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穿成反派徒弟师尊后我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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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宴屿愣是一个眼神都没给老头子,只是简简单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找到一处符合自己心意的地理位置后,便从空间玉佩中取出一张竹躺椅。

宴屿望着已经摆好的竹躺椅,面无表情的对着几人摆了摆手。然后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磕着眼好似一副快要睡着了对样子。

这时耳边还是那熟悉的声音,只是这次的声音软趴趴的。让人光是听着全身心都舒爽起来。

宴屿道:“不用,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轻声笑着,眼睛虽然是一直盯着白衣男子不移分毫,但他手中嗑瓜子的动作没有想要停写的意思。

“长老,他不是我的任何人,我跟他之间也没有任何不恰当关系所以就不用看在我的面子去减轻对他的刑罚,他冒犯与我,如果减轻刑罚这样的事情流穿出去,是不是就代表人人冒犯完我之后就可以不了了之呢?这样下去我仙界第一的崴名岂不是任人踩踏了?”

这番话不知道是对着老头子说的还是刻意让白衣男子听见的。

老头子听完这番话愤怒的看向刑罚台之上的白衣男子。

此时的宴屿正悠闲的磕着瓜子,随着系统的播报让宴屿嗑瓜子的动作停滞了几秒。

几秒后他捂着胸口,面色涨红。不断咳嗽的声音在一次吸引对所有人的目光。

手中的瓜子壳全部掉落在地上,咳嗽声仍未停止。

半晌,卡在喉咙里的瓜子仁被咳出其中还夹杂着血迹。

回想起系统的播报。

「叮——」

「反派怨恨值:50」

宴屿撑着竹躺椅的边缘,缓慢抬起头白发垂在手边。

刚刚咳嗽完的他有点适应不过来面色至今还有一点苍白。

他伸出手抱着猫儿使劲的撸,朝着它露出危险恐怖的笑容。

一字一句非常清晰的问着橘子:“怎么还有这个东西?”

“先前也没有跟我说,不厚道的猫。”

语闭他将那袋末吃完的瓜子一股脑的塞进身边保护他的修士手中。

戏谑的盯着白衣男子走到老头子身边。快速从他手中夺过那个占满血液的鞭子。

鞭子上冒着浑浊的气体,这是一条普通不能在普通的麻绳鞭。

“既然你怎么恨我,那就很得更彻底一点吧。”

“反正讨厌我的人怨恨我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又不少。”

宴屿走上台阶,手中拿着那个鞭子,鞭子还有半截捶落在地被拖着前行。

宴屿慢悠悠的往前走着。白色的鞋子忽然出现在白衣男子的眼前。

他缓慢的抬起头看着面前模糊的白色身影站着他的面前,他使劲的眨眨眼睛,终于看清了宴屿的模样还有他手中的麻绳鞭。

自己本身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只能干愣愣的瞪着宴屿。

可能是将仅存的力气用完了整个人都很晕眩,想要睡觉。

在晚霞的照耀下,今天夕阳显示得格外很美丽。

夕阳的光辉已经将俩人偏执的情感拉开了帷幕,而少年们往前奔赴的勇气早已经在你转身离开之时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一道影子被拉的很长,往山下走着的一个白发男子怀里的白衣男子被这夕阳的余光照射的非常瘦小。

他身上的白色布料已经所剩无几了,但在这一时片刻他们都是幸福的。

「宿主,干嘛要救他啊?」

「自找麻烦不是?」

宴屿没说什么,只是将少年安置在药房叮嘱医修好好照顾他之后就离开了。

“我是一个烂人,但他不是。”

「你不是,你是一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这句话橘子没敢说。

“这份感情是原主的,我只是一个外来者。迟早要还回去。”

「……」橘子望着眼前那绝美的容颜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好眼前的这个人。

它只是觉得宴屿是它有史以来见过最温柔的一个人了。

自己也不是没有跟过其他的宿主,但他们聪明、能干、会玩弄人心。

要是搁在其他宿主那,他们就开始举报我玩忽职守而不是像现在轻飘飘的一句:“那就禁你半日粮吧。”

宴屿坐在地上头靠在一颗柳树下面看着被柳树枝叶遮掩住的月亮淡淡的说:“我还没有将那个黑子骂完呢?我还要赶回去骂人的,不然就觉得我怂了。”

“什么都黑,把他了解的透透的。”

橘子一听这话舔舐爪子的动作僵住了,又是这个样子。

明明自己是很不想去跟这些人较真,为什么就不能遵从的心意呢?

宴屿躺在草坪上,感受着夜晚寒冷的湿气。皮肤居然有点起鸡皮疙瘩了,他以前也没有这么怕冷的。

宴屿将这些事情抛之脑后,没过多思考转头去问橘子:

“橘子,告诉我接下来的任务吧。”

“有点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宴屿说的很决然,没有半分不舍的意味夹含在里面。

宴屿揉了揉鼻子,自顾自的问:“鼻子好痒。”

“……啊…嚏。嘶……”

“好冷……这天气也刚刚好,为什么会感觉到冷呢?”

「宿主,你接下来的任务是将反派男主收入师门,然后……」

橘子关闭了系统页面,跳到宴屿的胸膛上幽怨看着他:「都已经被你玩崩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宴屿没了兴致忽然看见夜空中一闪而过的身影,让他兴奋的爬起身躲在树后顺便将猫也带上了,嘿嘿一笑:“来活了。”

橘子:“……”‘我谢谢你还记得带上我哈。’

你能不能不要笑得怎么诡异啊!这是你的地盘,你不是入侵者。

橘猫看着宴屿满脸兴奋的样子,呆呆的愣着陷入的短暂的回忆。

那是宴屿突然到地不起的画面,满口鲜血的样子还死死的将自己保护起来。它没受半点伤。至今记忆犹新的是它自己的毛发上还有着宴屿那时遗留下的血液。

“小屿儿,醒醒。”

“小屿儿?能听见我说话吗?我知道你可以听见的,你点点头好不好??我不要你睁开眼睛了,你就点点头好吗??”

粉发男子把宴屿扶起抱在怀中,在他的怀中发现一只橘花猫。

橘花猫很小,像刚刚出生没多久的样子。

“你就是橘子吧?我是余淮南。”

“那么就由我们一起带小屿儿回家吧。”

粉发男子将轻轻宴屿抱起后就被穿着灰黑色西服的男人拦下,他手中还牵着一个当红明星行为举止十分暧/昧。

这人长的很可爱,瘦瘦弱弱又文邹邹的的兔子模样,但又有一股书卷气息铺面而来。

余淮南瞥了一眼来人和他的心小男朋友阴阳着:“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一个吃软饭吃出出轨的忘恩负义小人南陌泽啊。”

“香甜软玉在怀还不够?”

“啧~要钱是吧?”

余淮南突然就笑了起来,视线从他们两人身上直接挪到了南陌泽的眼睛上。

同他对视,语气犀利咄咄逼人。

“拿着我们家小屿儿的钱出去养情人,还让情人找上门耀武扬威的说教宴屿?也是真有你们的。夫唱妇随好一对狼心狗肺的苦命鸳鸯。”

“宴屿已经离去,爸的遗产和宴屿的东西我一个不落的都要拿回来。”

“觊觎自己不该觊觎的东西是乃为偷。”

南陌泽一步踉跄栽倒在地,一边的情人连忙将他扶起却被南陌泽一把推开。

“淮南,让我看看他……他可以么?”

南陌泽说的很小心,手也不自觉的向宴屿的那边伸过去。

余淮南先一步将南陌泽踢开,被踢飞的南陌泽直接撞到公共汽车站的站牌上。

嘴角缓慢流下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更线一样拉扯不断。

“滚!宴屿的东西我都会拿回来,要不是宴屿不想看见你,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好好的站着这里跟我说话,在他面前还把你的新小男朋友带过来脏他的眼???”

余淮南说完以后没给南陌泽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抱着宴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身后跟着的橘猫眼中泛着阴冷的光芒往南陌泽这边扫视着。

一声猫叫过后钻进余淮南的车里。

通过后视镜看到南陌泽很艰难的将手搭在情人手中借力起身,两个人险些一起摔倒。

车里的的气氛很尴尬,一人一只猫还有一个已经凉透了的宴屿。

驾驶位上的余淮南一顿一顿的抽噎着,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被泪水占据,他的哭声很小。

“叩叩叩。”

玻璃窗外传来很清脆的敲击声,余淮南猛擦着眼里打开车门,嘶哑的声音吩咐着来人:“带他回去。”

那人微微摇头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餐巾纸递给余淮南指着他的眼睛:“先擦擦吧。”

“我来的时候打听过了。宴屿的死亡,虽然与那渣男没有直接关系但是有间接关系。”

“所以……活着可以吗?”

“轰隆……”一声巨响,一辆黑色的车向远处驰骋而去。

一年后。

在宴屿的墓碑前有着一束鲜艳的白玫瑰 ,在玫瑰之上还有一个戒指的盒子。

墓碑被擦拭的很亮,但与身边的那个新墓碑相比就逊色许多了。

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在墓碑前的相框是停留了好一会才放了下去,照片里的人长的很阳光帅气,少年的笑容很灿烂。

橘猫儿拿出手机点开的新闻联播,播报内容是:“最年轻的资本家余淮南在宴屿墓前自杀这一事,诸位怎么看?”

“好的,请看接下来的新闻。一男子的被连砍数刀乃活于世……”

“橘子!!!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人要来了。”

「想事,想怎么快速帮助宿主大大通过,好尽快回去啊。」

“哎哟,真不愧是爸爸的好大儿。来,嘴一个儿~”

「你是吃了什么变/性/药了吗?行为举止甚为异常。」

“瞎说什么?”

「你性格变幻的真快。想哪去了你?」

“性格啊……好啦好啦,我改回去就是了。”

“这种活泼乐观开朗的性格是我弟余淮南的。”

宴屿抱起橘猫欣慰的点了点头,摸着它的头,慵懒至及的声音就像是在说一件不大不小不关自己屁事的事情。

他说:“不过,完成任务我自己来就好。你躺平就行。”

「嗯。」

橘子应着宴屿在心中想:

一共有三次穿书,三次过后,你可以醒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当晚青莲峰的峰主宴屿救下一男子又将其抛弃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修仙界。

三日后谣言不减反增,这到为修士谋了一把福利成为了催促宴屿选徒的理由。

“宴屿!说什么你今天也要去选徒!!!”

宴屿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的回绝:“十凶,步步布,喔布药。”(师兄,不不不,我不要。)

“你要,走!你不要,但是要去做做样子。让那些唠唠叨叨的老头闭嘴。”

“行,我去换一身衣裳我可不想一身白衣。”

“修仙者,不穿白的难道穿七彩的?不像样子。”

“我们是仙者,要普渡众生关爱众人,穿白色不会过于浮夸。”

在师兄絮絮叨叨之时宴屿已经换了一件衣裳了。

一袭紫袍加身将宴屿身上邪魅的劲都展现了出来。

“你是去选徒还是去青/楼卖/艺?”

“换了。”

回应师兄的只有宴屿离去的背影和一句:“现在不就是去卖艺吗?选个徒还这么多的事。”

选徒结束以后,宴屿一路下来耷拉着脸身边跟了青涩的少年。

一路左拐右拐,绕进了藏书楼。

宴屿推开门,先一步迈了进去:“你从今以后就住在这里,我要教的书里都有。”

“饭堂离这里也蛮近,药房也是。”

“我叫余淮南,师尊。师尊,你现在是任由我自生自灭吗?”

宴屿呼吸一滞,但他还是井然有序的将剩下的话说完。

“是,你是此次大赛的第一名,可以选择尊主,在以后继承这个仙门。”

“可是我觉得用你教我的方法杀了你会更有成就感的,师尊。”

“我说了,我的术法都是从这里习得的。”

“总之,你好自为之。”

从此之后宴屿没在过来看余淮南一眼,逢年过节也是直接派人送来礼品后就不了了之了。

「宿主,你的心也太狠了。」

“嗯……好像是过了点。那边有一碟绿豆糕,你给他送过去。”

橘猫剜了一眼宴屿后叼起那碟绿豆糕就往山下走。

藏书楼外一男子意气风发的练着剑,每一招一式出手都快准狠。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宴神尊抛弃的一个可怜小丑。”

“来,让哥哥教你剑是怎么练的。”

几人将余淮南围起,把他的剑抢了过来扔在地上轮番踩踏直至剑破损严重。

一轮翻的殴打已经结束,新的就要来临之际一声猫叫阻止了几人。

橘猫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后,在心里念起莫怪我。

这都是为了宴屿能成功醒来,你不要怪我。我可是把宴屿打包送你了,这要是还把握不住这就是你的问题。

你不要怪我……

“这……”

几位少年看着橘猫微微打颤,几人互相推诿。

其中一满脸麻子的胖子说:“这……”

“宴神尊的猫,怎么办?”

麻子脸看向同伴绝望痛苦的呐喊声让同伴升起了别样的心思。

他绕了绕头很是烦躁的说着:“一只畜牲而已,杀了便是。它身上没有半点灵力,不可能是宴神尊的猫。”

“白哥,此话当真?”

麻子脸深信不疑,因为他是他们几人中最厉害的。

“自然是真的,你在质疑我?那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被唤做白哥的男子瞪圆了眼睛,装作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对着麻子脸下达了驱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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