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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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东郊开发区,地下拳击场。

狭窄闷热的地下室内挤满了人,拳击台设立中央,围绳起毛断裂,遍布血迹。

随着红角一方观众声嘶力竭的起哄叫嚷,骑在对手腹部的陈青颂卸下拳套,扔在一边,集全身蛮力用肘尖狠狠砸击对手眼角。

连续十几下猛锤之后,对手内眼角溢出鲜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台下蓝边哀嚎,红角观众癫狂尖叫。

陈青颂一拳抵在对手胸口上,胸膛剧烈起伏,用手背抹了把耳垂撕裂流出来的血,借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他耳朵被咬得太狠,现在有点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这场拳击赛没有裁判,对手赛前磕了甲基苯丙胺,上台就一副要弄死他的架势。

陈青颂迟迟没有下台,台下观众却已经等不及地接二连三往台上扔钱,有几捆砸在了陈青颂身上,陈青颂没动,等众人兴奋劲缓过来一个个分散而去后,他才弯腰一张一张把钱捡了起来。

数了数,够了。

.........

傅承灿回到家时大约凌晨一点,打开门后却发现家里没人,他没当回事儿,洗漱完刚打开自己屋的灯,就听见楼下机车熄火的声音。

他诧异地走到窗户前一看,一个熟悉的高瘦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从电梯口到七楼,再打开门进来,平时三分钟不到的路程,陈青颂用了十分钟。

客厅没开灯,但卧室昏黄的暖光投射在地板上,傅承灿在模糊的夜色里看到陈青颂同样穿了一身黑,转身关门时侧脸线条紧绷着,薄唇紧抿,动作还带有明显的迟钝。

好大一股血腥味。

傅承灿略感不适地后退一步,手一指卫生间,毫不客气道:“洗干净再出来解释。”

陈青颂低着头,没吭声,脚步缓慢地走进卫生间,连开灯的力气都没有,摸着黑打开花洒冲了冲,出来之后头上顶着白毛巾,掩盖住大半张脸,头发还在滴水。

傅承灿坐在沙发上,陈青颂站在茶几前。

两个人谁都没先开口说话,傅承灿想起什么来似的,起身踱步到窗前,接着微弱路灯看了看楼下那辆崭新的机车。

他点点头,给出一个肯定的判断:“你去打拳了。”

陈青颂喉咙有点充血,滚动了一下,艰难发出一声:“对。”

“厉害。”傅承灿冲他竖起大拇哥:“你是这个,你真是这个。”

“......”

“你上回怎么进的局子来着,我忘了,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呗。”

陈青颂言简意赅:“打拳。”

“详细点。”

“.......”

“你把人打进重症监护,以为那人跟你一样是个混子,没人管,结果人家父母找上门来,你他妈没钱赔,进去蹲了多久来着,”傅承灿砸吧了下嘴:“半年?还是一年?”

“一年。”

“你是不是觉着一年有点少啊,”傅承灿又绕回沙发坐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你那时候还有未成年保护法给你兜底,你现在多大了,成年了,你还打。”

傅承灿说完,给出总结道:“你有暴力倾向。”

“没。”陈青颂有点疲惫地闭了闭眼:“这次没事。”

“你怎么知道没事,那个拳场正规吗?被你打的那个倒霉货爹妈还在世吗?你还有钱赔医药费吗?”

傅承灿越说越觉得离谱:“你想赚钱买车,找我说个借字,很难?”

陈青颂说:“我不借你的钱。”

“理由,”傅承灿一歪头,看着他:“我钱脏啊?”

陈青颂沉默。

“不是,哎,”傅承灿看他一副被说中心里话的样子,突然很想笑:“你真这么觉得啊?”

陈青颂这次抬头直视他了,脸上明明白白客客观观地写着“这不是事实吗”几个大字。

这次轮到傅承灿失语。

房间里安静了一阵子,半晌,傅承灿心不在焉地说了句:“好吧。”

“我钱确实脏,”他耸了下肩:“但笑贫不笑娼,我没觉得挣钱手段不光彩是件错事儿,虽然咱俩现在都没啥钱,但总有过最穷的时候吧?”

“我最穷的时候,说出来你都得管我叫声穷逼。”

傅承灿脑海里回想了下几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脸色慢慢从戏谑变得平淡下来,沉默了一段时间,又无所谓地勾唇一笑:“脏就脏吧,大不了我放洗衣机里洗洗再花。”

他好像说服了自己一样,伸了个懒腰,冲陈青颂勾勾手指道:“过来我看看你小脸儿。”

陈青颂站着不动:“不用。”

“看看,我又不嘲笑你,”傅承灿乐了:“你大门牙不会让人揍没了吧。”

陈青颂忍耐着深呼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但仍保持着一段距离。

傅承灿迫不及待地靠过去看他牙还在不在,捏住他下巴,把他的脸掰到左边一看,又掰到右边一看,最后说:“你张嘴。”

陈青颂自然不会照做,一巴掌打掉他的手,说:“行了。”

“行什么?”

傅承灿大手一掐,强硬地打开他的口腔,往里瞅了瞅道:“嗯,舌头还在。”

“还能动吗?”他突然问。

陈青颂听力恢复得不是太好,没听清:“动什.....唔。”

他的舌头被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把玩,傅承灿用力揉搓,喉腔便立马分泌出汨汨液体。

陈青颂眼神一凛,瞬间反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把他作乱的手指撤出来之后又猛地向下一掰。

傅承灿惨叫了一声,急忙道:“操,错了,错了,松手。”

陈青颂不放开他,另一只手背使劲擦了下嘴边的口水,磨着牙道:“你手脏不脏?”

“没你嘴脏,”傅承灿做了个鬼脸:“让你说我挣钱不正经,把你牙拔了。”

陈青送:“不就是?”

“你再他妈说一遍?”

“不就是?”

“姓陈的你没挨打够是吧?”傅承灿彻底被他惹毛,一把掐住他脖子,把他按倒在沙发上:“行啊!今晚别睡了!来试试咱俩到底谁是他妈拳王!”

两人吵闹到凌晨三点,期间邻居不堪其扰地过来敲了次门,天快亮时傅承灿才回屋睡觉,陈青颂一晚没休息,他感觉耳膜火辣辣的疼,一大早迫不得已去了趟医院。

检查结果一出,轻微外伤型鼓膜穿孔。

不过好在穿孔面积不大,注意防感染的前提下可自行愈合,只是外部撕裂伤有些严重。

他去药店拿了几支药膏,回家时傅承灿刚醒,饿的。

“吃什么。”傅承灿打了个哈欠,头发乱糟糟的。

“冰箱有面包。”

“不想吃,”傅承灿走进厨房观察了一圈,说:“下面条吧。”

陈青颂四肢酸涩得很,这会儿连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还是没说什么,胳膊一使劲把自己撑起来,走进厨房给他下面条。

他起锅烧水,傅承灿身体懒洋洋斜靠在门框上,看他从墙上拿下围裙往腰间一系,三两下打了个结,收束时动作干脆利落,腰线弧度随着围绳收紧一刹那显现出来,劲瘦但有力,落拓分明。

果不其然,下一秒,傅承灿就啧了一声。

陈青颂听力恢复得不是很好,没听见,依然专心致志给他下面条,饭出锅后他随手一打开头顶上方的柜子,说:“拿碗。”

傅承灿说好,陈青颂还想再说点什么,眼前忽然降下一道阴影,背部紧接着感受到一股压力——一个温热宽阔的胸膛贴在了他背上。

他手里夹着面条的筷子抖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往前缩腰,皱眉道:“你干什么?”

“拿碗啊,”傅承灿面色自然地仰着头,抬起胳膊去他头顶柜子里找碗,拿起一个看了看,说:“怎么都没洗干净。”

说着,他又往前顶了顶,试图够到柜子最里面干净的碗。

陈青颂被压在灶台柜和他的胸膛之间,被他整个人紧密地圈在怀里,陈青颂从记事起就是个不怎么喜欢和人有亲密接触的小孩,长大后也没谈过恋爱,与人相处总是戒备三分,从来没和人肢体相贴到这个距离过。

何况还是个男人。

陈青颂脸立马沉下来,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冷漠:“离我远点。”

傅承灿也正好在此刻拿到了碗,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离开他的身体,把碗递给他说:“把蛋捞了,我不吃鸡蛋。”

陈青颂嫌他事逼:“那你吃什么?”

“吃你下面。”

陈青颂:“?”

“吃你下的面,”傅承灿拍了拍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忘加助词了。”

陈青颂眯起眼冷冷看着他,傅承灿抱歉地耸了下肩,端起盛好的面回了客厅。

吃饭过程中傅承灿没再作妖,两人各吃各的,吃到一半傅承灿接了个电话,语气挺暧昧,陈青颂判断出他这是又结识了新的贵人。

听着二人蜜里调油的腻歪言语,他想起几分钟前和傅承灿的亲密接触,胸口有点莫名的堵。

倒不是吃醋或者失望,是一种觉得膈应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堵。

陈青颂把这归结为生理反应,低头猛吸了几口面条。

今天傅承灿无戏可拍,陈青颂养伤,两人吃完饭后回了各自房间玩手机,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陈青颂听见隔壁传来音乐声,傅承灿又开始直播圈钱了。

没播多久,房间门被推开,傅承灿依旧不打招呼走进来。

陈青颂彼时没穿上衣,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见他手里没拿手机,绷直的肩膀才放松下来。

傅承灿把手里拿着的一件衣服扔给他,说:“穿上。”

那是件黑色西装衬衫,和傅承灿此刻身上穿的另一件白色是情侣同款,陈青颂看着这件衣服,脑海里飞速想起前两天那句“卖腐来钱快”。

他大概猜到了傅承想干什么,没动,说:“我不直播。”

“又没让你跟观众互动,你怂什么?”傅承灿催促道:“赶紧,等着看呢,今晚上收益分你一半。”

陈青颂让他吵得头疼:“看什么?”

“跳舞。”傅承灿顿了下,补充:“双人舞,你站那儿不动就行,我跳。”

陈青颂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感觉像个傻逼。

“快点,别磨叽,我给你五秒钟穿衣服,”傅承灿竖起五根手指,然后掰下去一根:“四秒,穿不上我就去举报你违规打拳。”

“你妈....”

陈青颂咬牙切齿地低骂了声,拿起衣服迅速往身上一套,结果刚穿上就发现这玩意至少有四个扣子,他飞快系上一个,到第二个的时候却突然卡住,怎么也扣不上。

傅承灿还在倒数,他果断松开手,摆烂:“去举报吧。”

傅承灿翻了个白眼,骂他一句“废物”,上前一步在他面前蹲下身来,一颗一颗给他系上了扣子。

陈青颂站起来那一刻,傅承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骨架子出众就是好,穿件这么普通的黑衬衫都能看得出优越的肩线。

两人来到客厅,傅承灿把陈青颂带到自己卧室门口时停了下来,又神神秘秘地从兜里掏出一条黑色丝带,还没等陈青颂反应过来就给他系在了眼睛上。

陈青颂抬手想摘下来,下一秒,手腕却被人一牵,傅承灿推开门拉着他走进了屋子。

丝带微微透光,卧室没开灯,但打着几盏氤氲的紫色氛围灯,陈青颂感觉眼前朦朦胧胧的,耳畔是震耳的音乐声。

他隐约听见傅承灿和直播观众回应了几句,接着过了五秒,音乐切换,一首前奏欢快的韩文歌回音响彻。

这就开始表演了?

“咚,咚,咚,咚。”

四声敲击的鼓点侵入耳膜,男声开嗓的一瞬间,陈青颂感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摸在了自己微微凸起的胯骨上。

从身后。

他浑身震颤了一下,内心产生了无穷无尽后悔的念头——他此刻听力受损,视线被眼罩剥夺,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傅承灿那只游离作乱的手上,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只手掌心薄薄的一层茧,还有指尖触摸腰际时,指腹打圈轻捻的娴熟暧昧。

他想跑。

但来不及。

“난 Trou a a a ble,Trouble,Trou,Trouble Maker。”

女声响起的刹那,一声声销魂低喘接踵而来,陈青颂感觉自己一只胳膊被人从身后抬起,手腕被轻而温柔地捧在男人手心。

傅承灿如同供奉神明般,抚摸他的腕骨至指尖,然后倒扣手指,对准指缝,坚定地和他十指相扣了上来。

陈青颂手骨过电般抽搐了下,全身的不适细胞叫嚣着让他摘下眼罩,结果下一秒,傅承灿变本加厉,撩开他的衬衫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把住他腰的同时,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让他侧脸对着自己,陈青颂身体瞬间僵硬绷紧,臀部感受到轻浅摩擦——傅承灿在贴着他扭胯。

“你太硬了,放松。”

一股热气吹在耳畔,傅承灿提醒他,陈青颂抿紧嘴唇,终于忍无可忍,刚准备一把扯下眼罩结束这荒唐的直播效果,接着便突然听见傅承灿贴在他耳后低低轻笑了一声。

“陈青颂,你这里——怎么还有颗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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