋偷偷瞥了秦闯一眼,秦闯喝酒有些上脸,刀削似得侧脸绯红绯红的,莫名看着好笑。

说来秦闯也是倒霉,打从一开始,输的就是他,又是夏天,身上的衣物就那么两件,脱了T恤,又是牛仔裤。

第三次轮到他时,一桌的人都在起哄让他脱/内裤,秦闯哂笑了一声,耍赖脱了只鞋。

“鞋不算啊!”越是看秦闯倒霉,这些人越是想要火上浇油。

秦闯笑笑,“穿在我身上的怎么不算,来继续。”

早就停下碗筷的秋秋,一脸愁容的看着秦闯,总觉得事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可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止秦闯。

秦闯算是一条道走到黑,脱了两只鞋,又是两只袜子,最后独剩一条内裤,众人取笑道,“就剩内裤了,还看你怎么耍赖啊。”

秦闯不相信他能这么倒霉,冷风吹得后背凉飕飕的,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背脊的位置一热,秋秋将手掌覆盖在上面,秦闯回头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有时候还真不能不信邪,秦闯又输了一把,众人都起哄,“脱裤子!赶紧脱!”

阿兰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闯,等着看好戏。

耍赖也耍够了,秦闯愿赌服输,猛地站起身来,心一横就打算脱裤子。

“嗯!”秋秋突然拽住了他的裤腰,神色急切的看着他。

秦闯低头去看秋秋,几趟划拳下来被灌了不少酒的他,这会看秋秋都有点重影,“嗯?”

小手拽得紧紧的,秋秋气自己不会说中文,他只知道秦闯他们在喝酒,为什么突然脱起了衣服,还只有秦闯一个人脱,现在又是内裤,他总觉得是秦闯受了欺负。

“不是我不脱啊,他不让我脱。”秦闯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刚刚划拳输的没脾气,现在总算是舒坦点。

要不是秋秋不让秦闯脱裤子,这群人都快忘了有这么个小孩跟着秦闯,其中一人大着舌头道,“哟…这是跟车还是跟你啊…”

秦闯笑而不答,模棱两可的态度,越发让人好奇,“哪来的啊…又没见她说句话…”

被人注视的感觉不好受,像是有千万条蛊虫在秋秋身上爬行一样,他拉着秦闯的手臂,想要求他回宾馆。

意会到秋秋躲闪的目光,秦闯也不大想继续待下去,顺着台阶道,“他估计是有点困了,我们先回去,你们继续喝。”

“哎!再玩会儿啊。”见秦闯想要先跑,立马有人站起来拦他。

秦闯着急离开,只穿了裤子跟鞋,撩起T恤就拉着秋秋往外边跑,大喊道,“回头再喝!我们先走了。”

转过街角,汽修店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两人才慢下脚步来,秦闯抓着秋秋没放,像是饭后散步一样,惬意的跟秋秋走在路上。

渐渐的,越走越慢,巧的是这片的路灯都忽明忽暗,秦闯倏地站在原地,手指摸着下巴,对秋秋道,“这出来没几天,有长胡子了。”

坚硬的胡子刚冒了个头,胡子拉碴的一邋遢点看着像是流浪汉,秋秋听不懂,秦闯点了点他的下巴,秋秋踮着脚靠近了些去看。

“看清了吗?”说罢,秦闯捏着秋秋的手抚摸到他的下巴上,秋秋细腻的指尖摩挲在扎手的下巴上。

“秋秋…”秦闯半蹲着膝盖,拱了拱身子,下巴膈到秋秋的鼻尖,“扎吗?”

难闻的酒气,铺天盖地朝秋秋袭来,他蹙着眉头推了秦闯一把,“嗯!”

越是挣扎,秦闯越是来劲,他按住秋秋的后腰,无赖地哈着气,“酒有那么难闻吗?”

秋秋的小脸涨得通红,双手捶打着秦闯的胸口,嘴里嘀咕着秦闯听不懂的话。

像是土匪头子劫亲一样,秦闯死皮赖脸的抱住秋秋,耷拉着脑袋在秋秋肩头耍赖。

“说什么鸟语啊!听不懂。”哼哧哼哧的笑声充斥在秋秋耳畔,像是火烧一样滚烫。

秦闯好奇怪,但秋秋觉得自己比他更奇怪,明明该生气的,但他为什么会害羞到体温上升。

喝完酒的秦闯,体温也奇高,大夏天的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像是两个相拥的火炉。

秦闯打着赤膊,柔韧的肌肉束缚着秋秋,最可恶的是,他越是瞪着秦闯,秦闯越是冲他无耻的笑。

喝酒的人怎么就这么浑呢?秋秋无奈,轻轻耸了耸肩,轻声道,“闯哥…”

“嗯?”秦闯吊着眉毛,虽说知道秋秋说不出什么话来,但也莫名期待他的下文。

秋秋想叫他松开自己,两个人该回宾馆睡觉了,老是待在大街上,这么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

“闯哥…”秋秋发觉只要喊秦闯,秦闯一分神来看他,手上的力道会小很多。

“再喊声!”嗓门也大,牵着秋秋往宾馆走。

两人走了一路,秋秋喊了一路,要是秦闯听不到声音,他会转过头催促。

……

秋秋精疲力尽,也不抗拒跟秦闯一起睡,枕着手臂背对秦闯躺下。

“啧。”轮到秦闯不乐意了,他把秋秋翻了个身,“别背对我睡。”

“闯哥…”秋秋现在喊这两个字还算熟练,软绵绵的,像是秋秋跟这陌生的环境唯一的联系,除了秦闯谁也依靠不了,他只有秦闯。

越是这样想,秦闯越是有必要跟秋秋更进一步。

身上的酒味变得稀薄,他撑着手臂,沉声道,“秋秋…”

“嗯?”秋秋点漆的眸子看着他。

“别叫哥了。”夜深人静,房间就他俩,滚在一张床上,裹着一床被子,喝过酒的男人,跟懵懵懂懂的小男孩,周遭的一切,都给足秦闯放肆和肆无忌惮的借口。

他摸了摸秋秋的嘴角,“你先前不是会喊老公嘛?喊来听听。”

若是其他的人,肯定大骂秦闯不正经,追着他打一顿都有可能。

可秋秋给他的反应很平静,比竟是没听懂,半张脸躲在被子下,眨眨眼睛。

“老公,喊一遍。”秦闯扯下被子,他想好好看看秋秋脸,“老公!”

见秋秋还是不明白,秦闯指了指他自己,重复道,“老公…”

“老公…”秋秋迟疑一阵,才轻声喊道,他声音很轻,像是不自信,没什么底气。

满足了臭流氓的愿望,秦闯更是得寸进尺,“诶!老公!再喊一遍,老公。”

仗着秋秋听不懂占人家便宜,秋秋懵懵懂懂的看着他,见秦闯反复重复这两个字,他只能跟着念,“老公…”

秋秋别的说不好,就连闯哥都喊得迷迷糊糊,偏偏这两个字发音异常标准。

秦闯有些困了,可在酒精的作祟下又异常话多,在秋秋耳边絮絮叨叨道,“秋秋…以后就这样喊,知道了吗?”

“喊了就得负责,以后给你上户口…就得…”秦闯顿了顿,“就得叫秦秋秋!对!秦秋秋!”

“老挝你还有没有亲戚?到时候结婚是不是得请你亲戚?跨国婚姻,啧,在我们村里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你说是不是?”

秋秋被吵得没脾气,捂住秦闯的嘴,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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