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男重生后觉醒了宠夫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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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春天将至,庭院里的花草都抽出新芽。

连绵几日的细雨终于停下,将军府建的匆忙,排水做不太好,院子里积满了水,下人们来来回回打扫着,刷刷的声音轻轻响动。

这几日没有朝会,下雨天校场也不练兵,林谌整日都闷在书房里。

此时他正躺在书房里的榻上小憩,只是他的眉心紧蹙,额头冒汗,一看就是睡得极不安稳。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墨色的眸子里满是迷茫。

看到墙上熟悉的字画,他疑惑眨眼,这是将军府?

他不是因为通敌卖国,已经被处以极刑了吗?怎么一睁眼又回到了将军府?

不对!

墙上挂着的是一幅西北孤烟图,那个人死后,他就锁在了密室里。那间密室极其隐秘,就连他最信任的副将林煜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再次回到书房?

纷杂的记忆在脑中冲撞,让他头痛欲裂。

他下意识抬手按了按眉心,看清楚这只手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双手并不白皙,但是很完整,还没有因为一场刺杀失去小指。

林谌快步走到桌前,桌上摆着一封信,是昨日刚收到的,还没来得及打开看。

他迅速打开信封,没看内容,眼睛直接看向了落款处。

庆立五年。

林谌的手猛地收紧,心脏一缩。

他重生了,回到了十年前。

“将军,陆公子求见。”林煜的声音在书房门口响起。

与此同时,一个温润低沉的声音道:“将军在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林谌抬起头,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飞快跑过去打开了房门,骤然与一双沉静如水的眸子对上。

“陆沉玉……”他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眼圈通红。

一瞬间,上辈子的事便出现在了林谌脑中。

陆沉玉原是名满京城的相府世子,本该一生光鲜亮丽、平步青云。

然而他的父亲却在新皇根基未稳之时公然支持秦王上位,最后以谋反之罪诛杀,其余族人也都贬的贬,杀的杀。

陆沉玉是相府世子,理应连坐处死,是他用十年军功换了他的命,把他接到了将军府生活。

林谌对陆沉玉自然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如此冒险。

但是他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时间长了,原本的清高不落俗套就变成了做作假正经,冷淡高贵也变成了不识好歹。

林谌向来果决,以最快的速度和陆沉玉断绝来往,紧接着便带回来一个异域美人,夜夜笙歌。

至于陆沉玉什么时候搬走了,他都不知道。

但,那个异域美人却不是普通人,而是邻国的皇子。

林谌对他无比痴迷,以至于上战场的时候都把人带在了身边,因此泄露了军情,连失十五座城池。

最后一战,林谌被敌军埋伏,美人骑上了战马,他才知晓对方的真实身份。

也是这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参了军的陆沉玉替他挡了一剑,死在了他的怀中。

回京后不久,林谌被判通敌卖国,他没有为自己辨白一个字。后来禁卫军团团包围将军府,他也没有反抗。

好像在陆沉玉的死的那一刻,他的心就空了。

书房的门刚关上,林谌就迫不及待将陆沉玉抱进了怀里。

陌生又熟悉的冷香味瞬间萦绕在鼻尖,让他的身心都变得愉悦起来。

现在还早,一切都来得及,这次他绝对不会辜负这个人,更不会让他为自己而死。

陆沉玉被搂住腰身,僵硬了一瞬,很快放松下来,眉头微皱,一只手抚上他的鬓发。

“怎么了?可是朝廷又让你难做了?”

林谌出身低微,凭借在战场厮杀才换来如今的位置。驻守西北数十年,他早就成了大黎朝百姓口中的战神,但也让朝中其他生来就身居高位的人不满。

一年前林谌为了他请旨一事,也让皇上不喜,因此林谌每次上朝都心情很不好。

林谌的脑袋在陆沉玉胸前蹭了蹭,苦涩在心底蔓延。

他摇摇头:“不是,就是觉得好久没见你了,有点想你。”

陆沉玉一愣,原本他以为这段时间林谌是在有意躲他,竟然不是吗?

“我就在玉兰轩,你什么时候想见我来找我便是,或者让林煜传话,我就来找你。”

林谌抬头看向他,笑了笑:“好。”

陆沉玉被他直白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咳了咳,转身假意去看别的东西。

却不知道他通红的耳朵就这么撞进了林谌的眼睛里。

林谌紧盯着那抹红色,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以前他怎么会觉得这人做作装高冷?明明这么纯情,动不动就害羞。

陆沉玉的眼睛漫无目的的四处乱飘,林见深的书房他很少进来,看什么都新奇。不经意间看到墙上挂着的西北孤烟图,他的目光就定住了,下意识走到了墙边。

“这是?”

林谌顺着看过去,微微一笑:“是你画的,相府出事后,之前买你画的人就不想要了,如此不懂得欣赏,这么美的画作放在他们手里实在可惜。”

陆沉玉盯着那副画看了半晌,最后轻声道:“谢谢你,阿谌。”

听到这个称呼,林谌的鼻头一酸。

陆沉玉刚入府时,他稀罕得紧,特意逼人改了这个称呼,只是后来情意不再又强令剥夺了。

“怎么了?”陆沉玉回头就看到他要哭不哭的模样,心中惊讶。

方才在门外,他就看到林见深似乎要落泪,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心里一急,迈开步子走向林谌,突然脚下一顿,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捡起被揉皱的纸,只瞥了一眼,就浑身僵硬,如坠冰窟。

林谌看着他,有些不解:“怎么了?”

他知道这是他刚才随手扔掉的那封信,但是时隔多年,信里什么内容他早就不记得了。

“既然将军还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陆沉玉冷着脸,将信纸轻轻放在了书桌上。

说完,就要离开。

林谌一愣,但是出手很快,在陆沉玉转头的瞬间就将人一把拉住:“我不忙,你也没有打扰我。”

陆沉玉冷笑:“将军贵人多忘事,美人邀约,怎能不去?”

林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连忙拿起信纸,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我可以解释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言,陆沉玉果真停了下来,淡淡地看向他。

林谌心里一松,幸亏重生的时间早,到后面陆沉玉对他再无信任,断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听他解释。

“如你所见,这封信的确是镜花楼楼主写给我的。”注意到陆沉玉的袖笼收紧,他立马补充道:“但是我和他之间绝对没有不正当的关系。”

林谌抓紧了他的手,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镜花楼是北烈国的产业,而那位名满盛京的罗裳公子便是北烈的三皇子宇文洛。”

陆沉玉一惊:“你怎会知晓?”

镜花楼于十年前建立,因美味罕见的菜肴和能歌善舞的异域美人火爆异常,相府落败之前,陆沉玉时常会与诗友在镜花楼小聚。

林谌故作高深道:“我在西北边境守了十多年,对北烈国非常熟悉,自然知道的多些。”

“听闻北烈国男子大多生的粗犷高大,而那位罗裳公子……”

林谌点头:“不错,但是北烈三皇子宇文洛却是个例外。他的母妃并非北烈国人,而是大黎朝送过去的奴婢,因此他自小受人嘲笑。谁也没想到,曾经的污点变成了他最好的伪装。”

陆沉玉若有所思:“所以你跟他假意交好,就是为了探查他的身份?”

说是交好已经美化许多了,光看信中露骨的言语,也知道两人之间绝对不是普通朋友的交往。

看到他眼中的怀疑,林谌有些心虚的点点头。

“不止是这样,镜花楼日进斗金,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能屹立至今,不可能仅靠一个不能暴露于人前的敌国皇子的势力。”

陆沉玉一下子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大黎朝有人与北烈勾结?而且那个人地位不低。”

“对。”林谌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多半就是某位皇子。”

今上登基时已经年过四十,好几位皇子早已娶妻生子,夺位之争早早就拉开了序幕。

前世他是偏爱宇文洛,却没有到对他完全不设防的程度。

宇文洛之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觉偷走城防图,又恰巧在他兵力虚弱之时带人埋伏,必然是因为军中有人接应。

当时营中的副将又恰巧是自请出征的三皇子。

这么多巧合遇到一起就不是巧合了,而是刻意为之。

陆沉玉思索片刻,眉头皱了起来:“皇子之间的争斗能不参与就不要参与。”

林谌知道他这是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怕触及他的伤心事,没再多说这个话题,乖乖应了下来。

他将棘手至极的纸张扔进废纸桶里,一把将人抱住了。

“沉玉,我一直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就没有直说,现在看来倒是我错了。”他认真说道:“你记住,你是我用十年军功换回来的,在我心里,你最重要。”

陆沉玉一怔,接着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喜意,抬手将人紧紧搂住。

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甚至比一年前在天牢得知自己被人救了下来还要庆幸。

“我也一样。”他闭着眼,仔细感受着来自林谌的温度:“在我心里,你亦是最重要的。”

最后又默默加了一句,比我自己都重要。

商议之后,林谌还是决定去赴约。

大黎朝与北烈国一战在所难免,而他作为护国将军,届时必然要领军出征。

宇文洛是个定时炸弹,与其让他在暗处悄悄爆炸,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

见陆沉玉情绪不高,林谌在心里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听闻罗裳公子性格奔放,从不介意与楼中合眼缘的客人来一段露水情缘,不知道我此番前去会面临什么。”

陆沉玉抿抿唇,没说话。

“好了,不逗你了。”林谌挽住他的手臂,英气俊朗的眉眼弯弯:“不知道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陆公子到镜花楼中用晚膳?”

陆沉玉一怔。

林谌道:“他在信中又没说我不能带人一起去,若是你不愿,那我便叫上林煜。”

见他作势要走,陆沉玉抓住了那只手:“我陪你去。”

林谌这才笑起来。

两人各自回房,换了身衣服,在将军府门口的马车旁碰面。

陆沉玉穿的极为低调,月白色的外袍上没有半点图案,衬得他越发高贵清雅。

林谌弯着腰,维持着掀开车帘的动作,许久不动,竟是看呆了。

“阿谌?”陆沉玉眼含询问。

林谌回过神来,让开车门口的位置,让人进到了马车里。

车夫扬起马鞭,车子晃晃悠悠动了起来。

陆沉玉打量了林谌几眼,眸中充满了笑意:“阿谌本就是少年人,合该这般打扮才好。”

今日,林谌脱下了常穿的黑色,换了一身湖蓝,眉眼间朝气蓬勃,很有少年将军的气派。

林谌眼睛微亮,凑到陆沉玉面前,笑道:“如果沉玉喜欢的话,自无不可。”

陆沉玉移开目光,以扇掩面,轻咳了咳。

林谌失望叹气,慢慢移了回去,然而就在他以为陆沉玉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对方用极低的声音道:“我喜欢。”

随着他这句话,马车里的氛围顿时变得粘稠,似有若无的暧昧因子在空气中肆意流窜。

林谌低着头偷笑,偏头偷偷去瞧他的时候,蓦然与陆沉玉的眼睛对上。

一时间两个人都怔住了,谁也不舍得先移开目光。

“将军,镜花楼到了。”马车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响起。

林谌应道:“好。”

随后自然的牵起陆沉玉的手,二人相携着从马车上下来,走进了镜花楼的大门。

此时还没到晚饭时间,楼里人不多,中央巨大的舞台上只有两个手弹琵琶的女子。

他们没在大厅里逗留,径直上了二楼,在小二的带领下走到了信中约好的天字一号房。

林谌要了壶茶水,拉着陆沉玉在窗户前面坐下。

两人落座没多久,宇文洛就来了,手中还端着一壶茶。

再次见到这个人,林谌意外的心情很平静。

上辈子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最后死于非命也是他的报应,至于宇文洛……很奇怪,在他记忆中他明明对这个人情根深种,不知为何再见面却好像普通路人一样,情绪没有一丝起伏。

要不是上辈子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都要怀疑所谓的重生其实只是做梦。

宇文洛笑着跟他们行了一礼,施施然将手上的茶壶放在桌上。

“久仰林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倒觉得和印象中不甚相同。”

林谌接了他递过来的茶杯,转手放在了陆沉玉面前,轻笑:“公子与我印象中的人倒是一致。”

宇文洛看着他的动作,微垂下的眉眼中闪过一抹郁色。

不过片刻后再抬起头时,他看向了陆沉玉,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陆沉玉的手倏然收紧,彼时尊贵的相府世子之位,如今已成了众人明嘲暗讽的存在。

他正欲开口,就感觉到一双手抓住了他,五指强硬的插进他的指缝中。

“这是陆沉玉,我的爱人。”

陆沉玉猛地转头看向他。

宇文洛的脸色一变,几乎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意。

他又不是真的不认识陆沉玉,方才问话,只不过是为了探探陆沉玉在林谌心中的位置。

只是他没想到林见深会这么回答。

盛京人都说林见深救了陆沉玉,又把人接进府里,只是当做娈童亵玩,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将军既已有爱人,那又为何要与罗裳书信往来,多次诉说孤单寂寞,希望有人陪伴,”宇文洛冷笑:“莫非将军是想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陆沉玉皱眉,亦抬头看向了林谌。

林谌赶紧解释道:“绝对没有!沉玉,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这不是假话,就算是前世,他也是在明确和陆沉玉断绝关系之后才和宇文洛好上的,他虽然花心,却不至于同时喜欢两个人。

“嗯。”陆沉玉朝他笑了笑。

林谌松了口气,再次庆幸自己还什么都没做。

两人气氛逐渐和谐,宇文洛的脸都黑了:“陆公子值得一心一意,罗裳一介商贾难道就该被人随意玩弄抛弃吗?”

林谌看向他。

现在三月初,如果他记得不错,这时候他跟宇文洛才刚联系不久,仅仅感觉到投缘,偶尔说些自己的心事,至于他对宇文洛的欣赏,还并未明说。

“公子把镜花楼管理的井井有条,听说感情生活也很丰富,所以我才会把将内心的纠结困惑诉说与你,只是好像被公子误会了,我道歉。”林谌认真说道。

宇文洛眼皮一跳:“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写给我那些话,是因为你与他感情不顺?”

林谌偏头看了陆沉玉一眼,表现出极为羞耻的模样:“对,沉玉性格内敛,总喜欢把事情都藏在心里,就让我以为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只是为了报恩才对我好。”

陆沉玉抿抿唇,内心很是复杂。

怕宇文洛口不择言,说出更多,林谌一咬牙又道:“况且,我是下面那个,应当与公子撞号了。”

宇文洛如遭晴天霹雳,不知置信道:“怎么会?”

林谌顺势靠在陆沉玉胸口,柔声道:“我就喜欢在下面。”

很快宇文洛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先走了,林谌点了一大桌菜,和陆沉玉开开心心吃起晚膳,全然不知陆沉玉心中的惊涛骇浪。

回到将军府,林谌和陆沉玉一起走向后院。

陆沉玉进将军府名不正言不顺,来得很低调。但是林谌却没有委屈他,早早将后院最好的一座院子重新装修整理,命名为兰玉轩。

兰玉轩就在林谌的深竹院旁边,两人正好同路。

陆沉玉一路无话,表情凝重。

林谌有些着急,难不成方才在镜花楼说的那些,陆沉玉并不相信?

若是以前的他,信不信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不同。他已经决定要和陆沉玉白头到老,自然不能留着误会不管。

“沉玉,你怎么了?”

不等陆沉玉回答,他便勾住了对方的手,委屈巴巴控诉:“我跟宇文洛说的都是真心的,你总是这样,有什么事不同我说,心里的感受从不让我知道。我懂你性格如此,但我们是爱人,难道不该坦诚相待吗?”

陆沉玉脚步一顿,看着他欲言又止。

“沉玉,我只想知道,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吗?并不是我一厢情愿。”林谌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问道。

“当然!”陆沉玉连忙点头,生怕晚了一点就让林见深不高兴。

林见深这才笑起来,“那我就放心了。”

陆沉玉移开目光,轻声道:“我只是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你说你是下面的……”

林谌:“…………”

所以他纠结这么久,其实只是在想这个?

林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见他表情不对,陆沉玉急忙道:“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更不会因为这个对你有什么变化……如果你不愿意在上面的话我可以试试,当然我以前并没有试过……”

林谌:“……”

虽然陆沉玉说的磕磕巴巴,还有点语无伦次,但是他听懂了,陆沉玉喜欢在下面,但是愿意为爱做攻。

他的嘴角抽了抽,看着陆沉玉顶着一张冷冷清清的脸跟他讨论上上下下的事,又觉得有些好笑。

“沉玉,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我跟宇文洛说的不全是真心的,那句我喜欢在下面就是骗他的。”

虽然他很享受陆沉玉为他们之间的事担心,但是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赶紧解释道。

陆沉玉呆了一瞬,接着脸色爆红,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

林谌眨了眨眼睛,再次刷新了对陆沉玉的认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上辈子他怎么会觉得陆沉玉故作清高,对他毫无感情呢?

因为自己的无知,他到底错过了多少!

“那今晚……”

陆沉玉瞪大了眼睛,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怎么了?沉玉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深竹院到了,那今晚就先这样,我们明早见。”林谌笑得一脸狡黠。

说完,抬脚就踏进了旁边的院门。

陆沉玉站在门口看了半晌,最后离去的时候嘴角高高扬起,可惜林谌并没有看到。

次日一早,天气晴好,该上早朝了。

林谌用了早饭,换好朝服,带着林煜就进了宫。

众人行跪拜礼后,皇帝将一封戳着火漆的奏折递给了总管太监:“给各位爱卿看看吧。”

林谌瞧着火漆的形状,像是北烈之物,眉头皱了起来。

奏折传到手里,他打开一看,心道果然。

这时,皇帝开口了:“北烈送来联姻书,想要送一位和亲公主过来,朕后宫充盈,暂无纳妃的打算。诸位皇儿,可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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