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绿茶小师弟缠上了

精彩段落

一阵若有若无的冷香环抱住了他,纤细的手腕被紧紧握住,握得云轻有点疼,腰肢被圈住。

还不等云轻反应过来便被商行洲打横抱了起来。

云轻身材纤细,被商行洲抱在怀里显得十分娇小。

他脸上扑了一层绯红,挣扎道:“你放我下来!”

商行洲像是没听见一样将云轻轻放在床榻之上一言不发地蹲在他面前,带着厚茧的大手握着他的脚腕,正准备替他穿上鞋袜。

云轻的足生得跟人一样精致白里晕着粉,皮薄得能看见里头血管。

人也是这般,脸皮薄得最要面子了。

云轻瞧着眼前低眉顺眼的人越看越气,直接将商行洲准备给自己套上鞋袜的脚踩在了他的肩头,却只说出了毫无攻击性的二字:“出去。”

商行洲抬眸看了一眼云轻,目光又有一瞬落在肩头的细足上,便准备起身出去。

那一眼中蕴含的情绪云轻看不懂,也不想去理解,现在他只想让商行洲离自己有多远走多远。

他本是澜国的小皇子,因为自小身体不好便被父皇送到了青禾山修行。

而他的师尊沐雨剑尊向来宠他,加上身份摆在那使得他越发的娇气,但又因为身份觉得自己要做个榜样便天天端着架子。

他在收徒大典上第一次见到商行洲时便一见钟情了,可娇气的小皇子怎么会追人,他知道的只有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才会要求商行洲一直贴身伺候。

这也是为什么这几年来商行洲明明是内门弟子却还要负责这些事情的原因。

云轻依旧气得难受,可还没等商行洲走出去就又将人喊了回来。

矜贵的大师兄生活还不会自理,妥妥的九级生活残废,为什么不是十级,因为起码他还会自己吃饭。

直到死前他的日常都是商行洲在亲力亲为,还是被宠着的那种,几百年了早就刻在习惯里了,所以至死他都不愿相信商行洲是那种喜爱嗜血之人。

可宗门与父皇的死状就摆在他眼前,云轻没办法不去恨,他不信却不得不信。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强制性嫁给商行洲又‘欺压’了他那么多年才导致商行洲心生恨意,借着渡劫一夜之间灭了澜国与灵宗。

云轻收拾好羞耻与恨意交杂的情绪,静静等待着他的服侍。

前世的一切还未开始,他有的是时间想办法规避前世的结局,但是在那之前他需要学习如何自理。

一刻钟...过去了。

商行洲依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将光线遮了个遍,黑影笼罩着云轻,眸色晦暗不明像是条正欲猎食的毒蟒。

云轻被他看得心慌,躲开他的眼睛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商行洲淡淡开口:“师兄为何要凶我。”

“......?为何不能。”

商行洲听了一言不发的盯着云轻看,高大的身影无形间给人施加了不少压力。

云轻不解,要他说什么?说因为你上辈子杀了我,因为你上辈子灭了我满门还是因为你上辈了屠杀了整个澜国?

云轻说不出口,也不可能说,这些字眼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但他实在找不到生气点去刁难商行洲,毕竟这个还未犯下任何杀孽,干干净净的商行洲不该为上一世的债负责,而且那债还是由他而起本就应是他来背,最后云轻只能尴尬的羞红了脸小声转移话题说:“我饿了。”

“嗯。”身前的人闻言应了声算是顺着台阶下来了:“师弟一会去再取一份。”

说完就又重新帮着眼前矜贵的小人穿着了起来。

云轻之前也不是没尝试过自己穿,可这破布没有别人还真就穿不起来了。

娇贵的大师兄只对学习有天赋,其余都全是白纸一张。

——————

青禾山高耸入云,是三峰最高,常年布着薄雪,满山寒梅使得整座山都散着淡淡的香,除了少澜居住的青苑四季如春外整个青禾都是一片雪色。

这是沐雨剑尊亲自给云轻布下的阵法,保青宛气温适宜,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云轻受不得凉。

云轻体质特殊,纵然修为高但体质却比旁人还差。

宽道覆雪两寸有余,两侧矮墙整整齐齐排着花窗,寒梅裹着白妆探出墙外。

云轻一袭月牙色锦袍,发冠半竖,漫步在茫茫雪色之中,不经意间便被淋了白头,宛若一位误入了地的谪仙。

“大师兄早。”

“大师兄。”

少澜听着耳边师弟师妹们的问候顿时一阵心酸,他柔笑一一回应了过去。

收到回应的师弟师妹们顿时红了脸,小声道:“大师兄怎么了?今天好温柔啊。”

一名弟子摸摸下巴,日有所思道:“大师兄平时都是面无表情的,看这样是又准备突破了?”

一旁有人衰气满满:“天骄啊,羡慕不来呜呜呜。”

修仙者耳力极佳,少澜听着这些窃窃私语不禁失笑,悄悄红了耳。

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个病弱疏离的小白兔,还是只连装都装不好的蠢兔子,可他心里清楚,他是只要面子的娇气坏狐狸。

忽然眼前过一容貌俊秀的仙者,少澜眸中一亮,心中雀跃不以,下意识大喊道:“师尊!”

沐雨剑尊也大喊回应:“小声点!听得见。”

师尊还活着。

这一念想让云轻止不住不住的高兴,一切都未发生,还来得及挽救。

前世沐雨并未死在商行洲剑下,因为早在那之前师尊就与魔尊同归于尽了。

还不待沐雨说什么怀中就多了一只软乎乎的大徒弟。

看着怀里的徒弟沐雨颇为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宠溺地笑道:“怎么了?”

重生一世云轻不想再被束缚,前世他因为面子身份拉不下脸面去诉说,才导致到了最后都没能解开师尊对他的误会。

起码他认为师尊对他的行为有误解。

误会他其实不喜师尊...但是那怎么可能,他早已经将师尊当做了亲人怎会不喜。

最后的最后商行洲对他说得是什么。

“既然师兄不喜他们,师弟便把他们都杀了吧。”

可笑的是那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行为落在他人眼中竟是不喜。

他自持矜贵,尽管想去撒娇,想喊疼也只是忍着独自消化,因为曾经的云轻认为他作为大师兄,皇子就应该树立起学习榜样,为此也很少与人亲近。

“就是想师尊了。”

云轻边说边红了耳尖,这是他第一次这般,羞涩是难免的。

沐雨闻言直乐呵:“诶哟诶,你这孩子,终于肯亲近为师了?”

云轻听懂了沐雨的言下之意顿时面色一红:“原来师尊知道啊。”

沐雨笑了笑:“以后便这般吧。”

云轻退后一步,拱手柞绢,温笑道:“弟子紧记师尊教诲,另外弟子想换个人伺候。”

沐雨挑眉疑惑道:“可是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突然?”

“商行洲终究是内门弟子,不合礼数。”

沐雨沉默片刻后道:“行,我晚点安排人过去。”

云轻笑道:“弟子告退。”

得了允许云轻最后一丝担心也烟消云散,只要这辈子他和商行洲毫无瓜葛未来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可云轻偏偏没想过,直接杀了商行洲以绝后患。

沐雨看着云轻远去的身影微微叹息。

罢了,命中早有定数咯。

云轻见了师尊心中高兴难掩,可这才刚到食堂门口就撞上了商行洲。

晦气!

云轻装作没看见直接就越过他朝着食堂里面走去,顿时引起一片恍然。

“我去,大师兄?!”

“大师兄怎么来食堂了?”

“哇啊啊啊啊大师兄好美!”

筑基以后便可辟谷,但是因为灵宗宗主自己爱吃又爱面子才设立食堂,表示:是弟子们爱吃,我就是跟风。

一个苍天大锅照在所有来过食堂的弟子身上,偏偏食堂大厨手艺太好让人难忘,大家也就跟着宗主跑偏了,整个宗门跟凡间书院除了多了修仙这一项倒是没什么区别。

云轻也会偶尔吃点,平时吃的最多的还是糕点甜食,这他是真的戒不掉。

商行洲听着同门叽叽喳喳的讨论,提着食盒走也不是回也不是,直直盯着云轻消瘦的背影。

炽热的视线看得云轻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他回眸看去,无声说道:离我远点。

说完还微微一笑,他知道商行洲能看懂,希望他看懂之后他能离自己远点,最好一辈子别出现。

这样对彼此都好,至少现在的商行洲对他应该还没有恨,最多的也应该是屈辱。

云轻很自然而然的认为,他所说的就是商行洲所想的,哪曾想不过半天他就为这句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商行洲的提着食盒的手骤然握紧,青筋暴起,面色一沉,眸色阴翳的提着食盒转身离去。

云轻回到青禾宛已是正午,巨大的阵法将霜雪隔绝在外,宛若世外桃源泛着一片片温暖的春意。

虽说青宛四季如春只是指得气温罢了,宛内生灵还是会随着季节转变,新生亦或者枯去。

他一进苑就看见了蹲在门边的人,看样子是师尊安排过来的侍童。

年纪看着不大,脸上肉/感十足,一身青衣倒是显得挺精神的。

侍童见人来了,急忙起身柞绢:“云真人,在下是您的新侍童,青七。”

清奇?

云轻面上攀着几抹红温声道:“嗯,无事别进青宛,来客拒是不见。”

说罢,还不等小童说什么云轻就已然跨入门栏关上了门,抬手间便下了一层结界。

青七站在门口一脸茫然喃喃道:“商真人在里面....”

瞧着关上的门青七叹了口气,方才商真人提着食盒一脸阴沉的闯进来直直进了屋,大师兄怕是要倒霉。

云轻刚关上门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暗叹,果然不该穿这么少出去。

忽然眼前一阵阴影笼罩,紧接着一件裙摆处绣着梅花的白色狐裘披在了他的肩头。

他瞧着熟悉的大手,抬眸瞧向手的主人。

只见商行洲眉间微皱帮他拢好了狐裘后,胆大包天的直接捧起了他的手。

素白细嫩的手被因为常年握剑而全是厚茧的手轻轻摩擦着,有点痒痒的。

一阵暖流从手心开始顺着筋脉游走替他驱赶走了寒意。

云轻知道,是商行洲在用灵力给他暖身子。

他是变异冰系单灵根,天生体温就低偏偏还是个身体差的,若不是师尊宠爱他,云轻怕是修到一半就能怕自己冻死,这件事直到云轻到了筑基后可以自己防寒后才好受点。

商行洲知道后明明知道他可以自己回暖,青宛也有阵法却还是执意用灵力给他驱寒,一驱就是百年。

云轻因此也早忘了给自己施个防寒的术法之类的。

商行洲垂眸没瞧见云轻蹙眉,一心扑在手中的娇软上。

手腕很细,看上去仅是一只手就能紧紧握住。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只是握住的一瞬间商行洲明显感受到了眼前人的僵硬,手中娇软瞬间被抽离。

他有些许失落的抬眸。

云轻耳机红的似要滴血不悦的质问道:“你做什么!”

其实被握住两只手腕并没有什么,可偏偏前世商行洲就爱在欢愉时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禁锢着他的腰肢,掌控着他的一切,无论是身体还是感受。

商行洲唇角往下,看上去说不出来的委屈,他小心翼翼的用小拇指去勾云轻露在外面的手:“师兄身体不好,谁都知道可没有人替师兄驱寒,师弟这才回来取狐裘,转头就瞧见师兄回来了,这才自作主张替师兄驱了寒。”

言下之意:谁都不心疼师兄,只有我心疼师兄,师兄怎还舍得凶我。

云轻一噎,傲娇的别过头去:“嗯,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师兄注意身体,师弟先走了,糕点在桌上,师兄若是饿了就吃些罢。”

说完商行洲越过云轻,推门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云大师兄。

他刚刚好像在商行洲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委屈,这个想法一出来云轻就被自己震惊到了。

他晃晃脑袋,不可能,商行洲怎么会委屈。

商行洲是天灵根又天赋极高,这才几年就已经是元婴修为了,把他这个所谓的灵宗天娇给压的死死的,至此天骄变双骄。

因此每当有人谈论起他总会带上商行洲的名字。

但碍于云轻不爱出门,也不与人交往,所以知道他的人就少之又少,宗外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的名字,谈论他的人也不过尔尔。

众人只知天骄商行洲,不记灵宗大师兄。

所以云轻固执的认为这样子的人就该是亢心憍气之人。

可偏偏商行洲的性格行径都很孤僻沉稳。

商行洲出了青宛以后便立马冲回了房内,所过之处掀起一阵风。

被风糊了脸的弟子们一脸懵逼地看向商行洲离去的方向:“小师弟这是要干什么去,风风火火的。”

“谁知道呢。”

商行洲猛然关上房门,靠在门上缓缓下滑,脑海中不断闪过方才云轻的神情。

埋在狐狸毛的脸,轮廓精致,饱满欲滴的红唇半启,一双漂亮的含情眼泛着丝丝羞涩,眼角更是裹上了绯色。

偏头时露出了藏在耳后的那一点玫红更是点睛之笔,让云轻漫着一股说不清的魅。

商行洲低头看了眼胯/间,暗骂自己一身变态,内心默念百遍清心咒才将其压了下去。

他吐出一口浊气,从乾坤袋中拿出了本书细细读了起来。

今日师兄虽未达到书上所说的和他畅谈心扉,但那一幕也证实了此书的实用性。

这书是他在山下任务时偶然获得,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没想到居然真的有效。

如果此时旁边有弟子,定会大跌眼镜,世界观尽毁,堂堂灵宗沐雨剑尊的天骄小弟子居然在读[绿茶攻略]。

商行洲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绿茶第一招:不要掩饰自己的委屈,适度流露受伤的情绪能让心尖人心疼。

——————

在确定无人后云轻才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走到窗边,攀上铺满软毯的矮榻,鞋袜随意的丢在地上,赤裸着嫩足。

榻上矮桌放着个食盒,不用想也知道是商行洲给他放的零嘴。

这里是唯一一个不在阵法范围内的地方,云轻酷爱听雪,便特意留了这么个地方。

他打开窗,飕飕寒风扑面而来,让小狐狸忍不住的颤了颤。

这里面窗户翻出去不过百米就是悬崖,到悬崖的空地是给云轻练剑的,除了师尊基本上没有人会到这里来。

但云轻还是谨慎地放出神识扫了一圈,除了“清奇”外没有别人了。

云轻安心了。

安心地放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厚厚的狐裘下一条漂亮的大尾巴一晃一晃的看着好不惬意。

他摘了发冠,任由三千青丝倾泻。

云轻从矮塌上找了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他的火珠。

这颗火珠是商行洲几个月前去炎火谷秘境历练时从大火妖窝里偷回来的,专门送给他用来取暖防寒。

若不是商行洲修得是无情道,云轻还真会以为商行洲早在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了他。

云轻怀里揣着火珠趴在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窗沿上静静听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耷拉着。

指尖时不时就在点心上面挑来挑起。

还没听一会,云轻就不满足了,他不开心的摸摸自己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总觉得缺了什么,然后目光就落在的怀里的珠子上。

他呆看了一会就觉得一定火珠揣着不舒服的原因,干脆丢了,抱起自己身后那条雪白柔顺的大尾巴。

火珠则是在矮塌上滚了一圈直接滚到了地上,好在是灵物不会轻易摔碎。

火珠:.......

怀里有了大件物,云轻勉强满意了。

舒适的暖气从矮塌下传来,聚起层层困意,没一会云轻就埋在尾巴里睡了过去。

是夜,宛若黑色丝绸的夜空布满点点星光,被雪掩住的狐狸耳朵颤了颤抖去耳朵上的雪。

云轻趴得肩膀有点酸溜溜的,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像是被狠狠碾压过了一样。

屋内点了蜡,跳跃的烛火还散着暖。

云轻藏起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伸了个大懒腰。

然后...然后小狐狸呆滞住了。

屋内有了别人的气息,很熟悉但云轻刚刚醒脑子转不过来,一时间分不清是谁。

他猛然聚起一道微弱的剑气,朝着内室刺去,不会伤人但也足以让人受伤。

“师兄。”

一阵熟悉的低哑声从内室传来。

云轻赤足踩在地上朝着内室走去,素手撩开层层纱帘。

只见端坐在桌边的商行洲抬指间就化去了云轻的剑气,玄衣金纹,勾勒出挺拔的身线。

昏黄的光线照在他凌厉的侧颜,深邃的五官撒出大片阴影,眉目宛若一副完美的水墨画。

骨节分明的三指捏着茶杯,杯中热气氤氲弥起的雾吻他的俊俏却显阴郁的脸上,平白填了几分柔和。

叫人不愿打扰这美景。

但此时的小狐狸慌了,秘密暴露了,最可怕的是他还根本打不过自家小师弟。

就很气。

这件事除了师尊和父皇外无人知晓,这一世多了个商行洲注定会有极大的变数。

云轻故作镇定:“你来做什么。”

商行洲瞧着他那一副做了亏心事连看都不敢看自己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还不待小狐狸发火,他脸色猛然一沉,冷冷质问道:“听说今日师兄要了新的侍童,师兄可是对师弟有什么不满?”

云轻被看得害怕,更多的是被商行洲这幅准备吃狐狸的模样吓到了。

他只见过商行洲用这种眼神看过别人,无一例外的,被看过的人下场都极其凄惨。

云轻不自知的弱下了语气,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商师弟终究是内门弟子,还是专注于修炼的比较好。”

商行洲总不能是喜欢伺候人吧。

如果此时云轻的狐狸耳朵没有收起来一定已经可怜巴巴的贴到头发上去了。

商行洲一只手撑着桌子起身,像是自嘲一般,说:“商师弟?师兄以前可没对师弟这般疏离过。”

云轻是万万没想到商行洲的重点居然跑偏到这上面去了。

他刚想开口反问就被商行洲的又一个关注点问到呆住了。

只见商行洲蹙起一对剑眉,站定在离他三步远的距离,不悦道:“师兄为什么又不好好穿鞋。”

云轻下意识低头,缩了缩圆润粉嫩的脚指头,被抓包的感觉又来了。

前世也是这样子,商行洲不但占有欲强,掌控欲也极其强烈,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商行洲都很喜欢将云轻牢牢掌握在手的感觉。

彼时的云轻还是很享受,丝毫没有注意到商行洲是在故意让他一点点的离不开自己。

云轻拽着衣摆,强行安慰自己。

这一世的商行洲还不喜欢他,说开了就结束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他深吸一口气,凶巴巴的反问:“这又关商师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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