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绿茶男炮灰后,我一心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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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而这位令益阳郡主大为头疼的平吉郡主,正如一朵花一般缓缓展开自己的身体。

随着她身体的展开,那勾人魂魄的波斯风情妩媚展现在众人面前。

令在场的人无不热血沸腾,他们不是只见过勾栏里的波斯舞表演,但却没见过郡主波斯舞表演。

今天来参加宴会的所有人都心中大呼,赚到了,赚到了。

既见过了那传世名画《清明上河图》真品,又见识了郡主为他们表演风情万种的波斯舞。

死也足惜了。

灯光下平吉长长的睫毛犹如一张小扇子般,缓缓的抬起,她三分未醒,七分勾人的眼光看向龙祁呈处。

不过屋里只有这大厅中央有灯光,周围太黑,她看不见龙祁呈的表情。

但是她坚信这重磅波斯舞一出,一定能打动不了他。

而她认为被打动了的龙祁呈却一直脸色不善地盯着旁边侍奉的景扶川。

景扶川拍一次掌,他的脸色就暗一分,拍一次他再暗,暗到差点看不见厅中的光线。

看看看,看什么看,这舞蹈有我这英俊潇洒的脸好看!

*

趁着混乱,李氏急匆匆的拉走景知宁来到大厅外面,埋怨的看着她,“你怎么能敢应下这比试呢?你会什么啊!你什么都不会!”

景知宁知道自己为逞一时口快不顾后果,有些不妥,但是已经应下了,总不能反悔。

“当务之急就是马上想出一个节目来。时间不多。”

跟着她来的丫鬟们都聚集了过来。

“你们有谁会跳舞弹乐器的,都往前站一站。”景知宁眼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丫鬟们。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她们身上了。

“我会。”一个丫鬟站出来。

“我会一点二胡。”另一个丫鬟站出来。

·····

总共带了十几个丫鬟,会点歌舞的只有三四个,还都只是会点皮毛,怎么和平吉郡主比。

“你们怎么这么笨!”景知宁气的想骂人了。

“我还是去和益阳郡主说一声,你今天身体不好,不宜活动算了。”李氏涨红着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众人。

景知宁攥紧拳头,额头的青筋根根浮现。“眼下之后一个人可以救我了。”

“谁?”

“这大厅中除了你我还有一个景家的人!”景知宁眼光带着恨意的看向大厅的方向。

李氏抬头一想,“还有谁?不都在这里了吗?”

“你想想!”

李氏皱着眉头苦想,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难看,“你说景扶川那块烂泥。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李氏刚说完,屋内传来一声高呼尖叫,吓得李氏一个激灵,远处树上呱呱叫着飞离这吵闹的庭院。

里面的人们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只怕他现在不是块烂泥了。”景知宁眉头一皱,咬着后槽牙说。

她在这府里安排了眼线,早就知道了前些时候,景扶川喝醉后弹了一曲琵琶。

那琵琶曲好听的所有人都陶醉了进去,尤其是闻声而来的男家丁们,听完了一曲不尽兴,纷纷给他扔钱要他再弹唱一曲。

可惜景扶川醉的狠了,没法继续弹唱,家丁们就疯了似把他围起来。

后来还是龙祁呈救了他,呵退了众人,又一路把他抱回后院。

而那天正好是她给龙祁呈送东西的那一天。

每次一想到这事,她就恨不得掐死他,他连自己都没抱过。

但是,如今只有景扶川能够救她了。

“去把景扶川叫到这里来,说我找他有事。”

“是。”

大厅景扶川正兴奋的看着台上的表演,一个曾经伺候过他的丫鬟,脸色尴尬的拍拍他的肩膀。

“景····”那丫鬟不知道叫他什么好,叫名字,好像不行,叫少爷,显然不对。“景···先生,小姐在外面找你,请你过去一趟。”

丫鬟灵机一动,想出这么一既尊敬又陌生的称呼。

“小姐?”景扶川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个丫鬟。

他穿过来就被卖进这林亲王府了,以前伺候他的丫鬟都各自找路子去了,所以他都没见过原身的丫鬟。

那丫鬟以为他对这个称呼拿娇,赶紧改口,“景少爷,是你姐姐,景小姐叫你过去一趟。”

刚刚只顾着看波斯舞表演了,竟忘了要和她比试的景知宁了。

“怎么?你们家小姐还不快去准备节目,找我走后门吗?”

龙祁呈一听这话,心里美滋滋的,走后门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是我的人,才有资格被别人走后门。所以景扶川把自己当成了我龙祁呈的人。

不过他还没高兴一秒,下一秒脸色就垮下来了。

“找我不对啊!我又不是龙家的人,说不上话。找他未婚夫啊!”

景扶川悻悻地说,你不是很能吗!当初不是还炫耀着教训这府里的奴才,替我出气吗?

那丫鬟也不想和他多解释,抓了他的袖子,拉着就往外走。

龙祁呈一见,起身就要跟上,可他刚一起身,就被心情很不好的益阳郡主给揪住了。

“干什么去?滚回来!”

“母亲,我尿急。”

要是以往益阳郡主肯定和颜悦色的放行了,可看着这满场的欢呼一浪高过一浪,她的脾气没处发,就对着自己儿子乱撒气。

“给我憋着!滚回去。”

龙祁呈倒是不怕他的母亲,他那狗脾气,就是皇上坐这里都不怕。

但想着刚才景扶川说的话,心中有些气郁。

干嘛上赶着去看他啊,不过一个近侍而已,就一个后背好看,至于为了他违抗母亲的话吗!

心里这样想着,他重重的坐了回去,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捏的那酒杯呲呲作响,差点碎了。

这兑水的破酒,一点劲都没有!奶奶的!

景扶川刚到院子里,景知宁就热情的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扶川,这次姐姐遇到大难题了,你可要帮助姐姐啊!”

景扶川一脸茫然的看着景知宁,我帮你,我能帮你什么。

原著里你什么也不表演就能让你的未婚夫视线离不开你。

还需要我做什么!

李氏还是不相信他会弹琵琶,一脸厌恶不屑的看着他,“你会琵琶,你怎么可能会弹琵琶。就你曾经不学无术的样子,还会点正经东西。”

景扶川看着向那尖嘴猴腮的李氏,回以同样的表情,“我不会,你让你宝贝,会学有术的女儿上啊!”

“你!”李氏被他怼的满脸涨红,只可惜夜黑看不见。

景知宁一听嘴角直抽搐,这以前只会哭着卖惨的弟弟自从来了这龙府之后,嘴皮子厉害了很多。

要不是现在需要他帮忙,真想打他一顿啊!

“母亲,不要说这些失体面的话,扶川已经不是以前的扶川了。”说着景知宁温柔看着自己的弟弟,“扶川,看在你也是景家一份子的份上,帮帮姐姐吧!你也不想姐姐输是吧。”

“姐姐输了丢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脸,是整个景家的脸。”

“你们当初把我卖给龙祁呈为奴时,怎么不想想我是景家一份子啊!”本来景扶川没有因为被景家抛弃而生气,毕竟他对景家没什么概念。

但是这白莲花竟然拿景家说事,那他就要怼一怼了。

“小姐,你别求他了,我还不知道他,他每天除了想着怎么勾引龙世子外,什么都不做,怎么可能会弹琵琶。”

一个看起来牙尖嘴利的丫鬟恶狠狠的看着景扶川说道。

景扶川扬起下巴看向她,眼神里的凌厉生生压过了她的恶狠狠。

吓得的那丫鬟往后缩了缩脖子。

“玉穗,你别说了。扶川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景知宁继续说着,眼睛里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玉穗,不就是景扶川曾经的贴身大丫鬟吗?

景扶川被卖了以后,第一个跑路的人。

怪不得说话这么硬气,应该是李氏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吧。

这一功成,回到自己真正主子那里,日子一定过得很滋润。

“你们闭嘴,扶川哥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还没等景扶川回怼,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景扶川寻声看去,竟然是兰妮。

来人正如往常一样,扎着两个可爱的小揪揪,只不过她圆圆的小脸,因为生气涨的鼓鼓的,像一个小包子一样。怎么看怎么可爱!

本来心情愤懑的景扶川,扑哧一下子笑起来了,“我可是你的小爹,怎么还叫扶川哥。”

说着他走到兰妮面前,捏捏她的脸蛋。

兰妮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景扶川,人家都说到你脸上了,你还不骂回去啊!

她生气拍开他的手,绕过景扶川走到李氏众人面前,往身后的花池台子上一站,双手插着腰,气鼓鼓的眼神扫视一圈众人。

“扶川哥哥琵琶弹得跟天上的仙人弹的一样,你们不许说我扶川哥哥,”说着他看向景扶川,“扶川哥,我就替你答应她,弹一曲琵琶,让他们看看自己是多么的有眼无珠!”

景扶川叹气一笑,这小妮子,真会给自己找事做。

他无奈的摇摇头,走到景知宁面前,慵懒的看着她:“我可以帮你,但有一个条件。”

“你说。”景知宁大喜过望,眼睛里都快飚出眼泪来了。

李氏也半信半疑看着他,语气稍稍缓和,“如果你这次赢了平吉郡主,我就跟龙世子说说,让他还了你的卖身契。让你还回景府。”

景扶川冷冷一笑,“不必。我不需要。”

“你!”李氏又被他气了一下,举手就要打他。

却被景知宁一声呵斥给喝住了。“母亲,你别添乱,且看弟弟怎么说?扶川,你说什么条件。”

“我不能白干,给我五十两出场费!”

“出场费?”

“就是辛苦费!”

“你这没良心的狗奴才,给自己人帮忙还要钱!我看你是掉钱眼里了,一点也不把我这嫡母放在眼里了,明天我就向衙门里告你去,治你一个不孝之罪!”

李氏跳将起来还要打!

“那好啊!你们今晚自己就想办法赢平吉郡主去啊!兰妮,我们走!”说着,景扶川拉着兰妮的手往大厅里走。

“好!我答应你。”景知宁咬碎银牙,喊住景扶川。

景扶川转过头来,伸出自己的手,“先交钱。”

“你都还没上台怎么给钱, 万一你输了呢?”李氏再一次不满的说。

“那算了,兰妮我们走。”

“等下,这个耳坠值五十两没问题,给!”景知宁摘下自己耳朵上的一对粉色玛瑙金丝耳坠,递给景扶川。

景扶川毫不客气的接下。以这母女的人品,帮了忙他们不认账也是有可能的,自己才不会这么傻。

“兰妮,快去把你的琵琶拿来。”景扶川把耳坠收进自己的口袋里,喜悦地说着。

“嗯!”兰妮重重的一点头,小腿快步的朝着自家跑去了。

大厅里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人们的情绪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尤其是那些男人们,兴奋的站起来,拿起手边的酒杯边敲打边跟着音乐扭动自己的身子。

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景扶川回到龙祁呈的身边,拿起他的酒杯一饮而尽,微醉才能使他发挥最好的状态。

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的歌声。

不过景扶川刚喝下那一杯酒,脸色惊异地一顿,眉头紧锁地看向龙祁呈。

龙祁呈低下头,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包的羞涩。

不会喝酒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罪。

身后的音乐在一声极度的高潮中戛然而止。

平吉郡主坐回那朵巨大莲花花苞之中,烟雾再一次升起。淹没了舞台上的人。

景扶川还记得今晚最大的任务是,让龙祁呈喝醉。

这下全砸了,他根本没喝酒,这都是兑了水的假酒,

他根本喝不醉,那自己怎么套出龙府的秘密啊!

完了,完了!谁能想到这上过战场,应该是茹毛饮血的龙大世子,是真的不会喝酒呢,不会喝酒还玩这作弊的招数迷惑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

“平吉郡主表演完毕,下一个景府大小姐,景知宁。”

报幕员掩饰不住兴奋的声音高喊着。

大厅中人人意犹未尽,激动地讨论着刚刚的表演。

不过碍于是平吉郡主身份,说话不敢太放肆,要不然那些不能入耳的污言碎语都要说上了。

时间来不及了。

景扶川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不成器的龙世子,转身拿过平吉郡主酒壶对着嘴直接喝了下去。

“你干嘛?”龙祁呈眼疾手快地抢下酒壶,脸色颇为难看。

“一会儿让你看场好戏!”

“我看好戏你喝什么酒!”龙祁呈放下酒壶,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点心,递进他的嘴里,“赶紧吃一口,这酒烧的很。”

这酒确实烧得很, 景扶川这一大口,也就三两左右,咽下去立马感觉肚中灼热难受。

赶紧低头吃下那点心,“不早说!我酒量也不行。”

这一说话,他的脑袋开始感觉晕沉沉的,“这是什么酒?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这是平吉从宫廷里带来的贡酒,劲大的很!”龙祁呈又心疼又埋怨扶着他的胳膊,“你没事喝什么酒?立马回去!”

这妈的什么贡酒,这不就是东北的闷倒驴!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大厅里的灯全部亮了起来。

景知宁步步生莲,衣袂飘飘的走到益阳郡主的面前,“郡主,知宁今日不太舒服,不能上台表演!”

她的话一出,周围响起一阵唏嘘声,一些刚刚赌平吉郡主胜的人,仗着躲在人群中看不见,大声的嘲讽。

“什么身体不适,刚刚平吉郡主表演可堪飞天仙女。你就是害怕了吧!”

这话说完,引得全场一半的人,哈哈大笑。

景知宁一听脸色惨白,紧咬着下唇,手指攥紧,指节都凸出来了。

但她在益阳郡主面前还是尽量保持着端庄大气的姿态,“大家容我说完。”

景扶川一听这全场的话,平时尽可能低调的他,脾气立马被酒劲给拱上去了。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得对的起给我钱财的甲方爸爸!

只见他一把推开龙祁呈,站到了大厅中央,“怕什么?谁怕了?谁说我们不比了!今天本大爷我就给你们表演一个二十一世纪琵琶弹唱,张大你们的耳朵仔细听好了!兰妮,给爸爸把琵琶拿上来。”

众人听着他的胡言乱语,一脸懵,什么是二十一世纪,什么是爸爸?

不过虽然他们听不懂个别词汇,但是能听出他在口出狂言。

这人是谁啊!好大的口气,几天没刷牙了!

何况看他龙家侍从的打扮,景家比赛和他什么关系!

“这不就是被景家卖给林亲王府王的庶子吗?”一个认识景扶川的人高喊。

这一提醒,众人纷纷想起了这个庶子,传闻他瘦若柴鸡,面黄肌瘦却不学无术,极度喜欢龙世子,天天想尽办法纠缠龙世子。

不知怎么后来被卖到了这里,做了家奴。

现在仔细一看他,和传闻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面色白皙,映着三分的桃红色的酒意。身体虽然瘦弱,却不是想象中的面黄肌瘦。

眼睛微垂,加之染上红意的眼尾,勾起的唇角下,那颗点睛的唇痣。

众人看了无不倒吸一口气,这男子醉起来,为何比女人更撩人心弦。

这一对比,刚刚平吉郡主的火辣,在这似有似无的丝丝隐隐的妩媚中,就显得太廉价了。

龙祁呈脸色铁青到极点,上前去拉人,却被他一把给推开,“我说了让你看一场好戏,我就做到,兰妮,快来!”

“来了,来了,扶川哥,给!”兰妮紧抿着唇,眼睛灼灼地双手递出那琵琶。

景扶川双手接过,也不找凳子,直接坐在了大厅中间的地上,手指一拨,一声轻灵的琵琶弦声响起。

众人苏的浑身一麻,有点意思。

景扶川抬起头,醉意憨态一笑,“益阳郡主,今天您的彩头是这个《清明上河图》。好画,在我们那里这一幅画可以买一栋北京三环内的独栋大别墅了。我喜欢,今天我就献给大家一曲关于《清明上河图》的歌。郡主可否?”

“准!”益阳郡主眉头舒展,只要是能打脸平吉,你就是表演公鸡下蛋,我都愿意。

“好!”景扶川一应,清清自己的嗓子,缓缓地弹起《清明上河图》的旋律来。

他闭着双眼,声音渐渐舒缓开来,刚刚还在平吉郡主舞蹈兴奋中的人们,纷纷被这从未听过的歌声,吸引住。

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景扶川身上,那些刚刚还在鄙视这个庶子的人,紧紧地闭上了嘴,交头接耳的也分开他们的嚼舌根的嘴。

端着酒杯的人就这样一直端着酒杯,悬在空中。

声音渐来渐高,直到副歌时唱出那段戏腔,端着酒杯的人震的一个激灵,杯中的酒都撒在了自己身上也不知道。

“好!”不知道谁发自肺腑的高喊了一句话,被旁边的人一脚踹倒。

“安静!”

全场都安静地不敢作声,聚精会神地听着景扶川的歌声。

李氏惊的下巴掉了一地,他竟然还会这个,竟然还···这么好听!

景知宁更是目瞪口呆,心中的恨意随着歌声的结束,达到了极限。

景扶川一曲唱完,众人沉寂三秒,随后爆发出比刚才还热烈的欢呼。

这是什么歌,竟然可以这么好听。

和那勾栏院里的瑶姐,戏台子上的戏子唱的完全不一样。完全是两种味道。

益阳郡主更是深深陷进了那歌声中,从嫁给了林亲王以来,她的心早就变成了一滩死水。

而此刻,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敲打的了一下一样,急速的跳动着,脸上也热辣异常。

这个男人,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人,低眉抚琴,高声歌唱的时候怎么这么的迷人!

迷得她春心一荡一荡的。

景扶川勉强站起身,身体一晃,往后仰了过去。

众人一见,惊呼地抢着向前去扶他,却因为太远,根本来不及。

景扶川酒意已重,身体做不出本能保护,只能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

而这一次又是一个宽厚的胸膛抱住了他。

他往后看去,竟是脸色铁青的龙祁呈。

景扶川憨态一笑,“怎么每次我遇见危机的时候,都是你救我。”

“闭嘴!”龙祁呈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以后再喝酒,我就打烂你的嘴。”

说着他把他打横抱起来,贴在自己身上,手指按着他的脸朝着自己的胸膛。

景扶川难受的露出脸。被他的手指按了回去,“你这样的脸要是再被别人看见,我把你关在黑屋里一辈子!”

说完不理会身后的一切,和咬碎银牙的景知宁,径直离开这场为他举办的生辰宴。

龙祁呈抱着景扶川回了凝翠园,把一屋子的惊奇抛在了身后。

醉酒后的景扶川在他身上不住的挣扎,手掌不停的在他胸前推,奈何他的力气在龙祁呈面就是小雏鸡,无关痛痒。

“你的胸膛好硬,隔得我脸难受。”

龙祁呈一听,无奈的弓起身子,尽量的让自己的胸膛放松下来。

可惜他再怎么放松,也改变不了他一身腱子肉的事实。

眼看四下无人,他按在景扶川头上的手指松开了少许。

景扶川的脑袋一得空,转过头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借着月光,龙祁呈看着他迷离的脸,心中一股火气在汹涌,这烧得他坚硬无比。

“记住我说的话,你若是敢这副表情看别人,我就把你关黑屋里一辈子。”龙祁呈发了狠的威胁。

说着,本来托着对方屁股的另一只手,往下挪了挪,抱在了腘窝处。

“你又说我,你刚才已经说了一遍了。”景扶川发嗔一般的埋怨,“你还说我,你今晚竟然骗我,你根本没喝酒。”

“你为什么非要我喝酒!”龙祁呈很纳闷的看着他。

“你不喝,我就要死了!”

龙祁呈听着他这不合逻辑的话语,只当他是在说醉话,不再理会,加紧步子往凝翠园赶。

得快快把他放下,现在多抱他一刻,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回到凝翠园,他直接把景扶川放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来人,打些热水来。”

话音一落,一个看起来就很利索的丫鬟,就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看着景扶川躺在自家少爷的床上,丫鬟心细的把水盆放在床边,“川哥喝醉了,要我帮忙收拾吗?”

“不必,你下去。”龙祁呈看也不看她一眼,手脚忙碌的给他脱掉脚上的鞋子。

丫鬟也不多话, 点点头离开房间,出门时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关上,并吩咐门口候着的几个丫鬟家丁,离得远一些。

龙祁呈的手掌力气很大,对于收拾景扶川这么一个小玩意来说,简直就好比大力士打鸡蛋,一不小心就怕给打个稀碎。

他小心的解着景扶川的衣服,但由于景扶川迷迷糊糊不肯配合,他只好一只手抓着他的身体,一只手给他脱衣服。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等他脱下景扶川上衣后,他那白皙光滑的肩上,直接印上了五个手指印子。

“怎么这么脆弱?”龙祁呈眉头微锁,嫌弃地看向自己的手,端的是骨节分明,苍劲有力。

他低下头靠近那红印处,轻轻地吹着,希望能吹下去,可那红印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明晃晃地在鸡蛋一样白的肩上耀着他的眼。

可他的嘴巴吹着吹着,眼睛却飘向了别处。

原来他不只后背好看,他的前胸也这么好看。

他很瘦,却堪堪瘦到不露出那一根根肋骨。

他很白,就像刚做好的奶豆腐一般洁白莹润。

他很滑,就像那织坊里最巧的织娘织的绸布。

他的两处微红,就好像春日里阳光下娇艳的芙蓉花。

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其他,龙祁呈的呼吸渐渐紊乱。

“好痒!龙祁呈,你干嘛!”眼下一片红晕的景扶川,睁开咪咪的眼,一巴掌拍在龙祁呈的脸上。

这一巴掌不重,也不轻,对于龙祁呈简直就是挠痒痒。却唤回了他神游天外心智。

龙祁呈摸摸自己被打的地方,微微有些发烫。再看看眼前的景扶川,眼神一凛,抬起手掌就要还回去。

可那手掌就在距离景扶川的脸不足半寸的时候,戛然停下了。

此刻他脑子竟然想的是,他这么嫩,稍微一用力,肩膀就变红,这样打下去,他的脸脸会不会肿起来。

“妈的!”龙祁呈泄气的坐在了床沿上,“老子什么时候被人打过,就连皇上都不曾打我一下。要是换了旁人,早就把他打成一滩烂泥了。”

“我让你打回来,你把酒喝了。”景扶川似乎还没发觉自己办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嘟着嘴还在那里坚持着。

龙祁呈纳闷的眼神看着他,“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我喝酒?”

“你要是喝,我就让你随便打!”

龙祁呈不想和酒鬼一般见识,拿起毛巾在他脸上胡乱擦了一把,把他按躺在床上,盖上被子。

今晚在他的床上凑乎一宿算了。

而他刚一转身,就被不死心的景扶川抓住了胳膊。“你怎么不喝酒?你得喝酒!”

“今晚我不喝酒,你是过不去了是吧!”龙祁呈无语地看着景扶川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嗯,很好看。

“嗯,你不喝酒,我不放开你!”

龙祁呈看着他一脸要耗到底的决心,叹口气,终于妥协,“好吧,来人,拿酒来。”

刚才那个丫鬟很快把酒端上来,她脸色担心地看着龙祁呈,“少爷,川哥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喝酒吗?”

“不是他喝,是我!”龙祁呈抓起酒壶,看向景扶川一脸的无可奈何。

“那怎么行,您不是不能喝酒!”丫鬟惊讶地想要拿回酒壶,却被龙祁呈一个抬手躲了过去。

“这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下去。”

丫鬟是凝翠园里的老人了,说话有些分量。

平时里龙祁呈对他都是礼让三分,所以她做事胆子也大些。

“少爷,您不能喝酒,夫人严厉禁止你喝酒!”

“我的事她管不着!出去!”

“少爷!”

“出去!”龙祁呈声音提高了很多, 眼神一冷,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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