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哥哥和蠢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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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禾周到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给发小发了条到家的信息,但是发小没回,现在正是上课的点,没回也正常。

关于发信息,这是小时候,发小经常让禾周做的事情,两家人虽是邻居,但是发小会先比禾周到家,每一次到家禾周会先个发小发消息。

哦,对了,发小叫齐卓。

——收到。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可是,齐卓他今天下午不是没课吗?

算了,不重要。

禾周的视线落在手机上,今早刚刚加上的联系人上,一个备注叫狗屎的家伙。

三个红点。

禾周点进去瞧了眼,是一张合照,里面出现的是禾周知道但是不熟悉的人。

禾周的爷爷家。

禾周从来都没有踏足过的地方,那里的每一个人都质疑着禾周血脉的身份,因为那一大家子的皮相都是鼎好的,一家子高颜值,尤其还有禾弘铭这个妖孽。

禾周如果去,他会是那最格格不入,不,在每一个高端场所,禾周都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因为他太丑了。

其实禾周长得不丑,只是不好看,没有惊天动地的美,有的只是普普通通的长相。

他有一双山水画似的水墨眼睛,一双谁也不在里面,时时刻刻遮着雾的眼睛。只是珍珠嵌在泥土里,再好看,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手里的手机震了震,禾周看去,是班里一个小群,是班上的男生,或者说,是想巴结禾周的男生。

——哥,出来玩吗?

消息后跟着一串定位。

是学校附近一个专门供给富家子弟玩的酒吧,挺出名的,但是离禾周的位置有点远,禾周不太想去。

对面是个了解禾周的,他又发了条消息。

——梁哥也来。

禾周回了个嗯。

洗了把脸,禾周出门,打车到酒吧,才下车,一个染着红毛穿着无袖背心的混血男生走过来。

“快来,我刚才看见了贼带劲的人,老好看,我感觉我对他一见钟情了!”

禾周的这个朋友是个男女通吃的,但是他眼光贼高,能叫他说喜欢的,禾周在记忆里找了圈,起码得他弟那个程度,他问:“哪个?”

好朋友指着二楼的方向,“上去了,身边跟着个男的,长得比我差点就信了意思,看着不像单的。”好朋友可惜道。

好朋友后面伸出来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说:“萧梁,这不像你啊,你不是主张只要没结婚就可以抢的野蛮人思想吗?”

“禾周哥好。”

那是个长相乖巧的男生,看着温温柔柔善解人意,但是禾周听到过好几次这个人在场所说他长的丑的话。

说他是野种,不被重视,禾家将来都是他弟弟禾铭的,他禾周什么也不是,让班里的那些人不要来巴结他了。

其实也差不多,他偷听过几次父亲对弟弟的评价,聪明善思鬼点子多学东西快等等。

也许从他们把弟弟带出国教育开始,他们就已经把弟弟当继承人了吧。

“位置在哪?”禾周拍了拍萧梁的肩膀。

萧梁指了一个角落的方向,他说:“一会我要在这里蹲那个人,我要加他联系方式!”

禾周皱眉,“直接查不久好了。”

萧梁摇着手指头,“非也非也,这样给人留一个好的深刻印象!”

禾周不管这个好同桌的神奇脑回路,他去了卡座的方向,热闹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还有几句闲聊。

“你刚才说的真的假的?”

“真的,那人是我哥朋友的朋友。”

“听说恩行集团的董事长要把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转让出去!”

“那谁过几天不是要过生日了吗,你们大胆猜一猜。”

恩行,是禾周外公的集团。

这礼物挺重。

“你们说好不好笑,一个长子别说是公司了,就是家……”

“咳咳——!”

人群爆出剧烈的咳嗽声,说话说得飘飘然的男生扭头,看见正在旁边拿饮料的禾周,放饮料的桌子在男生后面,托盘刚才也是放在这的。

男生面色通红,眼神看着禾周不知所措,禾周再怎么也是禾家人,他刚才那些话,够他死几次了!他平时都是在私底下悄悄说的,这会酒精上头,居然就这样说出来了!

“你们继续。”

禾周说完藏进了角落,他眼皮垂下,没有人看见禾周里面一闪而过的情绪。

坐在真皮沙发上,禾周抱着手犯困,不由得闭眼眯了会。不知道过了多久,禾周被一连串的惊呼声吵醒,一只手停在禾周面前,腕上系着红线,红线吊着一个坠子,上面刻着平安两个字。

很丑的两个字,像是一个初学者的成品,不完美但用心。

那个人看见禾周醒了,手掌颇带遗憾的收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喝醉了呢。”

禾周睁开眼,禾弘铭妖艳的脸出现在跟前,后面跟着一个性感的大美女,酒红色吊带包裹着凹凸有致,看呆一群男高中生。

禾周越过弟弟明艳的五官看向后面的女人。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站在禾弘铭旁边,各有各的美,完全不被禾弘铭的美貌影响。

美人看见禾周盯着她,大方一笑道:“你好。”

禾周点了点头。明艳美人同身旁的禾弘铭站在一起,宛如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你们这是?”禾周找了一个合适的词语,“出来玩吗?”

“不是,”美人挽住禾弘铭的胳膊,“我们出来约会。”

禾弘铭点了点头,“对。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的女朋友。”

看着禾弘铭炫耀的模样,禾周面无表情:“哦,然后呢,还有别的事吗?”

禾弘铭眨了眨桃花眼问,“要和我一起回家吗?”

禾周摇头,“不用。”

“那真可惜,”禾弘铭牵过陈华黎的手,陈华黎愣了瞬,美目瞪了等他,却没有反抗。“哥哥不想和将来的弟妹认识认识吗?”

弟妹?

禾弘铭要娶她?

禾周面无表情,看着跟前两个仿佛恩爱小情侣模样的人。

他哼笑,“你要娶她?”

禾周故意道,“弟弟,你才十三,而且,她是什么人你清楚吗?爸妈知道吗?娶,你是能随便娶人的吗?家里对你期望这样大。”

禾弘铭好像听见了什么可笑的话,咧着嘴笑了,“十三?哦,没关系,先把婚定下,以后再结就是。”

禾周说:“这得听爸妈安排。”

“呵呵,”禾弘铭抱着手,“不好意思,家里一般都是爸妈听我的。”

禾周:“呵,是吗,那你真厉害。”

禾弘铭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美人拽了拽他的袖口,禾弘铭凑过去,两个人耳语几句随后往门口的方向离开。

离开前,禾弘铭叫了个服务员过来,“哥哥也真的是,出来怎么能不玩尽兴呢,各位随便点,我请客。”

说完潇洒离去。

禾周不欲同周围八卦的人接触,他看了看手机,将近晚上十点,他准备走了,站起来的时候,被旁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萧梁拉住了手。

他看起来震惊极了,“他是你弟弟?他就是禾弘铭?”

那个表情,让禾周不禁多想,“你看上的……不会就是他吧?”

萧梁怪异的红了脸。禾周表情古怪起来,用不多的良心劝告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梁按着心脏,一脸没听进去,“我缓缓!”

禾周笑了笑没再发出声音。

“你可以把他微信给我吗?”

禾周笑着的嘴角落下来,他冷着脸说:“不行。”

萧梁挠了挠头,“他看起来挺好的,你们看起来关系有没有那么糟糕,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禾周挑眉,他思考了会,“谁知道呢。”

又开始了。

就像从前的那个人一样,说是去给禾周出气,回来就在质疑禾周是不是夸大其词了,然后就不在和禾周来往,再见,就是禾弘铭身边的好朋友了。

到家已经接近十一点,禾周洗了个澡,他拿出手机,看着禾弘铭发来的一条消息。

【狗屎】

——忘了和你说。

——我女朋友的名字叫。

——陈华黎。

禾周捏手机的手一紧,瞳孔猛的一缩。

——对了

——我今天带她见过爸妈了

——爸妈,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都很满意。

禾周笑出声音,在空旷的卧室,格外渗人。

——是吗,那恭喜你了。

回完关掉手机,禾周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他在发呆,他应该生气的。

因为,陈华黎,是他同陈家订下的未婚妻。他从拒绝到接受花了很久,现如今,他们又轻飘飘的把人摘出去了。

他们有娃娃亲,是小时候就订下的,现如今,所有人都想反悔。

不过禾周不在乎。

因为他不喜欢那个订婚对象。

他不喜欢任何人。

第二天一早,禾周受到一个很意外的人的消息,他那个怎么也约不出的发小。

那是一个地址。

禾周也没问直接过去了,打车后来到一个奢侈品定制服装店,很出名的一个店,禾周很喜欢的一家,但是定不上。

“禾周。”齐卓靠在门口,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拉帘半拉,肩宽长腿,头发随意抓了抓,不羁又随性。

跟着齐卓,禾周走进那家店里,门口是一个小院子,在这里,禾周还看见了一个挺意外的人,那是齐卓的朋友。

“你好,唐志博。”

那个人戴着耳机,虽然低着头,但是禾周还是认出来了,作为回应禾周点了点头。这个人曾经是禾周的心理医生。

禾周同齐卓在旁边落座,齐卓告诉禾周,他已经定好了,现在在等成品。

禾周有些惊讶,看着齐卓凌乱的发型,他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想帮他压一压,“西装定制不是要三个月吗?”

齐卓躲开了禾周伸过来的手,禾周愣了愣,墨色眼睛露出疑惑,“怎么了?”

齐卓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头上怎么了?”

禾周说:“有搓头发翘起来了。”

齐卓闻言抓了抓头发,烦躁道:“和我说一声就行。”

禾周抱歉一笑,伸出去的手收回来,“抱歉,习惯了。”

齐卓的头发是天然卷,即使特意用卷发棒夹好,没一会就会自己卷起来,齐卓是混血,陪上卷发,漂亮得像个bjd娃娃。

齐卓不喜欢别人说他好看,小时候经常叫禾周帮他压头发。

“是定制的饰品吗,他家的饰品也很出名的,我妈妈经常戴的手镯也是在她家订的。”

其实是禾弘铭送到的。

每一次周女士过生日,禾周都送礼物的,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禾周在垃圾桶看见自己省吃俭用用心送的礼物后,禾周再也没有送过礼物,现在还在送的人,就只有发小了。

可惜当年发小走得急,并没有告知禾周他的地址,虽然他们保留着联系方式。

齐卓眨了眨绿色的瞳孔,他颔首,“对,是饰品,是一个手链。”

禾周问:“礼物?”

齐卓点头,禾周又问,“送我的吗?”

他的生日,在禾弘铭后面的一天。

发小脸色一僵,扬起的嘴角僵住,分享礼物的设计心得戛然而止。发小是小有名气的设计师,这是禾周才知道的秘密,不过对此,禾周保持怀疑。

所以,每一个人精心准备着禾弘铭的生日,然后理所应当忘掉禾周的。

“没事,”禾周是一个见不得别人尴尬的人,墨色的眸子落在小院挺直的小竹林,“我很久没过生日了。”

“不用觉得怎么了。”禾周淡淡开口,墨色眼睛里流露出无谓,“我又不在乎。”

“失陪,我去一下厕所。”

在禾周走后,唐志博抬起头,眼镜折射的光的印出镜片后褐色的瞳孔,他摘了一只耳机,翻开一页。

“劝你一句,别和禾周走太近。这是我做为他曾经的心理医生的忠诚劝告。”

齐卓看着桌面被留下的手机,想起来心上人的交代,他不由得多嘴了句。

“禾周怎么了?”

唐志博:“医生不该透露病人病况,我不好多说。我只能告诉你,就我曾经同他做过的几次测试,禾周没有一次是合格的,甚至,远远偏离正常人的数据范围。”

看着齐卓呆呆的表情,唐志博推了推眼镜,“我的意思是,禾周是一个正常人的概率不及百分之一。”

齐卓问:“他会变成杀人犯?”

唐志博摇头,“那不至于。”

“那就行。”齐卓敷衍回应,手上打字动作不断。“只要被发疯就行。”

唐志博摇头,“你离他远点就是了,禾周绝对不正常,即使他现在看起来很正常,就我的经验,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

齐卓摆了摆手,“怕什么,难道能把我捅?”

唐志博有些无语,“我都说了,禾周伤人的概率和他是正常人的概率一样低。”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啰哩巴嗦的。”齐卓回着消息,嘴里不耐烦回道,虽然语气不耐,但是嘴角含笑。

“给你白月光发信息呢?”唐志博问他。

齐卓嗯了声,“小禾叫我把他哥叫去生日会上。”

“禾周不是他哥,他不去?”唐志博家都是搞医学的,对于豪门家的家事不怎么过问的。

齐卓依着靠背,阳光撒在在他绿色的瞳孔,他眯了眯眼,整个人看上去懒懒散散的,手上的动作却是残影不断。

很久那边才传来叮的一声。

——麻烦了。

禾弘铭回了。

齐卓笑起来,手底下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唐志博推了他一把,“禾周不是正常人,你少招惹他,我说真心的,别不当回事啊!”

齐卓敷衍摆手,“知道了。”

禾周回来时,石桌上摆了个盒子,一个刻着繁复字符的玉镯躺在垫了布的盒子里,齐卓在旁边找角度拍照,余光瞥见禾周回来了,齐卓抬了下头。

“回来了?快来看看我这照得怎么样?”

阳光折射在手镯上,晶莹剔透,看料子,也是顶好的那种,至少不是市面上能找到的,不过也不奇怪,齐卓家是搞玉石的,这样的好货,齐卓家有很正常。

“很漂亮的手镯。”禾周擦着手,“送谁的?你那在国外遇见的一见钟情的白月光?”

“对。”齐卓乐呵呵道,“这料子可是我从老爷子那求来的。”

禾周笑了笑没说话,“能给我看看吗?”

齐卓大方递过去,他眨了眨灰绿色的眼睛道:“你看吧,等你生日我也送你一个。”

禾周笑了笑没说话,“我不喜欢这种。”

“也不用送,我也很多年没送过你礼物了。”

禾周把盒子递回去,齐卓问他。

“你弟弟的生日你去吗?”

禾周垂下眼,墨色的眼睛半眯,里面藏着不耐烦,他声音淡淡道:“不去。”

齐卓不解:“为什么?”

禾周想了想,墨色的眼睛闪过讽刺,“以前妈妈不让去,现在我不想去。”

禾周不喜欢他弟弟,一点也不喜欢。在年纪越来越大,大到禾周能逐渐辨别父母对于弟弟的爱是偏爱后,这种厌恶愈演愈烈。

但是没有人知道禾周不喜欢禾弘铭,禾周对所有人都是冷淡的,冷淡到所有人以为禾周对谁都是这样的。

禾周的冷淡是一种叫人害怕靠近的冷淡,那是一种叫人不愿意靠近的淡漠。

冷漠到骨子里的那种。

坐了十分钟后,禾周和齐卓他们告别,再一次拒绝齐卓送他回家的要求,禾周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对于是否去弟弟的生日这件事情,刚才在厕所的时候,周女士也打来了询问电话。

“粥粥啊,明天是你弟弟的生日,礼物什么的不重要,你记得过来就好,你弟弟最近一直在念叨你呢,我们一家人也很久没有好好坐一起聊聊了,就生日会后吧,我们一家人……”

禾周听着电话那边熟悉又陌生的喋喋不休,冷漠皮囊的恶劣因子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母亲,不是您不让我去的吗?”

禾周在新闻上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弟弟。他早早准备好了送给弟弟的见面礼物并且无比期待着他们的见面,但是在弟弟三岁之前,禾周没有见过弟弟。

每一次他回家后问到弟弟在哪里的时候,就会被父亲随口用个理由搪塞过去,用的最多的,是母亲带着弟弟回外婆家了。

再长大些的时候,禾周可以偶尔见到弟弟,虽然时间不多也没有接触,但是禾周觉得足够了。再后来大到认识了很多字,知道了适用于他们情况的词语,禾周也没多想,只是当弟弟身体不好,直到母亲多次并且严肃拒绝了小小的禾周希望接触弟弟的请求,禾周懂事的不在过问弟弟的事。

电话那边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周女士茫然,没反应过来气声传来,禾周叹了口气。

“粥粥……”

电话那边传来周女士不知所措的声音。禾周笑了笑,他洗完手,烘干机轰隆的工作声音盖住了电话那边的声音。

“我知道了母亲,我会去的。”

禾周甩了甩手,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出了厕所又听见了发小的询问,禾周笑了笑说不去。

虽然答应了周女士说去,但是禾周并没有准备去,不过他现在有点想去了。

……

禾弘铭生日那天,包下了市里最豪华的一个酒店,大厅人来人往,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身边跟着年轻新贵,手里举着各色酒水,一步一熟人三不一朋友,场面其乐融融。

生日宴会正式开始与禾弘铭出现的时候,跟在禾父身边,同禾家有生意来外的公司掌权人和继承人交流叙旧。

禾周昨天夜里就过来了,但是他不作为禾家人出面,即使周女士过来游说,禾周只是淡漠的说了不喜欢那个氛围。

“啊,公司也不是我的,让我去干嘛?”禾周疑惑。

周女士眨了眨眼,“你是怪妈妈吗?粥粥,你听妈妈说,你没有经商的头脑,公司给你弟弟管或许会好点,而且你弟弟在国外学的就是关于这个……”

“母亲,”禾周认真看着自己这个即使接近四十仍旧貌美的母亲,只是她现在看起来有点可怜,“我没有怪你,也没有想要家里的公司。”

“母亲,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啊。”

周女士摇了摇头,“这些年妈妈知道我和你爸爸忽视了你,妈妈希望可以补偿你,粥粥想要什么,妈妈都可以给你找来,只要你不和弟弟争,妈妈什么都可以补偿给你!”

这突如其来的愧疚感,禾周归结为弟弟已经成长到自己变成阻碍了,所以周女士想把他踢出局,彻底断了和弟弟争的可能。

作为同样拥有继承权的儿子,禾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他们不怕禾周不抢,就怕他抢,因为那没错。

但明显他们多虑了,禾周对公司没兴趣,他没那个精力和能力。

禾周眨了眨眼,对此认真的思考起来,他伤心的表情转而一笑,不是纯粹的墨色眸子闪过兴奋,“如果实在想补偿我的话,给我八百万吧。”

八百万不是小数目,但是对周女士来说,不算大,她自己的公司都不止这么点,周女士惊讶的瞪大眼睛,美目满是不可置信,“就这样?”

“对,就这样。”禾周递过去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禾周一早写好的卡号,“到时候打这张卡上。”

禾周对宴会不感兴趣,他也不是什么继承人,一个人溜溜达达跑顶层去散心了。

躲在巨大的绿植后,禾周喝着果汁,一边听着宴会上的趣事,或者说,豪门间的八卦。

直到父亲禾先生的接连电话轰咋,禾周才露面,只是才下楼,禾周就遇上了怒气冲冲的发小,手办一样精致的脸被怒意毁了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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