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谈恋爱陈时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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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那群怪异的生物在碰到混了鳞片的血后,滋啦滋啦的燃烧了。

其他怪异生物在看到这一幕时,停止了攻击的脚步。

陈时野嗤笑了声,他竟然从这群怪异的生物眼中看到了害怕。

虽然挺费血,还有鳞片,但是谁让这好用呢。

“这么看,后面幻境的都是你们这种很怂的了。”陈时野在将那鳞片全染上了血后,鳞片从手中向那群生物飞了过去。

鳞片上酒下星星点点的血,怪异的生物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选择攻击了上去,而还没有到陈时野面前,就起了火,直接化成了灰。

在那染血的鳞片插进了一个生物的脑袋里后,这下彻彻底底的慌乱了,四处逃窜着,还没跑出多远,那个被鳞片深陷进脑袋的怪异生物爆炸了。

绿夹红的液体全溅了出来,无一幸免,包括陈时野。

陈时野抹了一把脸上绿红的液体,看了眼地上全部都是这种,眼里嫌弃的明晃晃。

而这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立马转换下一个幻境,而是停留在了这里。

拖着个大尾巴在后面走,很费力,陈时野又是一个能不费力就不费力的主。

现在这个幻境又一切正常,直接收回了尾巴,翅膀出现在身后,不高不低的飞着,思考着怎么才能彻彻底底破了这个幻境。

这个幻境和以往见过的幻境不同,相差很大。

之前所遇见过的幻境,只要杀了某一种生物,或者是找到某一个东西,就能破除。

而幻境也分很多种,高低等级之分,但是幻境本身就和制造出来的有着一定的联系,幻境被迫,制造者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反噬,反噬强弱也和幻境等级有着联系。

会制造幻境的很多,但是会去制造幻境的很少,因为一但幻境被迫,你就暴露在了破幻境者的视野。

制造幻境困住了那人,那么必须要让被困在幻境的死亡,不然幻境一破,就是你死。

陈时野碰上的幻境就是高等的了,就和套娃一样,破了一个又来一个,你永远都不知道幻境什么时候到来,又是哪一种幻境。

陈狗蛋?陈时野挑了下笑意的眼尾,看着距离不远处的一只狗,这个幻境可真有意思,连他的小可爱都给制造出来了。

陈时野勾了下是指“过来。”

陈狗蛋在听到指令后向陈时野跑了过去,在距离一厘米的时候停下来了。

“乖点。”陈时野手在要摸向往陈狗蛋脑袋的时候,被突然伸出来的一只消瘦的手拽住了。

熟悉的气息自身后传来,还是那熟悉得狂傲不已的声音,此时却带上了些委屈:“它是幻境制造出来的,发现不了吗?”

你对我太不公平了……

“何迟氤松手,别让我,”在在看到那黑白掺杂的发丝瞬间改了口“你怎么换头发颜色了,还这么难看。”

何迟氤轻哼了声,看着眼前的脖颈,舔了下尖牙,其他都很好,除了这绿色的液体。

不用想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恶战。

可实在是饿疯了,也没什么好嫌弃的,在要张嘴咬上去时,被捂住了嘴:“别人对我脖子哈气。”

陈时野的声音很冷,连恶劣的笑意也没了。

“我好饿啊,主人喂我点血喝好不好。”何迟氤偏过头躲开捂着自己嘴的手,眼尾半敛着,下颚抵在陈时野肩膀上,嗓音低低的,有着点撒娇的意思。

陈时野皱了下眉,有点受不了何迟氤的话语还有语调。

“谁教你这么说的。”何迟氤这么傲气的吸血鬼,怎么可能会说出主人这个词,要说没有谁教,他可不信。

何迟氤眨了下眼,很是认真的想了下:“说出来给我喝血吗?”

“给。”

得到了准话,何迟氤二话不说直接把主使拱了出来:“南山与让我这样说,他说你会很喜欢。”

陈时野:……

“我喜欢你个……”还真的就是喜欢了,陈时野没有回答何迟氤的话,而是把脖子上的绿液体擦了擦:“咬。”

何迟氤没有立刻咬下去,而是围着陈时野转了一圈,又拿起那两只手看了看,在看到那只手心烂得不成样子的手皱了下眉。

指腹轻碰了下还在往外溢出一点血的伤口,声音有点迟疑,因为陈时野好像不喝血:“你要喝一点我的血来恢复伤口吗。”

“我的血很好喝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极轻的笑,好似在感叹。

声音含着浅淡的笑意,很愉悦:“好啊,就当是补血了,后面用血的地方还多着呢。”

何迟氤歪着头,等着陈时野来咬,在做好了准备后,陈时野并没有咬上他的脖子,而是被按着脑袋。

唇被陈时野咬破了个口子,还没来及反应,就被迫张开了嘴,属于自己的血液味还有陈时野的气息一齐涌入了口腔。

吸血鬼都不会喜欢自己体内的血液味,包括何迟氤自己,在闻到自己血液的那一刻是厌恶的。

陈时野半敛着眼睛,何迟氤看到那长长的黑鸦般配眼睫毛在轻轻颤动着,大概是目光太过于炽热的原因,光明正大的看被发现了。

在对上陈时野那冷漠的眼底染上了情欲时兴奋了,就连那皙白的眼围都飘然了层朝霞。

只是那眼底只有情欲,没有情动。

他突然想起来,在走时南山与说的一句话,只不过没太听清,只知道什么吻不吻的。

现在通过陈时野这反应,他知道了,南山与是告诉他。

陈时野很喜欢接吻,享受接吻的过程。

因为这个吻的原因,就连那口腔里自己的血液味也没什么了。

狗眼睛瞪的很大,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在陈时野脚边转了转,想要引起注意。

何迟氤看着那只狗想要蹭车陈时野的脚,而还没有蹭成功就被浅蓝色的蛇鳞尾给卷起扔到了一边。

蛇鳞尾尖卷着何迟氤的脚,冰冷的触感在脚腕上摩挲了下,随后缠绕起来。

这是在圈地盘,绞杀自己看中的猎物,还有一种就是占有自己所看中的猎物。

特殊蛇都喜欢用尾巴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尾巴是他们表现感情最真实的想法,这也是这一种族之间的感情没有任何物种能超越的原因。

陈时野在松开何迟氤后舔了下唇上的血渍,压下着眼尾:“走吧。”

何迟氤看着陈时野手上没有恢复的伤口:“你伤口没有恢复,要喝点血吗?”

“不需要。”陈时野皱了下眉,有点不大开心,尾巴收不回去了。

何迟氤顺着陈时野的目光看去,在知道对方在看什么后,蹲下身就要去碰。而还没有碰到就被制止了。

“你碰我就杀了你。”冷冰冰的话语让何迟氤的心沉了下去。

“不能碰?”何迟氤笑了声,一身反骨,话音一落就直接捏住了那一截上翘的蛇鳞尾尖尖。

“我碰了,你——”何迟氤抬头一看,没说完的话断在了喉间,忘记了说出口。

陈时野此时不仅眼睛周围是红的,就连脸也是,脖子上也蔓延上了层粉,一向冰冷的眼睛蒙上了层水雾。

握住的蛇尾尖在手心颤抖了下,在他手心磨蹭着。

看着陈时野的反应之后,才明白了为什么不能碰,极为不好意思的道着歉。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蛇尾是不能,”碰的……

而道歉没能成功。

陈时野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原因,身体都在轻轻颤抖着。

“何迟氤,你成功的让我感觉厌恶你了,出了这个幻境后,杀了你。”

在说完这句话后,陈时野将自己那在何迟氤手心恋恋不舍的蛇尾巴给强行抽了出来。

“叛徒!”

这话听的何迟氤不明所以,而陈时野早已经走远了。

逢倚阑手上都是血,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是在硬生生撕扯什么给割了导致的,而脸上星星点点的血也就是大量血液喷涌而出时溅在脸上了的。

“嗯~你这让我有点难办啊宝贝。”逢倚阑拖长了语调,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魅魔”,看着那被毁容的脸轻啧了几声,脸上星星点点的血称得他恶恋极了。

脸对于魅鬼来说是极为重要,尤其是低级没有能力的魅鬼,脸是他们捕食的唯一手段。

魅鬼和吸血鬼相比,更为冷漠,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同类被猎杀,就算有出手的能力。

对于他们来说,看着自己的同类惨痛的被撕咬烂也是一大乐趣。

躺在地上的魅魔身体抽动着,大量黑红的鲜血从嘴角溢出,地上还有被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半边灰色的巨大翅膀。

在吸血鬼里面,翅膀颜色越浅,就是低等族的象征。

“野闻匀给我擦干净。”逢倚阑有些无趣的伸出了手到身旁的人眼前,敛了下兴致缺缺的眼尾。

地上的魅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是怕起来了。

逢倚阑硬生生扯下他的半边翅膀等于是断了半条命,像这种杂交的,是没有复生的能力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获得未尝欢愉之事的吸血鬼的初拥,在这同时是要自愿的,强行会得到反效果。

“他怎么还没死,你的毒也没传说中的有用。”那只被擦拭干净的手抚上野闻匀的脸,大拇指挤进他的唇间,被迫着他张开一点嘴,指腹触摸着那注入毒素给猎物致命一击的尖牙。

野闻匀没有理会那作乱的手,而是擦着对方脸上的血:“魅鬼对于我这个种族的血有一定的抵抗力。”

在逢倚阑一声不轻不重的笑后,按在后颈的手下压,耳侧受热气所影响而有些痒:“这么看来,对我更没效啊,我竟然会活了这一百多年,下次我要防着点你了。”

野闻匀偏头看着笑得恶劣的逢倚阑,幽深的异瞳里闪过一丝冷意,这开玩笑的话语,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不喜欢听。

“我不介意和一副空骨架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将那按在后颈的手拉到眼前,在掌心侧边咬了口,在松开时,被血染红的唇红艳艳的。

掌心侧被咬的伤口血缓慢的流了出来,野闻匀只是扫了一眼就离开了。

逢倚阑看着那消瘦的背影,又看了自己那留出来的血,轻佻了下眉,红的?

以前注意力一直在欢愉之上,在被咬后也没有注意过那留出来的血是红还是黑。

“啧,这是生气了?”逢倚阑看着地上连抽动都没有的魅魔,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野闻匀那是怎么了。

逢倚阑有些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难不成是因为说他毒没什么用吗。

是这样的话,咬手又是什么意思,后面想的烦了,在走时给了那魅魔一脚:“他怎么就因为你还生气了。”

本来就快不行的魅魔更是被这一脚踢出了内伤,又是一口血从嘴中溢出。

“还能吐血呢?”逢倚阑奇怪道,这是活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见命这么硬的了。

本来还想多研究研究的,在蹲下身时被突然出现的蛇鳞尾巴给搂着了腰拽了回来。

逢倚阑又被这粉白色的蛇鳞尾巴给吸引过去了,虽然兴奋,但还是矜持的哼了声:“怎么舍得放出来了,不小气了?”

逢倚阑喜欢蛇,喜欢的要死的那种,曾经养过不上一百次的蛇,不过都被养死了,后面如果不是遇见了野闻匀,还会一直养下去。

起初对野闻匀产生兴趣还是因为知道对方是蛇。

野闻匀很少把自己的尾巴放出来,上一次逢倚阑看见这尾巴还是野闻匀面临发情期,尾巴控制不住自己出来了。

“在蜕皮期,手感和色泽没之前好,你要是嫌弃就摸别的蛇去。”野闻匀没有回答逢倚阑的话,将耳后的头发撩到了耳朵前,遮住了那悄悄变红的耳朵。

尾巴也在不声不响中将逢倚阑缠绕的更加紧了。

粉红色的耳朵就算被头发遮挡了,但是在徐徐清风吹来也是能看到的,只不过一心在缠绕着腰间蛇尾的逢倚阑并没有注意到。

逢倚阑奇怪的问道:“那蜕皮后是粉色的吗,还是粉白的?”

“粉色。”极轻的两个字有些过于的冷漠,而在处于开心模式的逢倚阑来说简直是温柔极了。

野闻匀抿了下唇,忍住要溢出来的闷哼,蛇尾尖勾住了那一直碰他敏感部位的手指。

并没有出声提醒逢倚阑蛇尾尖是不能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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