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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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陈词自认这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

朋友喊他出来喝酒,天热,他又大大咧咧惯了,穿了件背心就出门了,没成想误打误撞碰上扫黄大队扫黄。

就因为穿着暴露,所以被正义的警察错当鸭,稀里糊涂被人压上了警车。

直到警局陈词都在费力解释,可惜今晚的警局格外热闹,屋子里的警察没闲空应付他。

陈词急了,随手拉了个人就开始解释∶“警察叔叔,你们抓错人了!我真的是只是学生,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违纪违法犯罪行为!”

高局抬眸打量了一眼陈词,小子细皮嫩肉,微挑的双眼清澈澄净,白白净净的,长的确实是乖,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做坏事的人,他敲了敲桌子,沉声∶“怎么进来的?”

陈词忙回∶“扫黄扫进来的!”

高局一愣,又看他一眼。心想:扫他也不是没原因。

高局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为什么去不正经的娱乐场所?”

“我就是和同学一起去喝酒,穿得随了了点……”陈词小声嘀咕,“谁能想到这地方还是‘鸡鸭’市场,就被错认了呗。”

“诶你小子说话……”高局被他这一声“鸡鸭市场”整乐呵了,抡起档案本拍他头上,“你同学呢?”

陈词哼了一声,“跑了。”

高局不加掩饰地嗤笑出声,在桌面敲了敲,“出证件证明身份,带着学生证更好。”

“手机聊天记录行吧。”陈词示意他往自己身上看看,那意思是我都穿成这清凉样了,哪来地方放证件?塞裤腰吗?

高局对学生向来好说话,努了努嘴,“给我瞧瞧,有证据就行。”

后来经过核证,陈词确实是被冤枉的,但是一个大学生半夜出入这种场所还是免不了一顿教训,为了告诫他,高局通情达理道:“写个检讨再走吧。”

姜臻一身戾气大步离开时,正巧瞧见了趴在板凳上写检讨的陈词。

姜臻是宛城的新贵,年纪轻轻坐上总裁的位置,本该在酒场上的人此时却西装革履出现在警局。

原因是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人追尾,在警局走程序待到半夜,不快溢于言表,临走时看到了眉眼精致的陈词乖乖地和一张纸较真。

纯白背心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锁骨半露不露,冷白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泛着莹光,姜臻沉寂了许久的心一下跳动了起来。

高局正好是负责姜臻追尾案件的警察,两人站在大厅不约而同将视线滑向蹲在墙角像个小学生一样写字的少年。

姜臻偏头低声问:“高局你们警局还能领孩子来写作业?”

“孩子?这可不是托儿所,进这的几乎都是犯了事的。”高局嘿嘿笑了声,话说的模棱两可,“这小子可不小,大学生呢,现在生的有鼻子有眼的俊小伙真不多见,还真不怪你看走眼,局里扫黄扫进来的。”

姜臻眉梢一挑。

陈词出警局时路上已经没人了,凌晨的凉风吹鼓他单薄的汗衫。

他站在路边认真地翻看手机里的消息,嘴里嘀咕着:“这车怎么这么难打,定单都快十分钟了还没人接,总不可能今晚回不去吧。”

肩膀蓦地被人拍了下。

陈词不耐烦地回头,“干嘛?”

一张单薄的纸片就这样被递到眼前。

陈词拂开碍眼的纸,一张硬朗深邃的俊颜就这样映入眼帘。

姜臻有些紧张,这支票是他看到陈词后在警局写的,他耳垂泛红,故作镇定道∶“买一次。”

陈词没搞懂这人是怎么回事,他疑惑地撇了眼那张纸——十万支票。

这再不明白的也该懂了,陈词只觉得气血翻涌。

这人把他当鸭!合着今晚一个二个都赶着来搞他!

气不打一出来,本就不是一个理智的人,陈词后牙槽咬得直响,他腾地扑到姜臻身上,一拳擂到门面,“爷就值这点钱!!!”

当真是话不过脑了。

姜臻猛地向后退,也没恼,拧着眉质问:“莫非……你是头牌?”

陈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头牌?你他娘才头牌!不是头牌你也买不起!”

于是,刚出警局不到十分钟的两人就在门口打了起来,不过是陈词压着人单方面殴打,姜臻也不还手,扶着陈词不堪一握的腰有些心猿意马。

不出所料,两人再次进了局。

高局拉着两人又是一顿说教,

“行啊,今晚你俩算是破局里记录了。”高局一拍桌子,“和解还是走程序?”

两人双双服软,异口同声:“和解。”

见两人认错态度良好,高局就把人又放了。

陈词还没消气,大步向前迈。

姜臻跟在他身后,良久,拉上他的衣摆,神色坚定,十分讲礼貌地发出惊天一语∶“所以……你考虑一下,给嫖吗?”

陈词被气笑了,他挑眉,夜风寒凉吹得他眼尾泛红,活像个惑人心智的妖精,这妖精开口∶“嫖呀,先来个五十万的。”

说完这话陈词就后悔了,可天下没有后悔药,姜臻当真了。

“好,成交。”

姜臻半强制地带着他来到一栋别墅里,半推半就着让人摁上了床。

满腔操气撞出激情一夜。

翌日一早,陈词趴在床上扶着腰气得抽气。

姜臻还真是做什么事都一丝不苟,说来五十万的,还真搞了他五次,陈词现在坐都坐不起来,看着一旁空荡的被窝直咬牙。

本以为这人吃抹干净就跑了,谁知道没过多久姜臻就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从洗浴间出来了,古铜色精壮的胸膛光裸着,肌肉结实。

姜臻见他坐起身,连忙走近,“醒了?”

陈词看的脸红,但这不耽误他朝姜臻质问,一把扯过床头摆的一千万支票,气呼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和我说床头摆的支票是写给我的,真当自己是霸总啊?”

姜臻觑了一眼,视线又落回陈词身上,道:“这是你应得的,里面包含昨晚的五十万,剩下是我的预付金额。”

讲道理的衣冠禽兽小心翼翼坐在床边,他绅士询问∶“所以……可以包养吗?”

陈词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攥着一股子劲一脚把人踹地上,“去你的吧!”

姜臻狼狈落地。

陈词嘴角勾着恶劣的弧度,抬手支在眉骨,睥睨着床下的人,字字清晰道:“我陈词的字典里只有‘恋爱,结婚’四字,抱其他念头的都滚远点,还有,爷不是鸭!”

他将支票揉成团砸到姜臻头上,又掏出自己钱包里仅有的一百块,怒声又道:“昨晚是爷包你,不是你包爷!”

姜臻却不见恼色,他垂头不语,陈词觉得不对劲,好像说重了,给一百确实有点看不起人,他看着床下夹着尾巴的大狗有些不忍。

正欲再加钱,谁成想姜臻骤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抱上陈词,小鸡啄食般亲在他面上,双眸发亮,他兴奋道∶“那我们先恋爱再结婚,一点点来。”

陈词仿佛被雷劈了门面,他僵在原地,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到底是哪来的傻狗?白捡了媳妇的傻样要闪瞎他的眼了。

陈词用力推开他的脸,几乎是大吼的:“做你的春秋大梦!”

“我们就当人生进度条又前进一大步,完成生命大和谐,再也不见。”

自打经过那荒唐一晚后,陈词丢下这么一句话套上姜臻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脏衣服一股脑塞进垃圾桶里,拍拍屁股走人了。

姜臻见过身边的朋友一夜情后拔屌无情的,从未见过像自己这般,拔屌有情,人家不甩脸的。

大尾巴狗有些委屈,亲自把陈词的衣服捡回来,洗干净收起来。

陈词很快恢复了学校三点一线的作息,本以为两人就此再无纠葛,哪成想两人孽缘深重。

周五下午没课,陈词学的艺术专业平时课业不重甚至谈得上轻松,一周少到只有七节课。他睡了个午觉起来洗把脸,抬起头,镜子里的年轻人眼底泛青。

出寝室前陈词往头上扣了顶棒球帽。

正在打游戏的室友冒出头看向门口,“小词,今天下午还去兼职吗?我记得你周五休息啊。”

陈词一手转动把手,一手压帽沿,露出半截白皙的下巴颌儿,“多找了份兼职,这家按时计费给的高。”

陈怀安的语调陡然拔高,“你真是仗着年轻消耗身体!叔叔阿姨不在了就没人管你了……”

陈词一怔。

说到这他突然噤了声,空气凝固了一瞬,陈怀安气焰低了:“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有事别自己抗,需要帮忙就来找我。”

陈词说:“没事,工作挺轻松的。”

陈怀安摆手,把耳机戴上,“算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回来帮我从楼下贩卖机带罐咖啡哦。”

“好,走了。”

陈词的新兼职在一家茶点餐厅做服务员,下午两点干到晚上八点,看似六个小时,实则比这时间还要长点。

他推开餐厅玻璃门,在一阵清脆风铃声中走进去,下意识朝用餐区看,微愣,今天怎么没几个服务员?

大步流星走进员工室,眼熟的同事紧接着就跟进来了。

“搞什么啊,本来下班就晚,这下肯定更晚了。”白梨进来就开始发脾气,语气颇为不耐的抱怨几句,接着一脚踢桌角上。

陈词见惯了,套上浅灰工作围裙,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她,问:“白梨姐,今天很多人都调休了吗?怎么没见多少人上班。”

“啊,你是没看见吧,今个可是都来了,坐着伺候呢。”白梨吨了口水,很热情的给他说明,“你不是长期工可能不知道,店里出了陪喝陪聊活动,独自来的客人可以选择一位心怡的服务员陪同用餐,张经理说这样能更好的吸引顾客,发展好了还能打造成网红店。”

“这是什么阴间活动。”陈词断促地笑了,“我看老板就差在招牌上写上‘进店解锁怡红院模式’九个大字了。”

白梨急得差点去捂他的嘴,“你可小声点吧。新活动一出店里人手肯定不够,快点出去上工哈。”

白梨提醒他:“可别乱说,让有心人听见就不好了。”

“明白了白梨姐。”

敬业的陈词一边看单子一边整理餐盘,一杯奶茶,一壶龙井,一盘桂花糕,吃挺杂。

陈词走到单子上标着的桌号,因为专心致志护着托盘里的茶点,他连头都没来得及抬,边摆餐边说:“先生,这是您的餐。”

“又见面了。”

陈词猛抬头,姜臻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措不及防闯进他的视线,他手抖的茶点把龙井撒了,小声惊呼道:“靠,你是尾随痴汉吗?”

姜臻接过他手里的茶壶,“不是的,在餐厅外面路过看到你的身影,感觉像,就进来看是不是,没想到还真是。”

陈词低声凶他:“是又能怎么样,说好了一拍两散,你别缠着我,不然小心我揍你。”

姜臻毫不在意,“如果对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

陈词见他一副坐的正的模样还有点过意不去,还没说什么就听到这人又说:“你们店里不是有新活动吗?挺有意思的,你可以陪我一起坐会吗?那杯奶茶是给你点的。”

好啊,原来在这等着他,陈词当即拒绝“你换个人,我忙着呢。”

话音刚落,他看到白梨站在绿箩后面无声吐出两个字:“坐下。”

陈词不得不从,他旋风式吸奶茶,姜臻就做对面看着他,说:“三天没喝水了吗?慢点喝。”

陈词险些被呛着,起身要走却被姜臻扣住了腕。

他听到姜臻用几乎谈得上郑重的语气对他说:“相遇即是缘,你愿意试着和我谈恋爱吗?”

陈词跟火燎屁股似的高声道:“谈屁谈屁!”

然后头也不转跑了。

陈词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他态度表明的也够明确了,可没想到的是姜臻第二天又来了。

他坐在和第一天相同的位置上,对一个漂亮的服务员礼貌道:“抱歉今天我还想让陈词来陪我聊天。”

陈词被同事推搡着坐到他面前,蹙眉道:“快喝快吃快回家。”

姜臻看见他眼前一亮,他当即从身后掏出一束白兰花,“昨天是我冲动了,对你造成困扰是我的错,经过思考,我决定对陈先生展开追求。”

陈词:“!!”

姜臻说到做到,从那天之后只要有空就来餐厅坐着,但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人,毕竟他不知道陈词的上班时间表。

陈词倒是每次上班都能见到他。

认识姜臻后,陈词多了句口头禅,“你有完没完。”

姜臻的好脾气让他自动忽略陈词的语气,一双眼都挂在陈词身上,扫描仪似的瞧完了再下结论:“黑眼圈又重了。”

“关你什么事?”

“坐下,趴着睡会儿,我给你把着你们经理。”

陈词昨晚赶作品稿,一夜没睡,这话无疑带着致命诱惑,陈词还处在帮同桌看老师就能造就生死之交的学生时期,他觉得姜臻也没那么不顺眼,两人突然就有了革命友谊,将桌面的茶具往旁边一推,陈词摆好姿势,信任道:“你可看好了,我就睡一会。”

姜臻有点心疼,笑着对他说:“睡吧,有我在。”

陈词一觉睡到下班,他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直到彻底清醒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多久,他看向姜臻,不可思议道:“我睡到了下班?经理没来过?”

姜臻轻声安抚他:“别担心了,你刚睡他就来了。”

“那你不喊我?”

“我跟他说我喜欢看人睡觉,不然吃不下东西也喝不下茶,他表示理解,就走了。”

陈词揉了揉额前的头发,“你这理由傻子才信!”

“他信了。”姜臻示意他看桌面,“我喝了一下午的茶,点了所有糕点。”

陈词这才注意到一旁摞满的糕点,他抽了抽嘴角,“你可真是……豪无人性。”

姜臻:“如果你喜欢那就更好了。”

陈词:“……”

第二天陈词上班比往常来的都早,天阴沉沉的,客人没几个,熟悉的位置也空着,他百无聊赖拿着一块抹布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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