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总家的小哭包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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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夜色笼罩了整片天,古堡离市区有些距离,但周边到了晚上也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温竹惜被准许在古堡内四处游转,但是不能出古堡。

不过有些路痴体质的他,也不太敢到外面,生怕被墨少谦说的狼给叼走。

这里的位置是有些偏,野生动物也是真的会存在。

到时候他债还没还完,连仇都没报就被狼给叼走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在佣人的指路下,他顺利来到了古堡大厅,里面的装潢豪华的连曾经身为温家大少爷的他都有些忍不住的惊叹。

温竹惜莫名的为早上没多喊两句,多拿几万块钱的事而感到后悔。

就凭那挂在中央的水晶吊灯,温竹惜一眼就看出上面所用的水晶基本上都是真货,粗略估价也有上千万了。

他可不可以把那个灯偷了拿去卖掉呢?

墨少谦帮他还了钱,那他现在欠的就是墨少谦的……

合约上面说的是十年,关于时间问题,温竹惜可是仔仔细细的在后面空闲的时间又去看了一遍。

虽然协议上面有很多不合理的存在,但是现在的他根本没有条件去反驳。

哪怕签下了这份不平等条约,他的日子也会比之前好过些。

有人要毁掉整个温家,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温竹惜缓步来到了大厅的中央,如果在这里举办宴会,人一定会很多,很热闹。

但以他现在的身份那些曾经的朋友,一个也不会来的。

没人喜欢引火上身,但能真正在你遇到麻烦,坚定的选择并留在你身边的人,或许并不一般。

温竹惜环顾了四周确定没人,小心翼翼的弄起了放在一旁的音乐机,他的动作并不熟练,平日里都是别人帮忙放的。

倒腾了一顿过后,温竹惜终于把音乐放上,这里的分为实在是太适合跳一段优雅的华尔滋了。

他算不上是很喜欢舞蹈,但是这样的氛围让他忍不住想到了一个故事。

他是一个很喜欢听故事的人,但他更喜欢听偏向于悲惨结局的故事。

因为那样更贴切现实,不过他曾经的世界,并没有太多悲惨的事情。

除了没有考到温父要求的成绩,或者对方要求的是没办好会,被严厉批评甚至挨一顿家训。

其他的,算起来还算不错。

刚跟据佣人的问话赶来找人的墨少谦,静静的站在大厅门口的一旁,听着里面不知多久都没有想起的音乐,远远的看着在水晶吊灯下轻盈舞动的青年。

本以为温竹惜会跑会逃,没想到正悠闲的在大厅跳起了舞。

确实不能低估小少爷为了钱能做到哪一步,不过在他们签了合同之后,他并不希望他们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

他希望那个被他绑在身边的人能爱他,不像是一个提现木偶,为了完成相应的任务,而露出来的表情就像是裹上了一层厚重的面具。

音乐很悠扬,仿佛将一切拉回过往。

温竹惜会的舞种很多,到后面因为要学习金融,便有大把的停掉了,有一段时间没有练过。

温竹惜轻快的转身,全然没有发觉一个身影靠近。

脸上还洋溢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对于这像是摆脱了禁锢,追寻自由的举动而感到高兴。

跳舞总是能忘记很多东西,只记得大脑空白,好像是真正的摆脱了一切困住他的枷锁。

在下一个转身,他看到了墨少谦,被吓得腿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大男人的动作比他更快。

一只大手就将人拉进了怀里,温竹惜脸又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少、少谦哥哥…”

青年的声音干净软绵,像是一只无时无刻不在撒娇的猫儿。

其实,他只是下了缓解一下压力,但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个地方。

墨少谦说要和他睡,本质是怕的,但他现在穷的连手机都抵押了,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了解。

古堡内的电子设备,温竹惜也不好去跟人家借。

要是后面还忘记删掉记录被别人看到,那该怎么想他?

本身对于同性之间的性.爱,温竹惜了解的不多,更多的是把侧重点放在感情上。

如何调动金主的情绪性,如何让金主对自己满意之类的东西,温竹惜自己才更加需要。

但他实在是想的太过于单纯,也可以说是被温家保护的太好,有些东西虽然还是隔开了些,但到了一定年龄还是不可避免的要接触。

墨少谦看着对方浅黄的琥珀眸子,声音带了些沙哑,“能站好?”

温竹惜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和他的距离有多近,看到滚动的喉结,第一反应居然是觉得性感,随后才惊觉不妙!

所以,他要变弯了?!

但现在的他没有那么多挑剔的,不要墨少谦能让他依靠,并且能帮助他复仇,哪怕成为一辈子的金丝雀,只供墨少谦玩乐的玩物,他也并不觉得有多么难过。

青年轻轻的嗯了一声,像一只软乎乎的团子。

空气中安静了两秒,墨少谦没有说话,温竹惜小心的用余光看着对方,又很快的将目光收回来。

狂咽的借口唾沫,温竹惜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话匣子。

“少谦哥哥,要不要我跳舞给你看?”

他跳的虽然不算是很好,但是,胜在他有这份心意,并且还是他主动提的。

男人看着他,仿佛将他的灵魂看穿,以及看到了那个赤裸的温竹惜。

温竹惜只觉得脸蛋又变得滚烫,微微的错开了些视线,手不自觉的抓住了衣服的下摆。

他还没有主动给人跳过舞呢……

空气仿佛在两人的不言之间凝固了些,也就是在这时墨少谦才缓缓开口说话。

“会跳双人的吗?”

温竹惜呆呆的看了过去,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眼睛亮了起来。

“会的会的!”

以前他那老师总是夸他跳的不错,但相对于单人的,双人的更适合温竹惜,而他需要一个搭档,才能把他这个舞展现的更加淋漓尽致。

古堡的玻璃窗不知何时打开,在夜色笼罩下,几缕月光涌了进来,照射在耀眼的古堡大厅内。

两个人而缓缓的挪动着,温竹惜被带动着跟着舞动起来,曲子不知在何时被换的更加激昂了些。

这首曲子与这舞,仿佛将巨大的爱意透露出来了几分。

在滔天的爱意隐藏和日积月累的堆积下,最终这一切都会浮出水面。

正呆在墨少谦房间的温竹惜,呆呆的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头发还滴答滴答的滴水,他无力的拿着一旁的帕子擦了又擦,最后不耐烦的放到一旁。

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也在浴室门打开的那一刻到达了顶峰。

两人跳完舞以后出了不少的汗,墨少谦带着他回了卧室,让温竹惜先去洗了个澡,洗完便要睡觉了。

这个睡,温竹惜只感觉不一般,但没敢多言,怕自己说多了显得像个笨蛋。

有些东西成年人大家不说出来,也就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便闭口不谈。

可是,面对这样的事,温竹惜是第一次,他甚至连p都没有看过。

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会附着上一层阴影,也会因为这层阴影不断放大恐惧。

“怎么不吹头发?”

男人走了过来,穿着浴袍的腰间的腰带松垮,若隐若现的有几滴未擦干的水珠划过。

温竹惜羞的不自觉,脸又滚烫起来。

一会儿肯定还要再洗个澡的吧……

青年低着头,声音小小的,“不、不想吹…很麻烦。”

墨少谦去全当他刚刚那一舞累了,原本是打算让他好好休息的,但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跳舞。

不过消耗消耗体力也好,免得他一个人在这也没有玩伴,变得闷闷的。

墨少谦随意的在一旁翻找出吹风机,拉着人就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动作轻柔的吹动着温竹惜细软的秀发,时不时调节适当的温度,在手上感受一遍,再放到对方的头上吹一下。

“烫么?”墨少谦问。

温竹惜小幅度的摇摇头,但整个人的头都快埋进墨少谦怀里了,脸上的粉红也蔓延到了耳尖。

在一通连续忙碌快半个小时的情况下,墨少谦算是顺利的将温竹惜细软的头发吹好。

将吹风机随意的放到一旁,墨少谦起身就要往床边走去,但刚迈出去几步就看到还坐在沙发上没动的温竹惜,转过身又折了回去,站在他的身前。

“怎么……”

温竹惜一咬牙,软绵绵的摊出双臂,声音还是平常那般不缓不慢,可是却加了几分羞赧。

“少谦哥哥…抱……”

总会到这一步的,倒不如他主动些,墨少谦也省时省力,高兴些……

墨少谦看着他,只觉得温竹惜怎么这么喜欢撒娇呢?

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身上又香又软,说的话也是软绵绵的,这样的人放在那样的风波中,又怎么生存下来呢?

他是那场预谋中存活下来的人,也是被刻意留下来欣赏那一切杰作的可怜人。

男人动作没有任何停顿的,弯下腰将人抱进怀里。

温竹惜只感觉心跳骤然加快了些,他微微的闭上了眼,像是宣判最后的结果。

感受到被放在床上以及柔软的枕头触感,温竹惜小声的开口,像小兽一样发出哀求。

“可…可以关灯吗?”

温竹惜还是有些怕,就连说的话语音都有些发颤。

到这种时候,他真的没法冷静的给自己打气。

怕就是怕,没有什么好逃避的,等过了今夜或许这就是他往后的日常。

墨少谦看了他一眼,关掉了主卧的灯,却留了一盏小夜灯。

温竹惜是有些怕黑的,但相对于那些未知的,他更宁愿被黑夜包裹。

他闭紧了双眼,到最后听到身旁的男人细微的动静声,才肯定对方也上床了。

他的心砰砰的跳,猛然的加快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安安静静的过去了五分钟,墨少谦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温竹惜才缓缓的睁开了眼,小夜灯在此时起到了极好的作用。

男人俊美的脸放松了下来,那双平日犀利的眼眸轻轻的闭着,整个人看起来不像平日里那般严肃冷酷。

也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是他想错了吗?

墨少谦…怎么没……

但是,温竹惜不得不承认,自己松了一口气。

他的确害怕到了极点,也宁愿黑夜将他包裹。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可是那些血腥的场面再次奔来,所以他总是在逃避,在以另一种方式去面对。

至少,他现在还不能彻彻底底的去坦荡的对待……

又过了十来分钟,温竹惜只感觉自己睡不着,或许是身旁人给他产生的巨大压力,又或是闭眼就是父母惨死的模样,以及自己被追债四处躲藏的模样。

曾经有多么风光,到后面被一家家拒绝就有多么狼狈。

从高处掉落泥潭中,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因此彻底消磨自己的骄傲?

但他的傲骨也不得不向生活低头,在彻底被踩碎前,所剩的东西也没多少了。

一只大手环住了他的细腰,温竹惜吓得一颤,但不自觉的要贴近了些墨少谦的方向。

男人身上很热,就像是热烘烘的暖炉。

在夜间就有些微凉的温度,显得就有些恰到好处。

温竹惜有些害怕,又看着对方没什么神情变化,依旧保持平淡模样的脸。

但温竹惜还是不放心,小声的喊的声:“少谦哥哥?”

没有回应,他才更加断定对方只是手不老实,但人睡着了。

他回握着墨少谦的大手,将对方的大手往小脸上贴,像小猫一样蹭了蹭,又主动靠近了些感受对方身上散发的温度。

他没有家了,是墨少谦在他最脆弱时把他带了回来的,哪怕他后面将一切债务还清,可能也不想就这么离开墨少谦。

也是在他这一瞬间的决定更加稳固了两人之间,那看不清的命运纠缠。

夜间漫长,温竹惜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靠在墨少谦怀里熟睡了过去。

殊不知男人的眼眸在黑夜中睁开,静静的打量着那安静熟睡的面庞。

有些薄茧的大手在温竹惜白净的小脸上游走,像是力气使大了些,温竹惜秀气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呜呜哇哇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男人揉了揉他微微皱起来的眉毛,在他的额间落下了一吻。

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温竹惜。

“别怕。”

墨少谦用着低沉的声音,在这黑夜中像是做出了什么郑重的承诺。

他会一直一直守护在温竹惜的身边。

温竹惜又一次被梦中的景象惊醒,他好几次想醒来,但是有一股无名的力量,仿佛在引导着他去面对。

可是他依旧还没有做好准备,被捧在手心的大少爷哪怕接受了现在的局面,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接受那强大的冲击所出来的东西。

就算他接受,又能改变什么?

只不过是让痛苦在身体中更加麻木,想起来的时候痛一痛,而他没有什么办法去处理。

温竹惜大口喘着气,从柔软的床上爬了起来,却在这时才发现,墨少谦已经不在床上了。

一种没来由的慌张,蔓延的全身。

温竹惜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又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墨少谦。

他慌张到忘记穿鞋,光着脚就要打开门找人。

但门外似乎有人,刚好也在推门。

温竹惜起来的太急,而清晨的瓷砖是冷的,这一下就被磕到狠的。

小脸被撞的生疼,眼泪瞬间就溢了出来,眼眶红了一圈。

细碎的红点缀在鼻尖,好像是一只受了惊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听到温竹惜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墨少谦才把动作放缓了些,将门缓缓推开,才看到脸上被撞出一块淤青的温竹惜。

心里瞬间心疼不已,刚想上前揉揉他的脸,看看情况。

温竹惜慌张的跑到了他的跟前,但又马上在他身前站定,像是松了一口气。

全然没有在意自己撞疼的脸颊,和那眼尾要溢出来的泪。

“少谦哥哥,你去哪了?”

他一醒来就没有看到墨少谦,心里慌的要死。

墨少谦注意到他光着脚,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但对方也没有一副要挣扎的模样,漂亮乌黑的眼睛看着他,像是要他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将人放到柔软的床上,墨少谦从一旁弯腰给他将拖鞋拿了过来,语气微微有些严厉,但又不敢太过。

“下次别那么急,生病了怎么办?”

这季节的早晨还是有些微凉,昨夜的窗户也没关好,整个地面都还有些让人受不住的寒。

温竹惜晃了晃刚被对方穿好鞋的小脚,像一只无辜的小动物看着墨少谦,明显像是感受到了批评,他有些垂下了自己的头。

“我知道错了…”

他只是刚刚太着急了,更像是六神无主。

在不知不觉中几天的相处,他居然也渐渐的依靠了墨少谦……

曾经他依靠温家,如今他背靠墨少谦,从始至终,他从未真正的独立过。

对于某些人情世故,他更是要迟钝些。

墨少谦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只是希望这个人下次别那么急,俯下身子坐在对方身旁,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对方的小脸上游走。

温竹惜下意识往一旁挪动,脸也微微的侧了过去,但上面却不自觉的刷上了一层粉。

墨少谦要干什么?

男人的动作轻柔到他都根本不想反抗,而是想陷入他这样的温柔乡中。

“温竹惜,转过来看我。”

墨少谦一边说着,一边轻柔的抬着他的下巴查看他脸颊上的淤青。

温竹惜听闻乖乖的将头转了过来,根本不敢忤逆墨少谦,眼眶湿漉漉的,眼尾还有些发红。

刚才撞的不轻,周边还红了一块,最重要的是那块淤青也有一块指甲盖那么大小,对于曾经被捧捧在掌心的温竹惜来说,是有些严重。

墨少谦心里暗暗的责怪了一下自己,本以为温竹惜会晚些起来才打算推门进去,但不巧他低估了温竹惜起来的时间。

“对不起……”

男人不自觉的吐出了这三个字,骨节分明的时候,轻轻的触碰着那乌青的一块。

温竹惜本没有想到对方会道歉,随口接下话茬。

“也不怪你,是我出去的太急……”

他如此在逆境中依赖一个人,以至于忘记了那几天他过的有多么浑浑噩噩,又多么的无助。

那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全身心的将自己托付给另一个人,在这个社会上安稳的生存下来对于温竹惜来说并不算太难。

但现在的他在手上一手牌被强行撤走,连对幕后的人根本没有半分解决的办法,实在是太难了。

那些人让他活下来的目的,无疑就是让他见证,曾经的温家有多么繁华,而现在留下来的人就有多么落寞,也让他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一场预料好的预谋,只是时间问题,而曾经人人追捧的温家大少爷跌入泥潭,也确实会成为饭后的一场可提的笑话。

温竹惜吃痛的“嘶~”了一声,他平时本来就不怎么吃得了痛,那段时间疯狂练舞时,膝盖上面的淤青也有不少。

习惯了过后就渐渐麻木,但还是第一次伤到了脸。

他眼眶湿漉漉的,像刚淋过雨那般。

带着些哀求的意味,开口看着眼前正给他揉搓淤青的墨少谦。

“疼~少谦哥哥轻点好嘛?”

声音本就干净,又泛着些软绵的语调。

在这样的场景,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一只爱撒娇的猫儿。

这样主动近的猫儿实在是太少见了,理应把握好机会,不应该放他走。

墨少谦看着他手上的力度渐渐的缓了下来,对方这样软软的语调,对着他说的那些类似于撒娇的话语,在他这很受用。

“温竹惜……”

墨少谦看着他,眼眸中的冷利溢了出来,可是对上对方那双干净柔软的浅色眸子心又放软些。

温竹惜主动的用小脸贴着对方的手,试图让对方的力气再小点。

他现在眼眶红红的,眼泪就像珍珠一样,随时会跳落出来。

活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猫。

“少谦哥哥,怎么了?”

是不是…还要按照合约里的内容称呼他昨天的那个?

可是对方只是他的模样,他根本说不出来,有一种玷污了大哥哥的感觉。

虽然对方是个流氓,还是套路他的那种流氓,可是他依旧说不出口。

看着眼前的青年一副呆萌的模样,墨少谦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想问:温竹惜想不想复仇?想不想借他的势力完成一场痛痛快快的复仇?将幕后的人揪出来,让他为自己的行为赎罪呢?

可是温竹惜的手实在是太干净了,应该去在琴键上舞动,应该去在舞台上挥洒汗水,去做一切一切他热爱的事……

这种沾满鲜血和污渍的事还是交给他好了。

墨少谦将目光挪开,淡淡吐出两个字,“没事。”

温竹惜只觉得对方有些阴晴不定,但他没有评论的资格,毕竟自己的地位只是一个玩宠。

或许有一天墨少谦腻了,他的债也还完了,或许就两清了,不过在此之前他会扮演好金丝雀这个角色。

外面的天逐渐放晴,昨夜匆匆下的一场雨,将一切冲洗干净。

京城,将有一场暴风雨唯一剩下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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