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他也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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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听说你要结婚了?”罗明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问他。

博钦嗯了一声,摘下来帽子和口罩。刚想说什么,就看见陈姐板着脸拿着一堆资料走到两人面前,“啪”地一声放在了桌上,掀起眼皮看了博钦一眼。

博钦:“我会说清楚。”

手机震动来了消息,他打开界面,发现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头像是白底黑字的“舟”字,字迹潇洒而峻逸,申请信息是贺西舟。

博钦点了同意,贺西舟发了消息,询问博钦对于新房的装修和设置有什么要求。

博钦挑了下眉,食指轻轻敲了敲手机壳,打字道:“有个隔音好的作曲室和练舞室就行。”

陈姐敏锐地问他和谁发短信。

博钦说和结婚对象。

陈姐转身就走。

罗明:“你惨了兄弟,上一次我看到陈姐这个表情是四年前,你和天成娱乐解约的时候。”

“对了!”罗明突然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了起来,举着手机屏幕说:“肖晨那草包刚刚用大号关注你微博了,还买了个热搜。”

博钦看了屏幕一眼,说:“他有病么?叫祝关云压下来。”

罗明贱兮兮地说:“这叫什么,人家对你念念不忘啊,果然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博钦直接给他一脚。

半小时后,博钦工作室的核心人员到齐,助理小朱给几人端上咖啡,博钦喝一口,说:“我说我要结婚,不是开玩笑。”

罗明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和谁啊,你一天忙成什么样,还能有时间谈恋爱,你和鬼谈啊?”

“和鬼谈也行,”负责公关的祝关云说:“最起码不会被拍到,给我们省了不少力。”

几人都在开玩笑似地调侃着,博钦就端着咖啡杯笑着听,也不说话,等到发表完意见后陈姐用笔敲了敲他的桌面,他才喝了口咖啡,说:“确实要结婚,算是家族联姻吧,宣传部这方面不要太担心,百分之九十都不会爆出来,两年后就离了,说出来也是要你们有个准备。”

众人:“……”

罗明打开手机怼在博钦面前:“爸爸,你看清楚,2020年了,新世纪,还搞什么包办婚姻。”

小秘书胡铃说:“联姻这个词,我今天早上才在我看的纯爱小说里看见。”

罗明开玩笑:“你联姻的对象是谁啊?”

博钦放下了咖啡杯,指着对面和工作室遥遥相对的那栋高耸入云的大楼,说:“贺氏集团总裁贺西舟,不出意外的话,是他吧。”

众人:“……”

罗明:“……虽说碰瓷就要碰个大的,但这也太大了。”

祝关云:“老板,别开这种玩笑,贺氏要搞我们,那是分分钟的事。”

博钦叹了口气:“我要怎么说你们才信,我是有什么毛病吗要开这种玩笑。”

罗明:“你说你要结婚就很有毛病了,不是,你家既然能和贺氏联姻那家世得多牛啊,既然这么牛,你还混个屁的娱乐圈。”

陈姐算得上是最淡定了的,虽然脸色也不太好,她说:“小钦,你当初和天成解约的钱是你家给的吗?”

博钦点头。

“啧,”罗明说:“哥们你不地道啊,你是大少爷要来体验体验人间疾苦吗?”

罗明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说:“别告诉我你爹是博南海。”

博钦点了下头。

罗明顿了一下,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了博钦。罗明将手机上浏览器上博南海的百科页面对着他,“你再说一遍,这个房地产大佬是谁。”

博钦面无表情地说:“博南海,我父亲。”

众人:“……”

罗明:“百科上写,博南海确实有两个儿子。”他收起手机站起身,“开什么会啊,散了吧,税也不交了,歌也不用写了,和王导的电视剧黄就黄了吧,人大少爷这背景还奋斗个屁。”

博钦知道罗明生气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自己却得满得滴水不漏,他将罗明拉坐下,说:“我不是故意满你们,我和家里人关系挺淡的,我一生下来就被送走了。”

博钦说:“我十六岁才被接回去,才知道我父母是谁,有什么背景和地位。”他揉了揉鼻梁,有些疲惫,“四年前和天成娱乐终止合同赔的钱是博家给的,条件就是联姻。”

休息室里一片安静,只有博钦的说话声:“我不是不说,是不知道怎么样说,我从小就跟我爷爷在海岛长大,父母对于我来说就是陌生人,联姻也是商业上的,这些我也不太懂,毕竟我没有继承权,博南海公司的股份,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但是瞒着你们,确实是我不对,虽然我觉得说了也没用,在某种形式上,我和博家没有任何关系,博家不封杀我就谢天谢地了。”

博钦很真诚地说:“对不起,把一直身为合作伙伴的你们蒙在鼓里,这是我的不对。”

罗明静立良久,坐下拍了拍他的肩,场面变得非常沉默。

半响,陈姐说:“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博钦摇摇头,“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区别,贺氏这方面会处理得很好,我们不用担心,联姻只是个形式,两年后就离。”

他顿了顿,又说:“行程安排节目通告包括今年的计划都照常进行,没有任何影响,说出来也只是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又是一顿沉默。

胡玲:“太魔幻了。”

罗明:“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祝关云:“还没来得及开心自己抱了个大腿就被告知这个大腿其实一点也不粗。”

博钦笑了一下,而后站起身来,“时间到了,开个大会吧。”

工作室老板是博钦,他是实打实的一把手,虽然明面上陈姐是他的经纪人,但任何决策及他自己的发展方向最终都是由博钦个人拍板决定,开小会时他和罗明等人没什么架子,但是开大会时博钦完全变了一个人,沉稳而果断,几乎不苟言笑。

博钦去年发了第四张个人专辑,宣发一直是自己工作室的宣传部负责,但效果不佳,他正在考虑是否选择外包,至于外包公司,除去业内最具有经验的天成娱乐,余下最好的选择就是贺氏集团下的贺东娱乐。

无论选哪一个,都让博钦头疼。

会开了两小时,除了宣传的外包公司外,剩下的基本解决。博钦刚下来,陈姐就说,王导发消息过来了,他试镜过了。

他闻言还有些惊讶,试镜说实话博钦觉得自己发挥得不太好,多半没戏,也没抱什么希望,往后的计划也没把拍戏给列进去。

陈姐问他拍不拍。

博钦又看了遍剧本,民国戏,人设挺亮眼。男一是成子烨,去年的金像影帝。

“成子烨好些年没拍电视剧了吧。”博钦想了半响,看了遍今年后半年的计划,他拿笔敲了敲笔电,说,“拍吧,前年我拍的那部古装剧现在都还没上,拍完这部看看明年能否无缝衔接。”

陈姐:“王导的戏,拍到就是赚到,这部戏还没拍呢,就上星了。”

她给博钦找了润喉糖,“我听你最近声音是不是有些哑,你吃点护一护。”

博钦笑着吃了一颗,躺在沙发上闭眼养神,他没化妆,皮肤一如既往地白,但是眉眼间却没什么精神,阳光从窗户透过去打在他身上,博钦皱了皱眉,用帽子将眼睛盖住了。

陈姐知道他没睡着,坐下他旁边说一些工作。

“你演唱会的DVD我们想着……”她一转头,发现博钦罕见地睡着了。

陈姐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叫助理小朱给他拿了件小毛毯,小心地搭在了博钦身上。

整个休息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工作的众人员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

博钦醒来居然已经是傍晚了,他难得睡得如此熟,起身时有些猛,博钦头晕,摸索着打开灯走出休息室,才发现工作室人已经走光了,就留下罗明一个人在一楼沙发上打游戏。

博钦走过去踹了踹罗明的腿,示意他腾个地,随后坐在罗明身边,拿出手机和罗明打了一局。

玩了四十分钟两人伸了个懒腰起身,博钦戴好口罩和帽子,懒洋洋地跟着罗明上了车,他放了自己的音乐,听见罗明说:“吃啥。”

“火锅。”

罗明看了他一眼,博钦说:“点个鸳鸯锅,我吃清汤的。给我解解馋吧,我三个月没吃了。”

吃火锅的地保密性挺好,他俩都没要酒,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吃完博钦才发现肚子有些撑。

博钦发愁:“回去我又得健身。”

罗明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打了个嗝:“我就没这种烦恼。”

博钦叫他滚。

罗明送他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已经是半夜三点,博钦消化完后在跑步机上一顿跑,做了平时的基础训练后,才洗了个澡光着膀子走出浴室。

他打开手机网络,消息潮水般地涌来,博钦划拉,七个小时前博有照发了信息,博钦为了不影响心情一直没看,这会他打开,发现是通知他有空回一趟老宅。

博钦习惯性地删了消息,因为毫无睡意,他很想抽烟或者喝点酒,却因为要保护嗓子连略微放肆的资本都没有。

今晚月色很好,博钦挺想拉开窗帘看看,但想到狗仔,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博钦上了二楼的音乐室,一头扎进了创作里。

只是可惜今天效率不佳,写了两小时的曲子被他一键抹去,博钦打开了音乐播放器,放了自己听了无数遍的歌,他坐在沙发上,和落地窗倒影里的自己对视。脸上没什么表情,一遍又一遍地听播放器里的自己在呐喊着“不要走进海里!”

博钦最后还是尝到了他最不想面对的东西,那种一切星光褪去后的暗淡,说得矫情点,叫孤独。

博钦讨厌没有睡意的每一个黑夜,因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可能是儿时经历,博钦缺爱缺安全感,他年少时总想要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是特别的,他的出生是因为自己的兄长,他在博有照的阴影下生活了太久,以至于他无时无刻地都在证明博钦是博钦,不是任何人。

这是他做明星的原因,他喜欢这么多人喊他的名字,喜欢那种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偏爱。就因为这个,那些毫无理由的谩骂、恶毒的语言、恶意几乎凝成实质的偏见于他而言都可以轻飘飘地接受,毕竟世界上哪会有这么好的事,得到什么就一定要承受什么。

如果得到爱意就要承受恶意,那博钦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才公平,接受起来才会让博钦觉得坦坦荡荡。

博钦第二天收到了王导发过来的剧本,他耳边夹着电话,看着打印机缓缓吐出来的纸张,说:“专辑今年可能出不了,拍戏至少得在剧组待三个月,宣传这一块先放放吧。”

电话那头陈姐说:“专辑今年真出不了?你不是都准备过半了吗?”

博钦叹了口气,将剧本在桌上怼齐,拿订书机订上,说:“我全推了重来,主题不对,我还得想想。”

陈姐没谈这个事了,博钦对于音乐精益求精,宁愿磨两年出一首歌,也不愿两个月搞一张专辑糊弄粉丝圈钱。

这方面她犟不过博钦。

“对了,”博钦说:“我腰有些疼,如果李医生有空,你劳烦他来一趟。”

陈姐声音立马高了:“严重吗?怎么又犯了?”

“不严重,还能忍受。”博钦不想聊这个话题,“还有叫托尼来一趟给我剪个头发,这个角色需要。”

“……托尼昨天订了三亚的机票,早飞了。”

博钦啧了声:“跑得比我还快。”他说,“那看看李医生吧,我在蓝水湾。”

挂了电话后他给托尼发消息,托尼回得倒快:“大明星不会在家休息也要做造型吧?”

“我想剪个头发,新剧角色需要,而且我发质太差了,剪了养养。”

托尼发了语音,语气又娇又嗲,就是和厚重的男性声线有些不搭:“你可真烦人,人家休假也不放过。”

博钦:“你休假的钱也是我给的,你就找个靠谱的人来就行,剪个头发,不费事。”

托尼:“行吧,你发个地址,我叫我徒弟去。”

博钦开玩笑:“小托尼吗?”

托尼是他原先在团时跟着的造型师,在业内很有名气,逢人介绍时就说自己叫托尼。团队解散单飞后博钦把他挖了过来。托尼对博钦的造型定位最合他意,算下来他是跟着博钦年月最久的一批人之一。

“屁,人叫马克老师。”

马克老师到蓝水湾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按照师父给的地址打车到这个高档小区,从周边设施来看应该是近几年才开发出来的。按门铃时他莫名有些紧张,深呼了口气想等会儿见面第一句应该说什么。

开门的却不是博钦,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和男人打了个照面,有些愣怔,就听见一个还算熟悉的声音说:“是马克吗?”

马克第一次为这个名字感到羞耻。

中年男人对他略微一颔首,转头对博钦交代了两句:“这两天练舞注意点,下星期约个时间我再来帮你按一按。”

博钦为了李医生按摩方便穿了黑色的浴袍,贴合地勾勒出他的肌肉轮廓,腰间的束带勒出劲瘦的腰线,往上露出了平直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胸膛,他皮肤极白,被黑色的浴袍一衬,几乎有了种逼人的艳色。博钦抱着手一点头:“麻烦你了。”

而后他挑眉看向马克:“进来吧。”

马克拿着工具走进去,听见博钦说:“鞋在第二个柜子里。”

声音很好听,音质偏凉,比平时手机里的声音多了些清冽,没那么有磁性。

马克抬起头,看见博钦弯下腰去拿烟盒,他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垂下眉眼点了火,火光明明灭灭地照出他秀美的面容轮廓,有一种疏离的意味。

马克想,博钦比在镜头上看到的还要好看。

“马克吗?”博钦右手夹着烟,有些笑意地说:“名字和你师父一脉相承。”

马克:“……”

他默默地伸手捂住了脸。

博钦是中长发,演唱会期间剪到了颈部,他长相秀美禁欲,尤其适合美型的妆发,演唱会的服装造型在托尼及身后团队的加持下更是达到了顶峰,期间吸了不少颜狗。

博钦抽了两口解了馋就灭了烟,他带着马克走向衣帽间,说:“不用搞多花俏,剪短到耳朵就行。”

博钦歪着头,解下了右耳的耳钉,“麻烦了。”

马克站在博钦身后,双手扶正他的头,仔细地打量镜子中博钦的脸,为了放松气氛,他说:“博老师,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博钦没问有什么不一样,只是说:“正常,很多人都这样说。”

马克拿起剪刀,挑起了博钦一缕打湿后的头发,沉心静气地开始剪。

有什么不一样,马克一边剪一边走神。博钦的性格和他长相一样,都是鲜明且极具个性的,他的歌,他的舞台,他的表演,他的采访,只是要关乎他的一切,都带着极其浓烈的博钦的色彩。他把自己剥析得彻底,导致爱他的人爱得要死,同样恨他的人也恨之入骨。

一个中规中矩,有着大众标签的艺人是没有那么多人讨厌的。因为太过锋利总会伤人,某些时候,没有内涵反而更受欢迎。

“好了,”马克解下围在博钦胸前的围布,说:“博老师,你看起来好凶啊。”

俊美的五官没了长发的修饰,少了几分柔顺,博钦笑了下,气势烟消云散,“也没这么凶吧。”

走时马克非常珍重地拿出了博钦的实体专辑,请博钦签名。

博钦有些诧异地拿过他手中的专辑,封面的他光着上半身,眼睛蒙着黑色布条,抱着一大束向日葵。

博钦说:“这是我单飞后出的第一张专吧,你居然有。”

他轻轻地抚摸了保存良好的专辑封面,签了名,说:“现在应该很少有人有这张专辑了。”

实体专投资高回收小,简而言之就是不赚钱,他单飞沉寂一年大火后不顾团队反对出了实体专,结果扑得亲妈都不认,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动过这心思。

“这个可值钱了,现在有钱都难得买。”马克小心翼翼地接过,“博老师的第五张专辑什么时候出啊?”

“还没订。”博钦扣上笔盖,“也是我这几年火了,如果我糊了,这张实体专送人都没人要。”

他不等马克说什么,很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马克走后博钦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看剧本。民国戏,人设剧情都出彩,博钦要试镜的角色是男二,他一边看一边背,整个剧本翻了一遍后一看时间,都午夜了。

博钦毫无睡意,也不想去作曲室,最近他灵感枯竭,写不出来的感觉烦躁又痛苦,博钦干脆不去碰。他无聊到点开了微博,用小号开始冲浪,刷了些段子短视频后,可能是手贱,点开了热搜。

然后一眼看见了某个不想看见名字的高位热搜:江容中长发丸子头。

博钦面无表情地点进去,前排都是粉丝的控瓶,他往下滑,看见了一个营销号搞了个投票,标题是博钦和江容的中长发谁更可?

图片是他和江容中长发的精修图。

博钦点开评论区。

容容宝:啊啊啊容宝宝好可爱,不比较哦。

一颗柠檬:纯路人,说实话江容中长发和博钦好像。别杠,杠就是你对。

飞天鱼:是挺像,但是我觉得江容不太适合这种发型,他走清爽少年风不好吗?

地宝宝宝宝:这个发型挑人的,以为谁都有博钦的颜值啊,扛不起就是抗不起来。容嬷嬷换个造型师吧。

容易爱上你:博三秒什么时候才能独立行走,非要捆绑我家容宝吗?抱走不约。

两颗柠檬:我也是纯路人,江容真不适合这个发型,但他和博钦真的像,不过是六年前的博钦,六年前的博钦还是清瘦的白团子~

容易爱上你:“笑死,博狗粉装什么纯路人?黄泉路人吗?”

天贝贝巴:不过博钦经历了啥,从六年前的清纯诱受变成现在的禁欲总攻,但是现在我也可!博钦正面上我。

缺鱼的水:什么总攻,博钦现在的气质挺妙的,有点男女通杀的意味,反正我既想上他又想被他上。

哆啦大雄:得了吧,博狗就是爱蹭,他的国民度能和江容比吗?

安安猫:笑死,江容不就靠着出道的《十年》这部戏吃老底吗?这些年有什么作品吗?综艺咖当得不是很快乐吗?

安居乐业:别的不说,博钦的业务能力和身材颜值我是服气的,这么多年了一直在精进,那些黑料我倒是能忍。

荣誉不容易:不是吧阿sir,被包养你都不动于衷,道德水平低到地心了。

缺鱼的水:楼上阴阳怪气地说啥呢,包养这种黑料有石锤吗?传了这么年了屁都没扒出来,到是容嬷嬷耍大牌的视频被捶得死死的。

博钦退出了微博,心想,我是有毛病吗看这个。

他刚想关上手机上床睡觉,微信就来了消息,贺西舟问他这个月哪天有时间,贺博两家要举办一个宴会。

博钦一边想有钱人破毛病真多,一边叫陈姐给他看行程,五分钟后回贺西舟:“下周六行吗?”

贺西舟:“可以,需要我派人去接你吗?”

博钦回复不用,对话就此结束。

退出和贺西舟的聊天界面时博钦犹豫了下,可能是无聊透了,他点开了贺西舟的朋友圈。

出乎意料,贺西舟的朋友圈和他本人高岭之花的气质不太搭,反而还有些居家和……小清新。

朋友圈没有设置权限,全部都可以看到。博钦往后划拉,大部分是一只萨摩耶,看完后博钦甚至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只狗长大的过程。小部分是和家人的合照,除此之外,剩下的全是照片。

参观艺术展的图片,旅行时的图片,随手抓拍的风景图,自己画的素描图……每一张的调色和构图都极有美感,而且风格强烈。

博钦再次退出看了眼,没错,是贺西舟,贺氏总裁贺西舟,不是哪个搞摄影的小文青。

博钦难得来了点兴趣,他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举着手机仰躺着翻阅贺西舟的相册,看到了巍峨的雪山苍鹰飞掠而过,湛蓝的海面鱼游浅越,戈壁下落日余晖,废土里新芽破土而出……

博钦想到自己一片空白的朋友圈,不禁为自己的无趣进行了短暂的反思。

人不可貌相。也不能凭气质看人。

学到了学到了。

博钦觉得差不多了,刚准备退出,手却一顿,他看见了一张贺西舟的照片。

贺西舟照片多,却没有多少人像,仅有的几张和家人的照片里也没有露全脸,和贺妈妈一起露了半张脸的合照就已经是极限,但是这张,博钦手指顿了顿,按了保存。

这张图片实在是太不像贺西舟了。

阳光灿烂,天高云阔,贺西舟的头发像个大学生一样随意地散乱着,他穿着布满涂鸦的白T和蓝色牛仔裤,踏了双白色运动鞋,整个人宽肩窄腰,腿长高个,浑身都有股疏懒劲儿,正举着单反面对反射的玻璃镜窗,单反相机黑黄色的带子挂着他的脖颈,这个带子围绕的弧度太妙了,看得博钦莫名有几分心痒。

时间显示是四年前。

保存完贺西舟的图片后博钦有些莫名其妙,觉得这个举动实在是有些……基,他正准备进相册删除,就看见罗明给他发了一个链接,伴随着一串“哈哈哈哈哈”。

罗明:“论从清纯到禁欲的演变,博钦的黑化之路。我艹哈哈哈哈哈这他妈是啥啊!”

博钦:“……你曲编完了?”

罗明:“有瓜吃谁他妈搞编曲啊,我这还看到了一个你和江容的CP我艹哈哈哈哈”

博钦不堪重负地结束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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