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后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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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贺轻舟很快反应过来,道:“抱歉,再来一次可以吗?”

黎银冷哼了一声重新跑回陆晏身边,这才把照片拍下来了。

接下去的一整天陆晏跟黎银约会都带着贺轻舟。

他从头到尾跟在身后,亲眼看着陆晏爱别人,他才知道这对他来说多么难捱。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他正想说下班的时候,陆晏又非要拽着他一起去跟他们吃饭。

贺轻舟脾气再好都想骂人了,这陆晏到底是什么爱好?

“贺助理去拿菜单。”陆晏似乎看得出来他想跑,又给他下了命令。

贺轻舟没办法,去收银台拿了菜单,回来陆晏不在,只有黎银坐在位置上拿着手机看照片。

看到贺轻舟回来,他收起手机,道:

“你脸皮怎么那么厚?非要赖在晏哥身边。”

贺轻舟对于这个恃宠而骄的小男孩非常无语,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道:

“黎先生吃什么?”

“我跟你说话,”贺轻舟风轻云淡的神情,显得他跟无赖似的,黎银咬着牙,“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十亿,”贺轻舟抬起头看着他,“你给吗?”

黎银吃瘪,他再是红二代,十亿他怎么都拿不出来:

“你是金pi股吗?要十亿。”

“那就别说这些话,很丢人。”贺轻舟有些烦,说话自然也呛了起来。

“你这有什么意思呢?”黎银却没有生气,只是冷笑着,“你知道我和晏哥要订婚了吗?到时候你就是第三者,一个见不得人的玩物。”

订婚?

贺轻舟的呼吸瞬间滞住了,眼神错愕,手里的菜单微微下移放在了腿上,这倒是没有听陆晏说过。

或许是觉得没必要同他说。

他垂下眼眸遮挡其中低落的神色,平静的道:

“是么?恭喜二位,至于陆总与我之间就是很常见的rou体关系,他真要结婚我自然会和他断了。”

他的话让黎银脸色一白,他扫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断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幻想着陆晏会喜欢上你,你怎么就那么贱?他睡了你这么多年都不见他对你有半分珍惜。”

贺轻舟的之间猛地攥紧,他抬起眼眸:

“那你呢?他就喜欢上你了吗?他为什么喜欢你,你我心知肚明。”

精准踩到黎银的痛点,他看着贺轻舟如碧水平静的眼眸,实在忍不住站起来一巴掌扬了上去,他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呼吸声骤然变大,还有不正常的哮鸣音。

是哮喘。

贺轻舟顾不上脸颊火辣辣的疼,赶紧站起来过去扶住他:“药在哪?”

黎银却不领情,手猛地一推他,自己撑在桌子上,神色痛苦。

贺轻舟深吸一口气,再次上去:“你想死么?药在哪?”

话音刚落,他就被人从身后拉开丢在一侧,他对身后毫无防备,被拉得直往后退,最后砸在桌子上才堪堪停了下来。

后腰被砸得生疼,贺轻舟闷哼一声生理眼泪都被砸了出来。

陆晏熟练的从黎银包里拿出沙丁胺醇气给他吸,过了一会他才平复了下来。

黎银有家族遗传的哮喘,除了环境因素,平时情绪激动时也会诱发。

陆晏转过身看这贺轻舟,一双眸子像刀子一样直扫贺轻舟:

“怎么回事?”

贺轻舟被他的视线灼伤,他喉间微动,他说不上话,确实是他冲动,为了那一点儿尊严与黎银互戳痛处。

黎银拉住陆晏的手,柔和的眉眼里满是楚楚可怜:

“晏哥,贺轻舟说我是因为像我哥你才喜欢我的,对吗?”

贺轻舟瞳孔地震,猛地去看黎银,原来他居然是陆晏心上人的弟弟么?怪不得那么相象。

陆晏的脸色骤然一黑,柳棠是他的逆鳞,他自己小心翼翼从来不去提及,因为柳棠,他对黎银也是十分维护。

他和黎银都知道柳棠的存在,只是都默契都不去提及,结果贺轻舟却轻飘飘将其撕破。

找替身这种事陆晏自知理亏,有一种被戳穿的恼羞成怒,他冷着脸质问:

“你是说黎银是替身?”

贺轻舟嘴唇微张,没有为自己狡辩。

陆晏见他没有反驳,火气直冲头顶,走到贺轻舟跟前扬起手一巴掌照着贺轻舟的脸狠狠的扇了过去——

“啪!”

陆晏气头上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震得他手掌发麻,而贺轻舟也被这一巴掌扇得往后退了两步。

脸颊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很快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还有一部分他喉间微动吞了下去。

陆晏收回手:“你找清楚自己的定位,你也配置喙黎银?”

贺轻舟抬起眼眸,看着冷漠的陆晏,眼眶微微发热,胸口一阵一阵的泛酸。

陆晏同时也在打量着贺轻舟,他在飞燕上班,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眼神湿漉漉的像一条挨了主人的打而委屈的小狗。

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失魂落魄的感觉。

这时候陆晏才发现他的左右脸都肿了起来,他正要询问,贺轻舟就轻笑了一下,笑声有着淡淡的自嘲:

“陆总,我怎么找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呢?一个下贱任由你睡的男人而已,对吧?”

听到他如此自轻,陆晏一僵,眼神沉了下去。

贺轻舟脸色苍白,对着黎银和陆晏微微鞠躬,艰难的勾起嘴角,卑微而又得体的道:

“抱歉,到下班时间了,陆总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贺轻舟没等陆晏说话就走了出去,他没有车,上班都是坐的地铁,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钱仅仅只有一百来块钱。

他这五年陪在陆晏的身边,他没有家人,没有交际也没有去上班,身上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钱。

陆晏倒是给了他一张卡,不过他从来都没有去动过就是了。

贺轻舟到底没舍得钱打车,一步一步往地铁站走去。

脸上的灼痛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疼,牵扯着胸口一块儿疼。

疼得他喘一口气都是难受的。

贺轻舟有点想哭,知道陆晏只是把自己当玩物时没有哭。

陆晏把他压在床上弄得晕死过去的时候他也不想哭。

在昔日好友面前露出不堪的一面他也没想哭。

可今天他却觉得眼眶泛酸,或许是因为自己受了委屈没有人出头,又或许是因为陆晏要订婚了。

贺轻舟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陆晏要订婚了的话,他确实不该再留在他身边。

去飞燕上班也不行,陆晏那混蛋说不睡员工简直就是瞎扯,而他真要自己说实话也拒绝不了。

长久以往不是个事,还有房子……

贺轻舟胸口堵得厉害,得找时间去租个房子了。

贺轻舟离开后,陆晏头疼欲裂的揉了揉眉,他没想过自己会打贺轻舟。

黎银牵住陆晏:“晏哥,谢谢你为我出气。”

陆晏顿了一下,风轻云淡的抽开手:

“我送你回去。”

他的车经过地铁站的时候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路灯下,一边低头看着手里的白纸一边拿着矿泉水瓶贴着脸。

陆晏猛地想到他那一双通红的双眼,心里闷得慌。

他心烦意乱,余光看见有一辆车从一侧别了进来,陆晏神色一沉油门一踩,直接撞上了前车的屁股。

黎银惊叫一声,声音有些尖锐:“晏哥!!”

陆晏不说话,停下车走到前车甩下一张支票,然后又回到车里,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闪过贺轻舟那张红肿的脸,莫名的心烦意乱。

陆晏:“下车。”

黎银不确定,小心翼翼问:“说我?”

“嗯。”陆晏闭上眼睛。

陆晏不高兴的时候周边气压很低,黎银抿着唇不再烦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刚才那一撞车好像出问题了,打不燃,陆晏也不想动,干脆靠在车椅上发呆,直到交警来拖车。

另外一边的贺轻舟通告小广告找到了一处位置和租金都不错的房子,一个月一千二,单间配套。

他一个人住够了。

只是他现在身上没有钱,再怎么也得把这个月干完,拿到钱再辞职。

贺轻舟打电话将房子预订了下来,回到陆晏给他买的房子那,开门进屋之前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走廊对面屈宗樊的房门。

薄唇轻抿了一下,昨天屈宗樊说聘请他到他的公司去上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就算是真的,在知道他是被包/养的时候应该也反悔了。

贺轻舟眼里闪过几分失落,他的朋友不多,现在却成了这样的结果。

接下去的一个月,很稀奇陆晏和黎银都没有找他的麻烦,除了偶尔会看见他们出入成双,亲亲蜜蜜感到难过以外,他过得还算舒服。

熬完一个月,贺轻舟一早把事情忙完,看着桌子上的辞呈,想着以什么借口递给陆晏。

贺轻舟将辞呈拿了起来,他已经做好了决定,递交了辞呈之后,他就不打算在和陆晏联系。

身份不对等,从一开始就不是两个世界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好结果的,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心存幻想。

一开始他固然会难过,这是想都不用想的,毕竟他喜欢了他那么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喜欢陆晏这件事已经在这五年里浸入了他的血肉里。

离开的疼不亚于珍珠离肉。

贺轻舟抬起眼眸看向总裁办公室,离开陆晏,他真的能做到吗?

“你要辞职?”

一道冰冷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贺轻舟猛地转过身子,看到本该在办公室里的陆晏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他还没做好准备,结果陆晏就来了,天注定他该离开。

贺轻舟抿了抿唇,犹豫了几秒,还是站起来将辞呈递交了上去:

“陆总,我想我不能胜任这份工作,您另外找人吧,我可以做到你招到合适的人。”

陆晏定定的看着他,捏紧了手里的糕点盒子,下一秒忽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飞燕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贺轻舟也知道自己的说辞让人气恼,他硬着头皮:

“请你允准。”

“如果我说不呢?”陆晏微微抬起下巴,睥睨着贺轻舟。

贺轻舟皱着眉:“按照律法,我还在试用期间,只要提前三天通知你,我也可以离开。”

陆晏被他的说辞给气笑了:“了解得那么透彻,看样子是真的很想走。”

贺轻舟抿着唇瓣不说话,眼神坚定。

“理由是什么?”陆晏问,“不许说什么不能胜任之类的话,我不想听。”

贺轻舟没想到陆晏会抓得那么紧,他哪里想到更全面的借口,他的理由是不想再和陆晏纠缠,但是他总不能跟陆晏说吧?

陆晏问:

“是因为我一个月前打了你?”

想到那一巴掌,贺轻舟的脸不自觉的躲了躲,那一巴掌害惨了他,口腔里破了后变成溃疡,他连着一个星期都不敢吃烫的,直接瘦了几斤。

贺轻舟不说话,陆晏就自然的以为说中了:

“我打了你,你不满,所以现在向我提出辞呈,是威胁我?那你想我怎么解决?让你打我一巴掌还是让你去打黎银一巴掌?”

他几个问题直接扑向贺轻舟,他抿着唇,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这么想过。

“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拎得起轻重所以才让你在我身边那么几年,”陆晏把手里想要想贺轻舟道歉的糕点丢进垃圾桶里,“结果你跟那些蠢货没什么区别。”

“在你眼里什么才是聪明的决策?”贺轻舟忍不住问道,“假装看不见你和黎银亲密还是在知道你要订婚的情况下依旧和你保持见不得人的rou体关系?”

贺轻舟拿着辞呈的手微微颤抖着,他今天起晚了,刘海搭在额前,落在阴影遮住了眼底的黯淡。

他努力压着胸口不断涌出的酸涩,以至于声音都在泛着酸。

“黎银跟你说我们要结婚了?”陆晏拧着眉,看着贺轻舟眼底的痛苦他居然感到心疼。

贺轻舟轻扯嘴角:“他说谎了?”

那倒没有。

陆晏眯着眼睛,道:“你不喜欢我,我结不结婚对你有什么影响?我给你钱,你让我玩,有什么不对?”

他这些话让贺轻舟瞳孔地震,他没想到陆晏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贺轻舟目光紧紧盯着陆晏:

“就像你说的,我们两个是一场交易,但是现在,我不愿意继续让你……玩,所以到此为止吧。”

鬼知道他在说“玩”的时候有多难受。

说了半天,陆晏忍无可忍,咬着牙道:

“就因为我要结婚,你就非要辞职?”

贺轻舟声音有些沙哑:“……对。”

空气凝固了一会,贺轻舟又道:“那个房子我不要,你给我的卡我也没有动过,都还给你,我们以后……别再联系了。”

这是这五年来他第一次与陆晏提再见,贺轻舟浑身如同脱了力一般,心里难过之余居然有难以言喻的快感。

无论好坏,总算是给这五年一个结果。

陆晏从小便是天之骄子,哪里想过自己会被拒绝。

他怒火冲天,他不允许自己是被丢下的那一个。

陆晏牙齿要咬碎了一般:

“因为那个男人,你那个大学同学?”

贺轻舟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的事情陆晏却总喜欢往别人身上扯,他烦了,胡乱回答:

“是。”

“行,贺轻舟,给我戴帽子算你有种,”陆晏气极反笑,一张俊脸阴沉沉的,冷笑,“你别后悔。”

陆晏没有再纠缠贺轻舟,冷嗖嗖的瞪了一眼他,然后抓过他手里的辞呈转身离开。

贺轻舟看着他的背影,右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几下,他抿了抿唇收回目光,低下头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才在飞燕上班一个月,东西并不多,没几分钟就收好了。

贺轻舟打车回到陆晏在市中心给他置办的房子,他其实回去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东西都是陆晏给的。

他本来是想着不拿走的,可是想想他穿过用过的东西陆晏肯定会给他丢了,那些都是好东西,丢了可惜。

他让陆晏睡了五年,拿几样东西不算过分。

短短两个月之内,贺轻舟搬了两次家,他轻车熟路的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带了洗漱用品,其余用过的东西都丢进了垃圾桶,把房子恢复了原样,完全抹杀了他住过的痕迹。

全部东西东西收拾下来也就只有两个行李箱,他把房本放在客厅上,然后转身离开。

贺轻舟身上没有钱,暂时无处可去,掏出手机给飞燕的人事部打了电话,索要自己的工资。

人事把球踢给了财务,财务也吞吞吐吐,不肯把工资下发时间告诉贺轻舟。

贺轻舟拧着眉:

“总裁已经收下我的辞职报告,我的工资也应该结算。”

财务让他等了一会,等财务再回来的时候语气明显轻松了:“总裁让你给他打电话。”

财务人也倒霉,今天总裁连着给他打了两个电话,让他不许给贺轻舟结算工资。

然而财务深知劳动法规定,要是贺轻舟找起麻烦,那么替罪羊又是他们这些小喽啰了。

对方说完就挂了,贺轻舟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转播给了陆晏。

电话打了三遍陆晏才接电话,电话那边一个男生声音暧昧,贺轻舟同陆晏一起身经百战怎么会听不出来。

陆晏在和别人上/床。

贺轻舟的胸口猛烈的抽痛了一下。

陆晏抬手示意包间里的一个的小明星继续呻/吟,然后扫了包厢里的一群狐朋狗友,让他们安静,然后才道:

“怎么?”

贺轻舟胸口一阵一阵的疼,他原本以为自己提出再见的时候就已经不会再痛了,结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就在这时,那个呻/吟声猛烈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陆晏的呼吸也重了。

贺轻舟听着这些动静,用力扣着手机,眼眶逐渐酸了,手指头因为用力而变成了苍白的颜色。

“陆晏,”贺轻舟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抖,“我在飞燕上了一个月的班,工资给我,我需要这个钱去租房子。”

陆晏抬手让小明星停下,靠在沙发以上,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根烟,挑眉:

“租房子?”

“嗯。”

陆晏忽然恶劣一笑,笑容却不达眼底:

“你不是想玩纯爱那一套么?房子和钱你都不要,现在怎么来找我要钱了?”

贺轻舟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他忍着心底的酸痛:

“那是我的工资,我应得的。”

“噢~”陆晏拖长音,然后语调一转,“工作期间,你朝我男朋友泼咖啡,说我男朋友是替身,作为惩罚,你这一个月没有工资。”

饶是脾气再好,贺轻舟也被气得发了抖,他的眼眶逐渐红了,声音急促了起来:

“你明明知道我没有朝他泼咖啡!按照律法,我可以起诉你。”

“那你就去起诉,”陆晏不屑冷笑,“贺轻舟,在你的世界里,我才是你的律法。”

“给我戴绿帽,你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电话里再一次传来忙音,贺轻舟因为他的话眼底全是红丝。

没有这笔工资,他就没有钱租房子,身上吃的钱也快没有了……

他恼怒的拍了一下行李箱,最后无奈的蹲了下来。

他无处可去了。

就在此时,一个大学模样的男孩从他面前经过,他笑容灿烂的告诉电话里的妈妈晚上想要吃什么菜。

家啊……

贺轻舟眼底闪过艳羡,他自打有记忆开始他就在福利院里,后来也辗转过几户人家,结果都被退了回去。

两家说他性格冷淡,三家因为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就好像一株浮萍,没有人愿意收留他,也没有人愿意抓紧他。

贺轻舟垂下眼睑,遮住红透了的眼眶。

……

包间里,陆晏坐在角落里懒散的看着酒池肉林,眼底深处闪过几分厌恶。

在这一刻他忽然想起来贺轻舟的恬淡。

想起来贺轻舟在他身边五年了,从来不会主动提出来想要什么,也不会对他有什么要求,更不会像黎银或者其他公子哥的情人那般恃宠而骄。

他好像山林里一汪潭水,不轻易起波澜。

这五年陆晏在吵闹的世界待久了,都会去贺轻舟那里放松一下。

陆晏以为自己和贺轻舟会一直这样下去,结果这一潭无波无澜的水却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开始有了波纹。

这叫他怎么不生气?

想到这,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中间左拥右抱的男人,走过去扒开他身边的人。

沈一空“唉”了一声,不满的横了一眼陆晏:

“有事?”

“跟你打听个人。”

“居然还有除了柳棠之外陆总想了解的人?”沈一空惊讶的看向陆晏,“男的女的?”

陆晏一脸阴郁:“少废话。”

沈一空兴致勃勃:“刚才你说戴绿帽,谁给你戴绿帽?”

陆晏伸腿踹了一下他的小腿:“认识屈宗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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