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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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穆烯和五名暗卫从天而降,“你们去搜查这船上,把药给言沐喂下去”穆烯吩咐着五名身穿制服的暗卫,自己走入船舱蹲下身来解开季琏桉身上的绳索,将他打晕随后抱起浑身湿透,脸上微肿,衣衫破烂的季琏桉,走时言沐已经被人用药“起死回生”喂醒,“穆烯,你救了也没用,他活不长了”接踵而来的是言沐疯了般的笑声,穆烯没有理会他,一个轻功跳到另一只船上,上岸后,穆烯就带着军队快马加鞭的回府。

那天,穆烯像疯了一般,询问着季琏桉院内的人,就连小涟诚的哭晕了过去,季琏桉醒来后,身上的烂衣服已经换成了私服,脸上也消肿了,只不过自己被囚禁了,之后的几日季琏桉一直闷闷不乐的,虽然按时吃药但身体比之前差了,又回归二人初见那时。

穆烯经过三天,做好心理建设,走到季琏桉的院子内,推门而入,那些侍卫也都撤下了。

季琏桉方才喝下汤药,又吐了出来,此刻嘴里苦苦的,歪倒在榻上微喘着气,没有察觉到人已经走到他身旁。“琏桉……”穆烯小心翼翼的问到,停在半空中的手想摸一下季琏桉的脸颊,却又放下了。“涟诚………水……我要水……”季琏桉有气无力的说着,门外熬汤药的涟诚连忙答应了声,放下手中的蒲扇跑到桌子边倒了杯水,穆烯接过那杯水,小声说道“我来吧”而后扶着季琏桉起来递给他那杯水,季琏桉迷迷糊糊的接过喝了下去,嘴里的苦涩终于褪去。刚睁开眼就被穆烯蒙上眼睛,被吻上,小心翼翼的试探,撬开齿间,搅乱里面,侵占所有,进攻越来越猛,季琏桉挣扎着,使了很大的力气推开穆烯,扇了他一巴掌,眼前的视线变得清晰了,才看清是穆烯,呜咽着……

穆烯一把抱住他,将他揽入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不说话,任由季琏桉捶打他。许久,小涟诚熬好药,盯着那碗汤药,慢慢的走到床边,生怕撒了一滴,穆烯接过那碗药,吹了吹,一勺一勺的喂给季琏桉,穆烯见季琏桉微皱起眉头,尝了尝,觉得不是很甜,便又放了点蜂蜜,又尝了尝才继续喂给季琏桉。

穆烯擦了擦季琏桉嘴角流下的药,低声说道“对不起,是我太自私,把你关起来,以后不会了,琏桉,你能原谅我吗?”穆烯眼眸中尽是愧疚与自责,就那么的盯着季琏桉,等他回话,谁料,季琏桉哭了起来,一肚子委屈。

穆烯将他搂入怀 ,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之后季琏桉也哭累了,躺在穆烯腿上就睡着了,拽着穆烯的袖口不肯撒手,穆烯只好在那里坐着一会摸摸肚子一会玩玩床榻上帘子的流苏。

“少将军,那人招了”一位身穿窄袖客服的男子推门而入,作楫,腰间用红黑相间的腰带,中间系着莲花玉佩。穆烯点了点头,掖了掖被角,随男子去往牢内。

牢内

阴暗潮湿,穆烯一进牢房,血腥味扑鼻而来,他微皱起眉头,坐在木椅上,看着十字架上血迹斑斑,头发乱糟糟的失去了那时的尊贵模样的言沐,冷哼一声,嘲笑着他。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穆烯拿起桌子上的酒瓶,仰头喝了口,指腹抚摸着腰间的香囊,抬眼看着言沐,眼中尽是厌恶。

言沐不作答,只是有气无力的咳嗽两声,咳出血来,头一沉往后一仰,翻着白眼,身旁的侍卫见到,不知从哪里拿出的药丸,掐着言沐的下巴塞进口中,在后劲打了一掌,咽了进去。

言沐咳嗽着,瞪着那侍卫,侍卫也不理会言沐,从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又站到一旁。

穆烯神情冷漠的看了看言沐,又忽然冷笑道“罪有应得”。言沐失声笑到,身旁的侍卫捏着他下巴,扇了两巴掌,嘴角溢出一抹血,冷笑着看着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穆烯,“呵……”

穆稀道:“你还笑得出来?继续给我打!”侍卫听从了命令,接着在言沐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两巴掌。

穆烯看着眼前人儿双颊略微浮肿模样凄惨却仍不服输,想起眼前人掳走自己的爱妻,心中便有无穷尽的恨意翻涌,压下心头恨意灌了口清酒,随后冲着侍卫道。

“住手。”那语气中满冰冷,话罢手中拎着一坛清酒缓缓起身,一旁的侍卫见状也恭敬的退在旁侧。

缓缓走近人,望着人身上的血迹斑斑,凤眸深处闪过阴冷,嘴角勾起一抹笑,尔后拎起酒坛灌了口清酒便将酒坛丢给一旁的侍卫道“你们都下去罢。”

“是”侍卫接着酒坛退守在门外,暗室之中只剩下自己同言沐二人。

按耐着心中逐渐泛起的杀意,俯身靠近人儿耳边轻声言语:“王爷,谋逆可是死罪,株连九族。你若招了,本将军便想法子保下你。如何?”

说罢起身看着那人,面色平常,凤眸冷淡之中略带一丝紧张,可在眼眸深处却划过一丝弑杀之意,这抹弑杀之意并未被言沐察觉。

言沐抬眼看着穆烯,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又恢复如常,“呵……哈哈哈哈……”言沐忽然放声大笑,这时,一阵阴风吹过,那人瘦弱的身躯抖了两下,停下了笑声,“要杀要剐,随你便”凶狠的看穆烯,仿佛只要自己没有被绑就可以立马杀了他……

假装思索片刻,微眯着眼睛,眸中闪过一丝不甘“不不不,既然是株连九族,那兰德是不是会给我陪葬啊”一脸坏笑的看着穆烯说道,随后放声大笑,笑声贯穿着整个牢房的走廊,门外的侍卫听到捂着耳朵灌了口酒。

…………

府内

季琏桉醒后觉得身体恢复的不错,拉着小涟诚就出府,牵着涟诚肉乎乎的小手,递给他一根糖葫芦,笑着摸了摸涟诚的脸蛋,抬头看到季府的管家领着季府主母身边的两名丫鬟在挑选小玩具,脸上的笑容凝固着,连忙戴上斗笠,拽着涟诚走出人人往往,热闹非凡的集市。

两人跑到一个人烟稀少的茶楼外,季琏桉微微弯腰,喘着粗气,额头上和鼻尖出了些细小的汗珠,涟诚看到吃掉手中的最后一口糖葫芦,将竹签扔掉一旁的竹筒里,肉肉的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山茶花的手绢,踮起脚要给季琏桉擦擦。

美人哥哥莞尔一笑,半蹲着接过那个手帕,先给涟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再给自己擦了擦,指腹抚摸着小涟诚的脸颊,温声说“我们去这个茶楼里买点茶店就回府,好吗?”

牢内

昏暗的牢内发出闹人的笑声……

“呵哈哈哈哈~”言沐笑完后,戏谑的看着穆烯,双手被铁链锁着,绑在十字架上却妄想杀害穆烯,“穆烯……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呵哈哈哈哈~”

穆烯冷冷的看了一眼他,语气冷咧的开口“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就是不该伤他,懂?”最后一字穆烯咬的非常重,站到言沐面前,净了净手,看了一眼被自己叫回来的侍卫,冷厉的道:“把刑具拿来,我要亲 自 动 手。”穆烯一字一顿的说出。旁边的侍卫恭维的把刑具抬了上了,各种刑具,什么钳子,烙具,铁链,剥皮工具,应有尽有,穆烯悠闲的摸了摸刑具,无视了言沐仇恨的眼神,挑起烙具,放火里烧了烧,拿起来走道言沐的身旁,冷冷的说道:“你说……我要是将这个奸字,烙在你脸上……会怎样?”最后一句“会怎样”穆烯故意加重了语气的说道

“呵……”言沐冷笑一声,抬眼看着穆烯,眸中尽是恨意“穆烯,就算你杀了我,他也活不长了,哈哈哈哈……”看着眼前滚烫的烙铁,不由得颤了下,他曾经……用这个烙铁杀害了许多人,如今,自己也要被它所害,想到这里,发疯似的笑着

“哦?是吗?”穆烯挑了挑眉,不可置否的一笑,因为穆烯这一笑,言沐眼里闪过疑惑,冷汗起了一身。下一秒穆烯将烫红的烙具印在了言沐的脸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听着言沐痛苦的叫声,穆烯放声大笑起来,快意尽显。

脸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板上,整张脸已经毁了,抬眼看着穆烯,如果自己不是被绑着,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拿刀杀了他,突然笑了出来,嘴唇的动作扯得脸颊生疼,只好咬着牙坚持不喊出声来“穆烯,兰德必死,呸!”

“呵呵……死到临头还嘴硬!”穆烯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更加用力了。

瞪大着双眼承受着这一切,每一秒都好像是一年……忽然发狂似的笑着,也不管脸上是否疼痛,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方才的美俊,此时只有狰狞的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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