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小替身他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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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陛下,臣此次出征南月国,带了一件大礼来,特意送给您。”

说话的人是骠骑大将军林落木,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萧云封往自己府中的大牢走去。

萧云封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爱卿有心了。”

林落木笑得意味深长:“这份大礼,陛下定会喜欢。”

很快,萧云封在林落木的引领下,来到了一座以黑布遮盖的牢笼前。

林落木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侍卫扯下黑布。

只见黑布底下是一座鸟笼形状的牢笼,里面关着一个人。

曲赠月双手被绑在栏杆上,嘴巴被布塞着,眼睛也以黑布蒙着,既看不见,也说不了话。

他身着一袭月白色的衣袍,只不过那素雅的衣裳上沾满了点点血迹,倒是平添了几分意境。

曲赠月听到笼门外传来的动静,脸上的神情多了几分慌乱。

“陛下,这人是臣征战南月国时带回来的战俘,他的身份可不小,他是南月国君的小儿子,最受宠的皇子,叫曲赠月。”

说着,林落木打开笼门,一把掐住曲赠月的下巴,将他的脸对着萧云封。

“陛下请看,这张脸长得与齐元青是不是有几分相似,哈哈哈!”林落木笑着说道。

齐元青是萧云封身边的一个侍卫,从萧云封还是太子时便一直跟随他,直到后来有一次为了救萧云封,齐元青从山崖上摔下去,从此便彻底没了踪迹。

自那之后,萧云封就连纳的妃子都是与齐元青有些相像的,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也会投其所好。

萧云封看着曲赠月,半晌没有说话。

其实在看到面前这个少年的第一眼时,他便发现了对方和齐元青长得有几分相似,但也只是几分罢了。

因为齐元青远比不上眼前这个少年的貌美。

“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和元青相提并论。”萧云封出声说道。

听到这话,林落木不禁愣了一下。

但很快,萧云封又笑了一声:“不过林将军的这份礼物,朕很喜欢,明日上朝时朕便重赏你!”

“是,是!多谢陛下!”林落木顿时跪了下来,高声道谢。

萧云封看向牢笼中的曲赠月,吩咐自己身边的侍卫:“把他带回宫中,洗干净了送去朕的寝殿。”

“是!”

在萧云封的话音落下后,他清晰地看到曲赠月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对方这个反应令得他心里一阵愉悦。

曲赠月终于离开了那座鸟笼形状的牢笼,他被粗暴地塞进马车里,即将去往另一个牢笼。

到了皇宫内,曲赠月被几个内侍带走。

他嘴里塞着的布终于被扯开了,眼睛上的黑布也解了下来。

萧云封身边的赵公公指挥着几个小内侍打了热水来倒进浴桶里。

“去,把身上的血污洗洗。”赵公公指着浴桶,对曲赠月说道。

曲赠月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知道自己洗干净之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从心底里抗拒。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赵公公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曲赠月还是倔强地没有任何动作。

赵公公彻底没了耐心,况且他也担心耽误了时间萧云封要怪罪。

“你们去把他按着洗。”赵公公吩咐道。

随着他一声令下,几个小内侍上前,动作粗鲁地抓着曲赠月,要把他按进浴桶里。

“我不洗……放开我,放开我!”曲赠月用力挣扎着。

可他一个人怎么比得过几个人的力气,他很快就被拽到了浴桶边,几个人抬起他就要扔进去。

就在这时,曲赠月突然抬手用力抓了其中一个内侍的脸。

那个内侍惨叫一声,脸上都被曲赠月给抓出了好几条印子。

曲赠月也摔到了地上。

“你娘的,竟然敢抓伤我的脸?!”那个内侍气急败坏地看着曲赠月。

曲赠月往后退了几步,突然看到屏风旁有个武器架。

他迅速地跑过去,拿出一把长剑,动作利落地抽出来,架在自己脖子上。

“你要做什么?”赵公公见状顿时慌了。

“不要过来,你们都不要过来!”曲赠月大声喊道。

一时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萧云封坐在院落中,正擦拭着自己的佩剑,一个小内侍匆匆过来了。

“陛下,不好了!”内侍慌乱地跪伏在地上:“陛下您今天带来的那个人……他,他不肯配合,闹起来了。”

萧云封擦剑的手顿了一下。

——

“我说了我不洗,你们都走开!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

萧云封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曲赠月的威胁。

呵,想不到还是个烈性子。

萧云封走了进去,只见曲赠月正拿着把长剑架在脖子上,一副以死相逼的样子。

曲赠月也看到了萧云封,他愣了一下,随后很快认出来了这人就是皇帝。

“不要过来……”曲赠月连忙往后退。

萧云封随手从赵公公的钱袋里拿了一枚银子,准确地打中了曲赠月的手腕。

“哐当”一声,曲赠月手中的长剑掉落在了地上。

曲赠月脸色一白,顾不上手腕的疼痛,连忙蹲下身,伸手要去捡那把长剑。

就在这时,曲赠月的手被萧云封一脚踩住。

“啊!”曲赠月痛苦地叫了一声。

萧云封踩着曲赠月的手指,用力碾了下去,曲赠月痛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艰难地张着嘴大口呼吸。

“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一来就寻死觅活的,这么不懂事。”萧云封垂眸看着曲赠月,那眼神像在看着一只蝼蚁。

曲赠月抬眸看着萧云封,手指上传来剧痛,痛得他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可他半点要服软的意思也没有,依旧是恶狠狠地瞪着萧云封。

“士可杀,不可辱……”曲赠月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天漓国兵强马壮,我被俘也无话可说,可我但求一死,我绝不做你的胯下之奴,也不当任何人的替代品。”

“放肆!”

曲赠月被萧云封狠狠一脸踢在小腹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然后狠狠撞在了柱子上。

五脏六腑都被撞得仿佛裂开了一般,疼痛难抑。

曲赠月倒在地上,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却又摔了回去。

紧接着,他喉头涌上一阵甜腥血气,一口血吐了出来。

萧云封走到曲赠月面前,抬脚踩住他的胸口,用脚尖将他的脸拨正,逼他正视着自己。

“以为你是个乖巧懂事的,想不到却是个贱骨头。”萧云封慢条斯理地说道。

曲赠月死死地咬着牙,脸颊上满是红色的血迹,他就这么瞪着萧云封。

“你杀了我吧。”曲赠月声线沙哑地说道。

萧云封笑了一声:“杀你还不容易,就你这小身板也经不住我折腾几天,反正最后都是死,何必给自己立个贞洁牌坊呢?”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太上不辱先,其次不辱身。”曲赠月咬牙切齿地说道。

萧云封看着曲赠月,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毫不收敛,像一把把刀子一般,直直地捅进曲赠月身体里,将他千刀万剐。

萧云封笑够了之后便弯下腰,一把抓住曲赠月的头发。

“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萧云封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完,萧云封一把将曲赠月从地上拽了起来。

“让人打些冷水去朕的寝殿。”萧云封吩咐道。

赵公公忙应道:“是。”

萧云封就这样一路把曲赠月拉到了自己的寝殿。

几个内侍打来冷水倒进浴桶内,然后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萧云封将曲赠月推到浴桶边。

“让你舒舒服服地洗干净,你不肯,那你就用冷水洗吧。”萧云封说道。

曲赠月的手指紧紧扒着浴桶,没有动作。

如今正是寒冬腊月,他光是看着这一桶的冷水,便觉得刺骨。

“我……我不洗,我不……”曲赠月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萧云封拦在他面前,一把将他推了回去。

“你死容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萧云封问道。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如同当头一棒,让曲赠月彻底僵住了。

“你……”曲赠月看着萧云封,声线颤抖着。

“南月国王室在逃亡的时候,你因为落单才被抓住,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你的兄弟姐妹们可都还活着呢。”萧云封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你要做什么?”曲赠月着急地一把抓住了萧云封的衣领。

萧云封笑了笑,抬手一把将曲赠月按在浴桶边缘,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南月国以割地为条件换来了三年和平,可朕若是要撕毁这条约,他们又能怎么样呢?”萧云封一边说,一边解开了曲赠月的腰带。

曲赠月用力挣扎着:“这一仗打完,你们也耗费了不少兵力和钱财,我不信你会短时间内再次开战!”

“不信?”萧云封冷笑一声,从背后抬起曲赠月的下巴,缓声说道:“若是朕御驾亲征,要踏平你们南月国,最多也就是两年的事。”

曲赠月浑身颤抖地看着萧云封。

“到时候,朕就让你看着你的家人们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

说完,萧云封还不等曲赠月说话,便一把将他的头按进了浴桶中。

冰冷的水刺激得曲赠月浑身发抖。

萧云封就这样把曲赠月的头在水里按了许久,直到对方快要窒息,才将他拉出水面。

“咳咳……”曲赠月刚一离开水面,就开始咳嗽起来。

还没等他喘过气来,脑袋一沉,他再次被按了回去。

曲赠月难受地挣扎起来。

又是一次几乎要窒息,他才被萧云封拉了出来。

曲赠月的眼眶泛红,头发湿漉漉的,大口喘着气,看起来狼狈极了。

萧云封只让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紧接着就又要把他按回去。

“别……”曲赠月连忙出声。

可萧云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让他说,就再次将他按回了冰冷的水里。

这一次,萧云封久久也没有把曲赠月拉上来。

曲赠月的挣扎渐弱,显然是快不行了。

终于,萧云封大发慈悲般地将曲赠月拉了出来,曲赠月贴着浴桶壁倒在了地上,不停地咳嗽着。

萧云封就站在曲赠月面前,冷眼看着他。

“你怎么……不直接淹死我?”曲赠月缓了许久,哑声问道。

“就这么让你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萧云封冷笑一声:“我说了,你再不配合的话,我会派人踏平你的国家。”

曲赠月浑身一抖,用力咬紧了牙。

“你……要我怎么配合?”曲赠月垂下眼眸,轻声问道。

“去把你身上的血污洗干净。”萧云封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浴桶。

想必曲赠月被押送来的路上肯定不老实,他身上满是凝固的血迹,伤口很多,一看便是遭了不少毒打。

曲赠月咬了咬下唇,看向萧云封。

“怎么?”萧云封问道。

“你,你能别在这里吗?”

萧云封冷笑一声:“朕就站在这里看你洗,你有什么意见吗?”

曲赠月眼圈泛红,他用力地忍着眼泪,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地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裳。

而萧云封丝毫不避讳,他就这么看着曲赠月。

只不过他的眼神之中并无半点旖旎,他冷漠得就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曲赠月的动作再慢也不得不继续,随着衣裳滑落,萧云封也看清楚了他的身体。

白皙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全是伤口。

随着衣裳被解开,曲赠月冷得浑身一抖。

他看着面前浴桶中的冷水,犹豫半晌,还是慢吞吞地坐了进去,整个人都蜷缩在冷水里,冰冷的水刺激着他的伤口,原本都已经麻木了的伤又开始痛了起来。

好在萧云封最后还是给了他一些体面,见他乖乖地进了浴桶后便转身离开了。

曲赠月垂下眼眸,自虐般地用冷水搓洗身上的伤口。

萧云封并没有离开寝殿,他多点了两盏灯烛,坐在床头看书。

屏风后传来曲赠月清洗身体时的水声。

萧云封等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从耐心等到了不耐烦。

“你晕过去了吗?”萧云封走到屏风外,不耐烦地问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屏风内的人似乎是受惊了,溅起了一阵水花声。

“我……我没有干净的衣裳。”曲赠月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萧云封有些无语。

“你不知道你洗干净了要做什么吗,穿什么衣裳?”萧云封说道。

屏风后,曲赠月没有任何动静,也不吭声。

他在抗议。

萧云封有些烦躁地转身,挑了一件自己的里衣准备给曲赠月换上。

可把衣裳拿在手里,他又犹豫了。

这是他的贴身衣物,给曲赠月穿过之后,他定然是不会再碰了,可这衣物之后就算是扔了他也嫌晦气。

于是萧云封打开门,吩咐赵公公:“去拿一身下人的衣裳来。”

“是,陛下。”赵公公连忙应了一声。

曲赠月在屏风后等了没多久,萧云封就扔了一身衣裳进来。

“赶紧穿上。”萧云封说道。

曲赠月用冻僵的手把衣裳捡起来,拿在手里看了看,衣物的用料很粗糙,但总比没有得穿要好。

磨磨蹭蹭地将衣裳穿好后,曲赠月才视死如归一般地走了出去。

就当是出卖身体,换来南月国的安宁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曲赠月走到屏风外,但是萧云封却不在寝殿里,他不知道去哪了。

一时间,曲赠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萧云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他推开门,只见曲赠月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榻上,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在看到曲赠月的那一刻,萧云封微微愣了一下。

他这才想起来曲赠月的存在,之前都忘记了。

曲赠月看着萧云封朝自己走了过来,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很快,他的下巴朝被萧云封一把掐住,被迫抬了起来。

萧云封垂眸看着曲赠月那张脸,看了许久,眸中竟生出了几分柔情来。

“你在看什么?是想着那个叫齐元青的人吗?”曲赠月问道。

随着曲赠月这句话说出来,萧云封的眼神顿时冷了下去。

萧云封抬手狠狠给了曲赠月一个巴掌,曲赠月直接被打得倒在了床上,嘴角溢出鲜血。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萧云封一把掐住曲赠月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曲赠月捂着脸,狭长的睫毛不断颤抖着。

他尽力克制着眸中的泪水,哽咽着说道:“对不起……我不会再提了。”

他讨厌被当做任何人,可萧云封的脾气太阴晴不定,稍有不满就会直接动手。

萧云封抬手放下床幔,一把将曲赠月按倒在了床榻上。

“你背过身去。”萧云封说道。

曲赠月看着萧云封,问道:“你会放过南月国的,对吧?”

萧云封冷笑一声:“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说完,萧云封一把掐住了曲赠月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过身去。

……

这一夜,曲赠月几乎哭湿了半个枕头,但他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直到天色已经微亮之时,萧云封才终于放过了他。

萧云封把曲赠月丢在一旁,穿好衣裳便离开了。

而曲赠月则是默默地钻进被窝里,低声哭泣,哭累了就睡着了。

曲赠月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他是被外面传来的嘈杂声音给吵醒的。

似乎是有什么人在外面争执。

曲赠月拖着浑身上下哪里都痛的身子爬起来,慌慌张张地把衣裳给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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