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拉扯!可怜小哑巴腰软身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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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温度不凉不热,就是有点儿燥。

林惜的手不能沾水,在聂北弦的摆弄下,他的头枕在浴缸沿上,双臂展开搭在外面。

聂北弦坐在浴缸旁边,轻柔地为他清洗头发。

温热的手掌穿梭在他发丝间,沿着头发的纹理,缓慢柔和地按摩着他的头皮,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和微妙的悸动,仿佛酥麻的微电流在头皮上轻轻掠过。

在林惜的心尖撩起一丝难以抑制的痒。

洗完头,聂北弦耐心温柔地给他擦干。

然后,长腿迈进浴缸。

与他面对面坐在水里,用浴花把浴液搓出丰富的泡泡,直接用大手抹了一把,开始给他擦身。

滑溜黏软的泡泡擦在身上,男人的手温柔得过分。

林惜紧绷着呼吸,小脸泛起薄红。

咚——

浴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震得整个浴室嗡嗡响。

林惜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瞬间意识到两人的上半身基本是叠在一起的,要是从浴室门的方向看过来,一定会给他俩P上颜色滤镜。

聂北弦眸光一凛,连忙用身体遮挡住林惜,林惜立刻缩进了他怀里。

聂北弦黑着脸看过去,沉声喝问:“谁?!”

“汪——汪——汪——”

是海牙?!

聂北弦这才想起,到了海牙哄女儿睡觉的时候了。

海牙一定是到处找不到女儿,才来找他求助。

聂北弦无奈,伸出手指在唇边比了一个“嘘”,又挥手赶海牙走。

海牙不再叫,却也不走,大屁股往门口一坐,伸着舌头摇着尾巴,狗眼巴巴地盯着他,等。

林惜透过缝隙,看到了恶犬,那一刻,恶犬也看到了他。

“汪——汪——汪——”

恶犬抬起屁股又开始狂吠,巨大的声音震得整个浴室再度嗡嗡作响。

林惜最怕狗了,尤其怕这只恶犬,他吓得把聂北弦搂得更紧。

“出去!妙妙不在家,不用你哄了!回你自己窝里去!”聂北弦黑着脸,凶狗。

海牙委屈,弱弱地“嗷”了一声,被凶得耷拉了尾巴,却还是不肯走。

聂北弦正要再次驱赶,却忽然感觉到林惜柔软微凉的身体贴得他越来越紧。

他垂眸,目光落到林惜身上,立刻变得柔和起来,小混蛋白软娇弱,乖乖地抱着他,像是充满了依赖。

他只觉得两人紧贴的部位好像越来越热,热得发烫,他的眸子也渐渐染上一层氤氲水汽。

忽然不想赶海牙走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海牙忽然“嗷”的一声叫得不寻常,聂北弦一惊,转眸看到海牙狗眼中的兴奋和跃跃欲试的躁动。

该死!

海牙最喜欢水,平时被禁止进泳池,它就总惦记他卧室里的这个大浴缸。

不等他反应,海牙一个冲刺扎进了浴缸里。

嘭——

水花四溅,鸡飞狗跳。

海牙在浴缸里撒欢,往死里扑腾。

聂北弦连忙护着林惜,逃难一样把人抱出浴缸,用浴巾裹吧裹吧抱进了隔壁书房的淋浴间。

这一回锁死了门,谁也进不来了。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显得有些狼狈。

林惜的发丝被海牙扑到水,圆润细小的水滴在暖光中反射着细碎的璀璨晶莹,奶白破碎的小脸儿上呈现着几分惹人怜的惊魂未定。

“吓着了?”聂北弦的声音有些发紧。

林惜点了点头,看到聂北弦微烫的目光,不由得抽紧了呼吸。

“不怕。”随着磁沉的声音脱口而出,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握住他的双腕,抵住墙壁,另一只大手攀上他的腰肢。

薄唇朝他压了下来。

身上的浴巾从奶白的肩头滑落,高大的身躯覆盖了他的天地。

“唔……”

林惜被亲得有些眩晕。

咚——

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聂北弦剑眉蹙紧,停顿一下之后,薄唇继续缠磨林惜的唇瓣。

咚咚咚——

哗啦啦——

又是一连串的声响,兵荒马乱的。

聂北弦骤然松开林惜,口中喘着热气,眼神变得阴沉而又锐利,“我给你洗澡。”

话落,他打开水龙头,不忘避着林惜的双手,动作快速而又轻柔地给林惜洗完澡,裹上大浴巾,抱回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

然后,就黑着脸直奔浴室的门而去。

打开门,满室狼藉映入眼帘,金贵的龙涎香氛气味浓郁地弥漫在空气中。

满地都是滑不溜丢的水,浮着气泡。

壁橱的柜门敞开着,原本安分守己的瓶瓶罐罐全都掉落下来,散落一地。

浴缸的水龙头开着,哗哗淌着水,浴缸里都是泡泡,满满当当地堆成了乳白色的泡泡山。

海牙还在里面折腾得昏天黑地,欲仙欲死。

聂北弦敛眸,忽然想吃狗肉了。

浴室外,林惜被聂北弦洗得香喷喷的,软乎乎地窝在绵软亲肤的蚕丝被里,他的目光略显担忧地落在浴室的门上。

那只恶犬,该不会被聂北弦给打死吧?

浴室里一阵金铁交鸣,聂北弦黑着脸,一只大手钳住恶犬的四条腿,从浴室里拎了出来。

恶犬的双眼又乖又呆,身上还粘着乳白色的泡泡,随着聂北弦的走动,还在滴滴哒哒往下淌水,却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聂北弦紧抿着双唇,匆匆走出卧室,林惜竟为那条恶犬捏了一把汗。

聂北弦真的是,比那恶犬还要凶恶。

立刻有家仆进来打扫,五六个家仆,苦巴巴地打扫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恢复如初。

聂北弦回来的时候,林惜已经困得双眼迷蒙昏昏欲睡,看到男人进来,他一下子就警惕起来。

却闭上眼装睡。

聂北弦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身上的杀气已经收敛无形。

给林惜掖了掖被角,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林惜许久。

林惜猜不透这男人在想什么,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放松。

直到男人在他额头落下一个湿润而又温柔的吻,然后慢慢退出了房间,关严了房门,林惜的心才放松了下来。

好狗,多亏你了,每年的今天我会给你上香的。

林惜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几天里,聂北弦竟然都没有再碰他。

当然,除了每天按时给他受伤的手换药,按时为他肿胀的脸做消肿护理,抱着他去一楼餐厅喂他吃饭,抱着他洗澡,抱着他做各种事之外。

好像他没长脚似的。

好像他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然而,逃过了初一,林惜却没能躲十五。

脸上和手上的伤渐渐好得差不多,林惜就再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聂北弦的亲热和攻占。

每晚泡在激情里,动辄弄到黎明,一周下来,感觉自己快要被榨干了。

白天里,聂北弦出了门,他要嘛躺在床上补觉,要嘛在庄园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习惯了奔波劳碌,突然间闲下来,浑身难受得快长毛了。

他想见小妹,想出去工作,可聂北弦统统不准。

他拐弯抹角问过何管家和陆嫂,问过保镖、司机、打扫卫生的家仆,甚至花园里的园丁,没人能告诉他小妹住的医院到底是哪一家。

每每望着不远处那道被重兵把守的,镶着金边的铁艺大门,他觉得好闷,闷得想用大锤子把它砸碎。

这一天,公司里出了点事,聂北弦走得早。

林惜醒来之后,就懒懒地蜷缩在蚕丝被里,怏怏的不肯起。

门忽然动了,被吱呀呀推开。

林惜吓了一跳,他身上一丝不挂,迅速拉紧被子遮严自己。

他望向门口,一个穿着精美白色连衣裙的小小身影从门外挤进来。

“爸爸,爸……”

她边叫边走,看到林惜的那一瞬,愣了愣,小脑瓜歪歪,疑惑而好奇地打量他。

奶音软乎乎的,说起话来慢悠悠,“你是谁呀?怎么躺在我爸爸的床上?”

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一道天真,一道惊讶。

林惜愣着,心尖上,被狠狠地拧了一把。

爸爸?

聂北弦……有孩子了?!

小女孩看上去大概三岁左右,小脸儿圆润可爱,奶白的肌肤如同最精致的瓷器,透着一股子清新的光泽。

一双凤眸明亮有神,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纯真。鼻梁高挺,圆润的小鼻尖微翘着,给人一种既俏皮又高贵的感觉。小嘴巴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红樱桃,甜甜的,润润的,可爱极了。

这双眼睛,跟聂北弦的简直一模一样!

“叔叔,你怎么不说话?我爸爸呢?”话落,小女孩的小嘴巴嘟嘟在了一起。

林惜感到一阵窒息,完全不知所措。

把被子攥得更紧,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

“你不会说话?”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不解。

林惜轻轻点了点头。

“哦,那你好可怜哦,这么大了还不会说话。”小女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同情。

她说着,注意力完全被林惜吸引,似乎忘记了自己原本要找爸爸的事情。

她蹦蹦跶跶跑到床边,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目光落到林惜的脖颈上,好奇地打量起林惜来。

“你不会说话,是因为你脖子里少东东吗?”

小女孩天真,以为他是因为脖子里缺少什么零件,所以才哑的。

“咦?”小女孩忽然歪起小脑瓜,注意到了林惜脖颈上的红痕,“你受伤了?好多红点点哦。”那好奇的目光中又多了好多怜悯。

意识到小女孩看到了什么,林惜急忙用手遮住。

一时间,羞愧和尴尬让他不知所措。

在心里咬牙切齿,聂、北、弦!

“有人欺负你吗?”小女孩关切地问。

林惜摇摇头。

“你别怕,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告诉我爸爸,我爸爸可厉害了,会让那些坏人都哭鼻子。”

林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无语地点点头,你爸爸就是那个坏人,坏死了!

这时,小女孩凑过来,奶白软绵的小手轻轻拉开林惜的手,撅起小嘴巴,鼓起小腮帮子,在林惜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地轻轻吹气,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疼痛。

接着,她又在林惜头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不疼不疼,痛痛飞走了。”

林惜愣了一下,两秒钟的屏息之后,他任由着小女孩的动作,唇角渐渐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慢慢抬起手,微笑着用哑语对小女孩比划了一个“谢谢。”

小女孩看着,突然就笑了,笑容就像初绽的向阳花,鲜艳,明亮,灿烂,纯真无邪。

把林惜的心都给融化了。

“不用谢,我叫妙妙,我喜欢你,以后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小女孩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林惜笑着点点头,尽管心中愧疚,却无法拒绝小女孩的真挚。

“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好奇地问他。

林惜从枕边拿起手机,用语音输出软件输入自己的名字,然后播放出来让小女孩听。

“林惜?”小女孩眼睛一亮,“太好了,我妈妈也姓林,棒棒棒!”

听到这话,林惜心中一震。

是啊,孩子总不会是聂北弦一个人生出来的。

这孩子这么可爱,她的妈妈一定也非常漂亮,非常……

林惜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心痛得就像被生生挖出一大块,鲜血淋漓的。

“你怎么了?怎么忽然不高兴了?”

林惜摇摇头,他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小小姐!”门忽然被推开,陆嫂满脸笑容走了进来,“哎呀,我的小祖宗,原来你在这儿啊,你的小朋友们都到了哦。”

她走到床边,对林惜礼貌而不失恭敬地行了个礼。

“惜惜少爷,您醒了,小小姐没有打扰到您休息吧?”随着话音,她看了看林惜,又看了看妙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林惜连忙摇头,多亏了妙妙,我知道了好多不该知道的。

陆嫂笑了笑,对林惜解释道:“小姐喜欢唱歌,大少就请了老师到家里来教她,又怕她一个人上课无聊,就把她幼儿园的小朋友也都请到家里来一起上课。”

“我现在得带小小姐下楼去上课了,老师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林惜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妙妙在出门之前,回头对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你别怕,我会叫爸爸保护你的。”

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惜的笑容湮灭。

他的心,也瞬间空了。

人家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自己在这里,这副样子,算什么?

贱不贱?烂不烂?

目光落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忽然觉得身下接触到床的部位火辣辣地烫。

晚上,聂北弦回来得晚,去女儿房间里看了一眼,见女儿睡得甜甜的,他就蹑手蹑脚退了出来。

回到卧室,林惜却不在床上。

那一瞬间,他一下子就慌了。

迅速打开灯,又忽然愣在原地。

视线里,林惜抱着自己缩成白白软软的一小团,靠着落地窗,头埋在膝盖上,冲着窗外。

聂北弦松了一口气,放轻脚步走过去,缓缓蹲下。

看到林惜睁着眼,目光空洞而迷茫地凝视着窗外。

他伸手过去,想把人搂过来问问发生了什么,却见林惜慌乱地躲开,往后蹭了蹭,身体紧贴墙角。

“怎么了?”聂北弦声音中带着不解和一丝不悦,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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