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当舔狗好多年宋清
同名广播剧: 《我不当舔狗好多年广播剧》

精彩段落

五天后我开车送宋清去机场,他临时有一个项目要飞法国。

宋清在车上接了个电话,他皱着眉听完,没有说话就掐掉了电话。

我只能模糊地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声一直在道歉。

我看他表情不对,问他怎么了。

没等到宋清的回答,我微微偏过头,第一次在宋清脸上见到了迟疑这种神色。

莫名的,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我冷笑一声。

握住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

随意道:“不会今天和你出差的是那个小孩吧。”

宋清不可闻地叹了声气:“梁姗姗急性肠胃炎,住院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打了转向灯,将车开回了家。

将车停在车库,我和宋清都没有下车。

两人都直视着车前方那两束刺眼的灯光。

我说:“宋清,我请求你对我多多担待,你答应了的。”

宋清没有说话。

我又说:“不就几千万吗?如果你觉得心疼,明天我叫律师来签协议,我把账上的所有资产转移到你名下。”

“还是说,你想和那个实习生一起出差呢,宋清?”

宋清一直没有声音,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发现他又露出了那种曾经在会议上走神沉思的表情。

我心一空,伸手要去抓宋清的手,却只握住了一片滑走的衣角。

我下车追上宋清,抓住宋清的手腕,强迫他面向我。

我语无伦次地跟宋清道歉,为我刚刚那难听的言语刺激。

我知道宋清和那个实习生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那个实习生的出现让我产生了巨大的不安。

我口不择言,试图用尖酸刻薄来压下心中的慌乱。

想用无理取闹,换来宋清的承诺。

宋清却依旧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曾经经历过的那种恐慌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强行吻住了宋清。

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血腥味让我头脑清醒过来。

抱着宋清,一边流泪,一边说着我错了。

宋清那天之后没有再去上班。

但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

书房对于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是极其私密的地方,决不允许其他人随便进出。

所以我从不会在宋清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进入宋清的书房。

但宋清又一次将自己关在书房一下午之后。

我敲了敲门,直接打开了书房的门。

宋清果然又在跟人打视频。

他戴着耳机,我并不能听到内容。

察觉到有人闯入,宋清跟视频那边的人说了一声,退出了视频。

然后问有事吗。

我硬邦邦地丢下一句吃饭,将书房的门用力地拍上。

宋清最近和别人打电话打视频的频率很高。

而且会避着我。

这让我感到深深的不安。

我开始胡思乱想。

宋清究竟和谁在打电话,他是不是要和我离婚。

我知道那天阻止他去法国的事其实已经踩到了宋清的底线。

可他没有提起,我也不敢提。

只能保持着一种彼此心知肚明的即将崩塌的平衡。

在宋清又一次和别人在书房打电话到深夜,那天晚上我差点强迫了宋清。

却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我伏在宋清的颈间,哭的像个孩子:“清清,对不起,别不要我。清清,对不起······求你,别不要我。”

宋清说:“睡吧。”

第二天我起床做好早餐后,来叫宋清,却发现宋清在整理行李。

我抓住宋清,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对他摇头,像一只做最后挣扎的困兽。

宋清说:“你自己整自己的。”

我一愣,停顿了好久问他问:“去哪?”

宋清说:“英国。”

我和宋清坐在飞往英国的飞机上。

我忍不住偷看宋清。

宋清闭着眼休息,但眉目很放松。

我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问他,我们去英国干嘛。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机窗外是晴朗的蓝天。

我看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

给宋清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毯子。

我以为宋清会带我去剑桥,但最后宋清带我去的是切斯特。

我内心的期待落空,但看到宋清难得一见的轻松样子,心里也有些欢喜。

这是我们第一次共同出国,不为生意,说走就走。

出租车停在了一个爬满藤蔓的院子前。

宋清敲了敲门。

没过多久院子的大门从内打开。

看到开门的人,我愣住了。

虽然白发鹤颜,但一眼望去还是能看出开门的人与宋清四五分相似的长相。

我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心中的猜想。

宋清随意地抬起下巴道:“我爸,宋天流。”

然后又指了指我,对老人说:“我丈夫,戚仁。”

我的眼眶瞬间红了。

我的岳父皱着眉上下打量了我一圈,语气嫌弃:“宋清,你眼光挺差。”

我对岳父的刁难并不在意,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恭敬地给岳父鞠了一躬:“爸。”

岳父冷哼一声,又对着我说:“你这小子的眼光更差。”

我刚刚上扬的嘴角耷拉下去。

我和岳父争执宋清好不好时,宋清就站在门口给岳父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藤蔓浇水。

他浇完了,淡淡瞥过来:“吵完了没?”

我和岳父同时噤声,彼此不服地扭过头。

我和宋清在岳父家住了几天。每天和脾气古怪的岳父斗嘴倒也生出了几分别样的父子情。

这天我跟岳父下完棋,宋清下楼说:“走了。”

岳父趁我不注意直接越过所有棋子,拿自己的帅吃掉了我的帅。

然后站起身,语气依旧嫌弃:“走了,臭小子。一点也不让这我老人家,真欠揍。”

没想到我岳父竟然也跟着我们坐上了车。

在车上打瞌睡时,梦呓一般地喃喃道:“依依,你也可以放心了。”

我猜那个“依依”应该是我未曾谋面、已经去世了的岳母。

我最后还是来到了剑桥。

和宋清一起步入剑桥校园大门时,我的心像有所察觉地砰砰乱跳起来。

宋清带着我和我岳父逛完了整个剑桥,声音平淡地给我介绍剑桥的建筑与历史。

最后我们来到一处草坪。

上面铺满了鲜花与气球,中间有一条通向花墙的红地毯。

红毯的尽头站着很多人。

我的父母,以前的狐朋狗友,公司亲近的下属,我的前任合伙人,还有宋清的秘书。

都面带祝福的微笑,远远看着我们。

我知道最近宋清为什么天天背着我打电话打视频了。

我牵住宋清的手,他没有挣开。

走到红毯尽头,我的岳父走到我们面前,手中拿出一个我无比眼熟的盒子,在我面前打开。

是我为我和宋清定制的那对婚戒。

宋清对我抬起左手,说:“你要的承诺我给你。别再不安了。真的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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