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心尖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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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詹无忧订的是个包间。

他陷在松软的沙发里。

摆在台上的手机里正播放着少儿不宜的画面,男人痛苦的闷哼不时传出,听得人口干舌燥。

只可惜拍摄的人手抖的厉害,使得画面上的人不停出框。

“稳着点。”詹无忧给自己倒了杯酒,提醒才被换下’快乐床’的高个男人,“再抖一下,就换你上。”

手机画面快速平稳下来,陈责那张出框了脸也重新进入屏幕。

“好兴致。”一道熟悉的低哑男音出现在詹无忧耳边。

詹无忧侧头,看到一张清秀的脸。

这位’淆’的联络员倒是比想像中的年轻不少。

詹无忧举起手里的酒,毫不生分的邀请道,“来一杯?”

“却之不恭。”联络员拿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轻轻碰了碰詹无忧的杯沿。“听故事吗?”

詹无忧把脑袋靠在松软的沙发上,斜眼看着联络员,轻佻道,“宝贝,你在暗示我进入交底环节吗?”

你一个小故事,我一个小故事,最后谁套得多谁就占据了主动权。

“你比我想像的更机警。”联系员看起来很遗憾,“这个故事免费,权当做我合作的诚意。”

不要钱的情报,不听白不听。

詹无忧坐直身子,笑得一脸乖巧,“我没告诉过你吗?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联络员:“……”詹无忧能完成’钟’的任务不是没有道理。

光是这变脸的能耐,就没几个人能比得到。

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将故事娓娓道来。

“有一对双胞胎兄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但在他们五岁时,父母感情破裂,俩兄弟被迫分开。

很快,父母各自重组家庭。跟着爸爸的弟弟却在一次赶集中走失。

等他们再次见面时,是十年后。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傍晚,被’淆’收养的弟弟接到了第一个作任务――窃取宝石商人藏在家中的原石。

这是初级任务,并不难。

但在打探原石藏点的过程中,弟弟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

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这实在没办法装做看不出来。

原来多年前,妈妈嫁给了这位宝石商,而跟着妈妈的哥哥也就成了宝石商人的孩子。

弟弟为哥哥感到高兴,因为宝石商人非常富有。物质条件足够丰厚,哥哥可以接受良好的教育,至少不会像他,只能呆在’淆’的控制内,如同被束缚的木偶。

他成功偷取原石准备离开,但在离开前,他忍不住想再看一眼哥哥。

他爬到哥哥的窗外,看到了宝石商人进入了哥哥的房间,那个商人压在哥哥身上,捂住了哥哥的嘴,开始对他……”

联络员停顿下来。

詹无忧可能也意识到宝石商人做了什么,而他还扔在桌上的手机正大咧咧的发出气喘声和水渍声。

他轻轻咳了声,关闭了视频。“抱歉,请继续。”

联络员给自己倒了杯酒,接着道,“弟弟很生气,于是他冲进去杀了宝石商人。

哥哥第一见到死人,吓破了胆。

弟弟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哥哥先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而后伪装成哥哥,回去替他处理了家里的所有事,并动用’淆’里的力量抹平了他杀人的痕迹,伪装成意外身亡。

他用哥哥的身份接收了宝石商人的一切。

这是弟弟第一次站在阳光下,享受一个自由人支配一切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他动摇了。

但儿时对哥哥的情感战胜了这份阴暗,他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告诉哥哥自己已经处理好了一切,他可以放心的回去享受自己的人生,不用再害怕有人伤害他。可是哥哥很抗拒,他拒绝回到那个家,也不愿意见到关于宝石商人的一切。他只想留在弟弟这里……

一次偶然的机会,弟弟发现哥哥其实很有天赋。

或许是私心作祟,弟弟将哥哥按照’淆’的标准培训一年。之后,试着让哥哥伪装成自己的模样混进’淆’。

哥哥伪装得非常好,没有一个人分辨出他不是真正的弟弟。他对于这种生活也倍感新奇,他沉浸在这个组织里,如同海绵一般吸收着一切。

而在此期间,哥哥对外的身份全部由弟弟顶上。

直到弟弟在外面爱上了一位富家千金,迅速陷入爱河并有了孩子。”

联络员讲的口干舌燥,一口喝掉了重新倒满的酒,道起了题外话,“说起来,你应该对里面的哥哥很熟悉。”

詹无忧上辈子根本没听过这个故事,认识的人里似乎也没有符合这一项的。他不耻下问道,“这位哥哥是?”

联络员上下打量着他,“听说你这身缩骨功,是白钦点着跟安言森学的?”

看来这个故事发生时间至少在二十年前,毕竟现在的安言森已经四十五岁。

詹无忧脑子里转的飞快,试探道,“安言森就是这个故事里的哥哥?那你在故事里的身份是……”

联络员唇角的笑自然又亲和。

他唇微张,缓缓说出俩个字,“你猜?”

“……”要不是这玩意是自己的盟友,詹无忧都想照着他的脸给一拳的。

但看在这人故事讲得如此认真的份上,“所以我的养母做了什么,才让你想要和我合作?”

联络员给自己重新倒满酒,反问道,“退出’淆’需要付出什么,你知道吗?”

“废了,或是死了。”詹无忧说得平静。

“那你就不好奇,白当年是怎么做到毫发无损的离开’淆’的?”联络员微笑看他。

詹无忧跟着笑,“有人替了她。”

联络员单手撑着下巴,“你知道的不少。”

从题外话开始,俩人间的气场就微妙的发生了些许变化。而随着语速渐快,互相试探的味道也渐渐从空气里钻了出来。

联络员,“那你知道替她人是谁吗?”

“安言森。”这件事在’淆’并不算秘密。

联络员唇角高高扬起,“错了,是安言森的双胞胎弟弟,现在的省城有名的宝石富商,武长谚。”

这个姓让詹无忧心里警醒。脸上却一副兴致缺缺道,“你这个故事很吸引人,但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是吗?”联络员上半身靠近詹无忧,“武姓,可是省城最有底蕴的姓氏。”

詹无忧目光沉沉看他。

他当然知道武姓的意义,他的母亲就姓武。

可能是被詹无忧看得发毛,也可能是联络员终于回想起自己是来寻求合作的。

眼下略显尴尬的气氛实在不适合谈合作。他清了清噪子,重新把故事拖出来,缓解气氛,“弟弟爱上了富家千金,而哥哥,爱上了白。”

詹无忧悠悠道,“可最后废了是却是弟弟。”

“这是俩人间的协议。哥哥代替弟弟留在’淆’,而弟弟需要代替哥哥受罚,来换取向往的自由。”

“……”詹无忧,“然后呢?”

“白全身而退,哥哥进入了养老组,而弟弟伤势过重,没了。”

詹无忧品了下这段话,感觉到了一丝违和。“结局虽然不是十分完美,但,我养母在里面的戏份并不算恶劣。”

“抱歉,我可能没有讲明白。”联络员说,“哥哥进入养老组和弟弟伤势过重离世,发生时间是同一天。”

“!!”詹无忧秒懂!

哥哥和弟弟在’淆’这个组织,只有一个身份。

一个身份,只能对应一个人。

也就是说,如果弟弟死在了刑讯室,哥哥就绝对不可能进养老组。

所以真相是弟弟撑过了刑罚,却死在了哥哥和白的手里。更有可能的是哥哥早就和白勾通好,将弟弟推出去当俩人感情与事业的踏脚石。

“所以,你的身份……”詹无忧回想了联络员故事里出现的几个人物,道,“你是弟弟和富家女的孩子?”

联络员伸出手,“这份诚意,你接收到了吗?”

直接把自己的身份来了对穿,诚意可谓非常足了。

“先不用急着感动。身为盟友,我友情提醒你一声,”联络员看了一眼手表,“那笔寻人的发国订单,已经快进入倒计时,如果你不及时提交成功或失败,将默认你任务失败再次上榜。”

詹无忧:“……”

撩汉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詹无忧哪里想到异国他乡撩的小可爱,竟然有能耐把寻人消息捅到自己的老巢。

“那小孩没事吧?”詹无忧回忆了把,喃喃自语道,“我没对他做什么啊……”

这话实在是渣。

简直可以收录到渣男语录的那种。

联络员把詹无忧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渣男’的标签也跟着从脑袋贴到了脚底板。

“这位小少爷可不止在’淆’这投了任务,但凡有些名头的组织都接到了这笔单子。”联络员也不知道是想给他解忧还是添堵,“只不过我手快,及时截下来了。不过你如果不在任务时间内提交消息,这份单子就会再度流出。”

詹无忧喝了口酒,“能查到发布者的身份吗?”

家里已经有一只大宝贝了。他压根就不想着搭理执行任务期间的小情缘,接到任务起就扔在一边积灰。不是联络员提醒他时限快到,他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任务。

“对方权限太高,”联络员爱莫能助。

截下这笔单子开始,他就查了。可惜,对方的权限不是他可以看得到的。

麻烦!詹无忧皱了眉,而后不带感情道,“回复对方,找的人已经死了。”

他说这话时眉眼冷清,丝毫不沾一点人气。

这样的詹无忧,让联络员心底陌名升起一种感觉:这个时候不要违逆他的意思会比较好。

“行了,今天就散了吧。”詹无忧拿了台子上的手机揣进兜里,从位置上起身,“有需要我的时候,联系我。”

联络员目送着他走到房门口,确定他是真的要走了,才出声问出憋了一个晚上的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钟’提要求?”

詹无忧对于盟友还是挺尊重的,转身靠在门上,回,“怎么,有什么想法要掺在其中吗?”

“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你是白带来的人,白可以享受你胜利果实的一半。或许就在’钟’的联系方式转交给你的同时,也有一份发到了白那。”联络员一双黑沉沉的眼紧盯着詹无忧,表情严肃。

詹无忧盯着他一张清秀的脸做出这么古板的表情,脸部的表情渐渐怪异,紧接着唇角上扬,笔意渐渐汇集,夸张到捂着肚子突然笑出了声。

“你严肃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詹无忧笑着眼角都闪出了泪花。“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爱哈!”

等他自己笑舒畅了,才重新支起腰看向联络员道,“坏孩子,其实心里非常期待白联系’钟’吧。只有她动了,才能在所有人的脑袋上敲响警钟――看,当初平安脱离了’淆’的人,竟妄想重掌’淆’!”怪腔怪调说完假想的话,詹无忧懒散的盯着联络员,“如果我说马上联系’钟’,你是不是还得劝我机会难得,需要好好想一想,拖延一下时间?”

联络员眼神略有些心虚。

和詹无忧猜得不错,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但这种念头在自己这里过一遍是一回事,被刚刚结成盟友的友军发现可就尬了。

詹无忧简直是个怪物,正常人在对方剖开自己的内心,近乎低姿态的表示自己的悲惨身世后,基于同情心都不会再怀疑。

偏这人,竟然还这么警醒。

“宝贝,不要紧张。毕竟我也期待着她动。”詹无忧的唇角仍然微扬着,带着自负与狂野,“她不动,怎么能搅混水呢。”

水不混,又怎么把她身后的贵人给揪出来了呢。

他可不愿意把搅黄了他家大宝贝生意得来的机会,去换一个早晚可以找出来的人。

这种机会,要用,就要用在刀刃上!

“行了,这儿还有事要处理。”詹无忧打开房门,“有重要情况时再找我。”

阎情穿着一身轻薄的睡袍坐在沙发上,指头还燃着半根雪茄。

雪茄的烟轻袅袅的飘在空中,形成一道婀娜的曲线。

他俊美的脸在氤氲的烟雾里越加令人着迷。一双黑沉的眼却毫无焦距的盯在窗户。脑子里面全是下午时分,詹无忧从窗口探出来的那张笑脸。

那个笑脸干净得如同夏天的太阳。

以至于他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竟觉得自己窗外又映出了那张脸。

而后,他听到了自己乱了的心跳声。

这可真是……太不妙了。

屋外,和阎情撞了个对脸的詹无忧吓得一下窜上房顶。

在房顶上静待了一会后,又觉得不对劲。

阎情这傻子怎么没追上来?他再次悄悄爬到窗边,偷偷打量。

雪茄在他的指尖慢慢燃尽。

阎情这才如梦初醒般从椅子上站起身,夹带着初春深夜里的寒气上了床。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脑子里却乱哄哄的。

――他心动了?

――他对那么个小玩意心动了?

他睁开眼,眸色沉沉看着窗外。窗外再度映出了詹无忧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来。

阎情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无比。

他对这人的执着,竟然到了出现幻影的地步!

这个小玩意或许留不得了。

他不允许自己对这种软弱的小东西动心。

这种没有自保能力的小东西闲暇时逗个趣是种情趣。但当真上了心,就是麻烦!明天,

等明天。

就给足这小玩意钱,把人送走,送的远远地!

绝不能让这种软弱的小东西成为自己的软肋!

詹无忧若有所思的看着和自己互望的阎情。

这人不对劲,他明明看见自己,却摆出这副下定决心,远离危险物的表情。

这大傻子想干什么?他想赶自己走?

詹无忧脑子转得飞快,见阎情转过身闭上眼,身影轻盈一跃跳下窗台,隐入黑暗。

阎情给自己订的计划十分完美。

但早上时却没见着时时刻刻都要粘上来的詹无忧。

派人去喊,房间里也没人。

在找遍整个阎家都没见到人后,阎情表情就变了。

“人去哪了?”阎情坐在主位上,脸色沉得如同刷了层墨汁。

昨晚守夜的人排成一列,战战兢兢的跟一群小鸡崽子似的,“昨天,昨天那个,那个詹无忧说出门去散步,后面……后面……就没见他回来……”越说后面声音就越小。

这腿长在人家身上,他们谁管得住。

苏小颜站在楼梯口,支着耳朵听阎情发怒。

人没回家,看来是回不来了。

她的心里渐渐泛起畅快!

就该是这样,看来陈责这一回办得很是妥当。

她倒要看看,这回,他还拿什么爬床!拿得到病的身体吗?哈!哈哈!只要一想到这人的后半辈子只能跟条臭虫一样缩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渡过余生,苏小颜就忍不住兴奋。

再看阎情愤怒的模样,苏小颜只恨自己下手太晚。

要是再让俩个相处得久一些,这个家里哪还有她的位置。

“他一个人出去的?”阎情忍着怒意,“没带东西?”

“没,没。就,就一个人出去的。并没有什么异常。”负责守夜的一班人被问的心里直打鼓。

阎情沉着脸,心里有俩道声音却开始互相拉锯。

一个说:走了好,反正你要送走他,现在人走了,还省了麻烦。

另一个声音却道:那小玩意乖巧又胆小,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平时恨不得整个人都扒拉到他身上来。可昨晚吃了饭就没出现在他跟前,肯定是出事了!

阎情突地从主位上站起身,走起路来都似带着电闪雷鸣,“去找!”

“噢噢……”

“……好,好好。”

“是,是。”

所有人乱糟糟的人应着声,跟在阎情身后急急出了门。

苏小颜哪能错过这个机会,当即从楼梯口跑过来,“阎哥哥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找。”

众人刚来到门口,就见到一辆警车’唰’的停在门前。

警车门打开,由警员搀扶着的詹无忧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披着一件警用大衣,瘦削的身体微微缩着,一副吓破了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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