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小可怜被阴鸷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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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昨天你真给我争气,得了一个吻。”

047高兴了,昨天它跟主神商量了一下,主神同意肢体接触、亲密接触,也算完成任务,能涨积分。

不过真奇怪,主神竟然那么好说话,一下就同意了。

主神还提了一下副支线任务,让安忆尽快去娱乐圈发展。

“主神已经加派人手来这个世界了,你不用担心,相信那个贼很快就会被抓到。”

“嗯。”安忆不知道为什么,惴惴不安,虚虚应了声。

“但是你也知道,傅松寒不会放我出去的。”

“不不,你一定可以的。”

047笃定,“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安忆想了想自己办不到的事情。

唔……太多了,不如想自己能办得到的事。

这个还比较容易,因为一个都没有。

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寸步难行。

但047就是很相信他,好像他是什么天赋之子,有命运赐福一样。

“早上好。”

安忆耐心装睡了近半个小时,竖起耳朵听傅松寒的动静。

直到傅松寒起床整理好一切,他才装作刚睡醒,和傅松寒打招呼。

安忆看到正迈步走出去的傅松寒,问,“你是要走吗?”

“嗯。”傅松寒淡淡应了一声。

“检查项目排好了,最晚今天下午出院。”

他抬起腕表看了时间,“医生马上到,你还有十分钟。”

安忆茫然,憋了半晌,又问,“你不陪着我吗,要去哪?”

“公司。”傅松寒面无表情地回。

安忆细眉微皱,眼尾下垂,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傅松寒。

不陪我吗……

傅松寒蹙眉,预判打断他,“问题太多了,闭嘴。”

好吧。安忆撇了撇嘴,身子一歪,颓迷的躺靠在床头。

他看着傅松寒的背影,“我还想吃昨晚的饭,你还会给我做吗?”

傅松寒开门的动作不经意一顿,转身问他,“昨晚新人阿姨的手艺你喜欢?”

“可以,那就留着。”

.

上午的检查很顺利的做完,除了胃上面的毛病,安忆的身体非常健康。

只是问诊的时候,医生总是以闲聊的语气问安忆精神怎么样。

比如借着他的黑眼圈问他是不是经常睡不好,借着胃病问他是不是经常不想吃饭。

他不想回答,医生还笑问他是不是懒得说话。

要是没有经历过,安忆还会觉得医生问的都是废话,莫名其妙呢。

但这些,都是他上一世经历过了的。

上一世傅松寒给他安排的心理医生,说话也这么莫名其妙,拐弯抹角。

安忆这次回答了,但是已读乱回。

他告诉医生,他很爱睡觉,吃饭也很香。还很喜欢和人聊天,一聊就停不下来。

他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说是眼周暗沉,说胃疼是因为太爱吃辣、太爱喝酒。

这胡说八道的本事把医生逗笑了,也知道被安忆识破了,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地中海。

安忆表现的非常活泼好动,少年人一样闲不下来,不是手动一下就是脚晃一下。

眼睛灵动,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对一切事物充满了好奇和观望。

在他身上,可以充分看到一个生机勃勃,活泼向上的形象。

最后,向医生证明了他有多爱和人交流以后,才面带微笑的走了。

结果出来的比想象中早了一点,中午饭点的时候,就差不多全部弄完了。

傅松寒带着饭菜准时来了。

安忆期待的打开饭盒,一样一样摆在桌子上,胃口被有色有味的菜勾了起来。

菜系和昨天不一样,但可以看出是同一个人做的。

安忆的吃相优雅缓慢,不是为了装,而是为了记住这个味道。

即使吃不下了,也缓慢往嘴里送。

他抬眼看傅松寒,发现傅松寒并不关注他。

慢慢的,安忆的坐姿不那么板正,眼皮无力垂着,筷子开始在碗里挑啊挑。

“医生说你精神不错?”看见这一幕,傅松寒蹙眉问。

安忆刚往嘴里送了一粒米,微怔,轻咬住筷子尖,“啊……”

“是啊。”

他强撑起精神,又一秒破功。

“唔……”歪了歪脑袋,他无精打采的说,“有点困了。”

也许不是困,是累。

傅松寒:“不想吃就倒了。”

捕捉到敏感词,安忆陡然精神,睁大眼睛,“不能倒!”

爱吃,能吃!

可不知道什么毛病,吃着吃着就没有精神了,又百无聊赖挑饭玩。

傅松寒看不下去,拿起餐盒里的备用筷子,抽在安忆动作缓慢挑饭的手上。

“啊……”猝不及防,安忆被吓了一跳,筷子散落掉在地上。

傅松寒冷眼看着他,训斥,“不知悔改,等的就是这一下?”

“满意了,还困吗?”

安忆低头看着手背上显眼的一道红痕,憋屈地哼了一声,摇摇头。

讨厌,傅松寒又凶了。

虽然这次是他的问题,但退一步说,傅松寒难道就没有错吗。

安忆抬眼看了一眼严肃的傅松寒,把筷子捡起来放好,也学着面无表情。

哼,他已经不是那个爱傅松寒的安忆了。

他现在是……冷着脸爱傅松寒的安忆。

傅松寒挑眉,凝视安忆的脸,“不服?”

“是我太惯着你了。”他冷冷说,“惯得你无法无天,还敢摆脸色。”

安忆嗫嚅,脑子来回转了几圈也没有想明白,他的表情,哪里写了不服两个字。

他偏了偏头,索性低垂视线,不看傅松寒。

傅松寒冷笑,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寒声命令,“看着我。”

安忆非常乖顺,抬起眼睛。

“说话。”

“最后一次提醒你。”傅松寒的语气淡淡,让人分不清是什么情绪,“你没有沉默的资格。”

安忆无声叹了一口气,看着傅松寒的眸子,“我没有不服。”

“只是吃饱了,有点困而已。”

傅松寒深深看着安忆。

长达几秒的凝视后,他将安忆甩开。

冷眸掠过饭菜,他冷声说,“既然不喜欢吃,那这个阿姨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安忆眼睛猛地睁大,拽住他的手指,“不要……”

“我喜欢的。”

傅松寒面无表情,“没得商量。”

傅松寒说没得商量,那就真的没得商量,不可能再有了。

就这么轻描淡写,不到一分钟的对话,安忆失去了心爱的饭菜。

安忆化悲愤为食欲,把目光转到剩下的饭菜上。

口中熟悉的味道不由得勾起回忆。

上一世,一吃饭就犯困没精神的事也很常见。

只不过上一世是被哄着乖乖吃饭,这一世是被抽一顿悻悻吃饭。

那时候的傅松寒温柔耐心,不知从哪个长辈那听说叫魂的法子,用到了他身上。

中午十二点整,站在门外迎着正盛的大太阳,一声声叫他的名字。

傅松寒说,安忆,安忆,迷路了也不要怕,快快回来吧。

傅松寒说,安忆,安忆,跟着我的声音,快快回来吧。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闹得安忆咯咯笑,扑进傅松寒怀里。

现在和上一世没法比。

也没有必要比。

傅松寒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怎么还能奢望被哄、被疼爱呢。

这不公平。

这一世该他去争取傅松寒的爱了。

下午回到庄园,安忆和傅松寒坐在餐桌上吃晚饭,发现饭菜的味道果然变了。

安忆不着痕迹偷瞄了傅松寒好几次,欲言又止。

他叫住管家,问昨天是不是有做饭阿姨来应聘,今天傅松寒是不是把阿姨辞退了。

管家愣了一下,在傅松寒冰冷的注视下,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对安忆说‘是’。

安忆问,“那这个阿姨长什么样子,去哪了?”

管家没有回答,而是扫了一眼他没动几口的饭菜,“这个阿姨的手艺不合您的胃口?”

“您放心,明天就换人。”

安忆连忙摆手,“不不,挺好的。”

再换多少个人,也换不回昨晚做饭的那个人了。

简单对付两口后,安忆小心询问傅松寒自己能不能到处走走。

傅松寒淡淡应声,迈步走在他前面。

安忆怔了一下,赶紧跟上。话还没来得及说,笑容就灿烂绽放。

今晚的夜风有些凉,吹拂在脸上很舒服。

“傅松寒。”安忆唤道。

傅松寒停住脚步,回眸看他。

不远处的吊灯投射微弱的光线,傅松寒的半边脸隐匿在黑暗中,回眸看过来的侧脸轮廓透着柔焦的温和。

安忆的心像被柔软的云触了一下,顿时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眼睛里流转的似是折射的光,又像是爱心形状的亮晶晶。

“我好喜欢你啊。”

至少这一刻,我很庆幸,还能再次回到你身边,陪着你。

天色昏黑,安忆小跑两步到路灯下,双手举过头顶做爱心的动作。

“看到了吗。爱你。”

傅松寒看着他,默了几秒。

然后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泼冷水,“没意义的事,以后少做。”

安忆动作一顿,颓丧地放下手,哼哼唧唧表达不满,“啊……讨厌。”

“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哄你。”

“你就不能和我互动一下吗。”

傅松寒挑眉,点评道,“很蠢。”

“好吧。”安忆也不生气,笑嘻嘻跑到他身边,“你们霸总是这样的,我懂。”

只是有些怅惘。

20岁时的傅松寒还拥有着少年人的青春飞扬,30岁的傅松寒懂得最细腻温柔的爱。

26岁的傅松寒……唔,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霸总,让人难以分辨。

傅松寒不说话,但安忆有找不完的话题。

他跑到傅松寒前面,背着手倒着往前走,问傅松寒,“你为什么不对我笑呢?”

“我乖乖的,没有惹你生气。为什么不能笑一下?”

傅松寒冷笑一声,眸子扫了安忆一眼。

“乖?吃饭都不自觉的人配不上这个词。”

“装乖和撒娇这条路,六年前就断了。你亲手断的,忘了吗?”

安忆脚步一顿,安慰自己,如果冷笑也算笑的话,傅松寒这何尝不是有求必应呢。

他想转过身留个落寞的背影给傅松寒,脚后跟却突然绊到了花坛边,身体一歪,控制不住往花坛里倒去。

“啊……!”

安忆已经闭上眼睛,等待脸颊摔到灌木丛的茂密里,好像微凉的叶片已经打在脸上。

就在这时候,傅松寒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将他往身边一带。

“……嗯!”安忆没有摔进灌木丛,而是扑进了傅松寒怀里。

鼻尖与结实的胸肌相撞,顿时酸疼地眼里出了泪花,冲击力又晃得他头晕眼花。

“力气好大啊,傅松寒。”

傅松寒的手紧紧攥着安忆的手腕,“眼睛不想看路,就趁早挖了。”

安忆悄声嘟囔,“好凶。”

他抬起头,委屈地弯着眼睛看傅松寒,“你是真的不怕我伤心啊。”

“傅哥哥。”

2

“傅哥哥,真的……不给我机会了吗?”

“可是你答应我的,永远,永远不会抛弃我。”

‘傅哥哥’这个称呼,安忆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喊出口了。

只是小时候不懂事,被欺负就委屈巴巴跑到傅松寒面前,喊傅松寒给他撑场子。

后来惹出祸了,害得傅松寒被家里人罚,受了委屈他就再也不会说了。

‘傅哥哥’这个称呼,也是在这时候消失的。

傅松寒明显还记得,眸色一暗,攥着安忆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好像要生生折断一样。

手腕皮肉下的脉搏有力的跳,抵着傅松寒的指尖,直撼动到心脏悸动。

安忆仰头看着傅松寒神色不明的脸,踮起脚尖,在傅松寒唇上落下一吻。

那一瞬间好像万物都模糊消散,只剩下远处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以及近在咫尺,灼热滚烫的呼吸。

安忆在试探。

傅松寒却纹丝不动,抬手按住安忆的肩膀,重重将他压下去。

“嗯,不可以吗?”

安忆不死心,眼里包着泪,倔强的再次踮脚亲上去。

“够了。”傅松寒侧身躲过。

他垂眸直直逼视安忆,“从小到大都满嘴谎话的你,还有脸提以前。”

“我没有……”

安忆委屈,“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

但下一秒,他想起以前曾说过的话。

六年前分开后,傅松寒不是没有找到过他。是他一遍一遍告诉傅松寒,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告诉傅松寒,小时候的友谊,不过是他趋炎附势看傅家权势大,特意攀上去求保护而已。

他说,从头到尾,他们的感情就是一场利益置换。

他拿和傅松寒的感情,换来傅家对安家高抬贵手,以及隐形的庇佑。

是了。

安忆觉得自己可笑,可笑着笑着,他又想哭。

都这样了,傅松寒怎么还能相信他呢……

当初那么决绝,不惜砸断感情也要和傅松寒分开,

“傅松寒……”

安忆没脸再叫‘傅哥哥’。他哀声低泣,叫着傅松寒的名字。

想解释什么,却无从下手。

默了默,他问,“以后……还有机会再尝到你做的饭吗?”

估计不会了吧。

只是感到可惜。今天中午最后一次吃到,竟然没有珍惜。

“你在说什么胡话。”

傅松寒垂眸看着安忆,眸子里有淡淡的笑意,似是嗤笑。但细看,是那么平静。

平静的让人心底发颤,直觉危险的信号。

“安忆,你是个贪心的人。”

“你的喜欢、欲望、野心,永远都不会满足。”

“但在这里,在傅家,你只能无穷无尽的渴求。”

居高临下的,傅松寒睥睨着安忆,“你喜欢那个阿姨的手艺,那我会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

“一定要这么绝吗?”

傅松寒脸上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出现裂痕,他盯着哭得可怜的安忆,语气沉沉,“你还有脸问我。”

“把路走绝的人,是你。”

他说,“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需要答案。”

六年前的答案是什么,就连安忆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安忆低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

傅松寒句句逼紧,“说对不起没用,我要的是答案。”

安忆崩溃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脑子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了……”

傅松寒就静静看着他哭,看着他崩溃摇头,重新恢复平静的表情,好像在看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演出。

“既然不想说,以后就别奢望特殊待遇,你没有那个特权。”

“你的喜欢、在乎,在这里一文不值,通通不配被满足。”

“不是这样的,傅松寒,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安忆眼眶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脸颊,湿漉漉的眼睛里却是茫然和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但他知道,他忘了最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会忘呢,发生过刻在脑子里的事情,为什么会忘呢?

安忆茫然的问自己。他抬起手在脑袋上用力的敲,大脑却更是一片空白。

一切解释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更何况,他连解释都给不出来。

巨大的恐慌和焦虑将安忆席卷,他就像溺水挣扎的人,每一次呼吸都那么煎熬。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骗你,不是这样的!”

安忆扑进傅松寒怀里,紧紧抱着傅松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嘴里断断续续,重复着含糊不清的‘对不起’,和‘我不知道’。

傅松寒面无表情,任由安忆的泪水决堤,好像已经看透安忆的小把戏。

“闹够了吗,安忆。”

“对不起,我记不清了,你可不可以等等我。”

安忆哭声哽咽,抬起哭红的脸,眼睫轻颤一滴泪水就滴下来。

他抽噎着说,“你等等我,我一定会想起来的。”

“我说错了。”

傅松寒长舒一口气,深深凝视安忆哭肿的双眼,“你的演技其实很好。”

顿了顿,说,“天赋异禀。”

他抬手,轻拭去安忆眼角的泪水,语气温柔,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薄凉。

“从小时候,到现在,我被你耍得团团转。”

“你嚎啕大哭的时候在想什么。”

“想傅松寒这个蠢货又被你的演技折服了。”

“还是想快点哭完蒙混过关?”

安忆怕极了傅松寒现在的样子,明明看起来没有情绪,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尤其是傅松寒的手还抚在他脸上,让人合理怀疑,下一秒手扬起的巴掌就会落在脸上。

安忆不说话,眼睫抖得厉害,泪珠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

傅松寒忽的轻笑,狭长的眸子微眯,“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惯得你认不清现实,还做白日梦。”

他们的感情早在六年前就结束了,现在只能是负数,涨不了半点。

“可是,可是……”

安忆急了,脑子慢半拍总是想不出要说什么。

好像说什么都不对,是他对不起傅松寒,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傅松寒远离,急切地想挽回傅松寒。

“可是你说过会一直爱我的!”

这不过脑子的话说出来,安忆也愣了愣。

但不论说了什么话,能留住傅松寒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硬着头皮,梗着脖子仰头看傅松寒,等着傅松寒的回答。

“一直?”

好半晌,傅松寒嗤笑一声。

“和永远一样,想一直的只是那个瞬间。”

“不过我们两个,就别提这个词了。”

真心瞬息万变,永远、一直的保证,又有几个能做到。

更何况,是屡屡失约的他们。

“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傅松寒唇角微勾,对安忆说,“你不配。”

……!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纠缠下去,只会闹得更凶。

安忆没有再说话,低下头陷入沉默。只有唇齿间溢出的呜咽,和不断掉落的大颗泪水,能看出他的心痛。

傅松寒轻笑一声,抬起安忆的下巴,看着他满脸泪痕的脸。

“早点想通了,乖乖听话,做个卖乖讨趣的金丝雀,也许我还会多看你几眼。”

他抚摸安忆的脸颊,眼眸褪去冰冷,染上路灯的柔和,“顽皮的孩子不会被抛弃,但他会痛不欲生。”

“乖,少作死。”

这次散步就这样不欢而散。

回到房间,安忆把自己摔到床上,把脸闷进枕头里哼哼唧唧发泄了半天。

“骗人。”乱扭乱蹭后,安忆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愤愤说。

“说什么我乖就会喜欢我。”

“我最近明明很乖,他还不是不喜欢我。”

对于傅松寒的话,安忆有自己的一套理解。

而且,傅松寒明明真的说过,生命不止,对他的爱就不息。

他才没有说谎,没有把感情不当回事。

安忆捶了一下枕头,“讨厌,傅松寒才是说话不算话爱说谎的大骗子!”

这些话,安忆当然是不敢当着傅松寒的面说的。

047突然出现,机械音还乐呵呵的。

“你今天太棒啦安忆,挣了好多能量。”

安忆无精打采,懒懒的,“呵……你还敢出来。”

“嗯?怎么了呢,亲爱的宿主。”047刚得了能量,对安忆殷勤的很。

安忆沉默,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好一会儿,就在047忍不住发问的时候,安忆没由来地问,“我到底算什么?”

“是纸片人,文字,还是一堆数据?”

047没有丝毫犹豫,“你是人,有生命的人。”

其实这很难定义,系统局里各有各的看法,但047更喜欢把他们看成拥有鲜活生命力的人。

万千小世界里的人,不论主角、配角还是路人,都是鲜活的人。

安忆笑了,“那你说,我的记忆为什么会消失。”

“六年前我为什么离开傅松寒,我到底发现了什么,被顾胥拿走的那条项链里藏了什么?”

遗忘的东西不多,但细数起来,却让人胆战心惊。

“还有,四年后,我为什么要给顾胥傅家的地图,害得傅松寒被烧死?”

“047,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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