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同意分手就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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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司妈妈瞪了司槐一眼,笑笑笑一天就知道笑。

司妈妈房间里紧张的气氛开始缓和,就开始硬着头皮和季路聊天,问问题。

“路路是在和槐槐谈恋爱对吧?”

司槐听见这话嘴角抽了抽,转头奇怪地看了眼他妈,他妈这问的啥问题啊?

“妈你这是问的啥啊?没谈恋爱我带回来见家长干嘛啊?”司机凑到他妈耳边低声问。

司妈妈问完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想要换一个问题。

但是季路听见这个不对劲的问题,回答得却格外认真。

“对的阿姨,我是在和司槐谈恋爱。”季路紧张地点头,认真回答司妈妈的问题。

司妈妈的这个问题问到他开始没预想到的地方,季路不由得多想了些其他的。

担心等会儿司妈妈说出他和司槐不合适,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司妈妈咂咂嘴,因为刚才的失误,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聊什么。

司妈妈想了想,刚想开口问季路吃饭了没,却始终没有问出来,她在司槐刚回来的时候就问过了,再问一次显得她很傻。

他们两个人下午一直在一起,吃饭肯定都吃过了,要是没吃。

司妈妈想了想,她也不好意思拿几个菜或者是汤面来糊弄人,现场做顿好点得出来,两人估计都要饿死了。

这见家长见的也太突然了,司妈妈有些苦恼,她也没个准备什么的,今天什么都没买,要是早说,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一边泡脚一边和儿媳妇见面的尴尬场面。

就这场面,万一就认为我和他爸不看好他们两个呢?

而且,她也是第一次见媳妇儿,还是见男媳妇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还没想过第一次见面该怎么办。

想到这儿司妈妈就瞪了一眼旁边懒散坐着的司槐,谁家儿子带对象回家了都不给家里面说一声啊?

季路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司妈妈的身上

他看着司妈妈咂嘴,欲言又止地不知道想说什么,然后还瞪了一眼司槐,整个人神经绷紧。

准备迎接司妈妈后续可以问出口的尖锐问题。

因为司妈妈不知道说什么,客厅的气氛就这样一直沉默,四个人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境界。

每个人都在尽力给自己找事情做,司爸爸低着头对泡脚桶发愣,司妈妈盯着墙扣手指,季路摸不准事情发展,就看着他爸他妈一个劲地挠后脑勺,季路则一直都是随时备答的紧张。

最后还是司槐看不下去了,率先开口解救了各有心事的几人 “哎哎,今天的见家长就这样吧!”

“反正也不是只见这么一次,”司槐说,“以后见面认识的机会多得是。”

“这儿是季路给你们带的礼物,”司槐指了指一旁摆放的东西,“都是心意,你们拿着就是了。”

“我和季路就先上去了,今天跑城里一趟太累了。”司槐拉着季路的手上楼。

在两人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时,司爸司妈同时长吁了口气,客厅内凝固的空气重新流动,两人忍不住大口呼吸缓解。

“槐槐带人和我们见面也不说一声,”司妈妈低头,看着因为紧张被自己扣坏的美甲格外伤心,“搞得我们一点准备也没有。”

司爸爸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你说这第一次见儿媳妇在这样的场景下,儿媳妇不会和我们有隔阂吧?”司妈妈忧虑地问。

司爸爸紧跟着叹了一口气,他觉得没什么,是司妈妈想多了,男人哪里在意那么多。

但是他不跟司妈妈一个节奏,要挨司妈妈骂,还不如跟着司妈妈的脑回路走。

“槐槐也真是,提前告诉我们的话,我也好打电话找我妈问问见儿媳妇的时候该怎么办。”

“不行,”司妈妈想了想,拍桌而起,明天早上还要见面呢!“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我妈怎么办。”

说完司妈妈就起身拿着电话去了旁边。

楼上。

司槐站在床边,伸手环住季路的脑袋安慰他:“没事的,不用多想。”

“我妈没别的意思,”司槐解释道,“我妈也是第一次以婆婆的身份见你。”

“不知道该问什么说什么,不用紧张。”司槐拍了拍季路的后脑。

“而且她瞪我是因为我没有提前给她讲,她没有准备好和你的第一次见面。”司槐亲了亲季路发顶安慰。

怀里良久都没有传来季路的回答,司槐又亲了好几下,怀里才传来季路的小声回答。

为了缓解见家长的紧张情绪,司槐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我们明天去抓猫吧!”司槐说,“就今天上午打我和麻豆的那三只。”

季路从司槐怀里抬起头来,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接着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圈,疑惑道:“麻豆呢?”

司槐在房间内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麻豆的身影,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们从最开始回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麻豆。

司槐打开房间的门,“我去问一下我妈见着麻豆了没。”

“好,我再在房间找找。”季路说。

季路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麻豆,最后是司槐动作艰难地抱着麻豆从楼下上来。

麻豆对司槐抱它的动作十分抵触,两只短腿抵在司槐胸口想要远离司槐。

司槐一进入房间,就将麻豆放到床上。

一从司槐怀里逃脱,麻豆并没有逃跑,而是就地一躺。

变成了一副半生不死,萎靡不振的模样,悲伤气息萦绕在小猫咪身旁。

今天上午的事情伤透了小猫咪的心。

司槐从旁边拿了一根猫条过来,打开凑到麻豆鼻尖开始道歉。

“麻豆儿,豆儿”

“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没有打过那三只流浪猫。”司槐跪在一旁的被子上,声音卑微祈求原谅,可惜麻豆的嘴一直紧闭,猫条都送到嘴边了,也不肯张嘴。

“你放心,”司槐当着麻豆的面,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明天,明天我和你二爸,我们就去抓那三只猫给你报仇好不好。”

司槐扯了扯一旁的季路,季路也跟着站在一旁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今天你就原谅爸爸,”司槐跪在床上,卑微的再将猫条往麻豆嘴边递了递,“爸爸明天一定给你报仇的,你要是原谅了你就吃点。”

“不原谅也吃点哈,不要饿着了,我的宝贝。”司槐十分卑微,就差跪在旁边给麻豆磕头。

季路站在一旁倒是见了个稀奇,司槐的脾气说好不好说不好又还信,就那种普普通通还有点小娇气的。

像这种被求着道歉的待遇,他是没有。

季路摸了摸下巴,觉得他没有这种待遇的原因有极大的可能是因为身份。

他或许可以在司槐没发现上位真相的时候,享受一下被哄着捧在手心的感觉。

等过了这段绝佳的时间,他的身份地位会因为欺骗司槐的这个事变得更加低微。

季路简单的对这个身份做了一个总结,大概就是从皇帝身边的红人贵妃,变成跪在皇帝面前,皇帝也不会看一眼的婢女。

还是服侍完陛下就得滚的哪种。

正在季路想象是,一旁的司槐戳了戳他的后腰。

季路看向司槐,司槐指了指一旁柜子上的猫条。

“再拿根猫条,然后再开个肉罐头。”司槐低声说。

季路点了点头,转身去拿。

麻豆趴在床上,耳尖在司槐说出继续拿东西的时候细微抖动了两下。

在罐头和两根猫条一同摆放在它面前的时候,它才勉强原谅了司槐今天早上带它送人头的事情。

麻豆在司槐怀里扭了扭,对司槐的怀抱还是有些不满,小猫咪不是没有记忆的。

但是看在罐罐猫条,和两个铲屎官的复仇起誓下,小猫咪可以原谅。

明天就是它对哪三只坏猫的复仇。

黑暗的房间内,麻豆站在司槐头顶,两只猫眼儿在黑暗中发着微微荧光,格外的精神,像是对明天的复仇充满期待。

凌晨四点

房间内并没有开暖气,但季路还是被热醒了。

在冬天没开地暖的房间内被热醒,放在哪里都是一个奇事儿。

但现在事实就是这样。

季路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脑袋从司槐是怀抱里挣脱出来。

探出被子呼吸到外面新鲜空气,在杯子外地的冷空气吹拂散了脸上的热气以后,季路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被子里简直太热了,又热又闷。

季路撩了一下额边汗湿的头发,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看着指尖的水润,一时觉得自己现在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的司槐,热情的过分。

热情过分带来的结果甜蜜又痛苦。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司槐在他怀里躺着躺着遍开始觉得姿势奇怪,觉得现在这个躺他怀里的姿势不足以彰显他攻的身份。

他现在是攻,不能像以前一样受里受气的,所以他要改变现在两个人睡觉的姿势。

让季路睡觉在他怀里,他来搂着季路睡。

睡司槐怀里无疑是一个非常幸福的事情,在老婆怀里闻着老婆身上香香的味道,手臂还可以环在老婆纤细的腰间,简直太幸福不过。

但是带来的后果让季路十分苦恼。

比如说身体上某些地方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又不是神仙,睡在自己老婆怀里有反应那多正常啊!

谁和老婆睡觉没有反应啊!没有反应那不就是不行嘛。

要说第一次牛牛起立的话,他还可以哄着骗子司老婆帮忙。

但是他上午才借着机会让司槐帮忙了一次,结束后还跟司槐保证了不有事没事对着他ying了,保证他会恪守本分,只做受该做的反应。

现在一天还没过,他就本性暴露无遗,司槐肯定回对他当受的真实性产生怀疑。

季路就这样躬着身子在司槐怀里憋了两小时才睡着,结果又因为老婆是怀里太热了被热醒。

季路坐直身子散着身上的热气,打开手机看了眼上面时间,才四点,太早了,还可以再睡觉会儿。

季路感觉到身上凉下来以后,重新躺回了旁边,撑着脑袋看着司槐熟睡泛红的脸颊发呆。

可爱,想太阳,

老婆真是太可爱了。

季路伸出手指在司槐脸上泛红的地方戳了戳,被指尖戳中的软肉都会乖巧的陷进去,季路一时玩入了迷。

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的戳了司槐好几下,最后在司槐被骚扰急躁后躲进被子里逃离才停止。

季路将司槐搂到自己怀里,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司槐醒来的时候脸颊正贴在季路胸膛,白花花的皮肉暴露在眼前。

黑色的睡衣领口几乎开到的腹部,紧致完美的锁骨一整个暴露出来,司槐不受控制的抬手,小心翼翼的触碰在凹陷处的小窝。

司槐看着哪出凹陷,忍不住往里轻轻呼一口气。

呼完以后,司槐心虚的抬头,想看季路有没有醒,司槐看着还闭着眼睡觉的季路,忍不住大着胆子将手摸上了季路裸露了大半的胸膛。

对着胸膛白花花的皮肉又摸又捏,司槐红着脸感受着手下肌理分明,温润弹软的皮肉,手像是被磁铁吸住一样,怎么样都移不开。

甚至还有了向下的趋势。

季路感受到手摸的方向越来越不对劲,正向着不对劲的地方摸去,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提醒司槐。

司槐听见咳嗽的身影身子顿时一抖,动作迅速的将吃豆腐的动作转变为整理衣服。

“下次睡觉换一件睡衣吧?”司槐提议道,“这件太容易散了,不好。”

季路挑了挑眉,笑着点头附和司槐说的话,确实不好,太容易散开了,容易勾引到色狼,大早上就被人摸胸猥亵,太可怕了。

司槐看着季路脸上的笑一下就明白了自己先前的动作季路都知道了,司槐一下从头红到了尾,秉持着反正你都知道了,这个事情都这样了。

那么他再过分一点也是可以的的可耻想法,司槐有将手搭上了季路的胸膛,用指尖将先前心虚合拢的衣服剥开。

指尖在季路胸膛上滑动,引得季路呼吸加重后又抵着红晕研磨,对着红晕拨了两下,感受着红晕在指尖变成了一颗硬硬的小红豆。

司槐放下手,一脸无辜的看着季路,“我们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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