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拒绝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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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而等回到了安平王府之后,与此同时通过官府上报的奏折,得知了自己儿子差点儿连小命都快**了的安平王夫妇,莫说是找自己儿子兴师问罪了,那是直接冲出来抱着自己差点儿就没了的儿子号啕大哭。

怎么说呢,此情此景此种场面,颇有一种失而复得之感。

张殊同看着自己的爹娘,深深地,并且无奈的叹了口气:“您老二位就别这么哭了,我已经行了弱冠礼了,都已然是大人了。瞅您两位冲出来的这架势,说句实在话,我还以为我还八岁呢。”

“臭小子,就知道揶揄你老娘!”安平王妃率先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得有必要教训一下自己的臭小子,所以一个巴掌朝自己儿子的天灵盖拍下去,中气十足的一声吼:“你这趟江东之行可有什么收获,笙儿姑娘联系上了,提前订好了亲没?我听拓跋说他愿意把正妃的位子倒出来给笙儿,你都同笙儿说了**?”

“娘啊……人家笙儿姑娘,也有了意中人了,是江东的太子。”眼看着自己的跟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把话全倒出来了亲娘,张殊同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对她道。说完之后,还看了看在一旁的拓跋政宗,朝他笑了笑,示意他不要多想。

“什么??江东的太子?他们是什么时候搅和上了?”自己娘家也是江东的,同时也是江东太子表姨的安平王妃,闻言那吊梢眉立马就挑了起来。

觉得自己可有这个资格多说两句。

张殊同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近日吧。”

“近日?你刚娶了妻她就有了下家了?好丫头,这看上去像是把咱们耍弄着玩儿了!”

母妃说的句句属实,但是张殊同却并不想着就这个事情再做多讨论,所以连忙道:“好了好了,母妃莫要生气,这事情已经过去了。”

“放屁!过去个屁!跟你通信的时候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的,结果你刚娶亲几天,她就另攀高枝了,她也还真不傻,居然攀上了我那个表外甥。不过就是白搭我告诉你!我那个表外甥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囊货,我今儿个这话就放出来了,要是我这表外甥继承江东君的位置,江东迟早要完!”

眼看着自己的母妃越说越慷慨激昂,张殊同深深地觉得自己家幸亏不是江东,要不然在江东说这话,那还不分分钟让人传给了太子的耳朵里,到时候一继位,他们全家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而张殊同笑了笑之后,就开始出来打圆场,道:“母妃,您也别生气,没什么可气的,我也看开了,而且这段时日多亏了政宗,他救过我好几次,要是**他,您儿子可能真的回不来了。”

一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当娘的这才把目光转向了儿媳妇,笑着跟他道着谢:“哎哟,真是多谢你了拓跋呀。”

说完之后,当娘的客客气气的道:“你这一路也辛苦了,小丫头们,过来侍奉世子妃去休息吧!”

然后扭头看向了张殊同,也是笑着道:“儿啊,那让书香和捧墨陪你回澜沧阁呀?”

张殊同看了一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拓跋政宗,就笑着跟自己的母妃摇了摇头:“不了母妃,我就不回澜沧阁了,我随政宗一块儿回新房小憩一会儿,等晚上再出来给您和我父王请安。”

安平王妃乍一听见自己的儿子和有名无实的儿媳妇要回一个屋里睡,那眼睛都瞪大了:“殊同,你你……你们圆房了?”

“还**,现在我们也就是同榻而眠。至于圆房嘛,不着急。”张殊同笑着拉起拓跋政宗的手腕,就牵着他准备进府。

而安平王妃一听到这句话,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在俩人要进府的时候,赶忙一把拉住了自己的儿子,然后对拓跋政宗道:“拓跋呀,你先回新房哈,母妃找殊同说个话。”

拓跋政宗点了点头,笑着给安平王和王妃行了个礼之后,就先行进了府。

等人走远了,安平王妃这才拉了一把自己的儿子,让他低下头,附耳过来,小声的问他道:“儿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这是想假戏真做嘛?”

张殊同此时此刻,已然和新婚之前的心境完全不同了,他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母妃道:“娘,我们本来也不是假戏啊,只是以前有笙儿,现在**了笙儿,他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觉得他不错,而且我也并不是不能够接受他。所以圆房是迟早的事情,毕竟我们已经成亲了,我得好好对他。”

“那你的侧妃……”

“唉……母妃,算了,我有个他就挺好的,这一路上我见到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对我来说,颇有受益,他千里迢迢那么不容易的,放弃了自己的**之位嫁过来,咱们再纳侧妃,他也不能生孩子,最后这所有的一切,都对他太不公平。”

安平王妃傻了眼。

自己的儿子自从**东到回来,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光景,对待这个男媳妇的态度简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只是儿子对他好,还好。

儿子为了对他公平,而不纳侧妃。

这……安平王妃可受不了了。

所以,安康坊内,安平王妃招了招手,将自己的相公给招呼了过来:“王爷,您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对您说。”

安平王听到自己夫人的传唤,那赶忙一路小跑颠颠儿的跑了过来,问王妃道:“夫人,有啥话呀?”

“我打算,给咱们家殊同,再纳个侧妃。”安平王妃说完之后,顿了一下,然后,又补充了一句:“马上!”

对比于安平王妃的火急火燎,安平王爷在对待自己儿子的婚事上可并不马虎。

他提起下裳爬上椅子上落了座,擦了擦自己脑门上沁出来的汗,道:“夫人,纳侧妃的事情我支持你,毕竟咱们家也得开枝散叶,殊同这只娶一个媳妇,还是一个男媳妇,是**行不通的。”说到这里,老王爷话锋一转,叹了口气,道:“但是啊,咱也总不能随便找个姑娘就给殊同纳了吧,咱们肯定要先考察考察,最重要的,是殊同得要满意才行啊。”

老王爷说到最后,端起茶杯押了一口茶:“但是我瞧着吧,咱们上尧喜欢殊同,给殊同塞信过的姑娘那么多,可就只有一个江东的笙儿入了殊同的眼。咱们这孩子啊。眼界可高着。”

安平王妃表示这纯粹胡扯:“他那种读书读傻了的酸德行,喜欢那个笙儿纯粹就是因为那笙儿的字儿比旁人好看些,那笙儿的诗做的比旁人工整些,咱们家这孩子啊,不搞一见钟情这一套!我就这么跟你说,喏,典型一个例子摆在那儿,那个拓跋,刚开始逼殊同娶他的时候,殊同怎么说的?那都恨不得寻死了,而且那一口一个男子和男子之间是**不可的。”

说到这儿,安平王妃挑了挑眉毛,嗤了一声:“结果现在怎么样?不仅接受了,一口一个好的夸人家,还说过段时间会跟人家圆房,你瞧瞧。我现在都觉得,就算是找头猪给咱儿子,咱儿子都能跟它培养出感情来。那小子,可感性了。”

只能说知儿莫若母,安平王妃的话,那说的是一个字儿都不带错的。

老王爷看见自己夫人被气成了这个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夫人呐,虽说都是大实话,但是你这话,还是不能那么说。”

“我才不管怎么说呢!给殊同安排侧妃的事儿必须马上办妥,正好,三天之后,咱们上尧的赏花会就开了,还请了琅環和下佘两国的皇子前来。所以当天必然会有上尧各位达官显贵的许多未出阁的幼女或者是小妹进宫,想着展示十八般的武艺,博得两国皇子的青睐,借此攀上高枝。不过这些姑娘里头总有那么几个是被家里的父母长辈劝来的,所以咱们以皇上邀请进宫抄经为理由,把殊同偏去,到时候到了席上,他就想着再跑,那可也跑不了了。”

安平王妃说完,脖子一仰,眉毛一挑,一副的志在必得,胸有成竹。

“可是要是殊同再生了咱们的气了那可怎么办?”

“王爷,你就放心吧,咱们家殊同之所以这么多*来都没开那个情窦,其实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这个臭小子不爱出门,也就没什么机会跟女孩子们说说话,等到时候席间一聊开了,那可不就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了?”

好嘛,张殊同就这么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自己的父王母妃给全部安排了。

于是乎,三天之后,当张殊同跟拓跋政宗报备:“我要随我父王母妃进宫去抄经,晚上入夜了就会回来。”之后,那是****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父王母妃拉到赏花会的宴席上,然后自己的前后左右的桌上,坐着的,全都是女子。

张殊同:……

而看向已经去自己皇兄身旁入座,笑得一脸奸计得逞的自己的父王和母妃,张殊同几乎是秒懂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赏花会,美其名曰赏花,其实就是给达官贵人的公子和小姐们搭个鹊桥。用花来开头,以诗会友,如果有对上眼的便多聊两句。

而公子或者是小姐有相中了的人,也可以把自己开的头递给对方,让对方帮自己拟上剩下的两句。

而且来这儿的,都是未婚男子,和尚未出阁的女子,自己这已经有妻室的人坐在这儿,这不胡闹么?

张殊同深深地叹了口气。

可偏偏今天还有两位别国的皇子,自己这就算是想着离席,迫于礼仪上,他也离不了这席。

只能是看着已经题好开头的女子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往自己这儿送她们拟的诗。

若是以前,自己好歹还会卖个面子给看一看,碰到有风韵的,还会给回两句。

但是今天的张殊同眼瞅着这些女孩们一个一个的从自己的身边穿行而过,身上的香气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身上扑。

他却只担心自己这一身的香气回去,拓跋政宗会不会吃醋。

其实,张殊同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应该说会不会,而是必然会。

就自己家那位,吃醋起来那双金灿灿的眼睛简直如同草原上的头狼一般。

都恨不得把别人给生吞活剥了。

悍妻似狼如虎啊。

只不过,在这一群姑娘里,总会有一个不俗的。

张殊同焦虑并且无聊的坐了有一会儿之后,突然,有一个软绵温柔的声音,不徐不慢的响了起来:“世子,小女子不才,以花为题,献诗半首,希望能够入得了世子的眼,指点一二。”

张殊同闻言缓缓的抬起头,而后微微一愣。

那女子的身后正映着一棵栀子花,此时微风拂过,一阵栀子的香气飘来,她穿着一身银降白的衣裙,不着粉黛,浑然天成,看见自己抬起头来的时候,微微眯起眼睛,冲着自己柔柔的笑了。

而在上座台上观望着自己儿子的安平王和安平王妃见到自己儿子呆呆的望着人家姑娘的那一幕,开心的不得了。

当娘的头一仰,笑着道:“这个姑娘,我家殊同肯定喜欢。”

上尧国君看着自己叔叔和婶婶把自己可怜的老弟拉过来,然后就着每一个姑娘都点评两句的模样,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皇叔,婶婶,你们怎么就知道殊同喜欢这类型的女子呢?而且这笙儿拒了殊同才几天,你们就为他这操持。”

安平王妃扇子捂脸偷偷的笑了笑:“这小子我最了解不过了,他就喜欢那种及其温柔的姑娘!”

这点儿上,安平王妃说的很是没错。

张殊同,确实及其喜欢温柔的姑娘。

他对拓跋政宗有所好感,也源自于他对拓跋政宗对待自己的时候的态度。温柔持礼,娇憨可爱。

而当这两点儿真真正正的出现在了一个女子身上的时候……

啧啧啧。

过了许久之后,安平王府内。

已经梳洗完毕,正在榻上等着的拓跋政宗皱起了眉头。

张殊同这说好了入夜就回来,这都入夜多久了,亥时都快要到了,他还**回来。

这越想就越爱乱想。

最后拓跋政宗伸出拳头,锤了一下墙,随之,整面墙都在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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