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npc穿进甜文后

精彩段落

温松清演示的时候很专注,握着羽毛球拍的手背青筋暴起,拍子快速的在眼前挥过,只听“嗖嗖”两声,羽毛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顷刻间划破了周围的寂静。

徐淮砚的目光跟随着羽毛球掉落在地上,他抬头就听见了温松清的声音。

“先练习发球吧。”

他迫不及待的接过羽毛球拍。

“姿势不对。”温松清说便,索性直接上手调整他的握拍姿势,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手背,对方扯了扯他的食指,提醒道:“食指和中指之间要有距离。”

徐淮砚微微愣住,直到温松清挪开手,温热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面。

“你自己试试看。”他毫无察觉的松开手,然后双手交叉抱起胳膊,静静注视徐淮砚。

他只能硬着头皮回想温松清做过的动作,然后有一学一的挥动羽毛球拍,“啪嗒”一声羽毛球落在了分割网对面。

“很好,继续。”

温松清对待羽毛球的教学很是认真,就差把步骤一点点撕碎塞进徐淮砚脑袋里摇晃摇晃,让他彻底记在脑海里。

徐淮砚在学习下一个动作前都会停下来休息几分钟,确保自己的体力真的能撑得到练习结束。

遗憾的是他的体力终究没有撑到完成所有练习,纵使仍然兴致冲冲也迫不得已停了下来。

他气喘吁吁放下拍子,将自己飘出十万八千里的思绪拉了回来。扭扭腰揉揉胳膊,动作乱的就差当着温松清的面做出一套广播体操拉伸。

徐淮砚揉捏使用过度的胳膊,酸痛发麻的感觉渐渐褪去,他看了眼依旧体力充沛的温松清顿感羡慕,说话带着有气无力的气音,“温同学,我今天的运动量可能上限了。”

温松清马虎的扯开外套的拉链,凤眼淡淡垂着,掠过脸色略显苍白的少年,接着说:“有时间再教你剩下的。”

“好的。”

“芜湖!你两人完事了吗?本宫带着救济粮来嘞!”调侃声由远及近,沈祭左摇右晃的走向两人,把怀里抱的矿泉水左右各塞一瓶,潇洒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徐淮砚接下冰水轻声道谢。随后贴在自己流汗的脸颊,隔着层塑料感受温度。

温松清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皱着眉拧开矿泉水瓶,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流下,人都清醒了不少。

“我在外头看你俩打好久了,正好今天心情好,送你们两瓶水,磕头谢恩吧。”沈祭撇撇嘴,笑的一脸荡漾。

温松清由衷感叹,“神经病。”

沈祭掀起眼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迟早让你把我水还了。现在的生意真难做啊,大周末的就你们两个人,真的是让我感到空虚寂寞啊。

说完还哼哼唱起了伤过的心。

沈祭的形象和他的精神状态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鬼知道这么正经的形象私下竟然跟没头脑一样,话跟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的从嘴里往出蹦。

徐淮砚颇为震惊,半眯着眼睛陷入沉思。

地上的沈祭忽然惊坐而起,眼睛直勾勾盯着门口,高深莫测的笑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进来了。”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口,“什么东西?”

话音落地空间再次陷入静寂,须臾间门被一股大力推开,撞在背后墙面发出巨大的声响,震的人耳膜生疼。

徐淮砚回头再看沈祭,对方早已抱着双手倒回地上装作无事发生。任他怎么呼唤都装死不吭声。

但不得不承认,“祭哥听力很好诶。”

沈祭又忽然诈尸,回答一句:“就这么简单的事情,手拿把掐。”

徐淮砚:“……”

“喂喂喂,老板在哪里?!”

徐淮砚这才回过神,挑挑眉腾了个眼神给来人。

一群打扮花里胡哨的少年围绕在门口,几个人的头发颜色加起来堪比彩虹,典型的“妈见打”系列发色,吊儿郎当的抱着球拍互相挤眉弄眼。

中间那个红毛最为显眼,从头到脚穿着各种名牌,耳朵上夹了两拇指大的十字架,就连脖子上金链子都叠着戴,骚包极了。恨不得把“我是富二代”几个字重重刻在脑门上。

看的出来,他绝对是这群人的头头。就朝那用鼻孔看人的架势来说,不是老大都得是个二哥。

“哪个是老板?我告诉你们赶快出来迎接,你们今天有福了。”他身边的小伙子简直是教科书版的狗腿,恨不得把老大捧上天。

他眯眯着眼视线在三人身上徘徊,但显然没人有时间搭理他。站着的两人看了眼后无视他的话,还有一个竟然直接躺在地上装死。

于是耐着性子又问一遍,“到底哪个是老板?”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就连被捧的高高在上的红毛都有些挂不住面子,声音听起来像是憋着怒气,“哪个是老板?老子今天包场,给我兄弟们玩个尽兴。”

“大哥威武——”

各种呼唤声在空阔的场内显得十分吵闹,五颜六色的头发在温松清眼前一抖一抖的,落在他眼里像染了色的蟑螂须。他嫌弃的眼皮一跳。

沈祭才有了反应,抬起半个脑袋,单手撑住下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回答他的话:“抱歉噢,我们馆子不能包场。”

红毛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嚣张的呲呲牙,“多少钱给个数,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究竟让不让人包场。”

“你给多少我们都不包场,没有这个服务噢。”

小红毛气一下子上来了,在兄弟们怂恿的呐喊中,把自己口袋里的钱一张张掏出来拍在桌子上,把铁桌子拍得响个不停。

边拍嘴里还边说,“一千三,一千四,一千五,够了吗?”

谁料到沈祭还是摇了摇头,依旧坚持自己地说辞,“抱歉,我们这不包场,你拿一万五我都不包,没事了就走吧昂。”

徐淮砚看的眉头紧锁,收拾球拍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转头就对上了温松清的目光,眸子中某种情绪不停闪烁着。

“诶,我操你妈的,你们别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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