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后,才发现世子装病

精彩段落

边境匈奴屡次挑衅大定国,最先的挑衅,圣上觉得只是周边的小部落,不必太过计较。

可大定一味的退让,他们不收敛,反倒贪求无厌,屡屡进攻。

朝中大臣也开始谏言,不能在退让,不然日后匈奴觉得大定国好欺负,定然会发兵攻打。

圣上这才派沈言初去边疆镇守匈奴。

边境虽然凶险,但也不足以致命,让他身受重伤,不过是他借机做的一场局罢了。

姜氏明面上为人和善,心慈面软,实则背地里颇有心机。

沈言初本不想跟姜氏计较这些,他想着等日后,分府别住,联系自然就少了,没什么大事也不会见面。

但姜氏却不这样想,她在老侯爷面前装出一副娇柔贤良的模样,对沈言初极好,何事都替他想着。

圣上让沈府带兵出征的时候,姜氏整日哭哭啼啼,以泪洗面。

她一边想着侯爷上了年纪,边境路途遥远,身子吃不消,一边又念着沈言初虽到了年纪,只是从未去过边境,更别说是去镇守匈奴,她忧心沈言初的安危。

姜氏整日呜呜咽咽,想让侯爷进宫劝说陛下,换个人选去。

后来被侯爷训斥一通,说她是妇人之心,还未出兵,就哭哭嚷嚷的晦气。

姜氏这才消停下来,在沈言初临行前的那几日,姜氏在屋中拜佛念经,还派人去请了平安符回来,让沈言初带着。

姜氏所做的这一切,在不知情人的眼中,就是慈母的表现,儿子要出兵,母亲焦心不已。

又是拜佛念经,又是请平安符,全都是一个慈母该有的样子,谁看到姜氏这幅样子,不夸她一句。

连老侯爷看到姜氏这幅忧心的模样,都忍不住宽慰她几句。

姜氏做的这些,能骗了他们,却不能骗沈言初。

沈言初看着姜氏做的这些,心中觉得可笑,明明最盼着他出去就回不来,非要装出这幅忧心忡忡的样子。

不过这么多年来,沈言初也看了不少这种戏码,侯爷出征时,姜氏也是这般,又是求平安符,又是戒荤腥拜佛。

姜氏本也是勋爵人家的小姐,只是家族表面看着是官宦世家,内里实则早就衰落。

家中的爵位承袭了好几代人,到了姜氏父辈这一代,府中早已亏空,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姜氏父亲就是看中的沈府,当家主母身子不行,侯爷祖辈也是又功绩在身,日后定会兴盛。

这才把姜氏送进沈府,只是姜氏进府的时候,申氏还有一口气吊着。

因此姜氏当时,也只是一个妾室,可申氏病重,有心却无力管理府苑,老太太也不插手此事。

管家之权便落到妾室姜氏手里,没过多久,申氏离世后,姜氏才从妾室变成主母,做了侯爷的填房。

姜氏坐上主母之位,并未摆架子,申氏刚离世,她不准府中用喜庆颜色的东西,一律改为素色,更不准下人在府中嬉闹,大声喧哗。

连她自己的寿辰,她都没有宴请席面,连来登府拜访的人,她都一一回绝。

说是,申氏刚走,沈府就又热闹起来,这总归是不好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姜氏的好名声便在外面流传了出来。

老侯爷巡查回来后,得知申氏离世,心里是有些怪罪姜氏的,责怪她,明明管家之权在她手里,为何还让沈言初一个孩子命人去找郎中。

姜氏进府后,知道申氏不愿见她,就没去过申氏院中,那些日子,自己也染了风寒,更是不敢去见申氏。

对申氏当时的情况,她压根就不知道,也没人去禀告,等她知道的时候,郎中来了也束手无策。

只是姜氏并未跟老侯爷解释这些,她张罗着厚葬了申氏,自己在祠堂也跪了几日。

终究是将侯爷的心跪软了,没再继续责怪她,只是将申氏的牌位搬进了自己屋中。

生母刚离世的沈言初,姜氏也对他关爱有加,整日陪着沈言初。

姜氏所做的这些,老侯爷全都看在眼中,只不过在面对申氏的牌位时,侯爷心中始终是装不下姜氏的。

面对姜氏的关爱,沈言初幼时那几年,确实觉得姜氏是慈母。

但后来,姜氏怀了身孕,有了自己的亲儿子,沈言初就觉得姜氏变了。

姜氏对自己的好,只存在于在侯爷面前。

沈言初渐渐长大,也看清了姜氏的真是面目,也知道了她进府的目的。

那时候,姜氏的名声在外面已经流传起来,不少官眷家中有琐事,都会请姜氏去定夺,做个见证人。

就算沈言初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反而要说他白眼狼,居然会忤逆自己的母亲。

沈言初也无心在提,这些年姜氏有意无意的,总是弄出各种杂事,来为难沈言初。

而沈言书姜氏的亲儿子,却又是个实心眼的,心地纯良,没什么算计,对他这个哥哥及其尊重仰慕。

得知自己母亲跟哥哥在暗地里较劲,他本是不想插手的,觉得哥哥没了生母,自己母亲如今做了主母,占了他生母的位置,心中自然是不悦。

可后来几次,姜氏做的太过,他有些看不下去,出手帮了沈言初,而自己也被姜氏训斥。

后来沈言书有了家室,便在自己院中度日,不在劝说自己母亲。

沈言初也看着他的心思纯善,心里也是念着他的好,只要他安分,日后定不会让他这个嫡次子过得落魄。

至于姜氏,沈言初却不这样想,姜氏佛口蛇心,要是他松懈不提防,指不定哪天就没了性命。

这也是他这次利用镇守边疆做局的目的,本是想着,自己病重,姜氏既不想让他活着,那定不会这次机会。

等姜氏出手,他也抓住了姜氏把柄,到时候姜氏名声在好,谋害嫡子这等罪名,任谁也不能救她。

只是姜氏并未如他想的那般做,知道他病后,就派人去请郎中来府中诊脉,郎中无计可施,她又让人去宫里请御医。

姜氏自己那几日也是愁眉不展,接待拜访的客人,说不上几句,就止不住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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