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乖软小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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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魔宫的后山有一汪泉眼,那潭水极凉,是宗枭平日里修炼及沐浴的地方。

这也算魔宫的禁地,外人不能进,他却将明州带来了。

瞧着正用大尾巴拍水玩的明州,宗枭心中五味杂陈。

回想方才的情景,依旧有些恍惚。

他第一次见明州在自己面前这般嚣张,不哭不晕,说出这么多指责的话。

稀奇是真稀奇。

更稀奇的是宗枭居然真转身去给他倒水,喂他吃了药。

且不说那药是常郗研制了许久,用了不少罕见药材才练就了那一小瓷瓶,宝贝地跟什么似的。

要不说是好药,明州吃了以后,很快便觉得周身的灵脉都舒畅了许多。

他心里还介怀着宗枭那句“泥鳅”便又道:“我想洗澡。”

宗枭刚想骂他胆比天高,居然敢把自己当奴隶使唤,结果明州又天真地补了一句,“不要烫水,会难受。”

宗枭:“......”

他实在想撬开鱼脑袋,看看他脑子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

明州的衣衫也在逃亡中被划破,露出的肌肤细腻光滑。

魔族之人向来随心,喜欢用点暴力手段让宠物屈服。

蛟龙更是重欲,明州的无意之举,在宗枭眼里便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来了兴致,便想,总不能明州脏兮兮上自己的床。

到底是鱼,木桶太小,不合心,待会儿若是又张牙舞爪扑过来,那胸口上的手掌淤青都还没消,若是自己没控制住力道,这次便是真会死了。

为了能早点把鱼洗干净了睡,宗枭也没留神,便将他带来了独属于自己的冷泉。

明州毫无防备将原型大尾巴都露了出来,宗枭望着他,心说剩下的那点修为,只怕就能化形用了。

明州游了一会儿,突然又停了下来,小脸皱成一团,望向宗枭,“我尾巴好疼。”

宗枭环抱双臂,站在边上,表情依旧冷漠,并不理睬。

明州垂着脑袋自己研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喃喃道:“我鳞片掉了。”

受伤的脚化成尾巴那块的鳞片也掉了几片,秃了自然就疼了,明州抱着尾巴舔,似乎忘记了还留在旁边的宗枭。

“哗啦——”

水花四溅,回头便望见宗枭也下了水。

在南海的时候,族人们一起戏水也是常态,明州时常跟他在水里捉迷藏,如今回想起那段日子,也会感到快活。

但明州认为自己跟宗枭并未到这样亲密的关系,因此在宗枭下水后,便往旁边游,想与他保持距离。

那点小心思,宗枭怎么不知。

他低声呵斥道:“过来。”

明州摇头,谁过去谁傻子。

宗枭懒得同他废话周旋,水下化作的原型,瞬间快将整个冷泉占据,明州避无可避,被蛟龙的长尾一卷,顷刻间便落入了宗枭的怀里。

蛟龙尾巴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与蛇类也有共同之处,而明州恰巧最害怕。

蛟龙的鳞片粗糙而厚实,摸着都硌手,蛟的气息充斥在整个洞穴中,明州感觉本来就疼的尾巴,与他蹭在一起,只怕又要多掉几块鳞片。

“放开我......”真的很不喜长长的光溜溜尾巴的。

宗枭收着利爪,否则明州早就血肉模糊,他沉声警告,“不要乱动。”

明州没听,便摸到了带着倒勾的......棍子?

他本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碰到的是什么,直到听见宗枭的呼吸加重,才暗暗明白。

他不敢再动,可惜已为时已晚。

宗枭伸手,摸着明州的大尾巴,低沉的嗓音充满着蛊惑,“你方才说尾巴疼,是哪?我帮你瞧瞧。”

谁信,谁蠢。

明州拨浪鼓般摇着头,腔调掩饰不住他的恐惧,“我、我现在又觉着不疼了。”

宗枭的手很大,也很冰。

鲛人的尾巴很敏感,宗枭只轻轻一碰,明州便忍不住地颤栗。

此番反应,像是甚得宗枭之心。

他变本加厉,吐着龙息道:“我听闻鲛人腹下有一鳞片,情动之时便会收起,露出藏着的密处,在哪?”

明州摇头,第一次的经历让他现在回想起都恐惧。

蛟龙的鳞片实在太硬,尾巴轻轻蹭一蹭明州都嫌疼。

宗枭抚摸着他的尾巴,加重了一点语气,“问你话。”

“我不要!”明州急了,甚至不顾疼想从他身上下来。

对方早已看穿他的心思,本来压住自己尾巴的还是人手,突然就化为了利爪,蓦然传来的疼,让明州恐惧地将脑袋埋进水里,看宗枭是不是把自己尾巴给扎破了。

疼归疼,但尾巴还好好的。

明州情绪一激动,胸腔又隐隐有灼烧感。

他特别害怕,却也清楚自己是真逃不过这一遭了。

明州颤着声同他商量,“不要用你的尾巴缠我,不要用......”

“你说什么?”宗枭听见了,却故意逼他再说一遍。

“用蛟龙的样子,我害怕!”明州破罐子破摔地说出口,宗枭却偏不如他的意。

宗枭并非难得如此有耐心,但总不至于做这档子事还回回见血吧。

他用还算温柔的声音诱哄着明州,“先把你的鳞片打开,待会儿我用强的,你会很疼。”

这句话果真起效果,明州极不情愿,却也还是向他展露。

娇嫩异常,宗枭的鳞片实在太硬。

明州的湿透的乌发贴在脖颈上,与极白的脖颈形成强烈的对比。

那脖颈下跳动的脉搏是脆弱的,明州拼命想躲开的模样,更加激起了宗枭内心的凌虐欲。

他甚至没允许明州化回双腿,就这样死死卡住他的尾巴,用自己的尾巴与之缠绕。

冷泉的水被搅弄出不小的动静。

明州被钳制着,眼泪已经不知掉了多少,洞穴里一直回响着他的哭泣声与痛叫声。

宗枭内心深处的欲望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在还未修炼成蛟龙时,他对阴沟里交尾的蛇感到恶心,如今自己体验了一番,才感受到其中奥妙。

可惜明州身为鲛人,性子又娇气得厉害,宗枭还不够尽兴。

他一边哭一边躲,趁着宗枭稍微松松的间隙,便摆着尾巴游到水底。

结果当然是无用的,宗枭轻而易举便将他抓回来,明州有些崩溃,“我真不行了......”

“好疼啊,真的疼......”

那玩意儿除了长得吓人,竟还长着倒钩。

不光如此,宗枭还一直用他的蛟龙尾巴缠自己的尾巴,他皮那么粗糙,是想将自己尾巴上的鳞片给磨秃吗?!

最让明州摸不着头脑的是,明明这么疼,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怪异的舒爽感,仿佛冰与火的碰撞,想要躲开,又莫名想要更多。

这实在太奇怪了,明州从前没尝过这种滋味,只当自己这是快死了。

他若是再任由宗枭胡来,这不是要自己鱼命吗!

尾巴火烧一般的疼,明州不能再这样任由对方缠尾巴,化成腿后,明显瞧见宗枭的脸跟黑沉了些。

本就是一张极其凶狠的长相,蹙着眉头,更是可怖。

明州两条腿不着寸缕,光溜溜的,却被磨红了,有的地方甚至磨破了皮。

双腿最是敏感怕疼,低头看见自己的凄惨样,明州更是控制不住眼泪,小珍珠掉到宗枭的身上,对方还嫌烦,直接将他压在了岸边。

明州被这一扑,撞在了石头上,他已顾不得疼了,拼了命想要回头。

“你、你不会是想......”

他被宗枭的利爪压住肩,强势的压迫,让明州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不如他的意,宗枭的利爪便能随时取走自己的性命。

“不、啊——”他甚至来不及出声,宗枭的行动已然证实了他接下来的念头。

猝不及防的疼痛,仿佛将他撕裂成两半,眼前一黑,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方才觉出点儿味的舒爽,如今亦化作过往云烟,只剩下仿佛将五脏六腑都顶移位的煎熬。

明州最后又是被干的无力到只能趴在宗枭身上。

宗枭觉得颇为好笑,忍不住揶揄道:“方才不是还一直躲,现在还挨蹭着我作甚?”

明州没动,还带着哭腔,“我好疼,又流血了......”

他才说完这一句话,便立马剧烈咳了起来,宗枭的手恰好放他后背上,见他神色痛苦,便施舍了他一点灵力。

经过一番调息,明州好受多了。

宗枭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只懒洋洋问了一句,“你还要这样趴多久?现在不嫌我皮糙了?”

明州感觉没那么难受了,顿时困意袭来,正要闭上眼时,正巧瞥见了宗枭的后肩处一道疤。

那疤很长一条,且还能看见未长好的皮肉,歪歪扭扭蜿蜒的仿佛一条蜈蚣。

“这是什么?”明州问他。

宗枭当他是自己床上养着的小鱼,也没什么好顾忌的,直言道:“你还真是蠢,方才不是都看过我真身了,就没觉出什么不对劲吗?”

明州虚弱地摇摇头,宗枭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慢悠悠道:“我快化龙了。”

“化、化龙?!”

明州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长老跟族长他们,将这群小鲛人真养成不谙世事的傻鱼。

哪怕明州读的书少,也只龙族繁衍后代极其艰难,几万年下来,现今世上还有的真龙,除了指不定在某座仙山已经仙逝的前任天君,便还剩如今上华天的帝君烛青,跟鲛族云笈为他生下的一条小金龙。

帝君的独苗小太子殿下,又常年闭关修练,出现的次数少之又少,明州他们此次来上华天,本来还想见一见这条融合了鲛人之血的小金龙,结果小太子竟连云笈的生辰宴都没参加。

稍有些说远了,但在明州的认知中,龙族从出生便占的先天气运,生下来是龙族,那便如有神助,百无禁忌。

但凭借着修练化龙......

换做其他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面临的是宗枭,明州都傻愣住了。

关于宗枭的传闻,明州也听过,一条出生在魔界最多最低等的蛇,经过几千年的修炼,化为蛟龙的传奇。

他方才见过宗枭的真身,头上已经冒出了只有龙族才会有的犄角,利爪锋利,体型庞大,确实跟真龙没多大区别。

明州的吃惊让宗枭心情莫名感到愉悦,竟也有耐心回答道:“我算过了,化龙的天劫应该就这几年。”

一个魔,竟还能窥探天机。

这宗枭的修为究竟有多深......

鲛人族同快要灭绝的龙族一样,都是受到上天垂爱的族类,此生只要不犯弥天大错,修行并不会迎来任何天劫。

明州没经历过天劫,却也知道这就是鬼门关前走一遭,过了劫,便是脱胎换骨,没过劫,便是形神俱灭。

明州微微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宗枭与他对视,竟发现这条小鱼在暗自窃喜。

“你很高兴?!”宗枭不忿道。

明州不善隐藏,更不会撒谎,他吞吞吐吐,“我、我只是......”

“你该庆幸天劫还有几年。”

“你这话,是何意思?”明州懵懂反问。

宗枭掐住他的脖颈,冷笑一声,“我若是命丧天劫,你也别想活,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明州:“......”他抬手掰开宗枭钳制着自己脖颈的手,嘟囔道:“你不要说这种吓鱼的话,我只是想回家罢了。”

他见过好几次宗枭用利爪夺人性命的血腥场景,尽管宗枭放自己脖颈上的从来都是手,不是利爪,但明州还是会感到害怕。

宗枭觉得明州这条鱼确实太过娇气愚蠢了些,除了在床榻上还算合胃口,其他时候,总让宗枭想宰了他。

“那你的伤怎么回事?”明州又问。

宗枭已经从冷泉中起身,并未回头,语气充满了不屑跟狂傲,“修炼走火入魔,自己弄的。”

明州想想那长疤,光这样都觉得疼了。

宗枭将衣裳穿好,回头见明州还在冷泉里没动静。

“还要我伺候你穿衣不成?”宗枭语气不善。

明州方才听了他的话在发愣,他“哦”了一声,又道:“可我的衣裳都破了。”

宗枭皱起了眉头。

也不是没见过其他魔豢养脔宠,头一次见敢这么大胆使唤主人的脔宠。

明州见他又沉着一张脸,心道宗枭实在讨厌,怪不得都说要远离魔族,这般不为他鱼着想,委实难相处。

明州怕他突然发疯又给自己一掌,便将身子沉下去,只露出那双清澈漂亮的双眸,吐着泡泡道:“我不穿那脏衣服,你说我是泥鳅。”

得,竟还想着这句话。

宗枭的怒火好似被浇熄了,他将自己意见黑金色的长袍扔到岸边,语气不善道:“赶紧起来!”

明州不敢再耽搁,连滚带爬从水里起来。

他身上有不少宗枭留下的痕迹,磨出的红痕,撮咬破皮的牙印,甚至身上的气息都沾染了蛟龙之气,由内而外散发着。

任谁瞧了,都能一眼发现他俩之间的关系。

宗枭又骂明州娇气了。

从水里起来,穿上衣服,明州嘴里就一直哼哼唧唧喊疼,一会儿是腿疼,一会儿是脚疼,一会儿又说心口疼。

宗枭没这么多闲工夫陪他耗,动作粗鲁的推了他一把,明州便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宗枭也没想到他这般弱不经风,幸而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胳膊又将他给拽了回来。

这下好了,简直戳中了明州的泪点。

那珍珠贱卖一般往下掉。

宗枭打在他胸口上的一掌伤了明州的心脉。

他一哭,便又会引发剧烈的咳嗽,潺潺弱弱似乎随时要昏迷的架势。

宗枭没办法,最后大概是觉得太吵太烦,便直接将明州打横抱回了魔宫,扔到偏殿不再搭理。

半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

明州十五日没见过宗枭的面了,他猜测宗枭是忙着修炼养伤调息。

得空的日子,明州也没放弃向鲛族求救。

他想绘制一份魔宫的地图,结果却不知这魔宫有法阵,七日便会改变,好几次自己把自己绕晕绕渴才肯作罢。

除此以外,明州还写了许多信,甚至妄想用攒下来的小珍珠收买魔宫里的婢女侍卫,让他们帮自己。

吓都吓死魔了。

不当值的时候,三三两两的魔凑在一起说着。

“在魔尊眼皮底下贿赂,这样的情趣我是不懂。”

宗枭怎会不知明州这些小手段,他懒得管,也没心思管,只是下了令不让明州出魔宫,其他地方随他折腾也翻不了什么波浪。

明州做的无用功太多,久而久之自己也放弃了。

让他费解的是,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为何自己每每调息都攒不了灵力,太过执着用力,心口就如放在烈火上烤一般疼,而后便要咳上好一阵才能缓过劲。

到这时,明州才反应过来,定是宗枭这卑鄙小人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才叫自己灵力溃散,还不是这疼,便是那疼。

正巧被安排来伺候自己饮食起居的兔子精送来了晚膳,明州如今身体同凡人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一日不吃,身体便会更加虚弱。

他插着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忿忿道:“宗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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