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可怕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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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因为有魏曲舟这个大老板一起出行,画魂工作室的此次出行标准整个跟着提升。不仅飞机是头等舱,连住宿都是租的整栋别墅。

不过魏曲舟却没和工作室的人住在一起,凌霄定了和他们挨着的一套别墅。稍微小一点,但只有他和江苜两个人,还是有好几个空余房间,于是凌霄就邀了魏曲舟一块住进来。

凌霄又问江苜:“要不要让白粒也住这边?”

江苜想了想,说:“不用了。”

凌霄选了一件窗户临海的卧室,有大大的落地窗,拉开窗帘外面就直接看到海,睡觉的时候也能听见海浪声。

洗完澡,江苜趴在床上看手机。

没多久凌霄就凑了过来,身上带着刚洗浴后的味道。他把手放到江苜背上,轻声问:“累吗?”

“累。”江苜知道他想干什么,身体忍不住僵硬了。

“就一次。”凌霄轻声说。

魏曲舟在房间睡不着,窗外的海浪声没能让他心情平静,反而更加烦躁异常。

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工作室的群里有发房间分配安排。他定的别墅比较大,刚好够一人一间。

他查到了白粒的房间,然后换上衣服起身出门买了支药膏,回来后直接去了隔壁。

白粒住在二楼,魏曲舟站到白粒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看到白粒从金鸣的房间出来。

他还担心他脸上的伤,没出息地跑了过来,却看到他从别人的房间出来。眼前的画面,像是给了他一个耳光,他的脸瞬间就黑了。

白粒看到他也微微一愣,定住在原地。

魏曲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刚出来的房间门。冷声问:“你去他房间干什么?”

白粒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被他周身阴沉的气压震慑。仿佛弱小动物面对危险时的反应,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的站在那。

在魏曲舟眼里,却成了心虚的表现。

魏曲舟不满他的沉默,一字一句又问了一遍:“你去他房间干什么?”语气比上次更重。

“送,送东西。”白粒磕磕巴巴回答。

晚上十一点去别的男人房间送东西?还穿着睡衣。魏曲舟嗤笑一声,道:“送东西还是送自己?”

他上前一步,闻到白粒身上刚洗过澡的清新的柠檬味,眼珠下睥冷冷的看着他,说:“你就这么贱?自己送上门。”

白粒心口像挨了一记重拳,他几乎是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他,声音带着被逼急了的细颤:“我,没有。”

白天的冷言冷语,加上此时的羞辱,他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脸红了又白,难堪到了极点。他心里着急,话又说不清楚,仍努力为自己辩白:“真的,是,送东西。”

“我说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魏曲舟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抵到墙上,恶狠狠地低吼。

白粒后背重重的撞到墙上,很疼,他忍不住短促的惊叫一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垂下眼皮,颤声说:“我,不看。”

他闭上眼,重复道:“我不看,你别,不高兴。”

魏曲舟放开他,沉默了片刻,说:“也别让我再看见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白粒靠着墙,一言不发。

魏曲舟走后,白粒又站了一会儿。接着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茫然的在原地转了两圈,好像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该回房。他打开自己的房门,一脚踏进去之后却是一间幽暗阴沉的房间。他背靠着门板,看着房间内的样子止不住的战栗。

他从门板上滑了下来,颤颤巍巍地蹲下来,捂住眼睛,嘴里默念着什么。

江苜瘫软在床上,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听着耳边的海浪声,好像潮水打在自己身上,带着微小的电流蔓延全身。

凌霄含着他湿热的耳垂,说:“我觉得你还能再来一次。”

江苜推开他,说:“我觉得我不行。”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我不可以。”

“自信一点。”

“凌霄!”江苜抓住他又蠢蠢欲动的手,说:“你自己说了只一次。”

正在两人拉扯推搡时,江苜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打断二人。

江苜推开他,起身去接电话,忽略了凌霄黏在他身上的视线。

挂完电话,江苜就去了浴室。

凌霄跟着他进去,问:“你要出去?”

“嗯,白粒那边有点情况。”江苜打开淋浴冲洗身体,凌霄赖在里面不肯出来,直到江苜要发火了才把人放了。

魏曲舟负气从隔壁回来,刚进房间就收到了微信消息,是助理发过来的,说了点工作上的事。他回了条信息,准备退出页面时,突然看到工作室群里的消息。

最后一条信息显示是十分钟前,白粒发的:“我的可以借给你。”

他记得自己出门前,在群里看房间分配时,群里的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下午,组织大家吃饭的时候。

他点了进去看里面的信息,这几条消息从时间上看,就是在他换衣服出门的时候发的。

金鸣:“@所有人各位,谁的转换插头借我一下啊?我忘带了。”

张淼:“我有,但是我要用。阴险表情。”

金鸣:“流汗表情,废话就不必多说了。”

陈青:“刚才大家都在外面,这会儿回来都要充电呢。”

张淼:“我去门口商店给你买一个,我下午在那看到有卖的。”

金鸣:“算了,都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吧。”

陈青:“你手机能坚持吗?”

金鸣:“还有百分之十,不动它可以坚.挺到明天早上。”

金鸣:“哭泣表情,本来还想玩两把吃鸡的。”

白粒:“我没出去,我手机充满了。”

白粒:“我的可以借你。”

消息到这里就没了,问题得到解决,群里就没人再说话了。

所以白粒刚才真的只是给金鸣送东西,几乎没有在他房间里停留,刚出来就被自己撞见了。

操!魏曲舟骂了句脏话,准备出门去沙滩上静一静。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江苜从卧室推门出来,t恤短裤外面套了件外套,看样子要出门。

江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魏曲舟从中似乎读到了责备和愤怒,有些莫名其妙,皱起了眉。

江苜连招呼都没打,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魏曲舟看他出门的方向,看出他要去隔壁。

他忍不住叫住江苜,问:“大晚上还出去?”

江苜背影一顿,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看着他说:“有人大晚上出去乱发脾气,自然要有人大晚上出去收拾残局。”

魏曲舟想到了什么似的,轻笑道:“啊,白粒找你哭诉了?”

江苜依旧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魏曲舟懒懒地靠在门边歪着头,心里不爽,讽刺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说出口:“你大晚上的刚伺候完凌霄,又跑去安抚白粒。真够忙的。”

江苜不理会他话里的尖刺,突然问他:“魏先生,你知道我是什么医生吗?”

魏曲舟不明所以,说:“凌霄说你是心理医生。”

江苜言尽于此,站在台阶下看着他,没再说一句话。

魏曲舟脑中突然一道白光闪过,站直了身子,有些讶然地看着江苜。

江苜看到这,冷笑一声才转身走了。

江苜陪白粒到凌晨两点多才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魏曲舟坐在客厅,面前还堆了几个被捏扁的啤酒罐。

他看了魏曲舟一眼,没跟他打招呼,准备直接回房。

“江苜。”魏曲舟叫住他,用他的名字,而不是带着嘲讽的江医生。

江苜停下来看他,等他说话。

魏曲舟抓了抓头发,问:“白粒他怎么了?”

“详细内容我不能告诉你。”江苜顿了顿又问:“你对他说什么了?”

魏曲舟愣了愣,问:“他没告诉你?”

江苜在沙发上坐下,说:“没有,他状态很糟。我刚才一直在安抚他,但是他没说都发生了什么。”

魏曲舟想了想,叹了口把当时发生的情况都告诉了江苜。

江苜点了点头,总结道:“所以你仅仅只是看到他从一个同性同事的房间出来,然后就对他进行了语言羞辱和肢体伤害。”

不等魏曲舟回答,江苜眼神凌厉得看着他问:“你凭什么?”

魏曲舟不语,是啊,他凭什么?凭四年前他们在一起过?

“他大半夜穿着睡衣跑到别人房间,你让我怎么想?”

江苜看了看他和自己身上的短袖和大裤衩,并不觉得比白粒的长袖长裤的睡衣保守。

他说:“睡衣是睡觉的时候穿的衣服,不是写着你快来睡我的衣服。”又说:“一栋房子里送个充电器,难道他还得穿上三件式西装啊?”

魏曲舟顿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烦躁得抓了抓头发。

江苜没再继续刺激他,只是说:“抛去医生的身份,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也想请求你,不要再刺激他。”

魏曲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他现在还好吗?”

“嗯,已经睡了。”江苜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这么晚了。

“他…”魏曲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算了,你早点休息吧。”

江苜回房换上睡衣,上床休息。

凌霄也放下电脑,从背后搂住了他,说:“出诊回来了?”

江苜唔了一声,整个人被后背宽阔结实的怀抱环住。

凌霄叹了口气,说:“早知道就不跟他们一起出来了。”

江苜没回答,闭上眼陷入睡眠,乱七八糟的塞班岛第一天,终于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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