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江先生对仙尊一见钟情
小编推荐: 《慕少的失忆小可爱》 《爱慕藏心》 《过分宠他苏慕》

精彩段落

“好!”

南弦词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江淮季也不含糊,带着两人就去了执法堂,早就得知消息的执法堂长老有些忐忑。

这可是南弦词,渡劫期修士,又是长老,打他?有点不敢。

江淮季见他犹豫,直接说:“明圣长老,他是自愿的,你打吧。”

明圣半信半疑的点头:“好。”

听到神问鞭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响,南弦词却连哼没哼一声,硬生生抗下五十鞭。

江淮季却没有什么大仇得报的快感。

他是心疼的,甚至嫉妒。这人明明是他的,为什么要去为了其他人自愿挨鞭子。

看到两人各自挨完五十鞭相互扶持着离开,江淮季也离开,没有人看到,他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望月山上。

路仅见他回来,赶紧抱住他:“唉,阿季。”

“没事。”江淮季安慰他似的摇摇头。

盛傲月也过来,说:“他的记忆停留在了他还一个人在明华山的那时候,他那个女个女弟子不知怎么既然上了山,后来……唉,不提也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真的只是师徒,至少,弦词只是把她当徒弟。”

“嗯。”

他永远相信南弦词,不会背叛他的。

盛傲月又说:“明天,时今词成亲,给我发了两份喜帖,说是要是你回来了,就请你也一起去。”

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江淮季有些恍惚。

时今词吗?终于,他们还是各自安好的为好。

“好,我去。”他答应下来。

既然人家都放下了,那他也没什么问题。

路仅好奇问:“阿季,师尊,时今词是谁啊?”

江淮季给他说了之前的事,现在说来,没了当初的沉重心情,反倒变得无所谓了。

第二天,江淮季让路仅在望月山上和纪安一起修炼,他则和盛傲月一起御剑去了飞袖宗。

今天的飞袖宗很热闹,红绸铺地,一进去就传来不绝于耳的鞭炮声,来贺喜的宾客也很多。

见到两人,时今词上前迎接他们。

看着一身红色喜服的时今词,江淮季把手中的礼物递给他身边的婢女,对上他的眼睛,笑意盈盈的开口:“新郎官,恭喜啊。”

现在他看到时今词,已经没了当初的心悸。

“嗯,你能来,我很高兴。”他说着朝他举杯。

江淮季也拿过一旁的酒杯,一口喝完。

“阿词,你在这啊,宗主再找你……”

一个也身穿喜服的女人走过来,见到江淮季,有些惊讶。

江淮季也看着她。

他们,竟然有七分相像!

新娘眼中有着不知名的情绪,随后朝他笑:“你就是明清宗的江淮季吧?”

“嗯。”他说。

众位宾客也注意到他们,都在眼神交流,藏不住的戏谑。

新娘和这个男人有七分像,说没有点猫腻是假的。

新娘叫秦锦,是个凡人,对,就是个寿命不过百的凡人。

但他却嫁给了时今词,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修士。

秦锦也朝江淮季敬酒:“很高兴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宴。”

她是明白时今词娶她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像他的心上人,却没想到,这么像。

江淮季:“嗯,恭喜,祝你们新婚快乐。”

到了拜堂,听着礼官走程序,他想。

他和南弦词,本来也该有一个盛大被人祝福的婚宴的。

但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拜完堂,秦锦被带走,留时今词对付宾客,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似乎就是想要把自己灌醉。

江淮季站在原地,他觉得这一刻的时今词,像一个被人丢弃的娃娃。

可是两人都知道,他们没有可能。

这时候,一个手拿拂尘的青衣女子出现在门口。

是非情。

“师尊。”时今词朝她行礼。

非情点头:“嗯。”

她扫一眼四周,看到了江淮季,并没有太多惊讶,江淮季也扫一眼她,随后移开。

他很不讨厌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她,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她却朝他的位置走过来,说:“你还是回来了。”

“嗯,托您的福。”

她没有在意他话中的不悦,继续道:“可惜南弦词已经找到正缘。”

他不赞同的说:“时今词不也找了别人?”

“……这倒是真的。”

两人都再没说话。

门口又进来一个老人,对着时今词供手,道:“恭喜今词长老觅得良人!”

突然,他看到了江淮季,像是见到了鬼,好久才道:“你没死?”

江淮季:“……”你才死了!

但是他的话让更多人注意到江淮季,年轻一辈的人不知道,但是老一辈的人认出了他。

“你是江淮季?南弦词的道侣?”

江淮季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熟悉的声音便替他回答了。

“他不是我什么道侣,以后再胡说,我不介意跟你们比试一番!”

是南弦词。

江淮季回头去看,他身边还带着茂今。

江淮季想走,问了旁边的盛傲月一声,盛傲月也觉得今天的事算是完成了,也不想跟南弦词有什么摩擦,欣然同意。

可是两人刚出大堂门口,却听到时今词的吼声:“南弦词,你混蛋,我当初把阿季让给你,你就是这样对他的吗?”

两人脚步停下。

江淮季转身去拦住他,南弦词撇他一眼:“怎么,想打我?”

他瞪着南弦词,又恼火,为什么打不过他。

江淮季拦住他,小声道:“今天你大婚,不要做扫兴的事。”

因为江淮季看到,已经有很多宾客在看吃瓜热闹了,他不想时今词的婚宴因为自己变成这样。

时今词抬头看着他,缓慢点头:“好。”

看到两人亲昵的动作,南弦词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中难受,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们两个,关系倒是不一般。”他说完转身便走。

众人脸色都变了。

知道他们故事的老人都只能遗憾的摇头,当初江淮季和南弦词,可是一对恩爱不疑的道侣啊。

江淮季不管他们怎么想,扶着喝醉酒的时今词就往后院走。

“阿季,阿季……”

江淮季说:“时今词,你成亲了,有妻子了,以后,跟她好好过日子吧。”

说完,他便要走。

时今词也没拦他。

出了后院,路过水榭,一个白衣人在不远处的亭台上看着他。

“他都娶妻了,你不会对他还有什么旧情复燃吧?”他说。

正是南弦词。

声音不大,正好江淮季能听见。

江淮季上前,一拳打过去,虽然猝不及防,但是南弦词反应很快,还是被躲闪开来。

“你自己心脏,所以看什么都脏,是吗?”他笑着活动着手腕。

这人,就是欠打,说不定打着打着就好了。

南弦词又说:“你和他的事我都听说了。”

随后停住。

“是听你那好徒弟说的吗?”他问。

南弦词没回答,只是继续着盯他。

他觉得无趣,要走。

“你当真是我道侣?”

江淮季停住,回答:“是又如何?反正你也记不得我了。”

“我只想说,那都是以前的事,如今,我们再没有关系”

这回江淮季没有说话。

他说他们再没有关系?忘记了他,难道是很好的事?

盛傲月已经在等他,见到他黑着脸过来,上前:“遇到弦词了?”

看他这样子,两人不止遇见了,还发生了不好的事。

“师尊,我们先回去。”他只是说。

明华山上,路仅已经早早等候,见到江淮季,本来想上前问八卦一下,可是他周围的冷气逼人。

江淮季去练剑了。

看着他舞剑,路仅附在盛傲月耳边悄声问:“师尊,发生什么事了?”

盛傲月摇头,不说话。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肯定是南弦词那家伙伤害到了江淮季的心。

他又看看还在舞剑的江淮季,江淮季不高兴,他也不高兴,南弦词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路仅突然说:“师尊,你说阿季怎么这么死脑筋,既然南弦词都不喜欢他了,为什么不换一个喜欢他的人喜欢?我看当初的时今词就很……”

他没敢再说下去,因为盛傲月已经在死死瞪着他了。

他确实不明白,他从前就是个情场浪子,女人三天一换,根本不知道情为何物。当时还时不时嘲笑洁身自好的江淮季。

还记得当初江淮季说:“我是要找爱人,找个祖宗来供着的,万一哪天他嫌弃我不干净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盛傲月反驳他说:“你懂什么,别胡说,弦词是在淮季离开的第七十年渐渐遗忘淮季的,他当时明白的时候,很惶恐,他那时候还对我说,要是等以后淮季回来他做了什么混账事,对不起淮季了,就让淮季把他杀了。”

想到这些,盛傲月又叹气。

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南弦词给预判到了。都是命啊。

江淮季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后,说:“师尊,我不会放弃夫君的。”

那就是他的人,凭什么让给别人?

“徒媳妇……”盛傲月眼眶有些红。

要是淮季没有等弦词记起来就离开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弦词交代呢。

江淮季岔开话题:“师尊,您终于承认自己是清玉长老了?”

盛傲月乐呵一笑:“到底瞒不过你。”

“您还想瞒我啊?”

清玉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唉,这不是想让你熟悉熟悉不一样的我吗?”

江淮季也笑,只是剑在手中挽着剑花,说:“师尊,你好样的。”

“清玉,望月山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一道女声插进话来。

话头止住,三人回头去看,非情站在那里,一步步走近。

“非情,你来做什么?”

她薄唇轻启:“我也算沾染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因果,只能告诉你们,南弦词有一魂魄,在邀雪山上,至于具体在什么位置,我也不知道,那一魂魄,应该就是关于记忆的。”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三人视线。

清玉盯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出神,最后喃喃道:“邀雪山吗?”

“师尊,邀雪山是什么地方啊?”江淮季正色问。

清玉眺望远方,许久才道:“跟剑山一样的地方,可是,那里只有一把剑,叫做……邀雪剑。”

邀雪剑虽然不比华霄剑,却也是修仙界数一数二的“仙剑”。

“我当初年少轻狂,听说了邀雪剑,也曾去邀雪山上求剑,可是邀雪剑哪是那么容易得的,就算我爬上了山顶,也未曾看到过邀雪剑的影子,很多年来,也只有一人见到过邀雪剑……”

听到清玉讲话只讲到一半,路仅低呼道:“师尊,你倒是讲清楚啊!”

清玉乐呵一笑:“魔尊祁翎,只有他见到过邀雪剑,不过邀雪剑是不是被他收走了,我也不知道。”

这时,一只纸鹤飞过,落在清玉的肩头上,清玉拆开一看,冷哼道:“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他又把纸条递给江淮季,江淮季看了一眼,直接扔了。

路仅很是好奇:“写了什么啊?我还没看呢。”

“没写什么,大概就是南弦词带了茂今去邀雪山。”江淮季说着微微挑眉。

巧了,他们也要去邀雪山。

路仅看他慢条斯理的开始御剑,问清玉:“师尊,他这是气疯了?”

“不像。”

清玉一直觉得江淮季不是那样的人。

有时候是疯了点,但是却也坚韧,只有当初在南弦词身边的时候才看到他乖巧。

三人御剑,清玉在前面指路,等到落地,正好是山脚。

跟剑山不一样,邀雪山是真的不能御剑上去,就连华霄剑来了也不行。至于为什么,没有人能说清楚。

跟着清玉要上山,路过一个黑衣男人,两人明明擦肩而过,江淮季却有一瞬间觉得熟悉。

却又不确定在哪遇到过他。

他想转身,前面却正好遇见南弦词和茂今。

“师尊,你们怎么来了?”南弦词迟疑问。

清玉不冷不热的轻哼一声:“哼,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尊啊?”

“弟子不敢忘。”

南弦词拱手作揖,让清玉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问:“邀雪剑可找到了?”

“未曾。”

没有注意他们这边,江淮季还在想着刚刚路过的那个男人,还是决定转身追上去。

可刚转身,那个男人已经不见,而前面,并没有什么巷子之类的转弯。

清玉问:“淮季,怎么了?”

他有些失魂落魄:“刚刚这里经过一个人。”

“是有个人,不过已经走了。”

“嗯,我知道……”

但是他总觉得内心隐隐不安。

南弦词决定继续找,江淮季也想找找刚才那个男人,就与清玉商量,让他和路仅待在客栈,等他回来。

“淮季,你觉得刚刚那个人有问题?”清玉一针见血的问。

江淮季点头:“我觉得他很熟悉。”

那个人经过的时候,让他想起了当初和南弦词一起在剑山取剑那时候。

“那你去吧,注意安全。”清玉特意叮嘱,“注意安全,一旦不对,就回来。”

“好的师尊!”

他跑向刚刚那条路,跟着心中的方向走,直到一团黑雾前停下。

“南弦词!”

黑雾变幻出一个人影,正是刚刚那个黑衣人。

男人转身,青丝如瀑,眉眼含笑,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男人开口,声音温柔干净:“我不叫什么南弦词,美人,你可是认错人了?”

看到他的模样,江淮季转身要走:“是我认错了,抱歉。”

可是男人却跟上来,很快来到他身后,拦腰抱住他:“美人,何不跟我走?”

“放开!”

江淮季对上男人那双笑意浓浓的黑眸。

可是男人一记手刀,他便晕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盯着头顶的白色纱帘看了许久。

直到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纱帘被掀开,男人笑说:“啧,还是很美。”

看着他眼中的柔情,江淮季眸光沉沉:“滚。”

“想我离开?”

“嗯。”

他笑意收敛,问:“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但这不妨碍我讨厌你。”

江淮季说着就要坐起来,却被他压住,他说:“我叫祁翎。”

“魔尊?”

他又笑了:“对,看来我也是有知名度的嘛。”

越靠近,江淮季越觉得熟悉,可是这人脾气却完全不像那个人。

“你拥有他的记忆?”

祁翎一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我也不知道,一醒来就有了。”

江淮季撇开头:“不想跟你说话。”

有南弦词的记忆,却到底不是那个人。

“啧,真难伺候。”祁翎笑着,拖着长长的尾音,“不过我很喜欢。”

江淮季闭眼。

他不想看着这张脸,不属于南弦词的脸。

祁翎也不逼他,扬起嘴角:“走,我带你出去玩。”

“去哪?”他眼中浮现希冀。

这样师尊他们会不会知道自己在哪?

祁翎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说:“这里是神魔山,他们过不了的。”

“神魔山?”

是了,他还记得书上写的,万年之前,两界修订和平契约,神魔山归魔族所有,不得轻易踏入,因为山上不仅有魔兽,还有最可怕的——

魔尊。

跟着祁翎来到山下,他不由的问:“这是哪啊?”

“水镜城。”

江淮季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哦。”

“等着,”祁翎带他去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摊子:“要一根冰糖葫芦。”

老板高兴大喝:“好嘞!”

拿到糖葫芦,祁翎就带着江淮季飞檐走壁飞到屋顶上。

“你看,很美对吧?”

江淮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天上的烟火陆陆续续的绽放,哪怕只有一瞬间的精彩,却也是他们璀璨的一生。

突然,祁翎靠近他,给他擦嘴角:“你看,你糖渍蹭到嘴角了。”

江淮季推开他的手,有些心烦。

他憋笑着:“你看,像不像那天晚上,你带我去吃冰糖葫芦,然后……”

“像,”江淮季从容道,“可你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却说:“一样,我有我们之间的记忆,独属于我们之间的记忆……我没喜欢过人。”

“你喜欢我?”

“对,只喜欢你。”

江淮季没再说话,祁翎也只是看着他吃着手中的糖葫芦。

回到魔宫,正巧左护法带来了一群少年。

他跪地:“尊上,这是显灵宗送来的少年,您看有没有喜欢的。”

江淮季看向台下的少年,每一个都是白衣少年,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有的见到了祁翎从害怕变成了野心。

对啊,祁翎魔后的位置,可是有很多人想要呢。

祁翎这时候却抱住他,咬他耳朵:“我只喜欢你。”

他还是推开他:“不要说胡话。”

他一点也不喜欢他。

祁翎笑笑,随后挥手,示意左护法但人都带下去。

等到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江淮季问:“他们会怎么样?”

“自然是杀了。”

“……把他们都放了不行吗?”

祁翎凑近他,声音暧昧:“取决于你了。”

江淮季想跑,却被人按住,说:“乖一点。”

“不要。”

他嗓音嘶哑:“好,我不逼你。”

“祁翎,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他身体里面啊?”江淮季垂眸。

祁翎一顿,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眯眼:“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觉得无趣,祁翎让侍卫把江淮季送到院子里,就再没来看他。

他也乐得自在。

每天就是吃睡吃睡的,时不时看点书。

他望天,什么时候师尊他们才来救他啊!

看着院中间的桃花树,江淮季上前摘花,一片花落在他手心,这棵桃花树,到底不是同一棵。

“在想什么?”

身后的人突然开口,吓得江淮季半死。

他问:“你来怎么没有脚步声啊?”

“当然有,只是你看太入迷了。”祁翎拢住他。

他挣扎,他怎么都是有家室的人,自觉避嫌。

祁翎在他挣扎下便放开了他,从背后拿出一个纸袋递给他。

他接过,却没想过去拆开。

祁翎也不恼,只是说:“我来拆。”

看着里面逐渐露出的桂花糕,江淮季心中一动,自己拿着糕点开始吃。

跟谁过不去也不要跟美食过不去啊。

看他细嚼慢咽,祁翎饶有兴趣的问:“好吃吗?”

他还是觉得,当初在明华山上江淮季做的桂花糕才是最好吃的。

“好吃,甜而不腻。”

他说着又往嘴里塞糕点。

祁翎又问:“不怕我下毒?”

江淮季停住,对上他的眼睛:“你会吗?”

热门章节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