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灵异体质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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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等陆经纬再回到寝室门口时,才发现已经十点五十,这也就意味着,距离熄灯只剩下最后10分钟。

他脑中瞬间响起了警报器,因为往常,他都是一下课就回来洗澡,然后躺下睡觉。

结果今天,由于和学弟多聊了一会儿,所以就超时了。

没办法,自从有了这个能看见鬼的体质,陆经纬每天都是最早睡觉的那个人。

不为别的,主要是,假如他不能在熄灯前睡着,那么后面,他也可以不用睡了。

陆经纬想到这儿,一把拿起睡衣,就迅速往厕所冲去。

他的速度太快,也因为这样,游杰没来得及告诉他,里面有人。

这边陆经纬刚推开门,就被白茫茫的热气给遮住了视线。

他看不清洗澡的人,不过他们寝有两个淋浴头,所以陆经纬没管别的,两下就脱了个精光。

而等他走近了些,才发现那个人是严漠,对方看见他,很快皱起了眉。

陆经纬没注意到这点,为了不浪费时间,他立马插上水卡,站在喷头下就开始洗脸。

热水浇在身上,有种洗去疲劳的舒适感,陆经纬呼出一口气,觉得轻松了不少,而等他睁开眼,才发现严漠自打他进来,就再也没动过。

两人近距离相对,严漠往后退了退,避开陆经纬溅过来的水,冷声说道:“出去。”

陆经纬愣了愣,对方说这话时脸色很差,语气也充满了不悦,看上去像是有对他重拳出击的想法。

他感到莫名其妙,大家都是男人,何况严漠有的,他也都有。

陆经纬这样想着,又从上到下把对方看了个遍,好吧,他承认,有些东西他的确是没有。

都怪这该死的ABO世界,给了他这副如此Omega的身体。

但这能代表什么?没有腹肌,没有雄性傲人的资本,他就不配和对方站在同一个空间里洗澡了吗?!

陆经纬难免有些愤愤不平,他故意没理严漠的话,而是倒了洗发水就往头上抹。

然而严漠就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样,非但不继续洗澡,还直直的盯着他看。

陆经纬原本背对着严漠,但对方的视线实在太过强烈,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几个洞才肯罢休。

他有些无奈,飞快抹了把脸,问道:“有什么事吗?”

严漠没说话,而依然看着陆经纬,对方生的很白,肩胛骨往下,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偏偏那双眼睛,看上去无比坦然,就连洗澡时的动作,也完全不讲究。

他移开视线,沉声道:“我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其他人在。”

陆经纬停下动作,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他们可是八人寝!

虽然有个把人不讲卫生,但大部分人都是要每天洗澡的。

严漠这话,妥妥的资本主义做派,要说寝室里装两个淋浴头用来干嘛?不就是为了节约洗澡时间,好用来学习吗?

对方倒好,一个Alpha,心眼儿却这么小,洗个澡还非得同时霸占两个淋浴头。

陆经纬心有不爽,转身反驳道:“那你怎么不直接回家住?多方便,门一关,就不用担心别人进来了。”

他刚说完,便看见了对方冷硬的表情,一时之间,也不由得有点儿怂。

陆经纬顿了顿,立马补充道:“你别不爱听,我说的是实话,寝室是公共生活的地方,没有人应该迁就任何人,你要是非得搞特殊化,别人就会diss你。”

天知道陆经纬说这话时,心里有多没底,其实他是觉得,先前把严漠拉出来那事儿,做的不够地道。

还有就是,虽然他那么干了,但当他站在窗前时,班里不少男生非但没有指责他不够义气,反而暗暗冲他竖大拇指。

他很快明白,是因为他举报了严漠,所以才会这样,但这也侧面反应了,对方受到许多孤立和不待见。

陆经纬从不站队,这次也是一样,他就是好意提醒,至于对方听不听,那不是他能管的事儿。

他说完,却并没有听见严漠的回答,陆经纬也不恼,毕竟能说的和想说的,他都全讲完了。

他快速揉了两下头发,又冲掉泡沫,把身体擦干净后,就立马套上睡衣,再次冲了出去。

这个过程很快,严漠反应过来,只看见一个白色衣服的残影,迅速消失在门后。

耳边仿佛还回响着对方说过的话,他捏紧手中的毛巾,没有插卡,只安静的站在原地。

陆经纬一出厕所门,就被游杰拽了过去,对方瞧见他活蹦乱跳的样子,不禁有点儿诧异。

他打量了几眼陆经纬,好奇的问道:“你没事儿吧?”

陆经纬没明白对方的意思,疑惑的反问:“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洗个澡,还能被抓走不成,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他不懂游杰的紧张从何而来,毕竟他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陆经纬,现在他不受任何信息素压制,基本没人能欺负他。

游杰放低声音,指了指浴室门,说:“你忘了吗?他不喜欢别人跟他一块儿洗澡,所以每次都最后才洗的。”

陆经纬愣了十几秒,才想起来,他以前好像的确没怎么在洗澡时看见严漠,难怪刚才,对方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不过他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而只想着赶紧洗完,好躲进被子里。

现在想来,对方大概是以为他洗过了,所以才会进去,结果……他好像还教育了严漠一顿。

陆经纬猝不及防的产生了负罪感,他有些不确定的,继续问道:“他每天,真的都是最后一个洗澡吗?”

游杰点头,回答道:“是啊,人家身体好,有时候没热水了也照常洗呢。话说你每天一洗完就钻进被窝,不知道也正常,没事儿,你下次注意就行。”

他拍了两下陆经纬的肩,眼见着对方没什么事,也没再追问,而是坐回自己床上,开始看辅导书。

陆经纬却泄了气,得了,严漠这条路算是被他给彻底堵死了。

眼看着快要熄灯,他无奈的爬上床,戴上眼罩和帽子,紧紧躲进了被子里。

陆经纬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身体也不停往下缩,尽管被窝里有些喘不过气,他也依然双眼紧闭,不愿将头伸出去半厘米。

没过两分钟,伴随着整栋楼共同发出统一的哀嚎,陆经纬明白,是已经熄灯了。

他的神经又开始高度紧张起来,陆经纬屏住呼吸,心跳也一点点加快。

因为刚熄灯,其他人都还没有睡觉,他能听见寝室里有人在走路,以及游杰翻书时纸张间的摩擦声。

不知过去了多久,周围忽然变得安静无比。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陆经纬却好像听见了水声。

滴答滴答,像是水龙头没有拧紧,又仿佛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正落在地面上。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声音又好似发生了变化,不再那样模糊不清,而是越来越大,像海浪拍打着礁石,一阵阵冲刷着他的耳膜。

冷风突然吹在陆经纬身上,他下意识睁开眼睛,才发现身边是全然陌生的环境。

他不在寝室,也没有躺在熟悉的那张床上,陆经纬转了一圈,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室友。

他无奈的捂住脸,然而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身上的湿意。

陆经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真的在下雨,而且是足够冲刷一切的暴雨。

他再次打量周围的环境,这像是条堤坝。

因为下着大雨,江水正开始涨潮,下方的漩涡里,也在不断溅出白色的急浪。

哗哗的水声将他搅得心神不宁,陆经纬勉强稳住心绪,安慰自己,至少现在还没有看见任何恐怖的东西。

他迈开腿,缓慢的顺着堤坝往前走,想找个地方躲雨,因为没有伞,大雨淋的他有些睁不开眼。

连接两头的景物也在大雾中朦胧不清,只有一盏昏暗的路灯,映照出些许微光。

陆经纬抹了把脸,挥掉落在皮肤上的雨水。

与此同时,他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像是真的置身其中,巨大的雨,湿透了的衣服,一切都如此真实。

他不敢跑,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缓慢的,一步步向前走。

可他心里清楚,此时此刻,他分明应该躺在寝室里睡觉。

何况陆经纬记得,最近的天气,一直都是晴天,这样大的雨,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他心里涌上害怕,这里实在很奇怪,不像是真实世界,在不确定的情况下,继续往前走很可能会有危险。

一想到这儿,陆经纬便胆小的,想要停下脚步。

但这就像是某种外力的催促,逼迫着他必须朝向那个方向,陆经纬觉得自己像是魔怔般,完全主宰不了他的身体。

他又开始往前,而等快走到头时,他终于听见了,并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是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大雨,在向他这边靠近。

陆经纬想要转身逃跑,可这时他发现,自己的脚不知何时踩在了往下陷的泥地里,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没办法挪动分毫。

大雾逐渐开始消散,在极度的紧张中,陆经纬也慢慢看见了,从堤坝另一头走过来的两个身影。

他们一前一后,提着个大的黑色袋子,像在说着什么,只不过声音却被刻意放低,陆经纬没办法听清。

伴随着双方距离的不断拉近,陆经纬无法忍受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几秒,他又没再听见脚步声,陆经纬缓慢的睁开眼,就看见那两人站在坝边,做了个往下丢的姿势。

扑通一声,那个袋子被扔进江里,溅起巨大的浪花,随后,那两个人没有任何停留,很快转身离开。

整个过程中,他们都像完全没有看见陆经纬一样。

陆经纬松了口气,腿也抖的像筛子,而等他反应过来,便闻见了一点儿奇怪的味道。

他意识到是刚刚被袋子溅起来的水,于是抬手抹了下脸,而等他低头去看,却发现指尖被染红,是黑红色的血。

原来他们是在抛尸,意识到这一点,陆经纬吓得魂不附体。

他立马蹲下身,不停用水冲洗手指,想将血腥味给彻底洗掉。

这时身后突然发出喊叫声,陆经纬僵硬的转头,就看见了水里伸出的手。

他刚想跑,就被抓住肩膀,整个拖进了水里。

恐惧像潮水将他包裹住,一层层的血水弥漫在他周身,好似被丢进江里的那个人,彻底变成了他。

陆经纬感到难以呼吸,大脑的缺氧像要将他溺毙,血腥味恍若透过鼻尖,钻进身体的四肢百骸。

他开始拼命的挣扎,但巨大的浪依旧不停的打在他身上,更可怕的是,那双手依然从身后紧紧拽着他不放。

恍然间陆经纬像听见有人在叫他,他张了张嘴,想要大喊救命,却什么声音都发出不了。

仿佛被无形的手扼制住了咽喉,身体越来越重,水也逐渐漫过头顶。

这时更多的脚步声响起,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感知像在一点点的恢复,陆经纬猝不及防的惊醒,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无法呼吸的痛苦依然在脑海中回放,像是亲身经历。

陆经纬捂住胸口,果然感受到了到紊乱而有力的心跳声。

他慢半拍的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再看见那些可怖的东西。

陆经纬立马摸上被子,没错,他的确是在自己床上,刚才那个,也真的只是个梦。

他无奈的抚上额头,总算有了些许的放松。

“你还要这样坐多久?”这时身旁突然响起声音,陆经纬吓了一跳,转头就看见了严漠。

对方站在旁边,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唯有放在床栏上的手,越发握紧,显出青筋来。

陆经纬不明白严漠的意思,扭头看向别的床铺,这时他才发现,这间寝室里除了他们俩,其他人居然全都不见了。

窗外还是一片黑暗,他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梦,陆经纬吓得立马拿过被子,转瞬就将其罩在了自己头上。

严漠看见对方的动作,眼中闪过不解,陆经纬躲在被子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他没有听清,而只看见鼓成一团的被子里,某人正在不停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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