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绝美龙套他又被炮灰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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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艾利克斯作为骑士长,国王陛下在昏迷间隙赋予了他权力。

某种时候,他甚至可以凌驾于几位王子之上。

现在大王子也昏迷不醒,即使莱帕不想时清离开,也不得不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抓狂。

连门都踹了,艾利克斯骑士长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其实莱帕也有点气弱,他这事办得不好。

殿下他最近已经改了很多,连做那种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的……是他先没有和时清说清楚。

心里有对时清的愧疚,更多是对殿下陷入昏迷的恼怒。

莱帕心情复杂,他把维斯抱到床上,打发人去请医师。

他是一步也不敢离开殿下身边了。

“殿下,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

骑士殿内。

时清坐着,腰板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好奇地打量墙上的画像。

历任骑士长的画像都会摆放在骑士大厅中,它们整齐排列,诉说着悠长的岁月。

纸质由粗糙变得光滑,光线也越来越明亮,时清一幅幅看过去,直到最后一幅画。

艾利克斯,最新一任骑士长。

画像上的他,穿着骑士套装,厚重的盔甲并没有给他带来臃肿,反而衬得他英勇不凡。

头盔挡不住他锐利的视线,碧绿的眼睛透出一股杀气,在这种情况下他俊秀的面容也并不那么突出了。

他看起来很高,身体比例很好,黑色长靴包裹着的大长腿仿佛下一秒就要走出画像一样。

双手交握在身前,黑色的巨剑剑鞘点地,那是他的佩剑。

据说重有八公斤,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如臂驱使。

用这把剑,他胜过了所有人,最终奠定了骑士长的地位。

他是历代骑士长中最年轻的,也是最优秀的,他的成长记录甚至被收录在王室档案馆里。

【他很厉害。】

系统233的讲述逐渐和艾利克斯的身影重合,时清对过来的人笑了笑。

因为他柔软的笑,按捺着自己的艾利克斯兀自蜷缩了下手指。

“不用紧张,只是例行公事。”

注意到时清的手指紧握成拳,他安抚似的说了一句。

“啊,好。”时清虽然不知道艾利克斯是从哪里看出他紧张的,还是点了点头。

这种被人审问的感觉从他成年以后就很少出现了。

这让他有点激动,很想听听艾利克斯会说什么。

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艾利克斯的喉结上下滚动,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冷酷无情的骑士长大人已经给他很很多特例。

比如没有把他这个让维斯昏迷的嫌疑人扣押。

比如把他带离莱帕的视线,让他坐在这里,还给他准备了一杯放松心情的花茶。

艾利克斯看到了他聪敏狡黠的一面,也为他现在乖巧听话的样子俘获。

他轻叹一口气,眼神变得柔和了几分,“时清,我记得你是这个名字。”

“是的,骑士长大人。”时清被叫到名字,身体更靠近了他几分。

他现在的样子,比艾利克斯带过的见习骑士还要乖巧,带着不自知的可爱。

“还记得我告诉你的名字吗?”

“……艾利克斯……”时清的神色中带着迷茫。

“对,叫我的名字。”艾利克斯颔首,指尖轻轻敲打着腿部,这是他感到愉悦时会做的动作。

“艾利克斯。”时清又叫了一声。

去掉犹疑的语气后,听起来就好像朋友一样亲昵。

艾利克斯为这个发现感到满意。

他说:“时清,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忽略他看到的一些小细节,这样说也没错。

时清稀里糊涂就被叫过去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去干什么的。

这个小可怜只是不小心落入了维斯的魔爪,幸运好所以逃脱了一劫。

艾利克斯看着他的眼神都带上了怜爱。

“你姐姐早上身体不舒服,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醒来之后找不到你的踪迹,所以就找上了哈萨克……和我。”

“我们在大王子的寝宫发现了你,房间里很昏暗,你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说的对吗?”

他娓娓道来,声音磁性又好听,时清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话的内容是什么。

听起来有逻辑,而且很有道理,实际上……嗯嗯,就是这样的。

时清飞快地点点头。

他一双眼睛看着艾利克斯,含着一点点惊讶、探究以及感激。

“您为什么会……”

艾利克斯看着他头顶飞起的一根头毛,手心的痒意更甚。

真想去揉上一把。

恐怕即使他真的这样做了,因为感激,这只时而机敏时而迟钝的小狐狸也只会乖乖让他上下其手……

艾利克斯抬腿,遮掩一下现在的状态。

“哈萨克和你姐姐是青梅,该帮的还是要帮的。”

这声音带着哑,听得时清耳根泛麻,他没忍住偷偷揉了揉。

艾利克斯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你姐姐还在等你,回去吧。”

两个人同时起身,时清借着动作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的身高身形。

身高差出去一个半脑袋,身形……

他踩着艾利克斯的影子,跟在他身后,悄悄伸手比了比。

——可能还要再吃下半个他,才能赶得上叭。

【清清你千万不要灰心,你才刚成年不久,还有很大潜力的!】

系统233身为宿主的贴心小棉袄,一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就出来了。

它翻阅资料后,跟时清汇报,【书上说二十三了还能窜一窜,你肯定能追上这个大高个的!】

【嗯。】时清重重点头。

“在想什么呢?”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时清按住在脑袋上轻轻揉搓的手,这动作大舅舅小舅舅都没少做,他习惯性歪着一点头,从空隙处回答艾利克斯的问题。

“我想长得和您一样高。”

手上附加了另一种滑嫩的触感,艾利克斯被他的动作可爱到说不出话。

手指抽动一下,艾利克斯心想,他好像探头探脑的小松鼠。

“当然,你还有很大成长空间。”

——不,你这样刚好被我抱进怀里。

把手从他手下抽出来,艾利克斯内心不舍。

他用另一只手拍拍时清的肩膀,“去吧。”

时清来到这后,发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不管白天王宫里多么喧闹人员众多,到了晚上却处处静谧,看不见一个人影。

他曾经问过233原因,它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这个疑问一直在他心里不吐不快。

“艾利克斯大人。”他揪住身前人的衣摆,“为什么这里几乎看不到人啊?”

骑士殿不会没有侍奉的人,这里是王宫内一处重要的标志。

如果他所在的偏殿可以说是无人问津,这里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也会这个样子呢?

艾利克斯的步伐一顿,扭头看他,眼底是时清看不懂的意味,“你真的想知道?”

时清张张嘴,还没说出什么就被人打断。

“艾利克斯——”一道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

艾利克斯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怎么又是他。

时清看着他的表情,来了好奇心,是谁让这个冷静果决的骑士长变了脸色?

脚步声不停,那人很快就到了他们面前。

是一个金发少年。

跑得太急,他有些喘不上气,急促的喘息声给整个大殿都添上几分意义不明的气息。

他的金发比艾利克斯的要耀眼很多,亮得甚至有些刺眼了,他抬眸,带着眼里的一汪春水。

“艾利克斯。”

唇瓣像娇嫩的花朵一样,听到他嘴里吐出自己的名字,就感觉好像恩赐一般。

可艾利克斯侧了下头,时清看清了里面的神色,分明是厌恶无比。

身后跟着的银发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嫉妒,眨眼之间就贴近了维森·艾德兰。

“殿下,骑士长阁下不会跑,您慢一点也没关系。”

他表面上是在关心小王子,其实是在指责艾利克斯不敬王室。

维森听不懂他的深层意思,想到艾利克斯次次都躲着他,金色的眼睛里蓄满一层泪水。

时清想起了传闻里恍若神明恩赐的小王子,确实是个美人。

他的身份可不像骑士长一样特殊到不用像王室行礼。

身为一个龙套,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时清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可流水般淙淙清越的声音还是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殿下万安,莫里顿大人安好。”他躬身行礼。

艾利克斯把看向时清的惊艳视线挡住,心里越来越不耐烦。

维森抓住莫里顿的衣袖,身形有些不稳,“你是谁,你怎么会跟在艾利克斯的身边?”

他的声音隐隐变得有些尖锐,不仅是因为时清和艾利克斯离得很近,更因为他看到了莫里顿的恍惚。

在时清身上,他感受到了危机感。

——不可以,王宫里怎么能出现比他还要好看的人!

“殿下,恕我直言。”艾利克斯的表情了一点都没有要告罪的意思。

他冰冷的话语把维森的一颗心戳的粉碎,“这和您没有关系。”

维森呼吸一窒,他深知艾利克斯不吃他那一套,在另外两个人面前更不会。

握在莫里顿衣袖上的手越来越紧,深爱他的莫里顿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他正沉浸在别样的美丽当中。

玫瑰与红梅哪一个更美?

放在之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玫瑰。

玫瑰娇嫩,去掉尖刺后更是能接触到柔软的内里,尽情吮吸蜜液,感受芳香。

随便一碰,都能感受到一手的滑腻。

娇艳的花枝更是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与他再不分离。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看到了那支遗世独立的红梅。

随着东方瓷瓶一起采购来的异地花朵,在西方的土地上绽放了没有多久就谢败了。

看到时清,他仿佛看到那支红梅重新绽放出生机。

他静静地立在那里,就自成一个世界。

梅花的美是无声的,就连绽开都没有什么大的声响,只有暗香蔓延到鼻尖的时候,你才惊觉——花竟然已经开得这样好了。

朵朵红梅绽放在枝头,正如时清清俊的眉眼,非但不显得寡淡,反而因为眼角一点小痣而熠熠生辉。

寒风吹过,梅花跟着簌簌发抖,却依然挺立枝头,不因为这点寒冷就放弃自己的傲骨。

莫里顿想要伸手去碰,可红梅离他那么远,身旁也有了守护的侍卫。

艾利克斯,他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第一次对他的存在有了恨意。

听到维森说喜欢他的时候,莫里顿还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王子殿下喜欢的人不少,也不差他一个。

最多不过是因为殿下对他的追随,产生了几分嫉妒。

——这没关系,他们会在殿下身上加倍讨要回来。

可艾利克斯怎么能,他怎么能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就独占珍宝。

这个认知让莫里顿对他深恶痛绝,蔚蓝色的瞳孔不仅不清澈,还流露出像蛇一般贪婪、肆虐的眼神。

贪婪是对着时清,肆虐是对着艾利克斯。

“莫里顿——”

作为枕边人,维森对他的神色变化再清楚不过。

莫里顿对其他人起了心思,这比艾利克斯的冷漠更让他伤心。

更让他心寒的是,往常次次有回应的莫里顿居然被他叫了两三次都没有反应。

“嗯?殿下,怎么了?”莫里顿回过神,对维森低下高贵的头颅。

眼睛和维森对上的那一刻,他脑海里恍惚了起来,眸光顿时黯淡了不少。

瞟,他的殿下柔弱极了,身高也才到他胸口,即使他都已经这样了,维森还需要踮起脚尖。

“……”维森抓住他的衣服,借力踮起脚尖。

或许是因为有外人在场,维森有点难以启齿,但是为了挽回莫里顿的心,他也算是豁出去了。

小脸上布满红霞,清纯的脸上夹杂着诱惑和羞怯。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和莫里顿只能从他的口型里明白些什么。

莫里顿的眸光顿时深沉了不少。

“如您所愿,我的殿下。”他笑,震动的胸膛让维森害羞地推了他一下。

他们两个抱成一团,毫不掩饰的甜腻氛围让时清大梦初醒。

他敲了敲不知道藏到哪里去的233,【33,这就是你不告诉我剧情的原因吗?】

没人回话,他自顾自说下去,【没关系的,虽然我还没有谈过恋爱,看其他人谈恋爱也不会嫉妒的,你给我剧情就好了,现在剧情是不是都有点偏移啦?】

被时清叫的233装死,我要怎么告诉你,随机到的这是个po文啊!

什么?!你都没有谈过恋爱呢,那更不能给你看了。

你们这些该死的剧情,快放过我家纯洁善良又懵懂无知的清清啊!

清清、清清他其实有点猜测。

毕竟系统实在是语焉不详,时清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剧情能让它这么支支吾吾。

他在脑海里翻看着从更高一级那里拿到的剧本,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告诉过33,他的权限比它更高这回事。

时清有些心虚。

不是我不想说——是大舅舅偷偷塞给我权限的,这事说出去不好。

这样想着,他把剧情书合上。

第一个任务都是比较简单的,虽然剧情比较那啥,还是有正剧在的。

艾德兰王国的国王陷入昏迷,大王子维斯·艾德兰与小王子维森·艾德兰对王权进行的争斗展开。

抛开这俩人的不务正业不说,他们手底下的人还是给力的,争斗的如火如荼。

这其中还不缺乏邻国的虎视眈眈。

小王子维森作为主角,自然是他取得了胜利,和自己的三个男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包括王国宰相莫里顿,王国的财政部长奥林,以及邻国国王奥利思提都。

……邻国国王?

“这个时候维森已经登基为王了,他居然和邻国国王还有关系吗?”

两国之间是发生过战争的,大小摩擦不断,也死过不少人。

隔着仇恨与血腥,时清不明白他们怎么还能扯到一起。

晚间时分,233已经陷入休眠,没人能解答他这个问题。

时清叹了口气。

揉揉额头,他感叹:“做龙套好难啊!”

大舅舅骗人,他明明说做任务很简单的。

斩杀组·宋·看谁不顺眼就杀·易:唔,就是很简单的啊,这样那样就好了。

剧情里关于时清所扮演的龙套,只有寥寥几句话。

【……大汗淋漓的事情过后,维森依偎在奥林的怀里,两个人在秋千上吹着微风。

“……不要了,要、要被人看到了……”娇柔的声音伴着哭声,不成调子。

“你说他吗?”奥林邪笑着把维森转了个方向,让他背向那人,“这么高兴?除了我们,你还想被谁看到?他吗,嗯?”

时清扮演的就是“那人”,这点戏份后,就没有他出场的地方了。

——“那人”因为看到他们……的场景,直接被挖眼弄死了。

挖眼啊……时清坐在镜子面前,指腹摸上眼眶,黑色的眼睛俏皮灵动,在触摸下轻轻转动着。

有痛觉屏蔽器是一回事,要经历这件事又是一回事。

时清瘪瘪嘴,委屈道:“33,我不想被挖眼睛。”

233已经陷入休眠,空间里响起的只有辅助系统冰冷的声音:“宿主你好,请说出你的诉求。”

时清放下手,表情闷闷的,“没事了,谢谢。”

“好的,辅助系统期待下次为您服务。”

这服务……没有下次了,时清更郁闷了。

清洗了一下身体,他换好睡衣,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

时清处理好工作,等娜恩干完活和她一起去吃的饭。

“娜恩,我有件事情和你说。”

黑发少年把小面包和刀叉都挪到一边,精致的脸蛋都快皱成一团。

“我想要换到后花园去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好事啊!”娜恩惊喜。

后花园是国王陛下为了纪念去世的皇后殿下建造的,冬暖夏凉。

最重要的是,那里还有骑士们把守,很少会有人到那个地方去。

只要经过考核进入那里,娜恩相信,即使是大王子,也不能随意去找时清的麻烦。

笑意重新爬上时清的眼睛,他笑得有些腼腆,“就是要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娜恩佯装生气,“是啊,要把你心爱的小面包给我,我才能不生气。”

余光中,时清漂亮的脸蛋刷一下就垮了下去,可怜兮兮地把小面包递了过来。

“……那你要好好把它吃完。”

只恨相处的时间太短暂,时清看它的眼神和看分别的爱人没有什么区别。

别了,我的小面包,你等我下次再来找你。

娜恩再也装不下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明媚的笑容在脸上绽开,她把小面包推了回去,“我就不横刀夺爱了,就用它祝你之后工作顺利。”

两个人都没有思考过时清通不过考核的可能性。

时清是相信剧情的力量,娜恩则是相信时清。

他们笑着闹着,自然有人把这幅美景尽收眼底。

“嗨,两位,说什么高兴的事情呢,让我们也听听。”

哈萨克端着餐盘走到他们附近,而艾利克斯已经自觉的在时清身旁坐下了。

“早安,时清。”

“早安,艾利克斯。”

两个人打过招呼后,哈萨克和娜恩面面相觑。

青梅竹马是什么关系?

不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缘分,还有做坏事的互相甩锅,求救时的义无反顾,以及看表情说话的默契。

‘他们俩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熟起来了?’哈萨克挤眉弄眼。

娜恩摇头,‘我不知道,时清他没和我说,你和艾利克斯大人是朋友,难道你不清楚吗?’

哈萨克心想,我倒是想知道,但是艾利克斯他不说啊。

他不说,你难不成还指望我从他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东西吗?

“艾利克斯,你今天很累吗?”

哈萨克收回刚才的话——好像真有人能看出来点什么。

时清吞下最后一点小面包,手指悬空在艾利克斯的眼睛处点了点,“你的眼睛看起来有点累,请注意休息。”

艾利克斯本来在借着身高优势看他吃东西,听他开口说话就侧过一点去听。

“是这样吗?”

他手指微动,好像熬夜过后的疲惫都去了几分。

少年认真地点点头,就连他嘴边的果酱看起来也可爱了起来。

用指腹揩去他嘴角的痕迹,在他睁大眼睛的时候,艾利克斯把果酱展示给他看,“粘上东西了。”

警觉竖起的耳朵又落了下去,艾利克斯瘪着笑,感觉他实在是可怜又可爱。

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可怜;傻乎乎掉进他的陷阱里,可爱。

低垂的眉眼里流露出几分笑意,“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时清点头,看上去冷静又自持,实际上已经红到了脖子跟。

【啊啊啊啊啊,他他他怎么能上手呢,就算是脏东西也不行啊,他手边不是有纸巾吗?】

233气到爆炸,【可恶的臭男人离我家清清远点!】

训练场尘土纷飞,现在不是正常训练的时间,有能力开设的人只有骑士长。

哈萨克一吃完饭就被他拉着过来,被打的早饭都快要吐出来了。

艾利克斯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赤裸的胸膛在阳光下泛着蜜色。

几滴汗珠顺着他的动作飞溅出来,看着潇洒极了。

金发被汗水微微浸透,他把湿发拢在脑后,只有几根短发垂在额前。

“再来。”他喘了口粗气,手臂肌肉绷成完美的弧度。

哈萨克手都快摆出残影了,“你是我哥,我真不行了。”

他体力也不算差,就是不能和艾利克斯这个怪物比。

这都三个小时了,他也只是喘了几口粗气就完了,哈萨克真的为他未来的伴侣担心万分。

至于担心什么,他就不说了。

咳,顺带一说,他的规模相当乐观。

哈萨克躺在地上就是不起来,艾利克斯扫他一眼。

他走到一旁,用瓢舀起凉水兜头浇了下去,这点凉带走太阳的热量,却带不走心头上的火。

“艾利克斯,你是怎么回事?”哈萨克也磨磨蹭蹭起身,凑到他身旁。

看着他投过来一个表示疑惑的眼神,哈萨克纠结了一下,还是直接问了。

“就是时清,你和他之前认识吗?”

艾利克斯动作微顿,侧头看向他,“不认识。”

“那你这是怎么了,又是帮他又是给他擦嘴的……”

哈萨克模仿着他早上的动作,有点牙疼,“你不是跟我说你有洁癖吗?”

骑士长大人矜持又冷漠,从来不允许哈萨克和他使用一个浴池。

刚认识的时候,哈萨克还没发现这件事,直到他不小心进了艾利克斯的房间。

艾利克斯当时没说什么,但是在他走后,亲自拿着湿布擦过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尤其是哈萨克站过的地方、摸过的东西。

种种异常的行为,哈萨克再不问问,他都要开始怀疑,他这个朋友被人调包了。

艾利克斯穿好衣服,扣子扣到最上方,他打量着镜子里的样子,问哈萨克,“我看起来怎么样?”

“非常不错。”哈萨克回答道。

何止是不错,艾利克斯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那么,就像你想的那样,我喜欢他,现在要去追求他了。”

艾利克斯扔下一个炸弹,头也不回地走了。

“追求?”哈萨克跟了他两步,面部抽搐,小声嘀咕,“真可怕,你艾利克斯也会有喜欢别人的一天。”

他想象不出艾利克斯追人的样子,直觉让他不要深思。

“总感觉他现在其实很可怕。”

“希望时清小美人他能多撑几天吧,不要那么快掉进你的陷阱。”

……

时清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因为他的抖动,水壶里的水冒出一些,洒落在娇艳的花朵上。

他上午刚通过了考核,直接就拎着行李过来了。

和娜恩通过了气,他也没了什么别的挂念的人。

【清清,虽然天热,但是也不能感冒哦。】233适时提醒一句。

让时清感到他并不是孤独一人。

他弯起眼睛,【谢谢33,我知道了。】

在这里干活的人不多,也不分上下级,时清只需要对花负责就可以了。

他蹲下身查看花朵的情况,感叹道:“这里真的好美!”

说是花园,其实有百十里地,娇嫩的鲜花次第开放,色彩搭配和谐,因为有专人规划,各种花香互不影响。

时清在其中一个凉棚底下,微风拂走更多的燥意,他享受着这份快意。

艾利克斯到的时候,时清正在花丛中小心翼翼地给花朵除虫。

被鲜花拱卫着,他身上的色彩越发显眼,黑发红唇,让他看起来好像童话里吸人精气的妖精。

不过——如果他真的是妖精。

应该是那种会乖乖问人:“我可以吸一点,就一点点。”

话刚说出口,他的脸就已经先红了一片,手指头比出的那一段距离,也在注视下越缩越小。

看你不说话,虽然羞怯,但是为了生存,他会接着小声追问:“可以吗?”

是可爱到让人心甘情愿的妖精,艾利克斯这样想道。

“咳咳。”

听到背后传来声响,时清从花丛中露出头来。

“艾利克斯!”他惊喜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饱满的花瓣经不住他的动作,一片鲜艳的状似红桃的红色花瓣掉在他的头发上。

艾利克斯伸手去扶他,等他站稳就收了回来。

“我来这里巡察,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和你一起吗?”他轻声问着。

“不耽误你工作的话,当然可以。”

能遇到一个认识的人,时清也很开心,眼睛都眯成一条小缝,“能在这里看到你,我也很开心。”

他拎着水壶,跟在艾利克斯身边,时不时给一旁的小花浇上一点水。

艾利克斯听着他轻快的脚步声,眼里也染上笑意。

这花园再重要,也没有需要骑士长过来值班的道理。

他还要感谢这次的换班,让他看到了时清不一样的一面。

把被风吹下来的花瓣收在手心,艾利克斯的视线追随着时清。

“在这里会感到无聊吗?”把垂落的枝丫拨开,艾利克斯问道。

时清把手里的小花放开,表情无奈,“会,我认识的人很少,现在离开了娜恩,在这里几乎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他对上艾利克斯的视线,耳后染上红晕,“我不是再说您……您当然也是我认识的人,性格也很好,但是你太忙了,我不能打扰您。”

艾利克斯注意到他变化的称呼,眸光黯淡了不少。

声音都可以感觉到他的低沉,“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是朋友吗?”

“是朋友!”时清斩钉截铁地说。

艾利克斯抬眸看他,“既然是朋友,那你想什么时候找我都可以。”

时清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以后去看他的事,都忘了两个人才不过认识了两天。

他们不约而同忘了哈萨克的存在,一个无意,一个有意。

“如果我说,以后的每天我都来这里陪你,你会觉得我烦人吗?”

艾利克斯侧头,修长的脖颈上一层浅淡的粉。

他应该是没说过类似的话,整个人都显得不自在,手指也攥成一团。

“现在这个时间,不管我做什么都很敏感,没有能理解我的人。”

他睫毛颤抖,居然透露出一种脆弱的神色,金色的眼睛黯淡无光。

“我,可以留在这吗?”

温热的手指缠上小指,时清如梦方醒,红着脸点头,“您想在这里待多久都可以。”

怕艾利克斯多想,他反手握住艾利克斯的手指,“我是说,非常感谢您的陪伴。”

哈萨克绝望地发现,艾利克斯的攻势也太猛烈了一点。

不仅是对着时清,还有对他单蠢的小青梅的。

娜恩看艾利克斯就和自己的好大儿没有什么区别了。

一天休息日,四个人全部挤在了一个凉棚底下。

“你不是很怕他的吗,怎么就改变主意了呢?”哈萨克咬牙切齿,很想让她看清艾利克斯的真面目。

“艾利克斯他很优秀啊,人还很好。”娜恩对着哈萨克翻了个白眼,“和你完全不一样的好吧。”

“你又被人甩了吧,这都是你在背后说人坏话的缘故。”

哈萨克快被她气到吐血了,艾利克斯这家伙也太能装了点吧,还有你,那都是什么眼神啊!

我被人甩怎么了,那是她配不上我。

我钱给她花了,人给她睡了,生意给她开了,那她不跟我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嘛。

哈萨克委屈,哈萨克不想说了。

爱咋滴咋滴吧。

娜恩不理他,专心看着花丛里的两个人,那是怎么看怎么养眼。

她之前的设想快要变成现实,时清有艾利克斯的保护,也能过得很好了吧。

“艾利克斯,低头。”时清低头捣鼓了半天,扭头轻声呼唤着他。

高大的男人完全把他笼罩在阴影里,按照他的意思低下脑袋。

金色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两侧,时清给他整理好,然后才把花环戴在了他脑袋上。

“艾利克斯,你真好看。”

艾利克斯一向是与铠甲和兵器联系到一起的,戴上花环,却也意外地不错。

方便和时清在花园行走,他换上了一身贴身的黑衣黑裤。

这样简单的搭配,反而把他的身体轮廓勾勒出来,衣袖卷到手肘,露出一截流畅的小臂肌肉。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他这种。

他扶了一把脑袋上的花环,等时清欣赏够了才送回他头顶上。

“你也很好看。”艾利克斯勾起嘴角。

因为尺寸的问题,在他头上正好的花环,到了时清头上就松了很多,被他用手抵住才停止掉落。

但是他很显然和这样的鲜艳的色彩十分搭配,漂亮到无以复加。

时清鼓起脸颊,生气地叫了他一声,“艾利克斯!”

“嗯?”艾利克斯斜斜看过去,眼尾轻挑,“怎么了?”

阳光亲吻他的面颊,金色的瞳孔里满满都是时清的身影,他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

时清的气就突然散掉了,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你怎么能用我做的花环送给我,我要你亲手做的!”

他追在艾利克斯身后,就像个小尾巴一样喋喋不休。

这是时清面对熟悉的人的态度,这代表着他已经把艾利克斯划到了自己的领域内。

这里面的人不多,每一个都值得他用心对待。

“好,我记住了。”艾利克斯拿出手帕,把他鼻尖上的汗擦干净,最后捏了捏他的发尾。

他们的行动自然,仿佛已经做了不下百来回,其实他们才认识了不过两周。

看来两个人独处确实可以增加亲密度啊。

哈萨克想,什么时候我能遇到一个像时清这样的,我也上。

他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娜恩直接无视他,对着回来的两人招手。

“听说大王子伤养好了,他不会来找麻烦吧?”她想起来半路听到的消息,面带忧愁。

“不会,他没有这个时间。”艾利克斯肯定道。

维斯昏迷的这段时间, 维森和他的情人们做的小动作可不少。

如果他不有所作为,是没有办法平息大臣们的怒火的。

艾利克斯眉目淡淡,不把这件事放到心上。

在这种情况下,维斯还能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才是真的让人惊讶。

“这边我帮你打点好,从下周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

艾利克斯剥开一枚果子,把它递到时清嘴边,对他发出邀请。

时清嗷呜下去一大口,含糊不清地答应了。

没等娜恩把纸巾递给他,艾利克斯就已经把汁水给他擦干净了。

手指留恋似的停留两秒,时清半点反应都没有。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和艾利克斯的亲昵。

就连233也从一开始的大呼小叫,变成了现在的见怪不怪。

它认为,别说擦个水了,就算艾利克斯给自家宿主喂饭吃都不值得奇怪。

娜恩欲言又止,在时清迷茫的眼神中退却。

算了,就让他们两个人顺其自然吧,她就不要乱插手了。

……

维斯今天上午检查身体没有问题,他第一时间就带人围了维森的宫殿。

开门的时候,宫殿里的气味还没有散去。

守候的侍从都低下头去,不敢看床上衣不蔽体的财政部长大人以及小殿下。

维斯甚至都没有进门,只留下一句“围宫”,就走了。

他给出的理由很简单,兄弟两个的宫殿离得最近,他怀疑导致他昏迷的原因,就在维森的宫殿里。

责问的人哑口无言,因为他没有办法阻止大王子调查昏迷的原因,即使牵扯到小王子,也不可以阻止。

维斯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直接就把敌对势力的首脑之一留在了宫中。

任凭宫外怎么动作,都要顾及一下他手里的这两个人。

至于什么时候把他们放出来,这就要看他什么时候能找到“证据”了。

“殿下高明。”莱帕跪在地上,冷汗直冒。

他已经在地上跪了一个多小时了。

殿下虽然没有惩罚他的失职,对他的信任也不像从前一样了。

罗拉站在一旁,为他说了句好话:“殿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问题,就先让他起来吧,把腿跪坏了就不能替您办事了。”

维斯支着脑袋,听到他说话,把他拉进怀里,直到他吃痛一声,嘴巴里传出血腥味,他才挥了挥手。

“还不下去。”

“是,殿下。”莱帕如蒙大赦,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他面色复杂,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罗拉被撕破的衣服。

为什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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