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小凤凰总被仙门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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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桑应出关的消息传出时,风清门外内门弟子无一不沸腾起来,连练剑都多了几分精神,别提有多期待多盼着了。

而要出关的本人很不爽的看着解不辰:“你再乱说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出去了。”

解不辰冤枉死了:“哪是我说的啊,师尊说的!”

说完,他悄悄问:“师尊见过你了?”

桑应皮笑肉不笑,“没见过。”

解不辰好奇死了,“那他怎么知道你要出关?”

桑应挥了挥手指,将传音原原本本放给了解不辰听。

“乖徒,近日好些了吗?”

“不好,劳烦师尊挂念。”

“好些了的话,是时候也能出关了。”

“徒儿如今还未稳全灵脉,怕是不至于出关。”

“那近几日快些出来吧,你师弟解不辰也念叨你念叨的紧。”

解不辰听到最后,沉默了几秒,然后问:“没了啊?”

桑应:“没了。”

“哈,合着师尊装聋呢,你俩真是各说各的。”

桑应也没辙,师尊一向最挂念自己的身体,催人出关还是头一回,他不免起疑:“你老实说,外头发生什么了?”

“也没什么大事啊。”

不过提起这个,解不辰还真想到了一点,“就是咱们的小师弟从魔界回来后,那身体差的,我们每天都怕他卧床不起了。”

“虽然舟舟说他跟魔尊没做过什么,但我真的怀疑他们有过什么。”解不辰摸摸下巴。

与那只小凤凰有关。

桑应唇角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看来是师尊藏着什么关子在等他去开呢。

*

祁望是内门弟子的二师兄,因大师兄常年不管,师尊常年放养他们,长老常年把自己那身好玩心带给他们,照顾弟弟们的任务就砸在了祁望头上。

谁知这一个两个是真能闹腾,竟瞎给他找烂摊子。

这日大早,他还未踏入内事堂,里头一阵热闹。

“对双!我炸了你,老六快出牌啊!”

“老六,炸他炸他。”

“俺个娘嘞,哈哈哈哈糊啦!快给钱!”

祁望的脚停在了门槛,迎面扔来半根毛笔滚在他鞋旁:“……忍忍。”

小师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乖乖跟他打了个招呼:“师兄早上好。”

二师兄原本黑着一张脸,表情在见到云舟笑的如沐春风时,才分神皱眉:“小师弟,你这几日好点了吗?没好就别瞎跑。”

“那日师尊给我输送过灵力,帮我压制住高烧了,师兄不必担心。”

这几日云舟落下的剑法也不少,他还是得多练练,下次在某人面前也不至于太狼狈。

祁望想了想,道:“那若是有不适,要及时告诉师兄,知道了吗?”

云舟笑了笑,乖巧点头:“师兄放心吧,比起我,似乎师兄们更想让你注意他们。”

他指着内事堂新抽走四个脚柱的案桌,“你瞧,这已经是我们这月弄坏的第八个案桌了。”

内事堂鱼跃鸢飞,活像从心理年龄正值叛逆期的小毛孩,杂七杂八的各聚扎堆,案凳上就没几张是摆正的。

七师弟站在案桌上,手里举着一堆不知何名的药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师兄这个千年灵草童叟无欺,如假包换!服下包你上涨三倍灵力!”

他边说边跳,蹦的嘎吱嘎吱响。

活像一个欢脱的神经病童馆。

眼见师兄要发作,云舟忙劝道:“师兄消消气,七师兄还小。”

这时,二人身后远远传来两道急不可耐的吼声:“师兄弟们!我刚看到二师兄要来了!你们迅速清理战场。”

四师兄在远处停了下来,匆匆喘了口气,边抬头边继续道:“老六,快帮我把昨天打破二师兄的玉佩藏……”

“咳,二师兄好。”

“……”

祁望忍不下去了,朝里头厉声斥道:“都给我滚出来!”

再不管管,三日之内内事堂必被这群兔崽子拆了。

烈日当天,风清门最大的练武场上集聚了全体数量不多的内门弟子。

祁望在一行人面前徘徊,时不时停一下,指着七师弟的剑法嫌弃:“让你平时少上后山挖草,挖挖挖,山都被你挖秃了,这剑法怎么没长反退了不少?”

言忱顶着满头大汗,心虚笑笑,“好师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挖了,你就饶了我吧。”

祁望凌厉朝他一望,冷声:“你接着挖吧,没人拦你发家致富。”

说完他又一路朝着自己的师弟,挨个一针见血斥完。

云舟收起自己的佩剑,正打算运转灵力,腹部那种灼烧感又呲呲袭来,他猛然停下,捂着肚子。

皙白的额间渗出点点虚汗,云舟原本殷红的唇瓣正在渐渐褪去血色。

“小八,你说要是大师兄在就好了。”见祁望刚走,言忱偷偷凑近陆禾跟他耳语。

“那可不,只是大师兄都闭关好几年了,依他这伤,没个十几年就出来就有鬼——”

“好消息!大师兄出关啦!!”

陆禾话未完,路过的外门弟子就宣布这道震撼的消息。

蓄力一整天的练武场都沸腾了,外内门弟子四处集来,惊喜的不得了。

“真的吗?大师兄终于出关啦!”

“真的真的,我方才早就见过了,那英姿,简直英俊炸天了!”

“我就说嘛,无忧师尊的话怎会有假。”

解不辰却很是疑惑,明明今儿一早他还见桑应那誓死不出关的架势,怎么突然转变的这么快?

云舟浑身无力,耳边的呼喊似乎要震破他的耳膜,但此时他也是惊喜的,脑海掀起了那阵往忆。

他顾不上腹部的灼烧,竭力穿进人群。

桑应收起无心,落在了武场中央,身边瞬间被众多弟子围观拥着。

“师兄!我可算见到你了,你的伤好点了吗?”

“是啊,当初伤的这么重,我们都以为你要十几年才出的来呢。”

桑应笑笑:“劳你们挂心了,你们家大师兄厉害着呢。”

他再没心思管其他师弟的嘘寒问暖,心不在焉的在众多弟子中寻找他最想见到的那个身影。

云舟每走一步,腹部的灼痛就愈发严重,他喘着气走到最边上,眼尾湿漉漉的。

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几天前,一切匆忙的像场梦境。

无法否认,云舟虽对桑应入魔之事心有所想,可这人真真切切是大师兄不假。

腹部的疼痛使他无法继续前行,靠的近,疼的重,与上次的感觉全然不同。

难道是生死契的缘故?

没等云舟想明白,大脑就开始意识模糊。人群太挤,只能隐隐约约瞧见那一抹金红色的身影,还有那张昳丽的脸庞,此刻视线也正往他的方向看过来。

突然,腹部的胀痛向全身蔓延,云舟握着剑,当即跪下来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

祁望瞧见这一幕,震惊之余很快就要过去接住他,却不想被人先一步。

云舟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很暖和,还带着他没闻过的独特花香。

那人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有力的将他拦腰抱起,下巴悄悄压在他的额间,低笑着对他道:“好久不见啊,小师弟。”

“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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