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儿们都对我图谋不轨【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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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阳光极其晃眼,晃得人眼晕。

温度也极高,闷热得让人心情烦躁。

主持葬礼的老人在前面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多久,大清早就来,日头都偏西了,他们还能站得一动不动的,时不时啜泣一下。

余枝热得想解开遮在头顶的孝帔,看到前面乌压压一片人都披麻戴孝的,没好意思当这个出头鸟。

他一边跟着啜泣,一边悄悄挪了挪脚步,往前站了站。

站在他的面前的是个极其高大的男人,身高一米八五以上,过高的个头正好给余枝挡下来了一部分的阳光,不至于让他那么闷热。

好大儿,真孝顺!

余枝缩着身体,躲在男人身躯遮挡下的阴影里,心里夸了一句。

没错,面前是他的便宜儿子,这样的儿子他有三个,这个是老三,盛承宇。

后背后颈还晒着太阳,后脖颈更是热得微微发胀,余枝忍不住又贴近了一些,呼吸都落在了便宜儿子的背上。

盛承宇绷紧了肌肉,回头垂下视线扫了他一眼,明明是下垂有些狗狗眼的眼睛里却戾气十足,比人肉阴影还让人觉得凉快。

“……滚一边去。”好大儿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发出了不孝的宣言。

顶级Alpha的信息素仅针对他一个人,狠狠刺了他的鼻腔一下。

余枝被铺天盖地来的烈酒味冲得头晕,拉了拉孝帔,默默回了原位。

还好他性腺还没有成熟,不然他高低告自己的便宜儿子对他性骚扰。

前面主持下葬的人的长篇大论终于结束了,前来看风水做法的师傅也做完法,正在将他刚死的老公骨灰坛子小心翼翼的放进小小的墓坑中。

此时面前挡着余枝的所有人如同摩西分海一样往两边让去,露出藏在人群最后的余枝。

余枝捏着孝帔,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站在最前头的是他老公的弟弟,比他老公年轻了二十来岁,已经当上家主了,此刻脸上没什么表情,正微微回头看着他。

比他便宜儿子还高,站在那里无形中有种更强烈的压迫感。

“余枝,过来。”

余枝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一边在心里疯狂排查自己有没有得罪过这位年轻的家主。

他站到盛衍沉面前,不比盛承宇年轻气盛的将AlphA的信息素随意释放,这位传言中的S级Alpha无比低调,一点气味都嗅不到,却威严无比,在他面前简直像一座巍峨高山,气势十足。

“……家主。”

他甚至不敢偷偷占盛衍沉的便宜,喊成弟弟、小叔子这样的称呼,恭敬无比。

那双漆黑的眼睛打量着他,好像能看透他心里的想法。

盛衍沉沉吟道:“你父母刚才联系我,说你冲喜没成功,”他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厌恶,旁人全然没注意到,“让我们家将你送回去。”

“一会儿司机会送你下山,之前的礼金,也不会收回。”

余枝瞪大双眼,他连对面前的人下意识的惧怕都忘了,抬头看着盛衍沉,眼睛睁得圆圆的。

刚对上那双平淡的黑眸,他心里一突,连忙低下头。

开什么玩笑,都什么年代了,他父母还能为了钱把刚成年的他送来给个五十五岁的老头冲喜当小妾,现在好不容易老头死了,他正可以过着暴富发财死老公还捡了好几个便宜儿子的快活日子,干嘛要回去?

回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把他转手给卖了,那他不是倒大霉了吗?

余枝立刻摇摇欲坠起来

他提着嗓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声,呜咽道:“呜呜,不要赶我走……我已经嫁进盛家,生是盛家的人,死是盛家的鬼!”

他的余光看到端正摆在墓坑里的骨灰坛子,他踉踉跄跄的扑了过去,伏在那上面,哭得身体一抽一抽。

余枝下意识屏住呼吸,还好盛家没封建到土葬,这天气,要是埋的是尸体,那得什么味。

他放开声音大声嚎啕,一下子盖过整场人小声哭泣的声音,比三个大孝子看起来还要悲痛。

其他人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刚进门没几天的新媳妇能哭得这么大声。

眼看其他人没什么反应,盛衍沉更是一动不动,余枝心里着急,这下急得眼泪真出来了,连声哭道:“呜呜,亲爱的,你死的好早啊,呜呜……你一死,我也不想活了!”

说着就要扭头往一旁的墓碑上撞去。

周围其他盛家的人和亲戚都惊呆了,此刻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扑上去拦住他。

余枝的力气头一次这么大,挣扎之下竟然那么多人都一时没捉住他,还在锲而不舍的往墓碑上凑过去。

直到盛衍沉看了盛承宇一眼,盛承宇反应过来,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像箍小鸡仔一样,一把揽住他纤细的腰,将他整个提了起来,紧紧的锁在怀中。

余枝蹬着两条长腿,还想往石碑上扑。

“够了,别闹了。”盛衍沉走到不断扑腾的余枝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余枝吓了一跳,他的孝帔早就在吵闹中掉了下来,苍白漂亮的小脸露了出来,其上满是惶恐的神情。

他早就闷热得不行,整张脸都泛着粉色,眼圈周围也粉了,看着还真的像哭得惨兮兮的。

就连挟制住他、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盛承宇都惊住了,连手上动作都松了一些。

难道这年轻Omega还真对他老爸情深意重……?

“放开……放开我……”

余枝浑身莫名的发热,铺天盖地的烈酒味因为现在的状态变得无比浓烈,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松木气味,激得他后颈一跳一跳的疼,耳朵嗡嗡的,连对盛衍沉的恐惧都忘了,拧着有些酸软的身体试图逃开Alpha的钳制。

身躯相对他娇小一些的Omega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滑落,盛承宇下意识将人捞了起来,挟得死紧。

男孩白皙的后颈被他捞到了鼻子前,上面分明还贴着肤色的气味阻隔贴,一股强烈的甜腻的蜂蜜甜味却一下子爆发出来,直冲他的鼻腔之中。

“他发情了!快走!”

有人大喊。

却已经晚了。

在场乱作一团,Omega匆忙后退寻找安全的地方,避免祸及己身。Beta们匆忙翻找抑制药剂,Alpha们眼瞳微红,从人群中走出,试图朝正在发情的Omega走去。

盛承宇还没有自己的Omega,距离又最近,受到的冲击最大,已经本能的将发情中的Omega箍紧,皱起眉凶恶的看向企图与他争夺猎物的其他Alpha。

锋锐的Alpha信息素如同利刃一样,对准蠢蠢欲动的其他Alpha,部分品级较低的Alpha遭受威胁后止步不前,在外圈焦躁踱步,仍旧念念不舍。

就连想要接近的Beta也被拦在其外,Alpha们朝他们发出怒吼,避免更多的人接近甜美可口的小猎物。

盛承宇浑身躁动不已,跃跃欲试的想要对同为盛家人的亲人发起进攻,如同雄性遇上抢夺雌性的对手一般。

他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犬齿,悬在余枝微微鼓起的后颈上。

“老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同为顶级Alpha的盛家长子盛承锐和次子盛承泽并不怎么受到盛承宇的影响,加上冲击不如盛承宇那么的大,目前还能保持一定神志,连忙出声阻止老三。

他们呼吸急促,朝前走了几步,走进盛承宇信息素的防御范围,接着朝盛承宇伸出手:“把余枝交给我,别咬!”

两人自觉神志清醒,眼瞳却越来越红。

那股令人疯狂的蜂蜜味不断引诱着他们,明明应该将余枝交到在场的Beta手上,此刻他们却都想将人接到手中,自行独占。

盛承宇理智全无,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威胁性十足的盯着眼前朝他走来的双胞胎兄长们。

“滚!”

三人间的争斗一触即发。

余枝被夹在三股信息素之间,脑袋早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他浑身热得不行,四肢百骸每一寸都在泛着痒意,急需有人能将他狠狠揉捏,给他止痒。后颈更是痒得出奇,又涨又痛,似乎在竭力散发着气味。

他刚成熟,这是头一次发情,纤细的身体压根承受不住过载的渴求,大脑直接宕机。

精致漂亮的青年喘着气,伸出汗水淋漓的手,连指尖都泛着汗意水光,本能摸上紧紧贴着后颈的气味阻隔贴,摸索着想将闷住敏感地位的阻隔贴撕开。

“呜……”

贴纸几乎与皮肤同为一体,在茫然之下,余枝根本摸不到接缝处,揭开这可恶的东西,急得他掉了眼泪,粉嫩的脸显得愈发引人摧残。

就连在场的Beta都请不自觉被吸引了目光。

“救命……呜,救救我……”

Omega嗓音甜美的央求。

他快受不了了。

在场的Alpha立刻躁动起来,又跃跃欲试了,甚至想直接与顶级Alpha对上,只为争夺正在发情的可口猎物。

直到一股比他们更凶悍的信息素压制而来,将他们直接压制在原地动弹不得,品级较低的,甚至被直接压倒在地,连呼吸都受到限制。

高大的男人呼吸有些不稳,强硬掰开了侄子的手,将Omega抓进自己怀里。

松木味微微泄出,冲淡了烈酒味给余枝带来的眩晕感,他下意识的微微抬头,贴到最惧怕的男人的颈间细细嗅着。

躲在远处的其他Omega看到这一幕,惊得连手里的东西都拿不稳。

那可是他们家主,一向不近美色,一心只在工作和家族上的家主!

也被那新嫁的小嫂子给引诱了?!

几人目瞪口呆。

盛承宇被压得最狠,此刻见此情况,喉咙里又挤出一丝怒吼,已经回复大半神志的盛承锐和盛承泽对视一眼,上前压住了老三竭力抬起做出凶恶表情的头。

妈的,第一次发现他们弟弟这么蠢!在小叔面前还敢造反!

盛衍沉被落在脖子上的气息引得喉结一动,他朝愣在原地的Beta招了招手,语气似乎还如同平时一样冷静:“抑制剂,拿来。”

那Beta回过神,匆忙跑了过来,恭敬的双手递出针形抑制剂。

他是盛家的旁支,学医,准备的是最合适的抑制剂。

盛衍沉还是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按住余枝还在后颈上乱动的手,大手将其整个都包在了手心,接着调整了下姿势,让余枝稳稳当当地靠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将阻隔贴揭开一角,蜂蜜味霎时间更加浓稠,怀里的Omega也跟着哼哼唧唧的表示舒服。

他眼疾手快,迅速将抑制剂打进余枝的腺体之中。

浓郁的蜂蜜味如同昙花一现,迅速褪去。

余枝早已脱力,发情被强行终止之后便晕了过去,整个软倒在男人宽阔的怀中。

余枝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三天后了。

病房内灯光极其亮,他花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一看见周围有些陌生的环境,他立刻床上跳了起来,酸酸疼四肢并不支持他的动作,他又软倒了回去。

怎么回事?

下葬日的记忆还有些模糊,余枝焦躁地捏着被子,他忘了自己发情的事情,暂时只记得自己被盛承宇抓住了……

之后呢?

感受着身上的酸疼,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打了一顿,打晕了,又被送到医院来。

那他现在,是被送回家了吗?

余枝脸色微微一变,心跳都缓了一下。

算了,被送就被送,他再想办法就是了。

他往后躺下,没注意自己的位置,后脑勺猛地撞了病床栏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啊!”

余枝伸手捂住后脑勺,蜷缩成一团企图抵抗头顶的剧痛,疼得眼角都泛出了泪花。

以至于他都没注意到有人听见动静后走进了病房。

“又在装可怜?墓碑都敢撞,撞个头算什么?”盛承宇黑着脸,抱着手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床上缩得像鹌鹑一样的青年。

他心里正冒火,看见余枝这样更是不爽,用力踢了踢床脚,床都被踢得挪动了一下,发出吱嘎的声响。

然后恶声恶气地说:“喂,抬头。”

余枝吓了一跳,微微抬头,隔着泪水看见自己的便宜儿子脸黑得像死了爹一样。

他眨了眨眼睛,泪珠顺着脸颊流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能见到眼前的人。

难道是因为把他打晕了,所以来赔钱封口的?

盛承宇看见余枝那张哭泣时更显精致易碎的脸,喉头莫名一紧,鼻尖仿佛还弥漫着那股香甜的蜂蜜味,脑海中闪过青年在他怀里又哭又求的模样。

他脸先是一红,紧接着一黑,恼羞成怒的骂道:“谁许你抬头看我了?又要勾引谁?”

余枝被骂了一通,心里觉得莫名其妙。

他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只好老老实实的低下头,不让盛承宇看见自己的脸。

谁知盛承宇又来捏住他的下巴,宽大的手掌都能将他整个下巴包住了,强硬的逼他抬起脸来。

便宜儿子那张乖戾风格的俊脸逼到他的眼前,狗嘴里没一句好话:“被我说中心虚了?为了盛家的钱,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双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脸,似乎在打量什么。

“喂,我给你一千万,你自己离开盛家。”

余枝正觉得无语,听见这话,耳朵一下子支楞了起来。

大孝子啊这是!

不过……

“你有这么多钱吗?”

余枝真诚发问。

他没记错的话,他便宜儿子还是大学生吧。

盛承宇面色一僵,顿觉面前这个看似娇娇弱弱的Omega是故意挑衅他。

他成年倒是分到不少财产,但现在还在信托中,这是整个盛家都知道的事。因为所有的小辈都是这样,如果没有通过审核,在大学毕业前是不能自由支配那笔钱的。

身为已经嫁进他家的人,又贪图钱财,怎么可能不去了解这些。

他现在还真拿不出一千万来。

盛承宇黑着脸松开余枝的下巴,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他越想越气,暴戾的情绪涌上头,狠狠又踹了床脚几脚。

“你故意的是吧?啊?我告诉你,就算现在你能留在盛家,也休想、捞到、半分钱。”他一字一顿的说道,眼里闪过冰冷的光。

合金的床脚都被踢得弯折下来,发出砰砰巨响。

余枝下意识抱头缩紧身躯保护着自己,不小心扯到手背上的针头,他吃痛的嘶了一声。

病房内的巨响终于突破隔音吸引了外面的人,护士跑了进来,站在门边,一时间有些不敢接近暴怒中的Alpha。

“三少!”

她急得团团转,扭头去看门外还有没有谁可以叫来,紧接着护士眼睛一亮,刚从电梯出来的盛承锐显然也听见了声音,快步走了过来。

一向温和的长子语气严厉:“老三,住手。”

盛承宇回过神来,冷冷的看向刚进门的大哥,终于停下了动作。

此刻病床早已被踹得损坏,歪歪扭扭的支着,缩在另一个角落的青年显得格外可怜。

“你在做什么?”盛承锐捏了捏眉心,头次感觉如此头疼。“为什么要踢病床?难道你就不怕小叔知道了……”

盛承宇见大哥一来就指责他,怒气冲冲、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临了丢下一句:“我才不管!我早都说了我不来通知他!”

盛承锐皱眉,看着弟弟愤怒离开的背影,也不知道这孩子又受了什么刺激。

他这才看向病房,护士已经跑了过去,扶着余枝起床坐到房内的沙发上,正在细心的把戳到肉里的针头取出。

而现在他名义上的小妈正面色苍白,额角冒着冷汗,在针头取出的一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

“抱歉。”

一句道歉在耳边响起,属于一个相对陌生的声音。余枝抬起头,看向面带歉意的俊秀男人。

这好像是他便宜大儿子?

老大和老二是双胞胎,他有些分不出来。

“……没关系。”余枝摇了摇头,有点没力气了。

盛承锐笑着,神色温柔的说:“承宇有些任性,没伤到你吧?”

他走了过去,看见Omega手背上的一片青紫,转头语气和煦的让护士去找医生开一支药膏来。

余枝没说话,目光追随着护士离开,他手指动了动,还有些心有余悸,忍不住担心便宜大儿子也和老三一样是个问题儿童。

虽然看着倒是温柔端方、君子如玉的,谁知会不会莫名其妙的闹事。

好在盛承锐维持着安全的距离,并未靠近他,看见他的神色后,说道:“承宇是因为葬礼上的事情,对你有些偏见,本性并不坏,希望没吓到你。”

余枝问道:“葬礼?”

他是闹了一通,但也不至于让便宜儿子发疯吧?

“你不记得了?”盛承锐看着余枝,确认那张脸上茫然的神色不似作伪后,笑了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了,让承宇过来,是想告诉你今晚盛家有个酒会,需要你出席,晚些时候司机会过来接你去做造型。”

余枝睁圆眼睛,有些惊讶。

看来他现在是可以留在盛家了?不然干嘛要他一个毫不相干的去参加盛家的酒会?

“好,我知道了,”

余枝点了点头,心里陡然生出一点紧张。

他原生家庭以前的家境不错,但也没好到让他去参加上流酒会的程度,这还是头一次参加酒会。

盛承锐通知完,也没久待,走前还叮嘱他擦药膏,态度好得和盛承宇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护士过了一会拿了药膏过来,余枝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了护士自己的入院的原因。

医院是盛家名下的,护士知道个大概,给他说了起来。

“啊?”

余枝捏着药膏,呆滞无比。

他的记忆随着护士的讲诉渐渐回笼后,耳根滚烫,脚趾扣紧。

……他现在去找盛承宇说要拿着一千万离开盛家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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