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贪图朕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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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楚仁只好忍着下身的疼痛,在床上翻找着昨夜被夜羽宸脱下的里衣,直到里衣穿戴整齐,这才唤婢女来为他准备洗澡水……

地牢内

“当年的事,你知道什么?”夜羽宸看着眼前蓬头垢面的女人幽幽的开口。

“我什么都不知道”女人目光空洞的盯着面前的墙壁说道。

夜羽宸对她的回答似乎不太满意,随即轻轻的拍了拍了手,一个笼子被带了进来,里面困着一只食人鼠,浑身毛发通体黑色,锋利的牙齿中掺杂这少许人的血肉,它似是察觉到食物的到来,在笼中急切的低吼着。

一个女人又被拖了进来,确切来说,她已经不具备人的行走,视物,辩音,发音能力了。

夜羽宸微微抬了抬眼,身边的人会意,制住女人的胳膊,活生生的把她左手的食指拧了下来,最后粘连的一点血肉。轻轻的一扯,骨肉分离,女人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的呜咽着。

手指被呈到夜羽宸的面前,他轻轻挑起那沾满鲜血的手指,丢到了笼子里,骨头碎裂的嘎吱声,和血肉的粘腻声在食人鼠鼠口中缓缓发出。

夜羽宸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动作优雅而残忍,而后缓缓道:“当年的事,你知道什么?”这是他第二次开口了。

女人浑身不可控制的颤抖着道:“我若是说了,你就能放了我吗?”

夜羽宸嗤笑了声:“放了你?你在和我谈条件吗?你如实交代,我会让你死的痛快点”

……

夜羽宸听那女人讲完,沉默良久,再次抬头微微下撇的眼尾带着几分猩红,随手抽出一旁的剑,狠狠的向着女人的腹部刺去。

“找个地方,将她好生葬了”夜羽宸对着身旁的侍从吩咐道。

“是”

……

楚仁用完了午膳,正欲打算小憩一会,张延在门外禀告:“陛下,太后有请,让您一人前往湖心亭,有要事商议。”

母后,怎么现在找自己,现下母后不应该在寝宫午休吗,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楚仁来不及细想,赶忙换好衣服,急匆匆的前往湖心亭。

到了湖心亭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刚刚带路的婢女也不见了踪影。楚仁有些疑惑打算去太后的寝宫,双腿还未迈开,就被一双手径直推入湖中。

未反应过来的楚仁,在湖中一连呛了好几口水,肺部因为积水传来强烈的灼烧感,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最终失去了意识……

怦,太后打落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御用茶杯。大殿中央跪着一行人,大气不敢喘。

“给哀家好好的查,查出幕后之人哀家绝不轻饶”太后上了妆的面容,染上年岁的痕迹,更显气质不凡。

太后看着昏迷不醒的楚仁,心中越发难过:“楚儿此次落水,若是痊愈,恐怕也要落下病根了”

先皇后仙逝后,当今太后膝下无子,便收养了先皇后的遗孤,也就是当今圣上楚仁。

虽说不是亲生儿子,但碍于和先皇后昔日姐妹情分,她把这孩子视如己出,万般宠爱。也算是自己一手看大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又怎能不难过。

楚仁在榻上整整昏迷了三日,期间高烧不退,整个宫里人心惶惶,唯恐自己做错什么脑袋落地。

“王爷,您在这都守了一整天了,再这样下去,身子恐怕吃不消啊。”张延苦口婆心的劝道。

夜羽宸眉眼间尽显平静,挥了挥手:“张公公,你退下吧!”

张延无奈的摇了摇头,殿门开了又阖,周围陷入寂静。

楚仁的睫毛颤了颤,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了身旁的人,眼睛又不着痕迹的闭上了。

夜羽宸嘴角勾起一摸不易察觉的弧度,抬手揉了揉楚仁红扑扑的脸蛋。

!!!

哎呦,你干嘛!

这下楚仁想装睡也睡不了了,佯装咳嗽两声,慢慢睁开了眼,故作刚刚睡醒揉了揉眼。

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眼神似醉非醉,高挺的鼻梁,殷红的唇,还有经过刚刚揉捏过红扑扑的脸。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把人压到身下,吃抹干净。

楚仁见夜羽宸一直盯着自己,像做错事的小孩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由于紧张帝王的自称都忘记了。

夜羽宸忙把视线别过去,此时的小团子还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勾人,小团子才刚刚大病初愈,就先委屈自己克制一下,等日后把身子养好了,再慢慢补偿回来……

夜羽宸起身把床头的药端过来,浓烈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楚仁皱了皱眉头把头扭向一旁气鼓鼓的开口:“好你个夜羽宸,你在一直等着朕吃药呢,朕才不要吃药”

夜羽宸非常有耐心的用汤匙盛起药汁,放到嘴边吹了吹,之后别有一番深意的说道:“陛下不好好吃药,身体何时才能康复?”

楚仁不听,拽起被子,跑到床的一角,把自己活生生的裹成了粽子,闷闷的开口:“那药这么苦,朕才不要喝”

夜羽宸眉间染上几分笑意:“陛下,你真的不喝药?”

楚仁语气坚定:“不喝!”

夜羽宸无奈,伸手把那包裹的和粽子一样的小团子从床角拎出来,自己把碗中的药一饮而尽,对着楚仁的嘴渡了进去……

“唔……”楚仁来不及反应,嘴中就被药汁的苦涩侵占,他想吐出来,奈何夜羽宸不给他机会,舌尖卷着药汁送入他的喉咙,使他本能的吞咽。

楚仁被逼出了生理泪水,狠狠地咬了一口夜羽宸,血腥的味道在舌尖扩散,药全部渡完夜羽宸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直到楚仁快要窒息,他才恋恋不舍的松了嘴。

楚仁软绵绵的摊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开口:“夜羽宸,你……你又占朕的便宜”

夜羽宸嘴角微微上扬,炙热的气息吐在楚仁的颈边:“不是陛下说不吃药的么?”

楚仁把头埋进被子里急忙辩解:“谁说了,朕没说,你听错了”

夜羽宸笑意更深:“那就是臣听错了,陛下说没有就没有罢”

闻言楚仁更觉得没脸见人了,连忙找个借口:“朕要睡觉了,你走吧”

夜羽宸又带着几分戏谑开口:“陛下不打算洗个澡再睡吗,这样可是有助于睡眠。”

………

楚仁刚打算拒绝,不字卡在喉咙里还没发出声音,人就被夜羽宸一把横抱起来,一路抱到了浴桶旁边。

“你把朕放下来,朕没有答应你朕要洗澡,你这是违抗皇令”楚仁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比前两次更加气愤。小团子这次彻底被惹毛了。

夜羽宸不慌不忙的将他抱到椅子上,用手一缕一缕的为他梳顺头发。正欲打算除去他身上的衣物时,楚仁捂着衣服后退了几步,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道:“我…朕自己来就好,你出去”

夜羽宸低低的笑了声:“陛下身上还有哪一处是臣没有见过的,嗯?再者陛下大病初愈,还是由臣服侍比较妥当。”

楚仁一时想不出反驳的理由,最后妥协开口:“朕自己脱,你转过身去。”

夜羽宸也没有拒绝,默默转了过去,之后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声,还有水花渐起的声音。

“你可以转过来了”楚仁轻声道。夜羽宸很是顺从,慢慢走到他身边。用手轻轻按揉着发丝,拿起木瓢,舀一勺热水,从头顶慢慢流下。

楚仁整个身体浸泡在热水中,明显感觉到浑身的筋络在慢慢舒展开,头顶按揉的力度刚刚好,使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这种极度舒适的情况下,眼皮也越发沉重,最后慢慢的阖上了眼……

………

宜寿宫

太后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假寐,手中端着茶杯,却是没有喝一口,只是轻轻摇晃着,自己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云绮轻轻走到太后身边喜悦道:“娘娘,陛下已经醒来了,不过方才又睡着了,太医已经瞧过了,已无大碍”

太后手中的摇晃的茶杯一顿,自己那颗悬着的心此刻总算落地了,随后看向云绮:“楚儿素来病好后爱吃油葱面,你叫人做些给他送去,这几日昏迷着,也没吃进去多少东西。”

云绮低头敛目应声是。

“查到是何人推楚儿下水了吗?”太后望着云绮离去的背影肃声道。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戴着银白面具的男子。

他阴恻恻的开口:“只找到了送信婢女的尸体,已经服毒自杀了,幕后之人无从得知,这其中更像一个巨大的阴谋,我们正处于阴谋的一个分支上,而掌握主线的幕后之人或许此刻就在我们身边”

太后望着门外重重的叹了口气,自己曾以为把楚仁推到至高位置后,他便可以高枕无忧,也算是对去世的沈姐姐有了交代,可谁知高处不胜寒……

楚仁醒来时,看到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自己的身上早已穿戴整齐,他好像是在浴桶里来着,想到这里他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红晕。

四下巡视了半天也没瞧见夜羽宸的身影,又把自己一个人丢下了,占完便宜就跑,哪有这样的人,楚仁越想越气。

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两声,楚仁下床准备唤人传膳。

“张公公,帮朕做碗油葱面,朕想吃面了”楚仁冲着门外喊道。

张延推门进来满脸笑容开口:“太后刚刚差人送来了,老奴这就去给您端来”

看着眼前的油葱面,楚仁心下思绪万千,自己小时候每次感染风寒痊愈后总会吵闹着母后要吃油葱面,久而久之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

直到现在母后一直都记得,或许有那么一种感情是在亲情之上,血脉之下的。

是夜

窗外的雨丝毫没有要停的趋势,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时不时掠过丝丝寒风,越发显得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老师。”楚离微微躬身作揖。

“坐吧,你我之间不必行礼,这样倒显得生分了些。”一道清冷的女声在面纱下响起。

楚离微微颔首,瞧着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开口:“老师,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女子沉默不语,思忱半晌后淡淡开口:“为师传授你功夫,是为了让你身处险境临危不乱,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暴露自己的武功。”

不等楚离开口,她就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中,空中悠悠回荡着一句万事不可求急,懂得随机应变。

楚离独自湛满一杯茶,这么多年了,当年不受宠退出朝堂纷争的离王三皇子,现如今,不知还会有多少人记得自己。

楚离抬手研墨,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文雅,没过多久几封请帖便已写好。他将请帖递给一旁的侍卫,开口吩咐:“把这一封请帖送去东都夜王府,另一封送往萧王府,告诉他们故人相邀。”

侍卫恭敬接过请帖,转身快步走向远处……

………

夜王府

“王爷,离王殿下派人送来了请帖,说是故人相邀。”赵晏附身将请帖放到桌子上。

夜羽宸写信的手微微一顿,“离王殿下”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了,随即打开请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就将请帖点燃丢到火盆里。

“进宫,面圣!”夜羽宸从容不迫的开口。

夜羽宸身着一件墨蓝色的袍子,发丝则是拿一只簪子随意挽着,眉眼间透露出三分冷冽,七分疏离,仿佛在宣告着生人勿近。

“夜羽宸,你又来干什么?”楚仁没好气的瞪着眼前的人。最近他这占完便宜就跑的行为,让自己莫名觉得心情不爽。

夜羽宸对他的语气并不在意温温和和的道:“陛下,离王殿下有邀,特别强调一定要让臣一定要将话转达给陛下。”

其实只有夜羽宸自己知道,前面那句话是真的,至于后面那句话……纯属是无时无刻都想小团子在自己身边,而编造的一个“善意”的谎言。

楚仁一脸欣喜的问道:“是三哥吗?朕有好些年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

夜羽宸面无表情的微微点了点头,小团子这反应,怎么让自己莫名嗅到了一股火药的味道,而且心里感觉到一股酸涩……

………

街道上人来人往,各种摊位纵贯整个街道,两侧尽是些酒楼花坊。

夜羽宸在醉香楼下了马车,下马车时还不忘让楚仁注意点脚下。

楼中掌柜一眼就从衣着面貌瞧出来这两人来头不小,伺候好了没准还能得几个赏钱,连忙瞻前马后招呼着。

得知要去本店最贵的客间,掌柜连忙弓着腰亲自把他们送上楼。

夜羽宸推门一看,人全都到齐了,就差自己了。萧王在一旁打趣到:“夜王爷,可真是大忙人啊,怪不得能得到陛下如此重用,恐怕当今陛下也没你忙吧,就差你去坐那个位置了。”

夜羽宸也不欲辩解,只是微微侧了侧身,跟在身后的楚仁就这么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一侧差点没把坐在椅子上萧何摔下来。

萧何连忙行礼:“臣不知陛下大驾光临,请陛下赎罪。”坐在一旁的楚离也急忙行礼:“不知陛下前来,失了礼仪,是楚某的罪过。”

楚仁满脸疑惑,不是邀请自己了吗,怎么……楚仁趁机看向夜羽宸。

夜羽宸平静如水的眸子撇向窗外,一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要来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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