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煤老板强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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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次日清晨

沈斯昂在床上很舒服的转了一下身子,抱住一个硬邦邦,粗糙磨手的东西。

睡梦中,沈斯昂却还不忘好奇的捏了两下。

这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这么硬?

沈斯昂从睡梦中醒来,缓缓睁开了眼。

夏日的阳光属实让人有些懒散,当沈斯昂睁开眼时,一张小麦色的脸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当看清眼前人是谁时,沈斯昂吃惊看着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刘哲,猛的坐起身子。

沈斯昂的举动也吵醒了刘哲。

沈斯昂丝毫没注意他腰间还有一只粗壮的胳膊,熟睡中的刘哲忽然睁开了眼,徒然的手臂用力一捞。

沈斯昂一个用力不稳,直接又倒回了床上。

“小娘们,你昨夜睡得真不老实!”

刘哲打着哈气,敞着衣襟,头发凌乱,一副沈斯昂扰了他心情的模样。

刘哲也没成想,这沈斯昂竟然愿意枕着人睡觉,本来他昨晚就是欲求不满的睡下了,而身旁的男人又总是枕着自己,搞得他直到后半夜才睡着,而且这人竟然一点自觉都没有,醒来的时候还要蹂躏一下自己的脸。

刘哲抬手摸了摸自己黑炭一般的胸肌,若不是本就底色深一些,看不出来,怕是都被沈斯昂揉红了!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沈斯昂的耳根泛红,漆黑发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羞涩,他全然不记得昨晚的事情,压根不知道怎么第二天一睁眼就和刘哲睡在一起了。

闻言,刘哲好似调戏黄瓜大姑娘一样,扼住沈斯昂白皙的下巴,说道:“话说若你真是个娘们,昨晚我用手帮了你发泄,还和你同床共枕睡了一觉儿,按道理,你岂不是应该嫁给我!”

“什么发泄...你在说什么?”沈斯昂被刘哲的一番话搞得发懵,半天也搞不清事情的前因。

“昨晚我喂你喝了补药,然后你就发了疯似的脱衣服,还对着我发sao!”刘哲解释道。

“一派胡言!”沈斯昂气的双颊通红,他一个受过十几年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下 贱的事来。

“你看看你,生什么气啊,咱俩都是大老爷们,这种事情很正常,我帮了你,等着以后你再帮我不就成了!”刘哲毫不在意的说,反而伸手拍了拍沈斯昂的肩膀,“你们城里人就是脸皮薄,这种事情有啥好羞的!”

沈斯昂红着眼,一把用力打掉刘哲放在他肩膀的手,气愤道:“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去洗澡!”

说完,沈斯昂提着小水壶就去烧水洗澡,似乎身上粘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想要赶紧洗干净,然后快点去学堂教书。

洗澡的时候沈斯昂隐隐约约想起了昨晚的事,也记起了是他先不知羞的扯衣服,敞开腿勾 引人家的。

可刘哲说的也没错,大家都是男人,互相帮个忙也在情理之中,是不是自己太过于矫情了些?

可沈斯昂的修养与脸面总是让他没办法忽略这件事,只想着赶快离开。

望着沈斯昂匆忙离去的背影,刘哲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倒是也没再管他。

沈斯昂慌乱的来到了学堂,心里还砰砰跳个不停,但看着孩子们用上了新书桌,爱不释手的样子,他的不知所措逐渐消失了,病好像也没那么重。

沈斯昂拿起手中的课本,开始给孩子们教书。

快到中午,突然刮了一股大风,天骤然黑了下来。

沈斯昂与六个孩子们靠在一起,只觉得周围越来越冷,风也越来越大,竟有几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架势。

“天好黑,我好害怕…”年龄最小的女孩害怕的哭了起来,沈斯昂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要下大雨了!”年龄最大的男孩看着窗外的黑天,率先判断出了情况。

也就在此时,猛烈的轰隆声由远及近,一道闪电犹如离弦的箭从天空直劈下来,白色的光从学堂的窗前一闪而过,就像一个鬼影瞬间飘过。

沈斯昂怀里的女孩,被吓得哭的更厉害了。

沈斯昂只得拍了拍女孩的后背,连忙去关了门窗,只留了个小窗缝,向外看去。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雷电与暴雨的混合,仿佛这天地间就仅剩这轰轰隆隆,且愈演愈烈。

突然,几声巨响,将学堂的屋顶砸得震撼起来,落了些灰下来。

“啊!”几个胆子大些的男孩也害怕了,他们纷纷扎堆蹲到桌子地下,哆哆嗦嗦地抱在一起,而沈斯昂怀里的女孩也跟着他们躲了起来。

屋子里只有沈斯昂和那个年龄最大的男孩站在门边,查看外边情况。

“雨这么大,再这么下去,会导致泥石流的!”沈斯昂皱紧眉头,说道。

可...怕什么,往往就会来什么,远处的山坡已经开始滚落巨石和泥沙,而那山坡的下方正是小男孩的家。

见状,小男孩如同疯了一般,像一把脱弓的箭,推开门跑了出去,他得去救瘫痪在床的爷爷!

沈斯昂见小男孩跑了出去,为人师长的责任与义务,让他不能对其不管不顾。

沈斯昂将五个孩子托付给老先生,自己则是跟着小男孩跑了出去。

暴风雨就像是一发发实然袭击的子弹猛然间扫射下来,滂沱大雨“哗哗”地下起来,似乎在显示汹涌的气势。

风猛烈地刮着,树上的树叶“梭梭”响,枝干也来回摇晃,池塘里的水也翻滚着,足以显示风的威力。

沈斯昂的全身已经被雨水淋湿,他还发着低烧,可他完全不在乎,跟着小男孩一起来到了他的家。

山体滑坡,巨大的岩石和流动的泥沙马上就要席卷男孩的家。

“爷爷,我的爷爷还在里面!”小男孩拼了命的跑,想要在泥石流的前几刻救下房子里瘫痪的爷爷。

沈斯昂拦住了他,“在这里等着,我去!”

说着,沈斯昂大步奔向那座破旧的土房。

土房内,老人还在土炕上睡着觉,沈斯昂使出全身力气将人背了起来,又火急火燎的跑出土房。

“我娃娃的上学钱还没拿出来。”沈斯昂将老人放在一块儿大石头上,就听他悲怆的说道。

“在哪里?”沈斯昂问。

他看着距离泥石滑坡还有一段距离,想着或许还能再把爷孙俩的救命钱拿出来。

“咳咳咳...就在枕头底下。”老人说。

闻言,沈斯昂又一次冲向了土房,可这一次山体滑坡的速度明显快了些,等到沈斯昂找到那压在枕头底下的几块钱时,泥石流已经冲垮了土房的一角。

跑不出去了…

沈斯昂在最后时刻,躲在了角落里的木桌底下,用铁锅护着头,缩成一坨。

瞬间,响声震天,山摇地动,房屋像纸盒一样被揉碎,压在泥土中。

“老师,老师,老师!”小男孩看着满目疮痍,被泥石流碾过的痕迹,大声的喊着。

雨停了,泥石流也停止了。

小男孩拼命的扒着积压在土房顶上的石头,他的小手已经磨破,出了血,可他还是在拼命的扒,救他爷爷命,借给他救命钱的老师,还在泥土底下!

在绝望中,响起了一声嘶鸣,一匹闪着黑色光泽的骏马从黑暗中冲了出来,马不停蹄,一个更为高大的身影从马背上跃了下来。

刘哲本在煤场挖煤,看这鬼天气也是不放心那娇滴滴的小娘们,于是便骑着马去了沈斯昂教书的学堂,谁知学堂里的孩子们跟他说,沈斯昂和男孩一起往这边来了,于是便匆忙赶了过来。

看着泥石流上泣不成声的男孩,刘哲拧着眉,问道:“怎么了?”

“老师,老师他在底下!”男孩声嘶底里的说道,

闻言,刘哲也顾不上什么,连忙拿起铁锹,开始救人。

姗姗来迟的村民们一听沈斯昂在泥土底下,也连忙抄起家伙事儿,开始挖土救人。

几个小时过去了,盖在土房上的泥土已经差不多都被挖干净了可还是没有见到沈斯昂的身影。

“可能是被泥石流冲跑了,别挖了,给小老师立个碑在这里吧!”村长放下了手中的家伙事儿,悲壮的说道。

闻言,一众村民开始哭了起来。

沈斯昂虽然才来山村几天,但却也是村里人心中的好老师,这一次他更是舍己为人,献身至此,也让一众村民们敬佩不已。

刘哲不信邪,依旧拿着铁锹使劲的挖,即使那群村民们都回去了,只留下小男孩陪着。

刘哲手都铲的破皮,他仍旧不放弃。

“铛...”

刘哲手中的铁锹碰到了一个十分硬的东西,紧接着,刘哲扔掉手中的铁锹,开始用手刨了起来。

小男孩在一边,也跟着刘哲一起用手刨,是一个铁锅,下面有人!

是沈斯昂!

终于见到了人,刘哲的手刨的更快了,不一会儿昏迷过去的沈斯昂就被刘哲从地里头刨了出来。

好在沈斯昂理智,懂得护着头,也是福大命大,身体没受什么伤,只是腿上和手臂上有些轻微的擦伤而已。

刘哲将人抱上了马背,带回了家。

刘哲黑着脸,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小人,本就高烧未好,还淋了场大雨,更是不知死活的去救人,也不知该说他善良还是笨!

半夜里又下了雨,淅淅沥沥的,好在小,没再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刘哲给沈斯昂煮了一碗退烧药,粗鲁的掰开他的嘴又喂了下去。

刘哲一夜没睡,搬了个板凳坐在沈斯昂床前,生怕他再闹出些什么事儿来。

沈斯昂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响午,他的头昏昏的,什么都干不了。

刘哲见他如此,也是没办法,才留下来陪他。

沈斯昂醒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问孩子和老人怎么样了。

“放心吧,都没事儿,村长给他们爷孙俩安置好了,又合伙给他们盖了个新的土房!”刘哲回答。

一夜未眠,刘哲的眼下的黑眼圈很重,可由于皮肤黝黑,看不太出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沈斯昂拍了拍胸脯,庆幸的说道。

他在被泥石流埋没,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想的都是那孩子和他爷爷如何了,生怕好不容易救出来的人再遇到什么危险。

刘哲扫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而是去前院烧了壶水,找了块儿干净的毛巾打湿,想要给沈斯昂擦身体。

看到刘哲回来,沈斯昂有些好奇究竟是谁将他从泥石流地下救了出来,他刚要开口问,就听见刘哲说。

“脱了!”

“什么?”沈斯昂双手护住胸口,一脸警惕的看着刘哲,生怕他对自己做什么。

“给你擦身子,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刘哲拧着眉,黑着脸,像个凶神。

“不。”沈斯昂也跟着皱着眉头,一脸抗拒,好像个黄花姑娘,对着贪图他身体的流氓,极力拒绝。

不知怎么得,看着现在的刘哲,沈斯昂立刻想到了前日夜晚的事情,想到面前这个糙汉用手抚摸他的身体,帮他发泄,不禁感到一阵嫌恶。

刘哲不顾沈斯昂的抗拒,走上前去,想要强行脱掉沈斯昂的衣服,给他擦拭身体。

沈斯昂万分抗拒,不由得怒瞪双眼:“别碰我!”

刘哲见沈斯昂如此抵触反感自己,不禁也有些生气,觉得自己是热脸贴冷屁股,得不着好!

好一会儿,沈斯昂才又说道:“……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刘哲黑着脸,没回应。

前天晚上的时候,你可不像不喜欢别人碰的样子!

“昨日是谁把我从泥石流里救出来的?”沈斯昂好奇的问,他想着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个救他的人。

沈斯昂在被泥石流埋进地底时,也以为自己这次凶多吉少,还在惋惜没有写遗言给远在城市里的母亲和妹妹......

“不知道!”刘哲口是心非,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看着刘哲那副没好气的样子,沈斯昂也不想多问,但心里却对这个救命恩人心生感激,想着等身体好了,一定去找到他!

刘哲又是给沈斯昂煎药,又是给他包扎伤口,颇有几分男妈妈的形象。

不过,这一下午沈斯昂也是真真切切的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唐僧念经。

沈斯昂喝口凉水,被刘哲凶了半个时辰,光脚下地拿书看,又被刘哲凶了半个时辰。

他若是不停,刘哲便不由分说的像抱女孩儿一样将他抱起来,还凶巴巴的说了声“忍着!”

“……”他显然还是对刚才不让他碰身体时有些怨念。

“明儿你还是去煤场吧,不用在家照顾我,我身体好的差不多,明儿就去学堂教书!”沈斯昂冲着一旁正在给他削苹果的刘哲说道。

刘哲拧着眉,像个凶神一样看着他,却还是继续削着手中的苹果,给沈斯昂吃。

“给你煮了几个溜达蛋,一会儿趁热吃了,好好补补身子,身上没个二两肉,比娘们都虚,还逞能去救人,险些没把自己搭进去!”刘哲削完苹果,又去给沈斯昂拿煮鸡蛋。

在刘哲起身时,沈斯昂看到了他手心上被磨破的伤口。

“你受伤了!”沈斯昂说。

刘哲扫了他一眼,黑着脸,心里有着气,便回怼了句:“关你屁事!”

两天后

沈斯昂拿着课本就去了学堂教书。

刚上了一会儿课,小男孩推着木椅上瘫痪的爷爷就走了进来。

“老师,我爷爷在家一直说着想当面谢谢你,这不怎么拦也拦不住,我便带着爷爷过来了,想着好好谢谢你!”小男孩推着木椅上的爷爷走到沈斯昂面前。

老人更是激动的一把握住沈斯昂的手,“小老师啊,真是太感谢你了,又借给我家阿蒙救命钱,又舍身救我这个老头子,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拿着也别嫌弃,这菜啊都是我们自己种的!”

说着,老人将一兜白菜递给了沈斯昂,仍旧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松开。

老人沧桑的面庞满是感激,沈斯昂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其无法回报了!

“爷爷这我是应该做的,阿蒙是我的学生,这是我为人师表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沈斯昂拍了拍老人的手,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安慰道,“阿蒙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以后阿蒙定然会有大出息!”

“好啊,好...阿蒙能有你这个好老师,是我们家的荣幸啊!”老人激动的说。

“老师这是送给刘哲叔叔的,昨日是他从泥土中用手把你挖了出来,还让村里的叔叔们给我和爷爷重新盖了栋土房,我本来想着感谢他呢,可是没找到,记得你们住在一起,就请老师你帮我交给他吧!”说着,阿蒙将一坛酒递给了沈斯昂,说道。

“昨日是刘哲救了我?”闻言,沈斯昂微皱起眉头,问。

“是呀,村里人都放弃了,想着要在泥土上给你立个碑,好在刘哲叔叔不放弃,一直挖,挖到最后手都破皮了,才把老师你给挖了出来!”阿蒙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刘哲叔叔人是长的凶了些,但是绝对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长大之后我也要成为刘哲叔叔那样的人!”

听到阿蒙的话,沈斯昂这才知道原来救了他的是刘哲,且刘哲手掌的伤口也是也为自己……沈斯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还有些愧疚,他垂下了头,默默收紧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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