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风灵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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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为什么没有举行结婚仪式?”已经开席了沈灼也没见到那对新人,不禁有些奇怪。

“因为仪式是在傍晚,会在日落月升之时,在日月的交替时分举行,之后在星空见证下新人会交换信物。”

“信物?是指戒指之类的吗?”

姜风笑而不答,卖了个关子,“你晚上就知道了。”

姜风吃席时也是大马金刀的坐姿,沈灼之前以为是民族特质,现在才发现这就是姜风本人的特征,非得占个大空间。

“还挺浪漫的。”

沈灼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腿就不能收回去一点吗?”

姜风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打开,旁边的沈灼坐姿只能跟个小媳妇一样双膝并拢,看起来委委屈屈的。

“不好意思,习惯了。”他将腿收回来了些,沈灼穿着短裤,也许是涂了防晒的缘故,此时白的几乎在反光。

说起小媳妇,沈灼真是比姑娘还好看,是一种雌雄莫辨、纯粹的美。

吃东西时也好看,隐约可见他红色的舌尖。

“你看着我干嘛?”沈灼莫名抬眼,姜风的视线存在感实在太强。

啧,一说话就不那么好看了。“谁说我看你了,我只是在放空。”放空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姜风可没胡说。

沈灼没有想到,观看节目就算了,居然还要参与进去。

吃过饭还有娱乐活动,为各位来宴宾客设置了射箭和摔跤比赛,赢了还有彩头。

“去玩吗?”

难为姜风还记得他现在是沈灼的“导游”,顾及着“老板”的感受。

“去看看。”沈灼学过射箭,虽然不精但也算还行。

此时一个姑娘正站在那里挽弓搭箭,轻松射出,正中靶心。

其余人一边鼓掌一边跃跃欲试,都准备着大展身手,草原的儿女,谁没有两把刷子?

此时见到沈灼和姜风走来,一些人都好奇地张望,这个外乡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会射箭吗?

“你想射箭吗?”姜风倒是没问沈灼会不会,反正不会他也可以教嘛。

沈灼斜了他一眼,抬了抬手,示意姜风将弓箭递给他。

这弓比沈灼以往用的沉很多,他用来有些不习惯。

沈灼正在调整姿势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会不会用啊,不会就换人来。”

寻声望去,是站在不远处的次旦,那语气带着些调侃,倒没什么恶意,就是听起来像是挑衅。

沈灼不慌不忙,先用纸巾擦拭了一下不知道多少人使用过的弓箭。

姜风顶着众人跟看猴子的眼神在一旁憋笑,这人心理素质倒是好,擦拭好后沈灼终于开始挽弓搭箭。

次旦以为沈灼要比划半天,谁知道刚摆好姿势后,一支利剑便破空射出,正中靶心。

在其余人惊叹之际,沈灼又是一箭,紧邻第一支箭旁,世上不可能有两支箭的巧合。

意识到这个白瓷一样漂亮瘦弱的外乡人有着高超的箭技时,作为裁判的新郎哥哥德吉走了过来。

“这位客人目前成绩第一,还有人想来挑战吗?”

围观人群的好胜心被点燃,“我来!”“我也来试试!”

德吉压了压手掌以示稍安勿躁,“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干脆定个规则,每人十支箭,最后算总分数,冠军可以得个彩头。”

“你不去试试吗?”

沈灼见姜风站在那儿不为所动,似乎是无聊,此时正在折腾着脚边的石头子。

“你不行了就换我上。”姜风对这些活动不怎么感兴趣。

沈灼将那块儿石子踢走,“说谁不行呢?等着,看我把彩头拿来。”

姜风坐在板凳上,跟个大爷似的翘着腿,在心里点评射箭人员的姿势和力度。

这人,不行,手腕没劲儿……这人眼神不好,全在五环外……这人射箭姿势都不对劲,果然,箭飞到一半就落地上了。

轮到沈灼上场了,姜风坐直了些,少爷的自尊心貌似挺强,他怕少爷输了会哭鼻子。

不过少爷的眼神还是很沉静的,和刚才玩似的两箭不同。

这姿势也很标准,一看就是特意学过的,手臂用力时带动着腰身,腰背挺直,整个人也宛如一张绷紧的弓弦。

“嗖!”

漂亮,十环。

十支箭,每一支都正中靶心。

最开始时周围的观众还会惊呼赞叹,到后来已经麻木,怎么回事?这个外乡人怎么这么厉害?

德吉很快算出结果,沈灼是满分,毋庸置疑的冠军。

“恭喜你,这是我们特意准备的彩头,是由黑线编织成的项链,上面是对胜利者的祝福。”

德吉眨了眨眼,将手中的项链递给沈灼,上面坠着一个铜制的椭圆形物件,刻着密密麻麻的经文。

沈灼双手接过,细细打量,刻得是民族语言,看不懂。

他的指节勾着项链对着姜风晃了晃,笑得有些得意,似乎在说,你瞧,这不就到手了吗?

“这是我们这里有名的神庙里求来的项链,上面的经文是对佩戴者的祝福,大意是‘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姜风见他拿着项链似乎正在手机上搜索经文意思,主动解释道。

“你想戴上吗?”

虽说这是他们送的彩头,但如果不戴上,倒也显得有些怠慢,沈灼一向是礼仪周全的人,他解开了暗扣,低头戴上。

那暗扣比较难对准,姜风走过去,“我来帮你戴吧。”

他从沈灼指尖接过两条细绳,在不经意的触碰间,姜风漫不经心地想,天气这么热,沈灼的身上却是凉的。

是不是……有点虚?要不以后做饭时给他补补,姜风认真考虑。

铜制的经文吊坠刚好卡在沈灼的锁骨间,本来沈灼还觉得是不是会有些不搭,可当他打开手机拍照。

有些陈旧的铜坠在玉白的肌肤上,看起来颇有些年岁了,倒是有种意外的古韵质朴感。

沈灼很满意,今天都不用摘下来了。

“喝点水吗?”姜风不知从哪拿了个杯子过来,“放心,这杯子没人用过。”

沈灼接过,是奶茶,味道咸咸的,还是姜风煮的更好喝。

“不是说还有摔跤比赛吗?”沈灼张望了一会儿,“怎么没见着?”

“难不成你还想去摔跤?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身板刚上去可能就被撞倒了。”

姜风实话实说,他觉得沈灼不行。

“想什么呢你?我不去参加,我就是想看看,更何况你不是可以参加吗?”

摔跤这么粗鲁的活动,影响形象,沈灼才不去。

“现在开始摔跤活动啊,和刚才的射箭一样,我们也准备了一个彩头,彩头呢先不告诉大家,总之不会让你们失望。”

德吉站在房屋外的空地上,拿着大喇叭,“要参与的就来我这写个名字!”

“快去快去。”沈灼撺掇姜风,他想要另一个彩头。

姜风不为所动,“我不去,一会儿出汗了你肯定嫌我臭了。”

都是借口,沈灼拿出必杀绝技,“你是不是不行啊?”

再淡定的男人听了这话都不可能淡定。

“我?会不行?”姜风直接将袖子挽起来,挽到了肩膀上,“等着,我现在就去报名。”

即使知道这是激将法,姜风也不能忍受,大概是雄性天生的好胜和显摆的基因作祟。

不过倒更像是一种求偶行为。

姜.孔雀.风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德吉看了他一眼,“阿风兄弟你不是之前说不打算参加这类活动,觉得没意思吗?”

“现在觉得有意思了。”姜风拿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前面已经排了大约十几人。

摔跤对于有技巧的人来说,很快就能定出胜负。

沈灼搬了把小椅子坐在场地外面,手里捧着奶茶,饶有兴趣地看。

上场的男人们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甚至肚子突出,姜风和他们站在一起,倒显得瘦了。

姜风将身上繁琐的配饰解了下来,一股脑地都扔给了看戏的沈灼,轻装上阵。

沈灼腿上兜了一大堆银饰宝石,拿起来观察这里的设计细节。

“喝!”一个高大的男人上场,将手放在另一人的肩上,扫腿一踢,那个对手就被绊倒在地。

倒地时激起了一片尘土,沈灼嫌弃地将凳子拉远了些,咦,果然是粗暴的运动。

场上的男人们像两只互相争夺地盘的雄性动物,这是纯粹的、力量与技巧的搏斗。

很快便轮到姜风上场了,与他对上的是个壮如铁牛的汉子,块头比姜风大的多。

围观群众来得多了些,看样子他们似乎是在讨论谁会赢。

那大块头起势时,姜风仍旧直挺挺地站着,甚至连手都没抬起来,大块头轻蔑一笑,这人肯定是个新手,“哗”的一下冲上去。

用手并住姜风的肩膀,一个用力就想将他摔下去,不过姜风勾住了他的裤腰带,手上用力时,大块头差点被他带倒。

意识到对手不好惹后,两个人分开,又迅速抱在了一起,那大块头的头顶了过来,姜风偏头避开。

为了避免体力消耗过快,必须得速战速决。

姜风的衣襟都被扯开了,半边胸膛露在外面,晶莹的汗珠滑过。

姜风腿风一扫,大块头躲避的同时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肩膀,大块头脚下不稳,摔了下去。

“兄弟,哪天我们再比比!这次我不服!”大块头走前还放了豪言,想和姜风一决高下。

姜风喘了口气摆摆手,“我哄人呢,下次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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