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对象失忆后住进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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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宋宴之精力旺盛,我没推他,也没动:“宋宴之,睡觉,前两天我真的很累了。”

宋宴之停下来抱住我:“好哦,老婆晚安,亲亲,贴贴。”

宋宴之一直抱着我,我转过身看着他的脸,用手指点他的鼻梁,半晌才说话:“宋宴之,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失忆以后第一个想到我?”

宋宴之手还揽着我,他没有回答呼吸均匀,睡得倒是快,我小心地再靠近一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站在玄关门口整理袖口,宋宴之抱着我床边的毛绒娃娃来送我:“老婆亲亲。”

我拍他的头:“你没刷牙,亲什么?”

今天工作量不大,我在考虑要不要带宋宴之出门吃饭,家附近开了一家宋宴之喜欢的泰菜,同事们的评价都很不错。

我的手机上忽然冒出一条短信说亲亲老婆,为什么还没下班,好想亲亲。

我看了号码,应该是宋宴之用家里座机发过来的。

我回复他:“电视柜抽屉下面有新游戏去玩。”

宋宴之回我:“想想,难过,哭哭。”

我关掉手机,有点受不了宋宴之了,我站起来收东西,同事探头看我:“今天下班怎么这么积极。”

我手一顿:“我平时不积极吗?”

同事冲我挤眉弄眼:“是不是恋爱啦,我们叶工铁树开花,看着手机都要笑出朵花来啦。”

另一个同事小声起哄:“叶工,祝你有个愉快的约会啊。”

荒谬,真是荒谬至极,我抓起包快步往外走。

我说:“想什么呢,你们再这样下次我不帮忙核表了。”

我打算先回去接宋宴之再去吃东西,西装穿起来好热我还想换身衣服。

回到家,宋宴之拿着冰箱里的雪糕接我,给我脱外套。

我问宋宴之想不想出去吃,宋宴之眼睛亮亮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吗?老婆,这是约会吗,我们要约会吗?好啊,我很想去的,和老婆约会咯。”

宋宴之抱着我转圈亲亲我的脸,我忍不住跟着他笑:“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我去换个衣服,我们再去。”

我要宋宴之在客厅等我,我随便选了白t,门口响起门铃声,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喊宋宴之去看看来的是谁。

宋宴之很纠结大声喊我:“老婆,门口这个人手上没东西,不是送东西的,我不认识他。”

我打开门走过去:“是吗?”

我还没走到,宋宴之旋开了门把手,我爸和宋宴之四目相对,宋宴之一脸茫然。

看到宋宴之身上的白t裤衩,一副生活在这里的样子,我爸脸色变化的相当精彩,片刻后目光移向我。

宋宴之问我:“老婆他是谁啊。”

我张张嘴:“爸……”

我拉住宋宴之想把他拉到身后,宋宴之被我拉得一踉跄,跟着我喊:“爸好。”

我爸的脸色黑如锅底,头僵硬地转向宋宴之,咬牙说:“你叫我什么。”

宋宴之很真诚地说:“我刚刚喊爸啊。”

我要被吓死了,几乎要喊出声:“宋宴之,他不是我爸,是你爸,不是,他是我爸不是你爸。”

越说越苍白无力,我在我爸身上感受到了杀气,空气死一般的寂静,门被关上的时候,我知道今天吃不了泰菜了。

我爸把手上的菜放到厨房,坐到客厅中间沙发上,我和宋宴之坐在侧边的沙发。

我爸今天来找我应该是像以前一样心血来潮给我送点新鲜食材,他以前总骂我老点外卖,这次他没发消息,惊喜变惊吓。

我爸看着宋宴之傻笑的脸,闭了闭眼:“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有点说不出话来,我爸拍桌子问我:“叶随!你说话,标记过没有。”

宋宴之发现事态不对安静地坐着,片刻后说:“不是的,是我来找他的,您别骂他,要骂骂我。”

我爸闭了闭眼,捂着胸口站起来:“小宋,你先别说话,叶随,你和我去书房说。”

我低着头努力地装乖一点儿,然后给宋宴之使眼色用口型说没事。

我爸冲我来的,关上门后才开始对我威逼利诱,我模糊掉一些内容把宋宴之现在傻了的事情说完,再三保证我们之间没有标记行为后。

我爸面色古怪地问我:“叶随,你是真的很喜欢他吗,要是真喜欢这事爸爸也不会多参与。”

我点头认真地说:“爸,我,真的很喜欢他。”

我爸听完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叮嘱我好好生活,不要闹什么幺蛾子,年轻人还是要多注意影响。

我点头应下事情暂时过去,出门之前我爸还看了一会儿宋宴之。

宋宴之悄悄问我他是不是不该喊爸,我捏宋宴之的脸:“宋宴之,下次见到他喊叔叔记住了吗?”

宋宴之被我揉的脸变形了,说话含糊不清:“知道噜……老婆。”

我把他头发揉成鸡窝:“真乖。”

保镖联系我了,说要带宋宴之做个检查看看脑子怎么样了,我陪宋宴之过去,医生说宋宴之现在的情况还是很之前差不多,开了点药给宋宴之吃。

宋宴之嫌药苦,倒了好几次,现在我每天都盯着他吃。

宋宴之最近迷上打羽毛球和跑步,天天在外面跑来跑去好像不知道累,晚上有空还去跳广场舞。

他已经和那位广场舞大爷成了好朋友了。

我坐在家里的餐桌边,宋宴之站着问我可不可以不吃药。

宋宴之很可怜的蹲着把头放在我的大腿上仰头看我:“老婆药真的很苦。”

我没想好怎么哄他吃药,他自己吃了吞下去以后问我:“可以亲亲吗?老婆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听话吃药了老婆。”

宋宴之按住我的脖子往下,我尝到了他嘴里的一丝苦味,还听到了自己疯狂的心跳。

我退开,宋宴之还想再追,我对宋宴之说:“你其实也不用太小心翼翼地怕我生气,我真的很多时候都没有那么爱生气的,宋宴之。”

宋宴之愣了愣,笑弯了眼睛:“好,但是我还是很多话都要听老婆的,因为你是我老婆。”

我感觉脸有点烫:“谁教你说这些的,我可不记得我有教你说这些花言巧语。”

宋宴之说:“花言巧语是什么,我就是想说这些才和老婆说的。”

我一只手捂住眼睛:“宋宴之你真是。”

宋宴之很快又亲我第二下,第三下:“对不起老婆,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想亲亲。”

晚上宋宴之睡觉的时候又亲了我一下说晚安,老天,他从哪学的这样撒娇,受不了了。

我还是找了时间带宋宴之去吃那家泰菜,宋宴之很喜欢,回家的路上还问我下次可不可以也来吃。

地下停车场,宋宴之坐在副驾驶,手上拿着店员送的毛绒小公仔,很期待的等着我的回答,眼睛亮晶晶的。

我说好,他什么时候想吃我什么时候带他来。

宋宴之说:“老婆简直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

我笑着说:“是吗,那你有没有一点表示?”

宋宴之说下车的时候告诉我,于是我专心开车。

下车,宋宴之停下来亲亲我,又给我找了一个指环,套在我的手指上:“亲亲最好的老婆,我只亲亲老婆。”

我一时间呼吸凝固,看着那个纸做的指环,回神后用手指敲宋宴之的脑袋:“你知道戒指是什么意思吗?”

宋宴之说:“我知道,我玩过的游戏里他们都给老婆戴戒指,我明天也要去刷卡给老婆买更好的戒指。”

我为了掩饰情绪往前走:“你怎么这怎么自信我会答应接你的戒指?”

宋宴之在后面喊:“当然知道啦,因为老婆很喜欢和我亲亲。”

我暗骂一句,宋宴之是完全丢掉了害羞这个程序吗?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已经三个月了,宋宴之按时吃药,在家等我下班,有时候自己出去玩儿,我有空就陪他,保镖来接他检查的时候我也会陪着。

我有时候想日子要是能这么一直过下去就好了,但我也不希望宋宴之一直傻着,以前的宋宴之看到自己现在这样,会难过的。

宋宴之早上起来有点不对劲,出门之前没亲我,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我在门口喊他:“宋宴之,我要出门了!”

宋宴之这才慌忙从里面跑出来,跑到面前看着我。

我咳嗽一声,宋宴之会意亲亲我:“老婆我会很乖的吃药等你回家的!”

我照例摸摸宋宴之的头,现在天气冷了一点,我不再给宋宴之带草莓冰激凌了,会给他带板栗,炸玉米。

上班的时候,我总有点心不在焉,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桌子边的水。

宋宴之还是和往常一样给我发着消息,我问他今天有没有出去跑步。

宋宴之没回这条,到家后发现家里空荡荡的,我一下懵了,脑子像卡住了一样转不过弯来。

手机响起,保镖打电话给我,我迅速接起来,保镖告诉我宋宴之撞到头,头很痛打电话给他们,他们把宋宴之带去医院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他们现在就把宋宴之送回来。

我松了一口气:“我去接他,还是上次那个医院对吗。”

得到保镖肯定的回答,我以最快速度赶到医院。

停车场和宋宴之对视的瞬间,我呼吸凝固,他的眼睛好像在看穿我一样,一瞬间又变了,好像刚刚是我的错觉。

宋宴之跑到我面前很委屈,低着头说自己头好疼。

我抱住他的头什么都不想了:“摔哪里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吓死我了你,今天想吃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我现在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宋宴之,他本来就是摔傻的,这样一下得多疼啊。

宋宴之表情有点不对,我问他:“你怎么了?”

宋宴之抱住我的腰摇头:“没什么,我本来是想拿钱包去买戒指的,东西被我翻出来太多了,我走路没看到就绊倒了,戒指也没买。”

我亲亲宋宴之:“没关系的噢,没关系,戒指还有很多机会买的。”

宋宴之晚上没有抱着我睡,我打开灯看着宋宴之,宋宴之很无辜地问我怎么了。

我盯着他,没话找话:“你今天医生说什么了吗?”

宋宴之抱住我哼哼唧唧的脸色红红:“没什么呀,要我多休息按时吃药而已,我头又疼了,老婆我们睡觉吧。”

我不做他想,伸手关掉灯回抱宋宴之:“晚安,宝贝。”

转视角

黑暗中,在叶随关灯后,宋宴之表情纠结,在听到叶随叫宝贝后慢慢安静下来,还是决定暂时还是不说了。

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放广场舞,冰激凌,宋宴之缓缓地闭上眼,忽然想这辈子都不醒过来了。

保镖又丢了一堆宋宴之秋冬的衣服过来,我合理怀疑他们把宋宴之的家都搬空了。

宋宴之一件一件地把衣服收进柜子里,嘴角就没下来过,全部弄好后靠在我的肩膀上:“老婆,我好累啊。”

我想了一会儿,把投影仪搬出来带宋宴之看电影,宋宴之乖乖地靠在我怀里,跟着我在平板上选电影。

我问他想看什么样的,宋宴之抱住我的腰时候我看什么他就看什么。

我手一顿,选了学校高三最后一次月考时老师为了让大家放松看的电影:《怦然心动》。

这是一部很经典片子,当时我不大想看,只想逃出去放松,路过宋连宴之的班级,看到正好坐在窗口边的他看的很认真。

电影正好放到出名台词:有些人沦为平庸浅薄,金玉其外,而败絮其中。可不经意间,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从此以后,其他人就不过是匆匆浮云。

他眨眼看向窗外时,我靠到窗子看不见的地方躲了起来。

我是在高二的时候对宋宴之一见钟情的,那会儿我也挺浑的,打架喝酒干过很多不着调的事情。

我成绩还可以,因为打架的事情被说过不少次,通报批评,念检讨叫家长来,我哪个都不在意。

一度被传成年级里的煞星,传着传着就变得很夸张,说我看着谁皱眉,谁就要遭殃。

有次我打架打完后,感觉有点脱力靠在巷子里,分化成omega后身体就没以前抗打了。

路过的宋宴之给我放了一瓶碘伏,我没看他低着头喘气,宋宴之忽然撕开棉签碰我的手。

我甩开他,宋宴之被我甩到了地上,其实按理来说一个分化了的青春期alpha不会被我这样轻易地甩开。

他长的很好看,被我甩开后又继续爬起来用棉签给我弄伤口。

我的手臂上有一条溃烂的疤,我刻意不去管的,那会儿我的精神状态不好,我需要点痛感让我保持清醒。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好像在慢慢腐烂。

或许是宋宴之的眼神太具有安抚性,我慢慢地扫过他胸口的校牌:高二三班宋宴之。

我听过这个名字,很多人提起过,我问他:“你不怕我打你吗?”

宋宴之手顿了顿:“你不会,我看到你只打欺负别人的混混。”

我嗤笑出声,用另一只发颤的手想给自己点一根烟,点不燃我骂了一句。

宋宴之拿过打火机,火苗在他的漂亮如黑宝石的眼睛里跳动,还映出了我的脸,这簇火苗也在我的胸口被点燃。

宋宴之眨了眨眼,睫毛长长的几乎要挠进人心里,他说:“同学你这样一直打架很危险。”

说实在我当时很想摸摸他的睫毛,但我没有这么做。

我抽了一口烟,这烟是薄荷味的,但是我的胸口滚烫。

鬼使神差我想亲口听宋宴之说自己的名字,我问他叫什么。

我听见宋宴之一字一句的说:“我叫,宋宴之。”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变得很疼,清醒过来,我去医院又包扎了一次。

宋宴之班在左边楼梯口,我们班在最右边的楼梯口,每次我都绕一圈从他们那边下去。

宋宴之是好学生,为了能够靠近,我开始学着收拾自己不再打架进学生会,学霸一般都喜欢乖崽对吧。

我盯着屏幕略微出神,我记得宋宴之写过那段出名的句子,在看完那部电影后,他写了英文版的用一张便利贴写的放在桌子上。

电影开始,宋宴之叫我:“老婆,你为什么在发呆?”

我回神:“没什么,想起来一点以前的事情。”

看完电影,宋宴之第一次问我觉得以前的他怎么样。

我仗着他不记得,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脸好看的傻子。”

宋宴之很委屈地看我,一秒两秒,我得意地说:“我现在已经对你这套免疫了。”

宋宴之说:“免疫的意思是不亲亲了吗?”

我:“……”

没办法我弯下腰亲亲宋宴之,接着我被他抱进卧室,胡闹一整晚。

宋宴之最近很奇怪,总是暗搓搓地问我是喜欢现在的他多一点还是以前的。

我说我不知道,宋宴之就跟在我屁股后面问,拜托,我真的选不出来,而且无论我说喜欢更喜欢哪个,宋宴之都不是很开心。

宋宴之变得好啰嗦,感觉那天应该是把脑子撞的更坏了,我决定下次宋宴之再问,我就亲亲他堵住他的嘴。

宋宴之说要来接我下班,我本来要拒绝的,可是宋宴之可怜巴巴地问我是不是很讨厌他,所以才不让他接。

于是下班后我和同事们一起下楼,我站在门口等宋宴之。

我今天没开车,同事热情邀请我坐他们的车一起走,我摆手拒绝说有人来接我。

大家陆陆续续走掉后,宋宴之出现了手里抱着板栗一边跑一边喊:“老婆我来了。”

他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板栗还是热的,以前我拿这个东西哄他,他现在拿这个东西哄我。

宋宴之停在我面前:“对不起啊,来晚了一点,我出门的时候被广场舞大爷拦住聊天了,问我最近我为什么没去。”

我抬手给他拨头发,顺着他的话说:“你怎么回他,还是说和之前一样说我没空你就没空啊。”

宋宴之把手挤进我的手指缝隙里,然后带我走到保镖的车那里,很骄傲地说:“我和他说我要陪我老婆,最近都不会有空。”

我问他:“你怎么突然不爱去了,以前明明每天都去。”

宋宴之抱住我的手臂靠在我怀里:“老婆,我就是最近不想去了嘛。”

行,还学会直接撒娇了,不想去就不去呗,我爸忽然打电话说要跟我说点事。

下车后我没进门,先让宋宴之进去,我爸问我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我刚回国那会儿,他给我安排过的联姻。

我当然记得,当时对方提的条件很优厚,我爸和我说的时候,说会尊重我的意见,以我喜欢为前提。

于是我没看一眼照片,就说不喜欢了还说以后也不会喜欢,那会儿我满脑子想怎么追宋宴之。

我爸说:“记得啊,我也没想到当时你那么不愿意,现在还是和小宋在一起了,缘分真奇妙啊,你周末回来一趟吧,你爹他要把那套祖传的翡翠首饰给你,是专门传给儿媳的啊,定下来了就好好相处嘛。”

我一顿,屋子里宋宴之在玻璃上哈气画爱心对我傻笑。

我的指甲快掐进肉里,再次确认:“爸,您是说,三年前那位是宋宴之是吗?”

我爸说:“是啊,当时他来找我我也挺意外的,我们家没有要到卖儿子求合作的地步,你爸我和你爹一直奉行真爱至上。

虽然他很诚恳,在公司外面蹲了我两个月呢,但是结婚这种事情肯定还是要以你为主呀,那天你说不喜欢的时候,他就在隔壁屋呢。”

电话一直接通着,我看向宋宴之,宋宴之已经画了一排爱心了,还用手对我我比一个巨大的爱心。

我有点呼吸不上来,之前我和宋宴之的大学不是一所,我得空了会去他的学校偶遇,直到看见他和一个omega待在一起贴贴,我就再没去过了。

我们大学那会儿总是在微信上聊天,聊游戏什么的,频率不高,但是胜在几乎每天都有话说。

所以在这段关系里,宋宴之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推开门,宋宴之欢欢喜喜地给我摆拖鞋,我没动,宋宴之说我鼻头红了,是不是吹冷风吹太久。

我拽着宋宴之的卫衣带子,把他拽得离我很近,我低头亲他,亲到情动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他这些年到底是要怎样?

宋宴之没听清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双手环上宋宴之的脖子要他带我进卧室。

我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说爱自有天意,我们这又算什么。

做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我走路腿有点发颤,还好是周末。

我现在看宋宴之的心情很微妙,相当微妙,在和宋宴之对视五分钟后,宋宴之突然不好意思了。

宋宴之问我:“老婆,是我弄疼你了吗?”

我一只手捂着额头,一只手往外招:“不是,我只是现在很乱,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宋宴之抱抱我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了,我靠在墙边,脑海里一直回放三年的事情。

我记得我拒绝联姻没几天后,当时说要出去玩,苏和宋把我们叫在酒吧里,当时那里很多人,我坐在宋宴之旁边。

苏和宁说宋宴之要找p友,于是我看着宋宴之的眼睛,说我来。

苏和宁愣了,而后在旁边吱哇乱叫扭的像虫:“不是,别搞啊,我在开玩……”

他话还没说完,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alpha拽走了。

宋宴之当时看上去好像要哭了,久久沉默,我以为他不接受我,难过的想哭。

可是宋宴之出乎我的意料应下来了,而且反复说了两次,说如果和他做p友就不能再有别人,如果喜欢上别人了要坦诚好聚好散。

我应下来后,宋宴之好像要亲我,我闭上眼等了好一会儿他居然说送我回家。

刚开始那会儿,我们甚至没有在一张床上完整地度过一整晚。

我看网上都说了p友是不能做完还待在一起的,可是宋宴之实在是太能干了,后来我几乎每次做完后都累的走不动。

我们做的频率不高,有时候我也会主动叫他来。

宋宴之会给我准备生日礼物,然后有空的时候我们也会一起吃东西,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的上约会。

所以宋宴之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注视着我呢。

宋宴之问我这两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我认真的对宋宴之说不是,再一直看他的眼睛,宋宴之才移开视线,咕咕哝哝的:“那老婆我做什么才能让你的心情变好一点呢,告诉我好不好。”

我说:“你亲我一下说不定我的心情就变好了。”

宋宴之听到我说这话亲了很多下,我回家里拿了那套首饰。

我爹看着我一边摸我脸一边感慨:“一转眼就这么大了,也到了有伴侣的时候,我真的老了。”

我说:“哪有,爹你一点都不老真的。”

本来打算在家住一晚,我爸嫌我碍眼,说我妨碍他和我爹过二人世界,吃完一顿饭,就把我赶走了。

回去我打算先在路上买点小零食给宋宴之吃想,出门前我和他说了今天不回去,如果突然回去他应该也会很开心。

我在摊子上买了一个煎饼和一袋板栗,楼下广场舞大爷碰到我,和我说多把宋宴之带出来玩儿一下,我应下来。

我一手拿着装首饰的盒子,一只手拿着煎饼和板栗。

难得我开门宋宴之没注意到,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卧室我开门正想叫他,我看见宋宴之开视频会议,他戴了耳机没发现我。

我感觉事情不对,没打断他,把东西放下后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他这一点都不像失忆傻了的样子,说话井井有条。

我又把东西拿上关好门,出去待了一个小时,啃完煎饼再回去。

这次我特意敲门,宋宴之就像往常一样出来接我:“老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呀。”

我皮笑肉不笑:“是,我回来的是很早啊,看我们宴之今天做了什么呀。”

宋宴之抱住我:“老婆,我好想你,我今天玩了游戏,睡了一觉,你敲门的时候我刚醒了有一会儿了。”

我咬牙说:“我也挺想你的。”

宋宴之,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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