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将军的小皇帝又野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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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父亲,京都内部分歧,燕王意欲巴结谋反,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拿下京都?”

“此前与京都一战,我族损失太多,冬日粮草稀缺,安然渡冬尚难有余粮。”布日吉德摆摆手道:“我不能让我的族人因它京都内部分歧而送命。”

“父亲……”阿塔木站起身试图继续劝说。

“够了,让燕王滚,让它们自己内乱去。”

“可是您就甘心对京都俯首称臣么?”

“啪!”布日吉德拍案而起,恨铁不成钢地吼道:“阿塔木,你别忘了自己二王子的身份!京都予我粮草,族人免遭战乱,此时称臣又有何妨?!”

“父亲,阿塔木年幼思虑不周,您不必动怒。”

阿吉洛桑刚到帐外,就听见里面传来父亲动怒的声音,“阿木,怎么又惹怒父亲了?。”

“阿姐,它京都如此欺我阿勒族,我……”

“你只知它欺我阿勒族,可曾想反叛又要带给族人多少灾难?京都内乱,便让他们自己内斗。作为阿勒族未来的王,你不仅要有野心,更要学会父亲的仁慈。”

阿吉洛桑摸了摸阿塔木的头,“族人需要的是有勇有谋的王,但他们不需要战乱。”

布日吉德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对阿塔木更加失望

“看看你的样子!不及洛桑半分!滚出去!”

阿塔木无力反驳,只能愤愤不平地退了出去。

望着阿塔木离去的背影,布日吉德叹道:“洛桑,看看阿塔木的样子,我如何敢将阿勒族交予他?”

“父亲,阿塔木只是太年轻了,他需要成长。”

“唉……你要多管着他”布日吉德叹了口气,“听说京都驻扎塞北的桓晏是桓盛风的儿子,其智谋不输桓盛风,必将成为阿勒族未来的劲敌。如今京都求和,不可为一个燕王赔上族人性命。”

“知道了父亲。”

“阿姐”阿塔木被父亲一番说教,心有不满,“父亲就是过于胆怯,阿勒族何时臣服过?”

“怎么会是臣服?”阿吉洛桑望着眼前这片被苍茫大雪覆盖的土地,“京都忌惮阿勒族,所以派了最勇猛的将军之后来镇守塞北,他们给予我们粮草,不敢轻易伤我族人。这些足以证明阿勒族的威望与声名。”

“你看眼前这片土地,待来年春天长满青草,初生的马驹牛犊肆意驰骋,我阿勒族的战士只需安心镇守于此而不必遭受战火摧残。雄鹰居于塞北,何须困于它小小京都?”

阿吉洛桑拍着阿塔木坚实的臂膀,“阿勒族人需要你。”

阿塔木顺着阿吉洛桑的眼神望去,哑口无言只是淡淡叫了声“阿姐”

阿塔木想起阿吉洛桑其实并不温柔,战士门都说洛桑是一只真正的雄鹰。她骑艺精湛,箭术过人,是阿勒族最严厉的女战士。但记忆中阿姐是温柔的,会在父亲训他时宽慰他,教他骑马射箭也教他读书写字。父亲总对自己失望,阿姐不会,阿姐总说他就是阿勒族未来。

他还记得,小时候自己思念母亲,总是晚上跑到草原偷偷哭。有一次跑的太远,迷了路还遇上狼,呆坐在那不敢动,瞪大眼睛看着朝自己扑过来的狼,以为自己肯定要死了。

结果他听见了阿姐的声音,“阿木!”

一支箭正中狼身上,阿姐跑过来抱住他,哭得比他还厉害,“终于找到你了,阿木。”

“呜呜呜呜,阿姐,我害怕,我想母亲,阿姐……”他再也忍不住,在阿姐怀里嚎啕大哭。

父亲在一旁盛怒,吼了他几句,大抵是怪他乱跑什么,他记不清了。他只清楚地记得阿姐在他边上说:“别怕,阿姐在呢,阿姐在。”

回去的路上,他问阿姐,为什么别人都有母亲,自己没有。

阿姐说:“母亲在天国,她一直陪着我们。”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自己跑出去过,阿姐说以后想母亲了就找她一起躺在草原看星星。但是每一次他总能睡着,第二天又从帐子里醒来。

阿姐,是他见过最温柔的人了。

傍晚,寒风呼啸,营帐的军旗在冷风中屹立不倒。

桓晏在帐内待不住,总喜欢站在外面吹着冷风,等到快冻僵的时候再回帐子里的炉火旁坐着。那种从冷到暖的回温让他觉得自己活着,就像他和李书,总会回温的。

他猜李书早就收到自己的信了,大概回信也在路上了。自他来塞北后,李书给他写了第一封信,说此后再不纠缠,只是惦念当年好友之谊,绝无他意。桓晏当时便慌了,他敢对李书说狠话,也不怕李书恨他,只担心李书待他如待旁人。

所以他着急忙慌地掂量着回了信,李书没再理他,他就继续写。直到上次意外,信没来得及送出去。结果不久李书来信了,他就知道李书不可能放下他。

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他笑笑,转而更换了信的内容,让父亲代为传达。

他想,这样,是不是更像家书?

“将军!”

韩征着急忙慌地跑进帐内,“探子来报,燕王携一队人马往京都方向去了!”

“京都?”桓晏听此,一时间措不及防,“燕王在京都没有势力,他去京都做什么?”

“将军,京都还不知道燕王意图勾结阿勒族……”

一个可怕的思虑涌上心头,桓晏不敢想。

“将军,燕王他是想……”韩征没敢说出后面的话。

“挟天子以令诸侯。”顿了顿,桓晏疑惑道:“燕王只身前往京都,势单力薄最后只会丧命,他想要争皇权没必要拿命博,难道京都有他同党?”

“燕王在京都的势力早就被铲除得片甲不留,怎么会还有同党?”

韩征恍然大悟:“京都也有异党!可是如今政清人和会有谁想不开要谋反呢?”

“人之贪欲无穷尽,政清人和?不谈平民百姓,世家子弟除却忠烈者,谁不曾想坐上朝堂上唯一一把龙椅?朝堂和睦无非表象罢了。”

桓晏谈话间拿过纸笔写好信递给了韩征,“快马加鞭,亲自交到皇上手中。”

“遵命。”

韩征退下,帐内又剩下桓晏一人,刚刚还在想能否和李书回温,现下却又开始担忧他的安危。

桓晏想,要是当年李书没争皇位,哪还有这些忧虑?

他又想起当年李书本无意皇位,德贵妃也只愿他平安,做个潇洒王爷。说到底,有今日之局面,还是得怨自己。

当年桓家满门忠烈却因奸人一句“桓家势力不容小觑”入狱时,桓晏方才明白自己入宫伴读不过是先皇早就留好来控制桓家的把柄。他恨先皇,连带着不敢直视李书。

李书自知理亏,成天跟在桓晏身后又怕他嫌烦,只好去求德贵妃,可借着德贵妃的圣恩也只能保住桓晏,救不了桓家。

“我去求父皇,承舟,我去求父皇。”李书小心翼翼地扯着桓晏地衣袖不肯松手,“你信我,承舟,你信我。”

那时桓晏说什么来着?

他头也不回,只说了句“ 不必劳烦五皇子。”此后李书再怎么缠着他,他也不为所动。

两人僵持不下,直到某天桓晏从太子殿中出来被李书撞见。

“你要与他为伍?”

李书声音哽咽,他刚从养心殿被赶出来,跪得双腿发软。桓晏明显看见了李书眼眶泛红,虽于心不忍却还是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走了。

自那以后,李书没再找过他,也不再提桓家一事。愈发谦和有礼,在朝堂之上屡屡得到先皇夸赞,恰逢皇后一族引起先皇盛怒,且先皇不豫,一时间朝野动荡,太子一党倒戈之人不在少数。桓晏当时只觉得李书是气不过自己找了太子,故意跟自己对着干,年轻气盛幼稚至极。

他顾不得李书闹腾,千方百计保桓家上下安危。正逢塞北战乱,他请命出征想以此赎罪,博得先皇开恩。若桓家上下几十条人命搭在狱里,他跟李书就算不清了。

朝中能担此重任的武将不在少数,按理说桓晏虽为武将之后却因作了李书伴读没能亲上战场,先皇要收复阿勒族派他一个毛头小子最是不该。

先皇召见他,问他与李书纠缠时可有想过今日。

“宫内流言蜚语不少,桓家满门忠烈朕自是不疑。可朕的儿子成了断袖,岂不落人话柄?”先皇语气不善,话里话外都在怪罪桓晏勾引了自己最疼爱的五皇子。

桓晏不知皇上如何得知自己与李书一事,又或只是听了流言蜚语,一时间不敢妄下定论。

“臣身为伴读与五皇子亲近些,并非断袖,皇上明察。”

“啪!”先皇震怒,“明察?!清逸殿里你与李书做了什么,还需要朕明察么?!”许是气急攻心,先皇扶着龙椅久久缓不过气。

桓晏跪在地上,知晓事情并不简单,内心惶恐却不敢多说。他和李书在清逸殿做的,除了读诗学礼,全是些违背纲常伦理之事。

“桓晏,朕允你出征塞北,朕的意思,你该懂。”

桓晏当下便明白,先皇想让他永不回京都。

永不回京都换桓家平安、先皇无忧、李书免遭闲言碎语,桓晏觉得值当。

谁知估计是白天被气的够呛,先皇当晚就驾崩了,那道派桓晏出征的圣旨也没能下来。

当晚李书被召至塌前,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赵公公一行人手持遗诏走了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以菲薄,获嗣祖宗大位,兢兢夕惕惧,弗克负荷,盖今二十有一年矣,唯恐有孤先帝付托之重,乃今遘疾弥留,殆弗可兴。夫死生常理,虽圣哲所不免,统继得人,亦复何憾!四皇子李书,天性纯厚,仁孝明达,德器夙成,宜即皇帝位,中外文武群臣其同心佐理……诏谕天下咸使闻之。’”

众人听此,诧异却又了然于胸,先前倒戈之人纷纷庆幸自己站对了位置。

桓晏看着李书接过遗诏,抬眼与他对视上,李书神情冷漠,好似没看见他。桓晏一想到本无意朝堂之争,只好奇山川湖海的李书以后要在那朝堂之上坐到死,心便疼的发揪。

丧礼一过,德贵妃便召见了桓晏。

“桓晏,你可曾记得对哀家承诺过什么?”

“回太后,臣不敢忘。”

伴读时,他与李书举止亲密,德贵妃探了个究竟。许是为了不伤李书的心,她找了桓晏,问他可知一切后果。

“迭渔无意朝堂,桓家有我兄长,我自幼伴迭渔身旁,亦无意拜将封侯。我与迭渔两情相悦,想必您也不愿他伤心烦扰。”

桓晏那时想得简单,反正二人无意争权夺利,以后只过潇洒日子便可。

所以当德贵妃问他如何能在皇权争夺之中护住李书时,他自信地对她承诺:“我必倾其所有护李书平安无忧。”

可如今局面,桓晏当年的承诺就像个笑话。

“你那时年幼,哀家不怨你,如今诸多变故,你可承得起那一诺?”

“臣,此生都承得起。臣必护皇上平安无忧。”

不过是身份变了,李书做不了潇洒王爷,那他就去拜将封侯护李书平安无忧。

“好。”德贵妃听他毫不犹豫,知道自己当年没看错人,“书儿如今初登皇位必然少不了将你留在身边,而如今唯有平定塞北,朝内流言蜚语少些,他才坐得稳。桓晏,你懂哀家的意思么?”

“臣明白,臣会自请镇守塞北,太后放心,臣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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