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他被迫成了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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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于肆年。”沈让尘飞扑到于肆年身边,他跪下来扶着于肆年。于肆年嘴角不断地溢出鲜血,沈让尘拿着袖子给他擦完,那血又立马流出来了。

沈让尘的袖口被染上了一片血色,他看着于肆年,醉意散去大半,看着于肆年拧眉痛苦的样子,他嘴里不断说着抱歉,“对不起于肆年,都怪我,都怪我。”

拂雪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刚刚一生气就散发着慑人的威压,于肆年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对沈让尘说:“我没事,先把我扶进去。”

“好。”沈让尘把于肆年的一直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于肆年受了内伤,沈让尘也受到不少的影响,他也能感受到那种五脏六腑快要移位的疼痛感。

但是他还是强撑着身体,把于肆年从地上扶起来,把他搀扶着送到了床上。

“那边柜子里有一个白玉瓶子的药,你帮我拿一下。”

“好。”沈让尘自知对不起于肆年,对他言听计从。

等于肆年喝下药,那种灼痛感终于减轻了不少。沈让尘也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却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牵动着肺部,他感觉喉咙火辣辣的,他伸出捂着嘴的手一看,全是深红的血。

“怎么了?”正在调息的于肆年听到沈让尘一连串的咳嗽声,不由得问。

沈让尘摇摇头,把沾着血的手背到身后,对于肆年说:“阿年哥哥,既然你好点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沈让尘就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就算是沈让尘不说,于肆年自己也能感受到沈让尘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猜测沈让尘必须完成什么任务,否则他就会慢慢五脏衰竭而死。

于肆年坐在床上又调息了片刻,拂雪长老虽然生气,但是也不至于下死手,顶多是让他痛苦一下。

调息过后,他的内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仍然能感受到沈让尘身上隐秘的疼痛,他悄悄来到沈让尘的房间,沈让尘已经灭了灯,躺在床上。

于肆年的夜视能力很好,他甚至还没走到床边,就听到沈让尘明显不对劲的呼吸声。

他走到床边,就见沈让尘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嘴里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

于肆年把手探到沈让尘的头上,他的额头滚烫,身上全是汗珠。于肆年买了很多急救的伤药,却没买退热的。

不得已,他只能采用最原始的退热方法,用凉水给沈让尘降温。

他刚想出去打水,沈让尘却抓住了他的手,“好凉,好舒服。”

于肆年想要把手抽出来,但是刚抽出来,沈让尘就哽住嗓子说:“别走。”

他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猫,碰到施舍它的人就抓着人家的袖子可怜兮兮地叫着。

或许是现在的沈让尘太过脆弱,让于肆年对他放开了心防。

“我不走,我去给你打点水。”

于肆年也不知道沈让尘听懂没听懂,反正他先回门去给沈让尘打了一盆凉水,又拿了一块毛巾。

沈让尘此时背对着于肆年,肩膀哭得一抖一抖的,于肆年还以为沈让尘醒来,把人翻过来才发现他还做着梦呢,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悲伤的梦,哭成这样子。

他把毛巾沾水,叠成方块,放到沈让尘的头上。

这水是从井里刚打出来的,凉的很。沈让尘被冷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伸出手想要拿掉头上的冰毛巾,这个东西太冰了。

但是手刚碰上毛巾就被人抓住了。

那人的声音很好听,对他说着;“不要乱动。”沈让尘果真不乱动了。

那人的手也凉,但是对现在热得发昏的沈让尘,却是个怡人的温度,他把于肆年的手抓在手心里,爱不释手。

于肆年坐在床边,笑了一声,任由沈让尘抓着他。

系统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喜不自胜,只见他们俩手上的红线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那些光芒如丝线一般被系统汇集到体内。

他那透明的快要看不到的神魂,肉眼可见的变深了。

系统分出一点神力,汇到沈让尘的身体里,沈让尘的烧渐渐退了,但是酒精却因为过高的体温被挥发出来。

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于肆年,一时还没想清楚自己在哪里。

沈让尘胆大地抓着于肆年的手,把于肆年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蹭了蹭,于肆年一时僵住了。

“你……”于肆年一时紧张,竟然忽略了沈让尘那早已下降的体温。

沈让尘只看着于肆年痴痴地笑,“嘿嘿嘿,帅哥。”

要是换成是旁人,于肆年现在一定会觉得这个人猥琐油腻,但是对着沈让尘的脸,他却说不出这句话来。沈让尘的脸让他不管做什么,都会觉得他一定是对的。

如果忽略沈让尘流在他手上的哈喇子。

手上温温热热又黏黏腻腻的,于肆年也没想到沈让尘竟然对着自己流出了口水。他忙不迭把手抽回来,沈让尘竟然还抓着他的手不放。

因为惯性的原因,沈让尘随着于肆年的手从床上坐起身,他人晕晕乎乎的,没注意现在正躺在床上。

竟然这样直愣愣地摔到于肆年的身上。

于肆年下意识搂住沈让尘的腰,但还是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沈让尘压在于肆年的身上,虽然沈让尘不重,但是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压下来,于肆年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先起来。”于肆年对着身上的沈让尘说。

沈让尘不仅没起来,还在于肆年身上摸了起来。他的手软弱无骨,于肆年也没摸过女生的手,但是沈让尘的手比他们这种天天拿着刀剑的人的手软多了。

那手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于肆年明明可以推开他,但是不知怎的,他的手放在沈让尘的腰上,就是迟迟没有动手。

沈让尘的手从他的喉结向下摸,于肆年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黑夜中,沈让尘温热的气息都吐在于肆年的身上,带着微微的梅花酒的香气。他的手游走在于肆年的锁骨上,又向下包裹住于肆年的胸肌。

于肆年危险地看着7沈让尘,他的声音暗哑:“别动了沈让尘。”

沈让尘的脑子已经被酒精裹挟了,他色胆包天地在于肆年的胸肌上揉了揉,还用自己的脸贴着于肆年,发出了满足的笑声。

“嘿嘿嘿,大胸肌。”

于肆年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再次警告沈让尘,“沈让尘,你起来。”

沈让尘不满地在于肆年的胸肌上捏了一把,“让我摸摸怎么了,我天天在学校累死累活的,还见不到帅哥,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喜欢的,还不让我摸。”

于肆年听不懂沈让尘说得话,但是他还是精准被抓住重点——喜欢的,也就是说沈让尘真的喜欢他。

于肆年思考的间隙,沈让尘已经开始扒于肆年的衣服了。

“哎,这个衣服怎么这么麻烦,你怎么还穿裙子啊?”沈让尘胡乱地扒着于肆年的衣服,但是扒了半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扒。

他干脆放弃了,直接摸上了于肆年的肚子。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依然能感受到于肆年的肌肉,手上的肌肉因为被人触碰,一块块紧绷起来,摸起来硬硬的,他的手掌顺着肌肉线条滑动。

沈让尘一边摸着,一边忍不住流哈喇子,这个梦做得十分太好了,还有帅哥可以摸。

这个腹肌,手感真好。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于肆年浑身僵硬,他装着沈让尘衣服的书曲起。

再摸就不礼貌了,于肆年翻了个身,把沈让尘压在身下,同时他还伸出一只手护住了沈让尘的后脑勺。

“你喝醉了,别摸了。”于肆年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了,他从小被宗门灌输要修身养性、远离一切情欲,很少面对这样的情况,就算宗门之中有喜欢他的女子,他也一向能躲多远躲多远。

他从来没有碰见过这么大胆的人,再摸下去,也就要摸到不能摸的地方了。

可是想到沈让尘摸他是因为喜欢他,他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怪异,痒痒的,像是被谁挠了一巴掌一样。

沈让尘根本听不清于肆年说话,他的注意力都在于肆年的脸上,看着于肆年的嘴张张合合的,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还以为是于肆年不让他摸了,所以他对着于肆年说:“我也让你摸回来行不行?”

说着,沈让尘抓着于肆年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都是男人,其实也没什么好摸的。

但是于肆年的手碰到沈让尘的那一刻,还是感觉到了不同,于肆年看着沈让尘想,他怎么哪里都是软的,手是软的,脸是软的,腰是软的,就连胸口都是软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于肆年,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不敢看沈让尘,只能偏过头,在心里默默念着清心咒。

沈让尘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于肆年红得滴血的耳垂,他色鬼上山,竟然环住于肆年的脖子,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还没尝出那么红的耳尖,是不是也和苹果一样甜,于肆年就飞快地放开沈让尘从他身上下来,然后一溜烟就出了门,而后他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沈让尘呆愣着,酒精让他的脑子运转有些缓慢,他还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脑海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吵,等于肆年走了,沈让尘从有心听脑海中那道声音到底在说什么。

系统在一边看得沈让尘一通操作猛如虎,看得啧啧陈琦。

系统对着沈让尘树立一个大拇指,“宿主,你真是太虎了。现在躺回床上睡觉去吧,我估计明天你睡不着了。”

沈让尘没听明白系统在说什么,他只抓住了重点——睡觉。

一提到睡觉,他就感觉自己的脑子变重了,他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床上,盖好杯子秒睡。

第二天沈让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他揉了揉胀痛的脑子,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也渐渐苏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让尘的叫声几乎要穿破房顶,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床上不顾形象地扭成一条蛆。

“啊啊啊,系统你昨天为什么不提醒我,好丢人,我可以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沈让尘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上,他一闭眼就会想到昨天他的手在于肆年的身上乱摸。

于肆年一定觉得他不是一个正经人,怎么办?他以后要怎么面对于肆年?

系统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用自己的仙力幻化出一瓣西瓜,在一边吃得吃劲。

“昨天我一直在叫你,但是你根本不听我说话,你一直在摸人家的胸肌,还去摸胸肌。”说着,系统还发出来“啧啧”的声音。

沈让尘捂住自己的耳朵,掩耳盗铃地说:“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系统捂着嘴偷笑,“嘿嘿,你一会儿不去给于肆年做饭吗?”

“不去。”沈让尘窝在被子里面,把自己当成一只鹌鹑,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于肆年,昨天实在太流氓了,他甚至还咬了于肆年的耳垂。

“啊啊啊,受不了了。”沈让尘抓着自己的脑袋,哐哐往枕头上撞。

“死了算了。”

沈让尘忍不住想。

门派里面的床都是硬质床,虽然上面有被褥,但是沈让尘撞墙的动静还是不小,一直在外面修炼的于肆年还是忍不住去看沈让尘在干什么。

一进屋,他就看到沈让尘撅着屁股,跪坐在床上,哐哐用头砸枕头。

于肆年眼疾手快地走到沈让尘身边,用自己的手垫着沈让尘的头。

“你在干什么?”

“啊啊啊,你……你离我远一点。”沈让尘看着于肆年就忍不住尖叫后退,直到身子贴在墙上,退无可退。

于肆年的手还伸在沈让尘的枕头上,听着沈让尘的话,他有些受伤地往后退了退,跟沈让尘拉开距离。

沈让尘看着于肆年低眉顺气的样子,心里的愧疚更甚,他扑腾从床上跳起来,飞速穿好衣服和鞋子。

“那个……我先去做饭了。”沈让尘跟于肆年刻意避开距离,在门口对着于肆年说道。

系统又开始煽风点火,“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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