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乖软兔兔转投了轮椅大佬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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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这种情况确实是安以途始料未及的,那只骄傲的花孔雀竟然主动撩他?!

为了安家的家业,原来陆宇非也可以如此拼命。

安以途在胡思乱想,陆宇非以为他被自己吓懵了,眼里多了得意。

“现在还说不喜欢我吗?”陆宇非捏起他的下巴,再次问道,是那样的胜券在握。

这时,房门被推开。

一股清冷的空气随着敞开的门闯进来,把室内奇怪的氛围吹散。

“你就只能用这种方式逼他说喜欢你吗?”低沉的男声响起,带着讥诮,伴随着那份寒意席卷了房间。

陆宇非回头,对上陆景琛的瞬间,他眼底有冷光闪过,但很快又暗沉下去。

“小叔,”陆宇非喊了一声,直起上半身,但双腿依旧把安以途禁锢在原地。

他半转身,一手撑着沙发背,摆出了和陆景琛对峙的姿态。

陆景琛的轮椅停在了距离房门一米的地方,没有再前进。

面对小辈明目张胆的挑衅,陆景琛保持着身为长辈的从容。

“陆总,救我……”安以途适时糯糯地说了一句,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陆景琛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在那双灵动的黑眸里看到了委屈,还有一丝丝,兴奋与期待。

狭长的眼眸微眯,陆景琛似乎在那里读懂了什么,他伸手指了指安以途。

“他以后也会是你的小叔,还不起来吗?”

陆宇非放在沙发背上的手随即握紧,捏得指关发白,眼周的肌肉轻微跳动。

对方不动,陆景琛也没再开口,一双黑眸静静地注视着,无形的压迫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迟滞。

这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交锋,安以途仿佛在昏暗中看见了迸射的火光,让他内心兴奋不已。

只可惜到最后,他们之间也仅是这样沉默的交锋,直到陆宇非败下阵来。

心有不甘地起身,路过陆景琛身边时,陆宇非还不忘说一句:“他选你也不是因为喜欢。”

“可他选了我,”陆景琛垂眸,目光落在陆宇非身侧至今仍紧握的拳头上,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磨了两下后槽牙,陆宇非没有再做口舌之争,迈步走出了房间。

这一局算是陆景琛胜出,靠的是以势压人。

这种叔侄对峙的场景,让安以途禁不住有些雀跃。

他不认为这两人对自己能有什么情爱,他们眼中所看到的自己,不过是可以用金钱和数字衡量的价值。

安以途从沙发上坐直身子,陆景琛的轮椅向前驶了几米,但又停在了半途。

他朝安以途伸出一只手,道:“过来。”

并没有多少迟疑,现在的陆景琛就是安以途唯一的靠山,这点要求他还是要顺从的。

将安以途圈在腿上,男人声音略带戏谑地问道:“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安以途的瞳孔微缩。他这是已经被陆景琛看穿意图了?

“满意,当然满意,”安以途选择装傻,“能和陆总结婚,哪有不满意的?”

薄唇凑到安以途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落在上面,陆景琛嗓音醇厚如酒:“你就这么想跟我结婚?”

还没等安以途回答,柔软的触感就落在了他的耳廓上。陆景琛亲了他!

他仿佛触电一般闪开,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男人。

“他刚才碰你这里了?”没有理会安以途过激的反应,陆景琛问道,“还有呢?”

“没,没有了,”安以途下意识地捂住了那只发烫的耳朵,但他不知道没有捂住的另一只耳朵,也红了。

陆家人都有这种癖好的吗?为什么那么喜欢玩/弄别人的耳朵?!

“下次不要跟他单独离开,”陆景琛的话本应是个警告,但语气却并不强硬,甚至有些,恳求的味道。

“你今晚回哪里?”陆景琛很快转移了话题。

“啊?”安以途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要回安家吗?还是,来我这里?”陆景琛的眼神像一张黑色的巨网,将安以途牢牢束缚其中,再也难以逃离。

安以途的心莫名漏了一拍,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加可怕。

“我,我还没收拾东西,”安以途别开视线。

就算是方才被陆宇非压在沙发上,他最多也就是鸡皮疙瘩掉一地,不会像现在这般,有种坠入深渊的无力感。

“那好,先送你回安家,明天一早再过去接你,”他说得理所当然,表面上给了安以途选择的权利,有,但不多。

不过安以途也没有提出异议,既然想要以陆景琛的婚约者自居,同居这件事就是避无可避的。

选择陆景琛对安以途而言,是兵行险招,因为他比陆宇非更难把控,像是与虎谋皮。

但想要实现自己的目的,安以途暂时还想不到比陆景琛更合适的人。

上辈子他的经历已经足够糟糕,这辈子再如何一败涂地,也不会比上一世更惨。

所以,他没什么可怕的。

从陆景琛的车上下来,安以途独自进了安家大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狼藉。

目之所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他瞬间意识到不妙,但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直接拖进了客厅里。

“唔唔!!”

无尽的恐惧袭上心头,安以途拼命地扭头挣扎,手脚并用却无济于事。

陆景琛!安以途在心里有些绝望地喊了那个人的名字。

慌乱中,安以途随手抓了个东西,就直接朝身后人身上扎去。

“啊~!”一声吃痛的喊叫响起,对方被迫松了手。

安以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拼了命地往门口逃去。

眼看着大门就在眼前,安以途刚升起一丝希望,后腰就被狠狠地一砸,有人从后把他扑倒了。

可恶!他是回来复仇的,怎么能够出师未捷身先死?

安以途咬牙,拼了命地伸出手去,就像是落入水中的人,用尽全力想要抓住一点生的希望。

蓦地,大门被再次开启,一群不知名的黑衣人冲了进来,最后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看见那个男人的瞬间,安以途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放松下来,有了吐槽的心情。

玛德,你怎么不再来晚一些,顺便帮我收个尸?

陆景琛来到安以途身边,弯腰亲自把人扶了起来。

“受伤了?”他看了眼安以途右手上的血迹,问道。

“没有,”安以途摇头,回头看了眼其中一个前臂还在泊泊流血的入侵者,“不是我的血。”

“想不到你还挺厉害,”陆景琛这话也不知道是真的表扬他,还是在损他。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陆景琛还是把身子仍旧禁不住微微发抖的人抱在了怀里,甚至不介意自己的高定沾染上污秽的血色。

“你还要收拾东西吗?”男人转移了话题。

“都砸成这样了,估计也没剩什么了。”

他在男人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将脑袋靠在结实的胸膛上。

明明是个瘸子,但这身肌肉却一点也不输常年运动的人。特别是这隆起的胸肌,结实而富有弹性,枕着就很舒服。

这样想着,安以途的小手甚至还不安分地摸了两把,在陆景琛洁白的衬衣上留下了一个血爪印。

“好摸吗?”男人低头,看着衣服上的血印子,微微蹙起眉头。

“好摸,”安以途不假思索地回答,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又摸了两下。

陆景琛及时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血爪,眉宇间多了些无奈。

“好了,”陆景琛俯首,语气里带上警告,“再继续下去,你会后悔的。”

闻言,安以途果然身子一僵,乖乖地不敢在乱动。

“既然不收拾了,那就跟我回去吧,”抬头朝其余人示意,陆景琛率先将轮椅转向,带着安以途出了安家。

“嗯,”安以途的声音从陆景琛的怀里传来,闷闷的。

陆景琛将安以途带到位于中心区附近的一栋高级公寓里。

他们直接上了顶层,宽敞的大平层足足有三四百平,两个人住甚至显得有些空旷。

“先去洗洗,”进了家门,陆景琛把安以途从自己腿上赶了下去。

安以途低头看了眼自己这身狼狈的样子,确实挺惹人嫌,难为陆景琛还抱了他一路。

不过他看向陆景琛的身上,到处都是他弄的小爪印,血迹有些干涸,变成了灰褐色。

这样子着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忍不住低头轻笑。

顺着他的视线,陆景琛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眉头挤成了川字。

“要不我先帮你把衣服换了?”安以途提议。

陆景琛腿脚不便,估计换衣服也应该有所不便,他这才提出帮忙的。

“嗯,”陆景琛没有拒绝,他稍微往前挺直腰杆,张开双臂,主动摆好了更衣的姿势。

面对男人的坦然,反倒是主动提出的安以途有些慌。

因为是坐在轮椅上,安以途若只是在侧方弯腰去解扣子,是各种的不顺手。

他干脆就面对面地再次坐在男人腿上,反正一回生,两回熟。

这个姿势解扣子就顺手多了。

安以途的注意力都放在衬衣扣子上,完全没留意男人逐渐深沉的目光。

之前隔着布料,安以途只能凭触感想象男人肌肉有多强壮。

但现在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男人结实的胸膛直接袒露在面前。

浅麦色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肌肉的起伏和紧实的线条,怎么看都不像个残疾人该拥有的身体。

安以途很确定,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给对方换衣服,没有动什么邪念。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种一颗颗解开扣子,半遮半掩的诱惑感,比直接赤着上身更让人遐想。

“你要解到什么时候?”男人沉厚的声音响起,倒是没有不耐,反而,带着微不可察的兴致。

“啊,马上,”安以途手一抖,最后一颗扣子也解开了。

看着眼前的八块腹肌微微起伏,安以途喉咙滚动了一下,耳朵似乎已经开始发烫。

意识到不妙,他赶紧从男人腿上退了下去。

“怎么了?”看见有人红着耳朵慌忙离开,陆景琛嘴角浮现一抹浅笑,意有所指地问,“你的帮忙换衣服就真的只是换衣服?”

安以途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到男人的裤头上。

陆景琛今天穿的是高定礼服,裤头和普通西裤并不相同。

无需系皮带,也没有拉链,暗门下全是一排排的扣子。光想想,他就头皮发麻。

这种像拆礼物般的感觉虽然很让人兴奋,但是对着一个不行的人兴奋,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他还没那么傻。

“我累了,我先去洗漱,”说完,安以途掉头就跑。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目送那个背影消失在客用浴室门后,眼眸中酝酿的涟漪才渐渐沉寂下来。

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陆景琛接起电话:“说。”

“陆总,人都安排好了,”电话另一头是陆景琛助理沈殊,“受伤的也做好了善后。”

“知道了,”陆景琛挂了电话,嘴角微勾,他这只小兔子急了,原来还真的会咬人。

第二天一早安以途就回了学校,他今天有早课。

但除了上课,还要去找一个人。

想要揪出杀害安家的凶手,向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复仇,他就必须积聚属于自己的力量。

他虽然不擅长经商谋略,但却有旁人所没有的优势,那就是知道未来的走向。

安家旗下有家叫A Mode的人工智能公司,目前不过是市值百万的小公司,但不出几年就会增长过亿。

他准备在和陆家交接时,偷偷墨下这家公司,作为他日后的资本。

但安以途学的是文科,对人工智能一窍不通,因此他找上了青梅竹马的凌少扬。

“小兔兔~!”

安以途冷不丁被身后人逮了个正着。

将上身的重量压在安以途身上,凌少扬像只大型毛绒挂件,抱着对方就是一顿蹭。

“热死了,”安以途嫌弃地用手推开他的脑袋,“我有正经事找你,别闹。”

“好啊,你想谈什么?”松开了手,凌少扬双手插兜,往后一靠,倚在了身后的柳树上。

安以途把自己大致对A Mode未来发展的想法跟凌少扬说了一遍。

“你觉得如何?”安以途说完后,有些紧张地看着凌少扬。

“你不会是打算把A Mode做起来后,当作礼物送给陆宇非,博他的欢心吧?”

“你在脑补什么呢?”安以途微愣,然后伸手拍了一下凌少扬的脑袋,“谁要把公司送给陆宇非了?”

“帮你可以啊,”凌少扬咧嘴,眼底掠过一丝不怀好意,“你准备给我什么报酬?”

“公司30%的股份,如何?”安以途早就想好了。

“不如何,”凌少扬摇了摇头,那个破公司他压根看不上。

安以途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凌少扬拒绝得这么干脆。

“股权什么的,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拒绝和陆宇非的婚约。”

安以途这才想起,凌少扬并不知晓他昨夜并没有选择陆宇非。

突然有了个使坏的想法。

“只要我不跟陆宇非结婚,你就同意做A Mode的技术支持吗?”安以途反问。

“对,”凌少扬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仔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就点了点头。

“那好,成交,”安以途爽快地说道。

“欸?!真的假的?”

得到了安以途肯定的回答,凌少扬顿时心花怒放。

凌少扬一手勾搭上安以途的肩膀,嬉皮笑脸道:“既然达成了合作,是不是该去庆祝一下?”

“可以,”安以途也笑了,事情比他想象中更加顺利。

校门外,一辆双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

贴了膜的玻璃让人无法看清车内的情形,但坐在车里的男人却能清楚地看见校门附近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包括正朝门口走来的两人。

安以途还在和凌少扬有说有笑,完全没有发现,校门外的黑色轿车里,一双深邃得眸子正盯着他。

“陆总,安少爷出来了,”坐在副驾驶上的沈殊见陆景琛没有发话,便提醒了一句。

透过茶色的玻璃,陆景琛远远注视着那个少年的一举一动。

看着他表情生动地对着旁人说话、打闹,一如他过去无数次所做的那般。

将手肘撑在车门的扶手上,陆景琛摸了摸下巴,然后开口:“沈殊,让他过来。”

“好的,陆总,”坐在副驾驶的沈殊点头,下了车,直接朝安以途走去。

最先发现有人靠近的是凌少扬,他就像只警觉的狗狗,察觉到不对,立即就竖起了耳朵,将安以途稍微护在身后。

沈殊也没有在意对方刻意的动作,恭恭敬敬地朝安以途行礼,说道:“安少爷,陆总在车上等您。”

安以途愣了愣,沈殊他认识,昨天回去的时候,他也在。他的视线越过对方,投向路边,果然看见了那个男人的黑色座驾。

“他是谁?哪个陆总?”一旁的凌少扬听出了不对劲,目光也朝那边的轿车看了一眼,但玻璃贴了膜,他看不见坐在里面的人。

“我是陆氏总裁陆景琛先生的秘书沈殊,”沈殊一句话回答完凌少扬两个问题,然后看向安以途,说道,“今晚陆总要带您回去参加陆家家宴。”

“陆景琛?那个瘸子?”凌少扬一愣,脱口而出,瞬间引来沈殊一记眼刀。

“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沈殊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冷得有些吓人。

“你跟我来,”凌少扬没有理会对方的警告,而是将安以途拉到一旁,“你怎么跟陆景琛扯上关系了?”

“我,”安以途有些尴尬,没想到刚瞒下凌少扬骗他合作,这转头就穿帮了,“我跟陆景琛订婚了。”

“你说什么?!”凌少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特么算是什么展开?“你疯了吗?”

“这事我晚点再跟你解释,”安以途看了眼沈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连忙说道,“今天的聚餐先欠着,回头我再请你吃饭。”

“等等,”眼看着安以途要离开,凌少扬伸手想要拉人,却被沈殊挡住了。

沈殊没有发话,只是漠然地站在凌少扬身前,阻挡他的去路,直到安以途快走到轿车的位置,他才转身离开。

车门开启的瞬间,凌少扬看见了坐在里面的男人。

对方的视线也刚好落在他的身上,不对,那个男人是故意看向他的,带着无声的警告和露骨的占有欲。

凌少扬眸子微眯,他没想过他的对手里竟然还有这个棘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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