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A把E当狗后被完全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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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作为大猛 A 的我,在酒吧被另一个 Alpha 标记了。

为了找回面子,我把 Alpha 踩在脚下,碾碎他的助听器:「我缺条听话的狗,这条正好。」

Alpha 眼底赤红,死死盯着我,被迫低头喊主人。

后来,Alpha 变成 Enigma。

我眼尾泛红:「我……不能被标记。」

他在我下腹轻轻一按:「我会让你能。」

「跪下!」

震耳欲聋音乐覆盖命令,我发狠地把眼前的人踩在脚底。

少年挺拔后背被踩得弯下,屈膝跪地,昏暗灯光笼罩着神色不清,却不为所动,默默承受我的刁难。

几天前在我这家酒吧被人标记了。

那时喝上头的我只记得那手强劲有力,不管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最后犬齿深深刺穿肌肤。

鲜血流出,耳边充斥着低喘,一股信息素强行灌入,顺着血液流窜全身,我瞬间双腿发软动弹不得。

结束的最后那舌尖在伤口舔舐而过,似安抚,温柔又疯狂。

隔天醒来,我才意识到作为大猛 A 的我,被另一个 Alpha 标记了。

Alpha 与 Alpha 之间信息素相斥,更无法被标记。

可那股信息素至今存留在体内,时时刻刻提醒我这个奇耻大辱。

被咬破的腺体还隐隐作痛,我拿起酒瓶砸下去,「给我装死?」

碎片四溅,瞬间划破少年脸颊。

少年眉头微皱,颧骨一抹红像在午夜绽放的红玫瑰,性感又凌厉,让人更想狠狠踩在脚下。

旁边负责调和的总经理冷汗直流,低声下气地:「凌少爷,咱家这服务生是个聋子,那天更是无意冒犯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才发现少年鬓角碎发遮挡下,还藏了个不易发现的助听器。

聋子?那再好不过了。

我蹲下,捏住少年下巴迫使他抬头:「敢对着老子乱来,就得有这个胆承担后果。」

鲜血顺着少年脸颊划过我的指腹,少年看着我,说出第一句话:「我知道。」

他没在害怕。

语气平静无波,眸底深沉如海,像漩涡要把人卷入其中。

我有种被条疯狗盯上的错觉。

「凌少爷,这次是我们的失职,您的一切损失我们辉加倍赔偿,这人我们回去定会加强管理,您看……」总经理怕我真让人毁容了,想挡在面前又不敢。

这张脸五官深邃,眉骨英挺,赏心悦目得让人确实不舍得毁掉。

「赔偿?」

「本少爷什么都不缺,就缺条听话的狗。」

我扣住少年后脑勺,俯身凑到助听器旁,一字一句让声音更清楚:「这条正好合适。」

说完,我把那助听器摘下,踩碎在脚底。

没了外界的声音,只有一个选择——任我践踏。

总经理欲言又止: 「这……」

震耳欲聋的音乐还在响,笼罩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在目光焦点中,少年缓缓直起腰身。

就在我以为他要反抗时,他却突然拉住我脚腕,让我踩在他膝盖上。

目露的眼神虔诚真挚,在灯光摇曳下又透着几分炙热偏执,低头,像忠实的虔徒立下契约。

「我叫闵修,主人。」

狐朋狗友们听说我得了条狗,迫不及待赶来酒吧。

「凌少爷什么时候兴趣这么大,还弄了条狗玩。」

「灰头土脸,身上那么脏,确实像条狗。」

被标记这事我缄口不提,丢人。

纨绔党们什么没玩过,其中一个朝闵修指了指,发出『啧啧』的呼唤声:「土狗,过来给小爷倒杯酒。」

我顺着目光饶有兴趣抬头。

闵修站在我身边,白色制服上印着干涸酒液,可腰背挺拔不显狼狈,薄唇紧抿,不为所动。

那人沉下脸色:「妈的,你是不是找死!」

「小爷跟你说话呢,跟我装听不到?」

在座几个的身份,酒吧总经理见了都得点头哈腰。

可少年面不改色,反而透出几分倨傲之气。

我摇晃酒杯,仰头抿了一小口。

冰凉液体划过喉咙,却压不住体内的燥热,仿佛两股错乱信息素在里面交融,产生的异样让人心烦。

在酒瓶砸下前一秒,我才不紧不慢出声:「忘了说,我这条狗耳朵不好使,刚刚助听器不小心让我踩坏了。」

打狗也要看主人。

就算不服不忿,也只能我来训。

「跟条狗置什么气。」

那人脸色更难看,但今天在我场子不敢喧宾夺主,朝闵修脚边吐了口痰才顺着台阶下。

人群里有人起哄:「凌少爷,这狗,怕是难驯啊。」

「是么?」我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

在场几个都是 Alpha,可闵修身高却在人群中出类拔萃,近一米九的身高看起来带着压迫感。

我对着膝弯发力,闵修屈膝跪在面前。

「狗是不能俯视主人的,知道吗。」

颧骨划破的血已经凝固,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欺压,闵修始终一声不吭,抬起眼眸死死盯着我看,在灯光下似乎更深沉。

带了几分攻击性的眼神,让我想起那天咬在脖颈的动作霸道又强势,毫无反抗余地。

体内不属于我的信息素又在作乱,那双深邃黑眸盯得我全身发软。

我捏住闵修的脸,指着刚醒的酒,「不懂规矩。」

「喝!」

闵修听不到声音,但看得懂我意思。

视线还落在我身上,接过酒瓶的手节骨分明,充满力量感。

垂下眼帘,里面藏着看不见的危险。

Alpha 之间不对付的气场,让我不甘示弱这种危险,只有想把人征服的欲望。

刚刚被驳了面子的纨绔子弟『嗤』了声:「凌少爷,狗不应该关起来的吗?」

整瓶酒不漏一滴从闵修薄唇滚入,空了的酒瓶盛着所有傲气。

烈狗难驯,但比起结果,驯服的过程才让人上瘾。

我笑了笑:「确实少了笼子和项圈。」

我没养过狗,只能拿领带代替。

充当绳子的领带套在闵修脖子,那里青筋隐隐突起,像随时会挣脱。

Alpha 暴虐的恶劣基因被激起,我双脚踩上闵修的背。

「拴起来的狗就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闵修垂着眼睑,低头:「是,主人。」

屈膝半跪的闵修格外安静,像条忠诚的狗安静守在主人身边。

偶有几抹淡淡气息裹在空气中,仿佛在亲吻舔舐我,抚平心中燥热。

我大发善心,让狗留在我的房间。

只是等再次睁眼,旁边空无一人。

我怒气冲冲下楼,刚想检查监控,闵修端着早餐从厨房走出来。

身上穿着围裙,脖颈是昨晚我亲自系上的领带,一丝不苟挂在胸前。

重新交到我手里的领带,宛若对主人忠诚的表达。

「主人,早上好。」

Alpha 的掌控欲被满足,胸口怒火一下熄灭。

「过来。」我拿出一个新的助听器。

这是昨天连夜让人定制,上面还刻有我名字缩写。

就像给狗戴上专属铭牌。

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我的狗。

闵修伸手去摸,显然也感受到刻字,微缩的瞳孔打破眸底平静,脸上出现讶然。

「怎么?不喜欢?」

闵修再次伸手反复确认,好半晌才抬头看着我:「喜欢。」

「很喜欢。」

这是我第一次看闵修笑,唇角勾起的弧度藏着喜悦。

我不觉心情大好,拿着早餐投喂。

「得到奖赏,该怎么做?」

我下巴点了点沾到手上的料汁:「跪下,舔干净。」

闵修听话跪下,俯首间,把我手指含进嘴里。

湿软舌头在上面舔过,又软又热:「我会一直做主人的狗。」

目光炙热滚烫,就像舔着我的舌头一般。

犬齿几度划过指腹,一股电流倏地窜至全身,体内血液感受到什么陡然间躁动,我莫名其妙起了反应。

信息素不受控地从腺体溢出来。

「不是吧,我以为你只是玩玩而已,结果玩上瘾了真想要把人拴在身边?」

这段时间我走到哪,就把闵修带到哪。

毕竟狗就该时时刻刻跟在主人身边。

看到闵修助听器上的名字,发小难以置信。

以前我俩时刻黏在一起,如今我有了狗,人被我晾在一边。

我把玩攥在手里的领带:「这狗多带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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