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废物雄虫后攻了罪雌上将

精彩段落

很难想象这么多奇怪的东西混到一起居然还不错。

尔町看着两盘子菜空掉时,脑袋少有地慢了半拍。

以至于在宴修离开去收拾碗筷时,他还本能地跟着雄虫离开的背影多看了两眼。

宴修以为他有话要说,扭过头,但尔町的视线只是从他手中的瓷盘挪到他的脸上,最后一字未发地转过身,背对宴修。

这很不对劲。

按照宴修脑子里对原著和尔町的稀薄了解,雌虫至少要补一句今晚是否要共度春宵才合理。

难道他今天做的不好吃。

不可能啊。

宴修速度飞快地挪到厨房,偷看了一眼外面,将碗丢进洗碗机之前,尝了下残留的汤汁。

味道正常,难道是他不喜欢这两个口味?

宴修百思不得其解,偷偷摸摸挪到厨房的边缘,观察尔町的背影。

雄虫的目光如此明显,向来敏感的尔町自然是注意到了。但他正在思索新的计划。明明在他看来最好用的色诱在这个雄虫面前居然不起作用。难道要走心?

准确来说,是装走心。

他,联邦曾经鼎鼎有名的最不喜欢雄虫的雌虫上将,要为了杀死雄虫而同雄虫玩暧昧?

真是有够搞笑。

尔町一时半会过不了自己那关,他气闷地打开电视机,随便打开一个频道听声音。

只是没想到恰好是一个恋爱综艺。

漂亮的雌虫为了获得雄虫的喜爱,主动放下身段给雄虫端茶倒水...真是太恶心了。

令本就烦躁的尔町更加头疼。

这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宴修头也不回地钻进厨房。

在他尚未穿书之前,曾听过一句话,结了婚的男人会在每天下班回家前,逃避在车库坐一会。

他没有车,也还没结婚,但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厨房苟且求生,原来这就是共情的滋味吗?

宴修无声叹气,打开了论坛。

但这次论坛比上次卡顿的程度还要严重,等他使劲晃通讯器进来时,数不清的上千条评论扑面而来。

宴修一个字都看不清就花了眼,等他能够阅读屏幕上的内容时,一个熟悉的账号不停给他发私信。

首都大少:在吗?

首都大少:今天追妻雌虫成功吗?

首都大少:我给你出的建议有用吗?

..

宴修这才认出对方是曾经给他写上百条意见的热心贴友。他双眼一亮,顾不上帖子里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的新评论,第一时间向首都大少发出好友验证。

兰斯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这时,管家推门而入,将三个精致的小碟子放置在他面前的餐桌。

“少爷,请用。”

兰斯挥挥手,拍着胸口小声嘟囔,“居然还敢加我为好友。”

管家不解,但依旧敬业地候在一旁。

兰斯则是做了个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通过了情敌的申请,准备交锋。

只会做饭的装货:大佬!你好!

兰斯对着这个id名称发了两秒的呆,随后冷淡地“嗯”了声。

说实话,他不想同宴修有过多的交流,但他脾气不好,耐心更是有限,在得不到雄虫给予的更多信息,他便忍不住私聊。

现在想来,多少有点后悔。

但看对面雄虫的态度,兰斯心里的坏水逐渐冒出头。

宴修初来乍到,没权力更没人脉,自然不可能知道陌生网友背后的真虫是谁。

他真以为这位名字响当当的首都大少是好心虫。

所以他也在第一时间将自己的疑惑抛出。

只会做饭的装货:大佬,吃饭的过程很是顺利,但现在出了点问题。

“问题?”兰斯重复这两个字。面上露出笑容,他最喜欢问题了。尤其是情敌和尔町的问题。

首都大少:说来让我快乐一下。

对方已撤回一条消息。

首都大少:说出来,看看我能否帮到你。

宴修一直守着通讯器,自然看到了兰斯的错字。只是仔细想想,对面又何尝说的不对。

在追雌虫这条路上,他不就是个努力的小丑吗?

宴修欲哭无泪,但依旧坚强地向网络老师寻求经验。

只会做饭的装货:我家的雌虫他脾气有点古怪。前两日刚到家,他对我很是....

宴修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尔町是天天邀请他共度春宵,但这样直白地对外虫说,他实在是有点羞于开口。

琢磨半天,在兰斯差点等的不耐烦时,他换了个简单的词。

只会做饭的装货:他总是邀请我晚上一起睡觉。

兰斯只看到睡觉就炸了。

他咒骂一句,嘴巴一张就要哭。眼观鼻鼻观心的管家第一时间拿出手帕,将小雄子哄住,随后坚定地拿出通讯器往后阅读。

——但是我从未答应过。

管家:“没答应,少爷。”

兰斯的哭声顿了顿,探头去看。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吃完饭后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竟然一句话没说,就转过身去了。

管家:“他们冷战了少爷。”

兰斯呼啦两把脸,精神了,抢回通讯器,逐字逐句分析,甚至在分析不明白的时候,将自己的狐朋狗友拉了一个小群,将聊天记录发到其中。

管家再次沉默地退到一旁,深藏功与名。

兰斯分析了多久,宴修就等了多久。

本来吃完晚饭后时间就不算早,现在磨蹭地刷刷贴,聊聊天,时间已经走到了晚上九点。

经过很久的社畜化训练,宴修的作息格外规律,哪怕他心血来潮想熬夜放松,身体也不允许,所以他正要催一催大佬,兰斯的消息就发来了。

兰斯的措辞用的相当谨慎,生怕宴修察觉到其中的端倪。

首都少爷:一是他单纯地不想同你说话,这放在雌虫中很是少见。二来,是他讨厌你,这时候少说话,甚至不说话,双方之间保持距离是最好的。

当然保持到他上门去将雌虫抢回来,就再好不过了。

兰斯心里的算盘打得很响。毕竟宴修也是一只雄虫,他没办法像对待一只没权力的雌虫般杀了完事。雄虫,哪怕是一只残疾精神力等级低下的雄虫,他也是联邦的珍稀物种。

是记录在册的,他不能动手,所以有最简单的办法去分离两虫是再好不过的。

兰斯在心里琢磨如何换取尔町。

而宴修收好通讯器,操纵轮椅来到客厅。

不知何时,雌虫已经躺下入睡了。可能是白日太过于无聊吧,雌虫晚上困倦得很早。

想到这,宴修心情复杂,他关了客厅的灯,只留一盏小夜灯,随后放轻动作,俯身去拽笼子的被子。

尔町没盖好,晚上冷,万一生病了就不好了。

只是当他将被角小心翼翼地压紧时,尔町的手指擦过他的手心。

细细麻麻的一阵颤栗滑过。

宴修“咻”地收回手,掀起眼皮,对上了雌虫半阖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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