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噩梦游戏里当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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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鹿眠打开了对折的信件。

信上的字迹早就模糊不清了,而系统给出的对话框里也只翻译出来了几句话,鹿眠仔细看了看,发现一整张纸上能看得懂的字居然只有[回家吧,爸爸知道错了]、[以前对你做的实验]、[亵渎生命]和[抱歉孩子]四句话,加到一起都没有三十个字。

“你们看得懂这是什么意思吗?”鹿眠把信反过来,对直播间的观众们问道。

【阿巴阿巴(痴呆.jpg)】

【目前的话只能看出来季芝棠应该是被做过实验,然后他就离家出走了?这倒是能解释在隔壁他为啥能手撕主播了】

【小鹿先去找其他的几条线索吧,看看能不能拼出来一整条的线索,解谜游戏一般都要搜集足够的线索才能拼出来答案的】

鹿眠乖乖地点了点头,有点笨拙地把信原样塞回信封里放回了之前拿到的地方,然后低头想要再问问鹿溪知不知道下一个线索的位置,结果一低头……

“鹿溪!!!”鹿眠把圆滚滚的史莱姆从一次性杯子里拎出来,压低声音骂道:“你怎么这么坏啊!”

他的脸颊被气得通红,自以为很凶地骂人,然而实际上连脏字都不会说,翻来覆去就是“太坏了”和“一点都不听话”两句话,甚至因为生气,身上别有一股活泼的意味,别说吓到人,要是被某些人看到了,恐怕脑子里只有活色生香的形容词了。

【小鹿就像是回到家一开灯就发现神兽把家拆了的单身妈妈呀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小鹿这是直接无痛当妈吗哈哈哈哈哈提前感受养崽的乐趣】

鹿溪圆滚滚的身体又膨胀了一圈,它挂在鹿眠的手指头上,似乎还挺高兴地晃了晃肚子,一双黑色的豆豆眼盯着鹿眠的脸看了一下,牛奶布丁一样的身体就慢慢地染上一层粉色。

“知错了没有!”鹿眠不太高兴地把鹿溪放在桌子上,一边问一边去收拾鹿溪刚刚泡过澡的一次性杯子。

鹿溪聪明地“咕噜”了一声,一弹一弹地跳到了鹿眠旁边,伸出一只触手去拽他的手指,另一只触手指办公桌的抽屉。

“你是说,抽屉里有线索?”鹿眠飞快地忘记了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情,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抽屉,低头去看里面有什么。

【!!!!没想到季芝棠看着人模狗样的,私底下玩得还挺花!】

【咳咳咳咳咳这东西是我能免费看的?】

【噩梦真的不是十八x小黄油?我不信】

【这些东西要是都用到小鹿身上……嘻嘻,小鹿一定会哭的很漂亮吧】

在鹿眠看到抽屉里的内容物的时候,直播间里相关的画面也一闪而逝,弹幕瞬间井喷式地爆发开来!

鹿眠没心情去看弹幕,他在看到抽屉里有什么的瞬间就哐当一下把抽屉猛地合上,脸颊几乎烧起来,浑身粉白的皮肉都泛起了红色,连耳朵尖都在发烫:“怎,怎么会是这种东西!怎么会有人在,在办公室放一抽屉这种东西!”

他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手指头都有点发抖:“这个季芝棠根本就是变.态吧!”

鹿眠会被这些淫/邪的东西吓到,鹿溪却不会,重新变回了白色的史莱姆伸出小触手在被鹿眠摔上的抽屉上拍了拍,乌黑的豆豆眼盯着鹿眠,显然是在催促鹿眠赶紧动手。

鹿眠深呼吸了一下,勉强平复了一点心情,但是脸上的红色一点也没褪下去,他咬着嘴唇很不情愿地重新走到了办公桌边,小声抱怨道:“太过分了!怎么会有人把线索放在,放在……”

鹿眠不好意思只说,只能含糊过去,本来好不容易褪色了一点的耳朵又烧了起来。

“咕噜咕噜~”

鹿溪吸引了鹿眠注意力后又伸出触手拍了拍抽屉,然后伸出第二只小触手开始奋力地拽抽屉的把手,整只史莱姆都在用力,几乎把自己拽成一个椭圆形。

鹿眠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弯了弯嘴角,又给自己做了一小会儿心理建设,这才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东西虽然看起来很多,但是基本都装在盒子里,鹿眠不好意思盯着一个一个看,就紧紧闭着眼睛挨个摸,也不看系统给出来的对话框,只等线索加一时会出现的提示音。

很快,他就听到了提示音,便像是被火烧了一样飞快地捏着那个东西出来,再次啪地一下关掉柜子。

[被称为雨伞的某物:虽然实验员被戏称为冷冰冰的机器人,但是他也是有欲/望的,而且比常人更为强烈]

鹿眠的脸又烧起来了,手里捏着的银色小包装就好像是烙铁一样,让他简直坐立不安:“这,这怎么能叫做线索!”

【歪个楼,季芝棠的那个啥……还蛮大的嗷】

【就粗细来看的话……】

【说正事!欲/望不一定都是X欲啊,不是还要食欲、独占欲、保护欲吗!】

【前排兜售去污粉,一猫粮一袋,童叟无欺——】

鹿眠没在直播间找到答案,干脆闭着眼睛飞快地把线索重新丢回了抽屉里,一把把正坐在桌子上疑似发呆的鹿溪拽了起来:“下一个下一个!”

鹿溪在他的手指的上晃动了一下,鹿眠在一刹那感觉似乎有什么湿漉漉、黏糊糊,还带着一点类似于牙齿的硬物触感的东西在自己手指上擦了过去,他下意识地低头,但是只看到鹿溪圆滚滚的牛奶色小肚子。

鹿溪似乎不是很高兴地拍了拍鹿眠的手腕,然后神气活现地往鹿眠刚刚躺着的床的方向指了指,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鹿眠换了一只手捧着鹿溪,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指。

又细又白的手指,关节处泛着花苞一样的粉色,和鹿眠印象中的自己的模样倒是没什么区别,只是指缝之间似乎有一个小小的粉色痕迹,像是被什么圆圆的东西吸了一口,印在雪白皮肤上,就像是某种印记。

【虽然不知道小鹿在看什么,但是我还是要大声喊出!给我嗦嗦!】

【这是什么?小鹿。舔一口】

【小鹿别发呆了,时间有限,速战速决啊!】

手指上的痕迹很快就消散了,鹿眠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然而他向来不太聪明,只好困惑地捏了捏鹿溪,顺着它指出来的方向往床边走了两步,然后掀开了床帘。

帘子后面,是一台闪着金属光芒、放满了手术器具的小推车。

【还挺齐全的啊,手术刀眼科剪手术镊血管钳牵开器一应俱全,都是外科手术用得到的,现在我相信之前那兄弟说的这床被拿来做解剖手术的事情了】

【但是这么说来,小鹿刚刚躺的床就是……手术台?】

鹿眠嘴唇被抿得微微发白,他伸手随便摸了一件手术器具,系统便给出了提示。

[手术器具:它们的用途之一是处理实验员喜爱的生物,只是看使用情况而言,似乎实验员已经许久没有找到心仪的猎物了]

【好家伙,这回小鹿是搞到个真变态了】

鹿眠只觉得周围忽然有些冷,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戳了戳趴在手腕上的鹿溪:“下一个是……”

他话未说完,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与谈话声:“季实验员,你把那个小孩儿带走之后人鱼的情况很不好。我们的研究马上就要有突破了,配合的实验品很重要。”

季芝棠的声音很好分辨,他的音色很特别,尤其是在没什么波动的时候,听起来有一种无机质的冰冷:“哦。和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听起来是在维护自己,然而鹿眠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手忙脚乱地拉上帘子,匆忙地把泡过鹿溪的一次性杯子塞进垃圾桶,然后东张西望想要找地方把鹿溪藏起来,一边找还一边焦急道:“变透明色的,变透明!”

索性鹿溪还算听话,奶白色的身影慢慢隐没在了空气之中,然而鹿眠还记得它先前能被自己随手压到,显然是不太聪明的样子,也不敢放它自己躲着,便想要把鹿溪丢到床底藏起来。

而门外人还在继续说话:“你……唉。还有你办公室里的那个手术台还是换了吧,总是睡在手术台上对身体也不好啊。”

季芝棠沉默了一下,居然真的“嗯”了一声,还破天荒地说道:“床垫软一点。”

鹿眠看起来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手术台对他来说应当太冷也太硬了。

【换床?不会是为了小鹿……】

【季芝棠还想着小鹿会不会睡得不舒服,而小鹿忙着藏奸夫……】

【这是什么ntr现场啊!不过我是土狗我爱看,摩多摩多!】

鹿眠没空看弹幕,他本来要把鹿溪丢进床底下的手一僵,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让鹿溪待在哪里才能躲得过季芝棠。

鹿溪完全没有危机意识,虽然鹿眠看不见它,但是能感受到它舒舒服服地在自己手里化成一瘫,时不时翘一下小触手,安逸极了。

“好,好好,我马上找人给你换!”

那人说话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而鹿眠仿佛已经看到了季芝棠开门的动作,紧张得嘴唇都有点发白。

“咔哒”。

门被推开了。

季芝棠推门进来,看到自己的小猎物坐在床边,脊背挺得笔直,脑袋却害羞似地垂下,粉白的膝盖并在一起,小腿局促地变动姿势,模样几乎像是等待新郎的小新娘。

只是没有新娘会穿着刚过大腿的白袍,连鞋子都没有乖乖穿好,还趁着丈夫不在在家里翻箱倒柜,他这副模样,倒更像是送上门来的失足少年。

鹿眠看到季芝棠进来紧张得要命,放在大腿上葱节一样的手指都扣紧了,就好像真的在床底下藏了个奸夫的小妻子。

只不过他的奸夫是一只史莱姆,而且藏在他的白袍底下,小心翼翼地挂在鹿眠的大腿上,伸出来好几条小触手,不像是史莱姆,倒像是一只小章鱼。

“眠眠好像不太听话。”季芝棠说着,慢慢走到鹿眠旁边,他声音里甚至带着一点笑意,“不听话的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你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鹿眠抬起头,却并不是道歉认错,反而好像很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什么也不说就走掉了,你不知道我胆子很小嘛!”

【反戈一击,倒打一耙,小鹿这是为母则刚!】

【神为母则刚哈哈哈哈我迟早要笑死在这里】

鹿眠一边说,一边偷偷去看季芝棠的脸色,连脚趾都紧张地蜷缩起来,看起来像是一只警惕的小猫..

“对不起。”季芝棠半蹲了下来,居然真的道歉道,“下次让眠眠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我会记得给眠眠留一点小玩具的。”

鹿眠点头点到一半意识到不对,一双圆圆的小鹿眼猛地瞪大,雪白皮肤上立刻腾起一片红色:“玩,玩具!”

季芝棠握住鹿眠的手,慢慢地把他蜷缩的手指掰直,声音里带着笑意:“眠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我准备了很多呢。”

鹿眠想要抽回手,但是季芝棠却慢慢道:“眠眠又不听话了。”

鹿眠的手指僵住了:“变,变态!”

季芝棠侧头对鹿眠笑了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脸颊:“眠眠,你当初来找我,不就是不想当最低级的实验员吗?难道你后悔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乖乖压在鹿眠大腿下的鹿溪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紧张,那些贴在鹿眠腿上的小触手不太安分地在鹿眠腿上扭动,好像很想爬出来透透风一样。

鹿眠下意识地咬着嘴唇,用力压住不太老实的鹿溪,一时间只觉得进退两难。

“眠眠好像背着我藏了什么东西。”季芝棠似乎玩够了他的手指,冷不丁地问道。

“……”

鹿眠觉得自己腿都有点发抖。

季芝棠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趋炎附势却又吝于付出代价的小妻子,逼迫道:“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做吗?”

可怜的小美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莫名背了好大一口黑锅,眼睛里满是惶惑:“不,不知道。”

季芝棠不太满意地侧身,用虎口卡住鹿眠的脸,叹息道:“又撒谎。”

他笑道:“小骗子。”

鹿眠紧张地并着腿,他无意识地咬着嘴唇,让本来就鲜嫩柔润的嘴唇越发饱满,像是含羞的玫瑰。

季芝棠按住他的嘴唇:“不要咬。”

鹿眠看着并不胖,脸颊的肉却又嫩又软,手覆在上面几乎会有皮肤吸着手指的错觉。

季芝棠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了些,就像是急色的色鬼,看人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把鹿眠吃进肚子里。

鹿眠被迫松开了牙关,在游戏里被捏开嘴巴,让人看自己无处躲藏的软红舌头与牙齿,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羞的,雪白脸颊上慢慢浮出来淡淡的红色,

季芝棠在鹿眠的眼睛里看到了害怕和慌张,然而却连伸手打人都不敢,就像是一只被吓得发抖的柔弱小动物,只能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无声的乞求猎人的怜悯,可是一旦被放过,在他发现更好的依赖的时候就会毫不留情地离开。

猎手自觉已经看清楚了这只小东西的本质,当然不会同情他的猎物。

季芝棠一边惊讶于自己的下流,一边吻了下去。

相比起亲吻,他的动作更像是贪婪的扫荡,即使鹿眠一反应过来就想要一口咬下去,却也因为季芝棠牢牢地卡住他的脸颊而只能乖乖就范,唯一的反抗也不过是努力卷曲舌头,想要避开季芝棠的掠夺。

然而猎人既然已经咬住了目标,怎么可能放过最鲜嫩多汁的部位,他的另一只手按住了鹿眠细窄柔韧的腰,灵活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心仪的猎物,吮吸得啧啧作响,将本就颜色鲜艳的嘴唇研磨出糜烂的红色。

鹿溪冰凉的身体贴着鹿眠的大腿,不满的在他腿上爬动,鹿眠紧张地绷紧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被压得往后倒,他想要后退,季芝棠却像是一只迫切想要吃肉的狗,追着他的舌头把他往下压,几乎将鹿眠完全按倒在床上。

在激烈的亲吻中,鹿眠完全无法呼吸,甚至有一种灵魂都正在被吮吻的错觉,他细白的手指原本推拒地按在季芝棠的心口,手指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把季芝棠的实验服抓得皱成一团。

季芝棠松开他时,鹿眠整个人几乎都要化成一滩水,他脸颊绯红目光迷离,嘴唇仍然半张着,原本嫩红色的舌头被吸成糜烂的艳红,抬眼看人时有一种惊人的艳色,仿佛一只湿漉漉的、正在勾引人的艳鬼。

鹿眠只觉得自己舌根都被吮得发麻,他刚一被松开就连忙想要后退,却被季芝棠牢牢地掐着腰,滚烫的大手只隔着一件薄薄的白袍贴在他的腰上,仿佛某种无法直言的暗示。

“眠眠。”季芝棠的声音微哑,鹿眠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振动,“你喜欢什么味道?荔枝?薄荷?草莓?”

鹿眠立刻回忆起了抽屉里那些“雨伞”上印着的文字,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拼命摇头:“都不喜欢!”

季芝棠笑了笑,手指摸了摸鹿眠的肚子:“都不喜欢的话,那就只好直接把眠眠的肚子灌满了。眠眠会很喜欢的对不对?”

鹿眠脸色发白,连还在压在他大腿下的鹿溪都忘记了,哆哆嗦嗦地往后退,然后他身后就是床铺,往后退的动作简直就像是邀请。

“眠眠又不乖了。”季芝棠的手还按在鹿眠的腰上,鹿眠明明已经很用力地想要逃开,却丝毫撼动不了季芝棠的手臂,“他们说,不听话的小东西戴上那些小玩具之后就会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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