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隐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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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晚上易铮点了外卖送过来,两个人吃了,黎洛寒心情不好,又脸上难受,吃的少,没胃口,易铮劝了半天才吃了一点儿。

吃完饭,易铮突然接到电话,要处理,问了一下黎洛寒,黎洛寒说自己没事儿,易铮就赶紧去忙了,忙完一看表,已经10点多了,黎洛寒没在客厅了,他的房间无声无息的,不知道睡了没,还是不放心,热了一杯牛奶,拿了过去敲门,里面立刻传来清醒的“请进”的声音。

推开门,里面是很干净清爽的柠檬的味道,估计是用的空气清新剂,这倒是易铮第一次进黎洛寒的房间,但是也很自觉的没有四处看,黎洛寒床头灯亮着,半靠在床头,头发散起来,穿着睡衣,放下所有的防备,看起来像个孩子。

“你晚上吃的少,怕你半夜饿,给你热了一杯牛奶,你喝吗?”

“喝。”说完黎洛寒才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咳了一下。

易铮把牛奶放床头柜上,看着黎洛寒喝完了,把杯子接过来,就要离开,转身的时候才发现黎洛寒拽住了他的衣角,易铮又把杯子放桌子上,在床边坐下来:“今天累了,睡吧,嗯?”

黎洛寒点了点头,但是没放开手。易铮俯身,在他光洁的额头,落了一个轻柔的吻,一触即离,然后把黎洛寒的手放进了被子,拍了拍他的头,好像对待一直小狗一样,“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直接叫我,晚安,洛洛。”

“晚安。”

易铮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的带上了门,在他身后,黎洛寒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眼睛亮晶晶的,躺了一会儿,关了灯睡觉。

易铮回了房间,调出他当初让查的黎洛寒的资料,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打了几个电话,都忙完已经凌晨2点多了,黎洛寒房间没什么动静,他在阳台吸了一会儿烟,这才洗澡睡觉。

第二天,尽管第一天睡得很晚,生物钟还是让易铮准时醒了,穿好衣服,带好手机,准备去跑步顺便买早餐,下楼发现厨房有动静,走近一看,黎洛寒正在厨房忙活,看到易铮,笑着打招呼:“早啊!”

易铮走近,伸手把他的脸转过来,恢复的很好,只有很浅的痕迹了,胳膊上的也消肿了,易铮松了一口气,还是皱眉说:“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早饭可以外面买的。”

黎洛寒把锅盖上,擦了擦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昨晚睡得早,到时间醒了,就起来了,不过冰箱基本空了,没什么东西好做,煮了粥,拌了小凉菜,估计要去买点主食了。”

“我去买吧!”

“你要去跑步吗?我和你一起去。”黎洛寒疾步上楼去换衣服了,把易铮劝阻的话给挡回去了。

易铮张了张嘴,还是把要出口的话,吞了下去,眉毛微微的蹙了一下,眼里有莫名的光芒闪过,眼底沉了沉,又很快恢复正常。

一起去跑了步,买了易铮之前总吃的那家包子铺的包子,两个人一起回家,正好粥也好了,洗漱完毕,两个人坐下吃饭。

吃了一半,黎洛寒问易铮:“你等下有时间吗?想和你聊聊,我家的事儿。”

“有时间的。”

饭后,易铮泡了一壶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易铮很放松,黎洛寒却很紧张的样子,腰板挺直,他穿了白色衬衣,阳光洒进来,眼角微微下垂,眼里仿佛藏着一个夏天的心事,眼波微漾,有一点儿脆弱的感觉,头发毛茸茸的,像个小猫,让人想去摸一摸。

易铮给他倒了一杯茶,茶香缭绕中,黎洛寒慢慢的开口:

“一个很老套的故事,我爸是黎家的孩子,不是长子,也不是幼子,所以家里也没对他寄予太多的希望,给了相对自由的空间,不太知道人间疾苦,比较天真,上大学家里管束的更少,他就更放飞自我。我妈家境一般,但是心比天高,一心想往上走,又不是一个吃苦耐劳的类型,觉得靠自己奋斗太慢了,因缘巧合下,两个人认识了,但凡我爸爸有一点儿心计,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妈图的什么,可他没有,被我妈表现出来的可怜、隐忍、自尊自强的人设打动,又是心疼又是怜惜,以为自己遇到了现代版的灰姑娘,呵护备至,宠爱有加,觉得遇到了一生的真爱。家里尽管对他关注不多,但是这么大事儿,还是知道的,把我爸叫回去,骂了一顿,让他挥剑斩情丝,悬崖勒马,赶紧和我妈断了。我爸尽管不信我妈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但是交往以来也是渐渐觉得她有点表里不一,萌生退意,回去就和我妈提了分手,我妈倒是维持了自己自强自尊的形象,坦然接受分手,但是希望临走之前两个人最后在一起一次,算是最后的告别,以后一别两宽,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黎洛寒拿了茶水,喝了一口,易铮又给倒了一杯。

“分手后,我爸就和家里介绍的一个世交的女儿试着交往,女孩儿一直暗恋我爸,这次终于有机会如愿以偿,两个人知根知底,家世相当,有很多共同语言,我爸第一次知道,原来恋爱可以这么美好,这么轻松,没有那么多压抑,没有那么多的小心翼翼,就是两个对爱有憧憬的人,在一起,那是我爸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可是韶华易逝,一天半夜,我爸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一个孕妇被送到了医院,紧急联系人是他,现在已经昏迷了,让他赶紧去医院,患者叫桂如韵。

我爸赶紧开车去医院,一路上脑子都是懵的,幸亏驾驶技术不错,安全到了医院,但是那时候他不知道,生活的恶意已经对他打开了魔盒。

我妈血糖低,晕倒了,被送到了医院,没大事儿,一见到我爸,我妈就大哭,说不是故意要打扰他的,知道他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她会带着宝宝好好生活,不会打扰他的,就当宝宝是一个礼物,不要和她抢。

我爸尽管很是不明白,一直都做了安全措施,为什么会有孩子,但是我妈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明白了。只能安慰她,让她情绪稳定。

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我爸老实和家里和自己的女友说了,又是一番鸡飞狗跳,我爷爷让赶紧断了,孩子打掉,女友则说如果愿意,可以生下来他们带,一定视如己出,可以给我妈钱作为补偿,也可以来看孩子,显而易见,我妈不同意,孩子死活不打,也不会把自己交给别人,一定要自己亲自抚养。

如果我爸是狠心的人,那这个故事其实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可是他不是,这也是他短短一生悲剧的开始。

他最后决定和我妈结婚,生下我,女友伤心欲绝,远赴国外,女友家里勃然大怒,对黎家的产业大肆打压,让黎家损失惨重,我爷爷非常生气,切断了我爸所有的经济来源,让他们自生自灭。

大家都以为我爸很快就会屈服,但是没想到,他却一切从头开始,什么苦活累活都干,尽管日子过的很紧巴,但是至少一家三口还算衣食无忧。

我妈的算盘确实是打错了,也没想到我爷爷能做的这么绝情,开始还想着很快就能嫁入豪门,没想到一等就是五年。中间争吵无数,但是我爸很注重对我的教育,从来不在我面前争吵,给了我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我妈总觉得明天可能就能回去了,所以尽管是烦闷,觉得自己走错了路,但是好在我爸爸对她不错,她又已经生了孩子了,没那么多资本了,所以在外面各种折腾,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所谓的良人,也就算是凑合呆在了我爸的身边。

五年后,爷爷可能终于气消了,让我们回老宅,那时候爸爸已经是一个公司的主管了,多年的摸爬滚打让他有了一席之地,但是对身体的损耗也很严重,我妈不关心他,他自己又怕花钱,又觉得没事,落下了病根。

回老宅的那两年,是我妈最开心的日子,终于可以住大房子,开好车,买名牌,吃高档餐厅,买品牌包包,各种沙龙聚会参加的不亦乐乎,而我则是被带着学各种礼仪,爸爸接手了一个分公司,更加忙了,但是有时间就陪我。

回家一年后,例行体检,查出来爸爸有胃癌,而且是晚期,已经无法做手术了,多年的应酬烟酒无度,又没有被很好的照料,病来如山倒,爸爸被送去医院,医生说不用治疗了,剩下的日子好好陪陪家人吧。

爸爸没有瞒我,如实和我说了,当时我觉得我的天塌了,爸爸却很淡定,那半年,爸爸不怎么出门,都是在家,陪着家人,妈妈的快乐戛然而止,我觉得她的悲伤很奇怪,后来我知道她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爸爸比预料的多活了半年,走的很安详,在他的葬礼上,我看到他的女友,因为俩家的隔阂,她最后的时刻才知道,立刻坐了飞机赶回来,却缘啬一面,在爸爸的灵堂,哭到昏厥。

爷爷不喜欢妈妈,更不喜欢我,爸爸走后,基本就对我们不闻不问,固定的给生活费而已,很多时候,我觉得爷爷是恨我的,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他儿子的一生。

变化最大的是我妈,她没了依靠,又不想搬出去住,就基本上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对我各种学习和技能都最严苛的要求,动不动就用鞭子打我,经常我都是伤痕累累的。爷爷不待见我们,家里的佣人肯定也都不理,只有一个周婶,看我可怜,对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照顾我,别的人都是随她去,她高兴了还好,不高兴了受了气就拿我出气,随便找个理由,就打我一顿,有一次,因为我回家晚了,她把我关在门外,正好那天家里没人,佣人都放假了,天下了大雨,惊雷滚滚,我全身湿透在外面瑟瑟发抖,最后只能躲到狗窝里,她睡了一觉,半夜才想起来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送到医院,感染了肺炎,命悬一线,最后抢救过来。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高中。

高中住校了,我回家很少,她对我的控制少了,我长大了,她也打不动我了。

大学报志愿,我按照她希望的报了本地的大学,因为这个大学还不错,而且我也懒得和她为这个争,我得积蓄力量,早早离开那个家。

结果刚开学第一天,爸爸的前女友就找到了我,我叫她林姨,她这么多年,都没回来,定居海外,一直单身,这次是专程为了我的事情回来的。

她交给了我一个存折,还有爸爸留给我的一封信。存折上有100万,信上恭喜我终于成年了,希望这几年过的不太糟糕,钱和信是他生前让律师在他死后交给林姨保存的,他觉得我爷爷和我妈妈估计不会善待我,但是别人也没什么办法把我带离那个家,现在成年了,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了,钱不多,希望有所帮助。如果我想出国的话,可以找林姨帮忙,送我去国外学习和生活,钱不用担心,他有准备。

我拒绝了林姨带我走的好意,存折和信留了下来,那天我在学校的操场上跑了很久很久,脑子里一片空白,回到宿舍,人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把室友都吓了一跳。

军训之后,我找了兼职,能维持我的生活,放假回家,因为一点小事,我妈又要打我,那是我第一次挡住了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以后不要再打我了,我已经长大了,你威胁不了我了。”当天也和爷爷说了,以后不要家里的生活费了,爷爷倒是没说什么。

后来就简单的多,大学没毕业,出道,出柜,每一次我妈都气愤的不行,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她其实拿捏不了我什么了。我不怎么回老宅,催得急了,就回去一次,每次都不欢而散,上次回去家里想让我联姻,我就说了我结婚了,所以这次我妈才找过来,谈了没几句,她就急了,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她会打我,所以没注意,没躲过去。”

黎洛寒仿佛说别人的故事一样,特别平铺直述的讲完了,目光会有不容易察觉的情绪闪过,有过委屈、有过愤懑、有过怀念、有过不甘,都是一闪而没,但是易铮看的清楚,没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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