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太监后我独得恩宠

精彩段落

靳阳张了张嘴,还是把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他要怎么样才能让皇上知道,其实……四王爷看着对许安阳也有些不一样呢?

本来,许安阳就与四王爷交好,所以送吃食这件事算不得大,但现在不同,靳阳已然知晓圣上对许安阳的心思,便不得不提醒着点儿。

不然到时候,不是煮熟的鸭子都给飞了?

“皇上,也许,四王爷并非为了密诏?”靳阳试着提醒一下对方。

谁料,秦晟“呵”的一下,冷笑出声,“不为了密诏?难不成是为了那小东西?”靳阳刚忍不住要点头,就听秦晟道,“绝无可能。”

靳阳:“……”

“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是,属下告退。”靳阳心累,但他不说。

他退了出去,整个书房只剩秦晟一人。

看着桌上明明灭灭的烛光,他想起从前。

其实,秦晟自幼虽埋怨父皇偏宠秦源,却从未迁怒于秦源,甚至与他交好。

当时,许安阳也在他身边念叨,说他四弟就是个孩子心性,不会同他争什么,他也深以为然。

可后来,秦源像是有意拉拢小太监,时不时的就去纠缠于他,这一点对秦晟来说本没什么坏处。

但后来似乎是拉拢失败……两个人之间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秦晟更是多次见那小太监被欺负的红了眼眶。

这些,秦晟本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方偏偏动了要害他的念头!

他也这才知道,他那位好弟弟竟然如此容不下他!

从前,秦晟对小太监算不得上心,但如今却是把人放在心坎上的,如若秦源对那小东西存了什么不轨之心,他定然是不能放过的。

这么多年的隐忍蛰伏也该告一段落了!

想着便又烦了心神,秦晟批阅起奏章来,直至鸡鸣之声响起,才堪堪入梦。

未及两个时辰,秦晟便不得不起身准备早朝去。

一睁眼,身边是将他唤醒的红衣。

他有些闷闷,问道,“安阳呢?你怎么过来了?”

“回皇上,未见许公公出房,估摸着还在睡呢。派去喊话的,像是听见几声梦呓,便未敢继续唤了。”

龙塌之上的人,笑了声,“你们倒是惯着他了。”

自己这般,那小东西倒是睡得舒心。

“罢了,伺候朕梳洗吧。”

红衣也不敢提明明是昨日秦晟亲自下旨让许安阳好好休息,不得打扰,只得应下,“是。”

然,话音刚落,许安阳便匆匆敢来,连帽子都戴歪了。

见小太监这莽撞模样,秦晟非但不气,反而心情舒畅了些,他对着红衣摆摆手,红衣便识趣的行礼退下了。

“来了?”

“是是是。”安阳摸了把歪掉的帽子,答道。

“许公公现在好大的谱啊,都敢起的比朕还晚了?”

说完,秦晟还咬咬牙,“嗯?”了一声。

许安阳苦着脸,他怎么知道为什么没人把他叫起来?让他睡到这个点儿?

就这,还是他梦见秦晟被活活吓醒的!

安阳默默吞咽着口水,想着要怎么圆一圆,“这……奴才是一清早便去了御花园采晨露去了。”

采晨露?见小太监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要不是红衣早来禀报,他都险些要信了,秦晟扬起一侧唇角,顺着问下去,“哦?采晨露作什么?”

听对方饶有兴趣的语调,安阳深吸一口气,来了,来了,又到了他表现的时候了!

“回圣上。”安阳抱手行礼,语间竟有些哽咽,“先皇喜用晨露泡茶喝,所以奴才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早起采晨露去,如今先皇虽不在了,可这事奴才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

“呵。”这满嘴胡话的小太监,若是换了旁人早就该死个千八百回了。

“晨露泡茶?怎么不见你给朕泡过?”本是想吓唬吓唬这小太监,偏偏这么一说,秦晟却有了些醋意,“嗯?”

我艹!这和他想的进展不太一样啊。

“奴才……”

终于看这能说会道的小东西吃了瘪,秦晟笑了笑,不再继续吓唬他,“既然你今日采了晨露,那就正好给朕也泡一壶吧。”正说着话,秦晟便走到安阳跟前,在他耳畔轻声吐着雾气,“朕倒是好奇,这晨露泡出来的茶是不是当真别有一番滋味。”说完,竟然还笑的有些轻浮。

安阳微微一怔,稍抬了下眼,就和秦晟来了个对视,不知是不是错觉,安阳总觉得对方的眼里似乎燃着一把火,他被吓得低了头,却又瞥见秦晟裸露在外的胸口。

真是夭寿啊!他为什么觉得秦晟一个大男人,胸口却比女人还白!

而且!他到哪儿去给秦晟找什么晨露啊!妈了个巴子!

可眼下,他却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是。”

秦晟满意了,他张开双臂,垂眸看着小太监,“来吧,给朕更衣。”

安阳来到这三年,虽然免不了跪来跪去,但还真没实打实的伺候过谁,他回忆起宫斗剧里嫔妃伺候老皇帝的情景,准备照葫芦画瓢。

他拿过外衣抱在怀里,走到秦晟跟前,刚准备给对方更衣,就见秦晟一个低头,向前倾了倾身,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说,还在他耳边吐热气,“小东西,你可是涂了什么脂粉?怎么这样好闻?”

耳畔的低笑让安阳禁不住侧了下脑袋,觉得痒痒的。

小东西?安阳觉得这个称呼就像是主人对待自己的宠物,让他心里不大舒服,而且……有调戏良家妇女那味儿了!

他严重怀疑这狗皇帝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对着他一个太监说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暗示,是勾引!

而且!他可是个纯爷们儿!直的!涂哪门子的脂粉!

安阳石化在原地几秒后,觉得这狗皇帝肯定是小脑萎缩得了大病,但还是得强颜欢笑道,“圣上说笑了,奴才怎么会用什么脂粉呢。”

“这样啊,那可能是朕闻错了吧。”

秦晟直了直腰,将双臂伸的更开,“来吧。”

安阳见他这模样,总有种任君采撷的错觉。

晃掉脑子里惊悚的想法,安阳老老实实的给秦晟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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