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联姻后,被抱在怀里亲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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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黑色宾利车里,不断有低气压从一旁的霍衍舟身上冒出。

沈既白不知是谁把霍衍舟给惹成了这副模样,只好在一旁默不作声规规矩矩的坐着。

霍衍舟余光不停的瞥向身边之人,从沈既白上车开始,他就在等着沈既白的解释。

结果等了半天,依然不见身旁人有开口的打算。

“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他处理着平板里的文件,状似随口一问。

“嗯?”

沈既白从口袋里拿出电话,上面果然好几个未接来电。

沈既白重新把手机放回口袋,“不好意思,为了不影响到讲座,我提前把手机给静音了。”

结果出来的时候,因为同学们的热情,他都要忘记手机这一茬了。

要不是霍衍舟提起,他还想不起来。

顿了一秒,沈既白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为了这个生气?”

霍衍舟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说实话,这么点破事真不值当他生气。

他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开口理由而已。

包括他身边那个男大学生,他照样没放进眼里。

他在意的是沈既白脸上的笑容。

他能那么随意就对一个陌生人展露那样的笑,可身为沈既白的另一半,他却从未见到过。

“沈既白。”

霍衍舟突然喊他。

沈既白应声的同时手腕被人抓住。

他抬眸,霍衍舟已然倾身靠近。

俊美的五官在他眸中无限放大,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沈既白下意识后仰。

霍衍舟眸色一暗,一只手揽上他的腰,强势地箍着他,将他带近自己。

略显狭窄的后座,两人身体近在咫尺。

霍衍舟看着他,顺势抬起另一只手略带侵犯性的扣住了他的下巴。

沈既白被迫仰头和他对视。

霍衍舟半眯着狭长的眸子俯视着他,指腹不住在他唇边摩挲。

须臾,指尖轻轻顶开了他的唇角,眉峰轻挑:

“怎么,怕我?”

唇齿毫无预兆被人侵犯,他的指尖抵在他唇边搅动。

明明是再屈辱不过的动作,却偏偏衍生出几分涩情的意味来。

沈既白下意识偏过头,少见的反抗着,“整个京北,应该没有人不怕霍总的吧?”

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反讽深意。

霍衍舟冷笑一声,重新将他整张脸掰了回来。

“去了一趟学校,胆子倒大了不少。”

他轻笑着从他嘴里抽出手指,泛着水光的指尖轻抚上了他的唇瓣。

“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沾染着水光,变得莹润透亮的唇瓣,是霍衍舟坏心眼留下的恶作剧。

可他明明没惹他……

沈既白强忍着心底泛起的酸涩,脸上的神色却像往常一样冷淡到了极点。

“霍衍舟。”他叫他。

霍衍舟眯眼看他,看他眼角明明已经泛起了屈辱的湿意,却仍旧一脸倔强的开口:

“我没惹你。”他说。

“不喜欢我的话可以跟我离婚,没必要如此羞辱我。”

他是人,不是他一时兴起随意玩弄的工具。

被他丢在婚礼上出糗时,他可以理解为他不愿接受家族的联姻。

但既然不喜欢他,又为何要来招惹他?

“请放我下车……唔。”

唇瓣突然被人强势吻住。

待沈既白反应过来后,唇齿已然遭人侵犯。

霍衍舟的气息裹挟着车内的空气,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沈既白被挤在小小的角落里,奋力挣扎着。

只是霍衍舟身为Alpha的天生优势,很快,他便彻底败下阵来。

直到沈既白彻底放弃挣扎,霍衍舟这才试探着放开了他。

与此同时,沉哑的威胁声带着喘息在上方响起:

“还离婚么?”

沈既白认命闭眼的同时,思绪飘回到五年前那个夏天。

沈既白对霍衍舟的了解是从五年前进入京北大学开始的。

那时候的霍衍舟是大他三届的学长,更是整个经管学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存在。

学校的宣传栏张贴着他所有的光辉事迹,整个学校随处可见他的影子。

学院名誉墙上的各种奖项,是霍衍舟打下来的半壁江山。

刚踏入大学不久的沈既白,一穷二白,身无长物。

如果没有高鸿,他和所有人一样,只会是整个经管学院里最不起眼的渺小存在。

而他和霍衍舟的第一次见面,始于高鸿办公室里的惊鸿一瞥。

或许霍衍舟早已忘了此事,但那次的见面,却是沈既白心底如数家珍般的美好存在。

车里。

沈既白重新整理好自己复杂的心情,才缓缓睁眼迎上了霍衍舟的审视打量:

“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

无论是联姻,还是离婚。

所有的主动权都在霍衍舟手里。

看着沈既白被自己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霍衍舟心底的气终于散去些许。

他抬手温柔的为他抹去眼角涌起的湿意,为他拨弄好额前因为刚才的争执而散落的碎发。指尖碰了碰他被咬肿的唇角,淡淡的声音却透着十足的威慑力:

“你知道就好。”

沈既白略显疲惫的闭上眼,暗笑自己天真。

他怎么会因为霍衍舟随手赠下的好意就下意识觉得他是个好人呢?

年少时深埋在心底的那个霍衍舟,早在两人成婚当天,就已经被他给扼杀在心底深处了不是吗?

直到沈既白到达金河大厦之前,两人之间都再没有任何的交流。

“下班我来接你。”霍衍舟赶在沈既白之前开了口。

沈既白哪怕是想拒绝也没办法了。

“随你吧。”沈既白不在意的回着。

霍衍舟坐在车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眸底复杂情绪流转,随后一闪而逝。

沈既白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才惊奇的发现,工作室里那位消失了两天的人口竟然回归了!

而楼明月原本开心的脸色在看到沈既白红润的双唇时,赫然顿住。

“小白,你嘴唇?”

沈既白抬手摸了摸,那里明显已经肿了一块。

“被狗啃了。”淡淡留下这句话后,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被狗啃?

楼明月不信。

整个京北,有哪条狗如此不长眼,敢啃霍衍舟的人?

暮色酒吧里。

祁照和温向烛接到霍衍舟的电话后,赶到了这里。

祁照随手把手里的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坐下的同时,解开了袖子上的纽扣。

他看了一眼主座上的霍衍舟,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温向烛,贱兮兮的开了口:

“嚯,老温,今个可真是稀了奇了。”

温向烛知道祁照嘴上向来没把门,不停的给他打着眼色,想阻止他继续开口。

“咱们向来把时间看的比命还重要的霍总,竟然也会工作日的时间,把你我叫出来,到这种地方消遣吗?”

话落,霍衍舟敛眸看了他一眼。

“上次输掉那块地皮,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此话一出,祁照瞬间怂了不少:

“哎呦,我的祖宗哎,您可饶了我吧。你是不知道,我只要一跟我爸提那块地皮的事,他二话不说,抽了皮带就要揍我。”

听着好友的吐槽,温向烛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祁伯父那还不是为了你好?”

“什么为我好。”祁照立刻驳斥:“背着我给我找了个联姻对象,逼着我结婚,那也叫为我好?”

“谁知道那联姻对象长的到底是人是鬼?”

温向烛及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祁照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要说起联姻,他们这里面最有发言权的应该就是霍衍舟了。

那天在酒吧,祁照远远的看过霍衍舟怀中人一眼。

虽一眼,可就那小模样,堪称绝色也不为过吧。

他观察着霍衍舟的反应,看霍衍舟脸上并未因为他的话变脸时,才不慌不忙的问道:

“说吧老霍,这么着急叫我们过来是做什么?”

霍衍舟这才收起手里的平板,抬头看向两人。

刚才在车里,他似乎把人给惹生气了。

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事的霍衍舟,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原想着祁照两人经常混迹酒吧,见识过形形色色的Omega,想让他们两人给出个主意。

可一看见祁照那浑身不着调的模样,顿时便歇了这个心思。

“没事了,回去吧。”他淡淡道。

“哈?”祁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吧老霍,玩儿我呢?”

霍衍舟懒倦抬眸,“你欠我的那块地皮?”

祁照无语,“得,祖宗,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

霍衍舟也没了兴趣,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就要起身离开:

“今天的消费记我账上。”

他走后,祁照才凑近温向烛,拍着他的的肩膀,一脸惊讶:

“哎,老温,你知道他最近这是怎么了吗?”

温向烛看着霍衍舟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还能怎么?

不小心尝到恋爱的苦了呗!

为了一个联姻的妻子,不惜动用许家的力量。

要是说老霍没动心,他是不信的。

他转过头拍了拍祁照的肩膀,“老霍的喜酒就不说了,兄弟啥时候能吃上你的喜酒?”

“靠!”祁照瞬间退离他三米远,“你怎么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最近这段时间祁照都要烦死了。

自从那天从楼明月那里离开后,原以为两人不见面就可以把那件事当做从来没发生过处理。

可谁知从那之后,他便再也对那些往他身边凑的小Omega们提不起兴趣了。

总觉得那些人在面对他的时候,脸上总是千篇一律的恭维讨好。

那一瞬间,祁照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今天要不是霍衍舟突然打电话让他来酒吧,他都快要忘了酒吧长什么样了。

为了弥补自己失去的那段快乐时光,祁照拉着温向烛点了一桌子的好酒。

“来吧,老温,反正今天有人买单,喝他个一醉方休。”

霍衍舟从酒吧离开没有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到了沈既白楼下等他。

司机看出霍衍舟的心不在焉,没忍住出口询问:“霍总,您有心事?”

本着多一人多一个解决办法的原则,霍衍舟合上了手里的电脑。

“老谭,我好像不小心把人给惹生气了。”

“霍总,恕我多嘴,您说的人是沈先生吗?”

霍衍舟轻叹了口气后,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连你也看出来了?”

“或许,您可以试着哄哄沈先生呢?”

“哄?”

霍衍舟还是头一次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个词。

他从没哄过人。

更不知道如何哄。

“沈先生不是那种无情的人,您做的一切他其实有看在眼里。”

霍衍舟拧眉。

他哪看在眼里了?

他就没见过比沈既白还倔的人。

哪家的Omega像他一样,动不动就因为两句话给自己的Alpha甩脸色看?

当初在酒店那晚,他就应该不顾一切,直接把他给标记了才对!

“霍总,对面有花店。”司机突然出声提醒。

霍衍舟看他。

司机再次缓缓开口:“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爱人如养花。”

临下班的前一个小时,沈既白和楼明月两人以及工作室其他员工,看着工作室里被积成堆了的鲜花出了神。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工作室每隔5分钟便有一大束捧花被花店的工作人员送上来。

而这些捧花无一例外,最后的落款全部都是沈既白。

楼明月挑眉,“小白,难道最近有人在追你?”

沈既白摇头,“不知道。”

“嘶,那就奇怪了。”楼明月唏嘘道:“追你这人难道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吗?”

沈既白听着他的分析,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眼看工作室里的花越堆越多,沈既白无奈,只能让工作室成员临走的时候,把这些花全部都分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沈既白这些天都是提前离开的。

才刚走出大厦门,就看到了霍衍舟的身影,他像往常一样,斜倚在车身上等他。

沈既白抬腿走近,随着霍衍舟的步伐上了车。

才刚坐下,猝不及防怀里被人塞了一大捧栀子花束。

沈既白愣住,扭头看他,“所以,我工作室里的那些花都是你送的?”

霍衍舟神色自若,“觉得好看就随手送了。”

沈既白又低头看着怀里的花疑惑,“那这束?”

他抬头:“跟楼上的比起来,有什么区别吗?”

霍衍舟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花,轻飘飘挪开了视线。

“没什么区别。”他说,“不想要的话扔了就行。”

沈既白再次愣住,心底因为手里的捧花,刚燃起来的那点希望重新熄灭。

“沈先生!”前座的司机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这种氛围,突然出了声。

“老谭!”意识到他想说什么的霍衍舟立即出声警告,“小心你的年终奖。”

老谭仿佛没有听到般,直接无视掉他的威胁,透过后视镜望着后座的沈既白,微笑道:

“沈先生,您有所不知,其实您怀里的这捧花,是霍总去花店里亲手包扎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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