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少爷他又在装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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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这下小方子不进也得进了,他只能磨磨唧唧推开院子门。

“二少爷,就是...金家班送来一封信。”

商均逸放下手里的瓢平静的说着:

“拿来我看看。”

一展开信就是金曲宁不怎么好看的字。

商家二少爷:

昨日之事,无故连累与你,实在抱歉,望你别因为此事担忧。

我已将真相告知别的报社,不日就会澄清你我关系。

感谢您的捧场,再次说一句抱歉。

日后你我还是保持距离不要被有心之人揣测,以免坏了商家的名声。

金曲宁

五年没有半点来往,现在不过是几张照片,几句作假的话,到逼得金曲宁给商均逸写信,还去报社澄清。

这下商均逸更气了。

“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我偏不让你如愿。”

“小方子你去准备,从明日开始,我们日日去梨园春听戏。”

“啊?二少爷.....”

没等小方子回答,商均逸刚准备转着轮椅离开,突然又想到一个麻烦事。

平日里喧闹的长胜赌坊今日特别的安静。

“头儿,金老板压的赌注已经核算出来了,照着以一赔十的算咱们该金老板三千多银元……”

“他娘的,你看看这报纸上,商家二少爷和金曲宁的照片。摆明着就是他们合伙耍老子。”

长胜赌坊老板张霸满脸的络腮胡,一张凶神恶煞的面容现在正气的通红。

“那咱们还……”

“商家动不了,金曲宁还动不了嘛。”

“好嘞,大哥,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手下兴奋地搓了搓双手,迫切想知道自己的大老板究竟有什么打算。

“你找几个人就这么办吧。”张霸冷哼一声。

张霸示意手下帖耳过来坏笑着吩咐了几句。

“头儿,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太缺德了?”另一个小弟有些犹豫。

“你懂什么,他们不仁,咱们不义,想从我手里拿钱没门。”张霸阴险地说着。

手下会心一笑,退了出去……

白日里的梨园春没有入夜热闹,只有一些没有做工的闲散人员才会来。

“金老板,在嘛?”张霸的手下吃着瓜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金家班的院子。

长胜赌坊的小厮们抬着几个箱子也浩浩荡荡跟了进来。

“你是哪位?找我们金老板干嘛?”

金家班的姜丹对这个没有礼貌的不速之客有些反感示意他不要把瓜子皮乱丢。

金曲宁在屋内听着就知道找麻烦的来了,开门走进了院子。

“姜丹,他们来找我的。”

“呦,金老板,我是长胜赌坊的王冠,这是您赢得赌金我给您送来了。加上那位您认识的兄弟,你们赢的赌金一共是三千六百五十六块银元。”张霸手下假装礼貌的笑着说。

“什么?三千六百五十六银元?”

整个金家班一听这么多钱,都瞪大了眼睛唏嘘不已,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足够买下整个梨园春。

金曲宁也没想到,自己的十银元会变这么多,但他并不想拿,他知道长胜赌坊没一个好人,当时也只是向商均逸证明自己,现在也不想过多的参与。

金曲宁走上前轻轻地开口道:

“我只想要回我自己的那十银元。”

张霸手下眼睛一亮,也没想到金曲宁会如此回答,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继续行事。

他转头看向长胜赌坊的小厮,示意他们把带来的几个箱子一个个打开。

“空的?”众人一看,连忙发问。

金曲宁也一脸疑惑没等他说话,王冠便假装忘记了什么事情一样,拍了下脑门。

“哎呀,金老板,你说我这个脑子,光想着赶紧送钱,忘记装钱了,金老板你可别生气,要不您跟我走一趟?”

“不用了,改日把十银元给我送来就好了。”

说话间张霸的手下就要上前拉住金曲宁。

“那可不行,金老板,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难不成您还怕我们长胜赌坊欠您钱不成啊?”

金家班的众人见状立马围了上去,王冠带来的小厮也不甘示弱,两波人眼看就要动手。

“行了,我去。”

金曲宁想了想,自己也没有不去的道理,既然自己因为冲动惹了不该惹的人,现在总要去解决。

长胜赌坊紧紧关着门,门前贴着今日不营业,门里的金曲宁被带到赌坊中间。

“金老板,好久不见。”

浑厚的男声从耳边传里,金曲宁正视前方,看见张霸坐在长胜赌坊的正中央,长长的马靴擦的锃亮翘着二郎腿,满脸的胡子充满杀气的眼神嘴里叼着价值昂贵的雪茄。

任谁看了都知道是不好惹的主。

“张老板,我只要回我自己的那十银元,其他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想要。”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王冠拿着长棍舞了过来,要不是金曲宁反应快,结结实实的一棍打在他的后背,现在估计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张霸,你这什么意思?”金曲宁盯着张霸,希望他给个解释。

“哼!”张霸冷哼了一声,将桌上的报纸往地上一摔怒气冲冲走到金曲宁面前大喝道:

“你他娘的跟商家二少合起来耍我是吧?”

“张霸,这件事情本就是误会。”

金曲宁看到对方如此蛮横,也是有些生气。

“误会?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元,你跟我说误会?给我打!”

张霸根本不愿听金曲宁解释,他只想教训耍他的人。

赌坊内的小厮一涌而上将金曲宁围在中间。

金曲宁也瞬间明白不论自己如何解释,今天张霸都认准了他,要找他泄愤。

“你不就是个戏子么?我告诉你,惹到老子,老子弄死你!”

张霸恶狠狠地瞪着金曲宁。

他是这座县城最大的赌坊老板,手下有几百号兄弟打死一个戏子,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说话间,几人动起了手。

几个小厮根本近不了金曲宁的身纷纷被打趴在地。

但最终金曲宁双拳难敌四手,渐渐的动作慢了,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

一个疏忽,就被众人打倒在地。

“来,把他的腿打断,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戏台上耍威风!”

王冠手中的棍刚要落下,长胜赌坊的门伴随着“啪——”的一声被重重的踹开。

门外的人带着面具应声而进,带着嬉笑的口气问道:

“今天这么热闹啊?怎么都不开门呢?”

金曲宁满脸是血,微微抬头努力睁开已经肿了的眼睛看了看来人。

那人进门看到金曲宁跪在地上愣神了一刹,双手紧握着,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在白皙的手背上。

随后一步步走近王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将他打倒在地,还不等王冠反应,他按住王冠抽出腰间的匕首硬生生将他的手指切掉了三根。

瞬间鲜血喷涌出,沾染了他的衣袖王冠的惨叫充斥着整个长胜赌坊,周围的人呆滞在原地,他们想不到还有人敢在张霸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还有,谁,动了,金老板?”

一字一句宛如沉重的石头砸在地上,让长胜赌坊的众人不敢出声,张霸回过神来狠狠的把雪茄摔在地上。

“他娘的,你他妈谁啊?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张霸……”

黑衣小偷的匕首脱手而出,“咻——”的一声,从张霸的脖子边划过,瞬间张霸的脖子冒出了血丝。

吓得他摊坐在赌坊正中央的椅子上。

黑衣小偷走近金曲宁把他的手放在肩膀上顺势扶了起来,被他搀扶的金曲宁比他还高了半头。

“你们竟然敢把金老板伤成这样!”他质问道。

张霸咽了咽口水假装震惊的说道:

“他和商家二少爷关系匪浅联合商家一起来耍我,我教训教训他有什么错?”

“哦?那就奇了怪了,当时可是商家先下的注,要是真的耍你也是商家二少爷,你怎么不去找他呢?”

此话一出张霸沉默着,他总不能说自己因为害怕商家才不敢到商家质问商均逸。

黑衣小偷又转向金曲宁坏笑地问道:

“金老板,我今日救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鼻青脸肿的金曲宁,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睁着已经肿的像核桃一样的双眼看着他。

他随后又开口对旁边的金曲宁说道:

“以身相许怎么样?”

说完赌坊里的人惊愕的面面相觑,两个男人竟然在说着撩拨的话,实在难以置信。金曲宁更是一脸的惊讶慌忙说道:

“……要不除了我那十银元剩下赢得赌金都给你?”

“我不缺钱,我只缺你,就这么说定了。”

黑衣小偷伸出手勾住金曲宁的下巴。面具下的人让金曲宁看不清面容更看不出情绪。

“你们把该我们的赌金准备好送到金家班,若是明日金老板收不到钱,我还会来找麻烦。”

一提到钱,张霸站起身抹了抹脖子上的血渍狞笑了起来。

“就算你胆子大,匕首甩得好又怎么样,今天一个都别想走!给我上,把他们两个都按下,一个打断腿,一个把手给我剁了!”

见黑衣小偷手中没了匕首,一个个也不再惧怕,横竖不过都是恶人,怎么会被这几招吓到。

黑衣小偷也不是吃素的,他把金曲宁护在身后,迎面而来的赌坊打手都被他以看不见残影的拳头纷纷打伤在地。

二十几人围攻他们,坐在地上的王冠嘴里没一句干净话,流着泪咒骂着。

张霸见没一个能打的,他生气的向这边出拳,他本是大户人家的护院,身手也是很不错。

几招下来竟然和黑衣小偷不相上下,见状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双拳迅速出击,张霸闪着身子躲避的空档,黑衣小偷从身后掏出手枪抵在张霸的脑门上。

“别动,洋枪走火可是常事。”

张霸立马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眼中露出了慌张怕死之色,军中的人和身份高贵的人才会有枪随身携带。

但现在看来无论是开枪打死他,还是得罪眼前看起来平常却能拿出枪的小子,他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明天见不到钱,你必死。”

张霸歪着嘴苦笑着点点头。

黑衣小偷将金曲宁背在身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长胜赌坊。

城外的破庙中,黑衣小偷拿着不知道哪里寻来的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金曲宁脸上已经凝固的血渍。

“金老板可真是狼狈呢~”

边说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金曲宁的脸,金曲宁抬手打掉他的手掌。

“这位兄弟为何救我?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怎么不叫他们打死我?”

黑衣小偷蹲在金曲宁的面前,将脸凑了过来要不是面具隔着,金曲宁都感觉这人要亲上来。

“金老板,报仇是一回事,今天救你又是一恩,你现在欠我两条命了。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吧。”

黑衣小偷还在调侃着,金曲宁听这话也不想管胸前的衣衫已经被血痕沾湿,只想起身离开。被黑衣小偷察觉瞬间抬手死死把他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行了,不开玩笑了,让我看看伤势。”说着就要扒开金曲宁的衣服,金曲宁连忙拽着不松手,但无奈伤势过重,几番下来双手已经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的双手在身上游走解开大褂的扣子。

伤口还在留着血,黑衣小偷半掩着面具挡在金曲宁的双眸前,抬头轻轻的吻在脖子下方锁骨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温热的感觉让金曲宁有些酥麻忍不住轻哼一声,好闻的檀香味,让金曲宁有种把他按在怀里抱紧的冲动。

随后黑衣小偷,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伤口,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那感觉不知道怎么让金曲宁想起了商均逸,那触感让他浑身颤栗,心口狂跳不止身体逐渐变得僵硬,热血倒流似乎在疯狂翻滚。

他伸出手抵在黑衣小偷的胸前,轻轻推开。

“别……别……”金曲宁红着脸喘着粗气。

黑衣小偷轻笑着拿出腰间的金创药打开红布,洒在金曲宁的伤口上,瞬间止住了鲜血。

“金老板该不会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反应吧?”

说完看向他的两腿之间,金曲宁吓得赶忙坐起身理了理衣服。

这下黑衣小偷笑的更加放肆了。

“金老板,你该不会对谁都这样吧?”

“才不是,是你身上的檀香味很像一个人……”是那晚他抱起商均逸的时候闻到的味道,他一直没法忘记。

“你喜欢的人?”

“才不是。”说完五官端正的面颊上又是一阵脸红。

黑衣小偷把金曲宁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腰间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可不是别人,记住了我叫阿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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