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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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够了,晏景禾,我和他怎么样,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管教。”

“外人?”晏景禾自嘲了笑了,“臣栖,时间会证明我我所说的是对是错,你知道我从未骗过你。”

晏景禾说完就有了,留下姜臣栖一人待在原地。

姜臣栖回去以后把自己关在了家里放空,寻炀那边也没什么消息,想必是被教训了。

在这期间顾写奕也多次打来电话,旁敲侧击的问他知不知道晏景禾回来了,他毫不避讳的说他们两早就见面的事情。

顾写奕沉默了,最后约了个时间说一起去吃饭,他想了想等寻炀回来的时候再一起去,便满口答应下来。

这几天在家里静下来之后,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不满足于现在这份工作了,便辞了,专心的经营起酒吧的事情。

小木好久没看到他了,这次难得见到狗粮没有第一时间奔过去,而是黏着他。

“旺…旺…”

他将小家伙抱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捋着它的狗毛,这短短几个月,他不管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都遭遇了巨大的变化,唯独小木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直都没有变化。

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不如动物来的实在。

酒吧里有很多常客都是冲着他调酒而来的,听说他回来了,便纷纷又过来想要品尝,他还被“落空”的常客调侃说是一活招牌。

不过今天的他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了寻炀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那天,通往寻家老宅的路也被封锁住了,冥冥之中他感觉是为了阻止他前去而设定的。

他原本调酒的动作行云流水,然而今日却像是没上润滑油而卡壳的机器,不仅调配过场,让酒品失去了原本的风味,并且还少了不少流程,这让调配出来的成品大打折扣。

他令今日的酒客感到失望,甚至有的人颇有微词,但是看到他那种脸上所充斥的歉意,便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才几日不见,你这多年的调酒技术就已经退化成这样了?那你可真不是个合格的调酒师啊哥哥。”

身旁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姜臣栖猛然抬起头。

红发青年正带着一脸笑意看着他,看样子他这段时间并不好过,他瘦了很多。

“寻炀,你回来了……”

男友多日未见,明明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诉说,此时却不知道先说哪一句,姜臣栖的眼眶有点红了。

“姜大调酒师,可否能够来一杯特基拉日出?”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寻炀点的酒。

姜臣栖没动,反问道:“难道你不怕像上次一样喝醉?”

寻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从吧台绕过来,然后单手搂过男人的腰,压低声音,语调暧昧:“这不是有你吗?哥哥是喜欢在休息室,还是家里?”

他们两的样貌本就不凡,这时候还已这么亲密的姿势站着周围投过来的眼神越来越多,姜臣栖耳垂暮的突然就红了,他把那只不安分的手轻轻地扯下来,然后开始调酒。

寻炀将双手反撑在台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姜臣栖操作。

也许是他眼里那毫不忌讳的爱意过于浓重,姜臣栖险些将酒撒了,寻炀迅速的扶住他的手,“哥哥,小心啊,这可不好收拾,不要这么猴急啊,我可以慢慢等的。”

他这看似关心的话,实则话中有话,姜臣栖又岂会听不懂,他选择无视。

“砰。”高脚杯与桌面接触发出碰撞声,杯中橙红色的液体摇曳。

“尝尝吧,看下是不是原来那味。”姜臣栖说。

寻炀挑了挑眉,长臂一伸拿过那杯酒,直接就海饮,一口灌完。

“别喝这么急……呜.......”姜臣栖劝阻道,却没想到寻炀突然将自己揽入怀中,紧接着两人就口唇相触,一股甜腻的酒香在舌尖蔓延,承载着醉意。

喉结滚动几下,那杯酒全下了姜臣栖的肚,对于一个长期在酒吧的工作者,他的酒量自然是没的说,这些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

“哥哥,这酒真甜。”

姜臣栖转念一想,寻炀转念一想一个长期混迹在酒吧的人,怎么会因为几十毫升的酒水混合物而醉倒,但是他受男色所影响竟忽略了这一关键。

他眯了眯眼睛,用食指挑起寻炀的下巴,“你上次骗我,那次你根本就没醉。”

寻炀没想到姜臣栖居然想起了这茬,连忙双手举过头顶,企图通过撒娇来让姜臣栖消气,“我又不是故意的哥哥,你就原谅我吧。”

姜臣栖转了转眼珠子,“那就要看你今晚让我满不满意了。”

寻炀立马领会拉着姜臣栖出了酒吧,他们来到了隔壁的星极酒店。

酒店的人一看到寻炀使了个眼色,立刻轻车熟路的递上房卡,其中有几个竟大胆的议论起姜臣栖,虽然他们已经压低自己的声音了,可有些还是传进了姜臣栖耳中。

“小寻总又带人来了……”

“谁允许你们议论的?”

一个领班模样的人及时出现阻止了他们。

姜臣栖没多想,就寻炀以前的样子爱玩很正常。

拿到房卡后,他们乘坐电梯直达最高层,这里只有一间套房,只属于寻炀一个人的。

一进门,寻炀就迫不及待的将姜臣栖按在门板上,紧接着就是他那铺天盖地的吻。

两人一路从门口吻到床上,就在他们衣服都解开的差不多时,姜臣栖突然碰到个东西。

“等下。”

他喊停时,寻炀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声音也有点冷,“怎么了?”

也许是被突然转变的态度给吓了一跳,姜臣栖一脸的难以置信。

寻炀心里一慌,立马又换上平时和姜臣栖相处的样子,声调柔和:“哥哥你怎么了?难道你后悔了吗?难道这里也不可以吗?”

他一下子突然抛出这么多问题,姜臣栖不知道回答哪个,就只好坐起身,拿出自己摸到的东西。

那是一个银灰色的手工表,做工一般,粗略估计几万块钱左右,以寻炀的身份是瞧不上这东西的,况且他们相识这么久,他从不戴表,这样式也不像是寻炀这个年纪会选择的款式,说是姜臣栖的或许更加令人信服。

姜臣栖发问,“这是谁的?”

寻炀看着姜臣栖手中的男士手表,心脏在疯狂跳动,面色却丝毫没有改变,明明就是普通的银灰色,但是在此时看来却异样的刺眼。

“我不知道啊,你等下我找人过来问下。”寻炀按了内线,当晚值班的几乎都过来了。

他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搞这么大阵仗,自己只不过是普通的打工人,上头的命令不敢揣测。

“这个是谁的?”寻炀对着众人问道。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开始小声的讨论着,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认领。

寻炀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扫视着人群,站在最前端的经理成了众首之矢。

感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经理抬起头,他已经从寻炀的眼神中读出,他要成为这个替罪羊了。

“小寻总,这个是我的,我不应该私自进入这里,还将东西丢在了这里。”

还不等寻炀给他下罪,姜臣栖就开口了,“你进来为什么东西会丢在床上?”

“因为,我从未见过如此奢侈的东西,一时情不自禁就犯了错……”

“好了哥哥,就是他闯的祸,害得我们两个差点闹不愉快。”和姜臣栖说完话,寻炀转过头就对在一旁已经冒冷汗一脸绝望的经理下最后的通牒。

“明天一早去财务领你这个的工资,以后你就不用来了。”

经理看起来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一想到自己曾经也是打工人,姜臣栖难免心生怜悯,替他求了情,“行了,他也不容易,留下他吧。”

“好的,那就听哥哥的,你听到了没,还不快感谢我家哥哥。”

经理听到自己不用被辞退了,感激的看着姜臣栖,连对着他鞠了三个躬,弄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阿姨重新换了张床单位,这个翻篇就算是过去了,寻炀还想着继续刚才的事情,姜臣栖却没了那心思,他现在只想睡觉,就想着去洗澡,可是寻炀这家伙非要自己先洗,他只好妥协了。

寻炀进了厕所快速的将门反锁,因为时间短,阿姨还没来得及收拾垃圾桶里面的东西,还好刚才那个手表让他记起了这回事,否则姜臣栖看到了他就算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寻炀将占了半个垃圾桶内用过的避孕套全都一股脑的冲进了马桶里,并且开窗通风,以便盖过他不久前和人再次激战所遗留的气味。

听着寻炀洗澡而传出来的水声,姜臣栖掏出烟想要点燃,却发现没有带火机,撇到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他拉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个打火机。

就在姜臣栖想把东西关上时,不小心带动了下层的格子,露出一角,看了一眼洗手间方向,寻炀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出来。

姜臣栖拉开,里面放置着大量的避孕套,看了眼日期,都是最近生产的,里头有一半都被用掉了,他眼眸暗了暗,默默的关上了。

等到寻炀出来的时候,他长腿快步走来,走到床边想要抱住姜臣栖,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哥哥,哥哥,你睡着了吗?”寻炀躺在姜臣栖身侧,小声的询问。

枕边人没有回应,寻炀有些失落,自言自语,“怎么睡的这么快啊,刚刚还说要洗澡的。”

听到姜臣栖传来匀称的呼吸后,寻炀把灯关了,披上衣服出了门。

他前脚刚出门,在黑暗中姜臣栖就睁开了双眼,他悄悄的跟在寻炀身后。

途中姜臣栖遇到了那天来公司找自己的人,自从他那天离开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了,如今那张名片也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柜子里。

他作为寻家的长子,出现在这里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一想起寻炀那天向自己哭诉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是怎么欺负自己的,姜臣栖就下意识的不想看到这个人。

他尽量躲着走,差点就跟丢了寻炀。

就刚才在套间里经历的种种事情,他难免不对寻炀产生怀疑,他们才刚在一起没多久,就遇上这种事,如果事实真的像他猜想的那般,他一定会立马抽身离去。

趁着自己还没陷进去,越早离开收到的伤害就越低,寻炀年级小,但是带给他的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还能给酒吧带来不少的收益,这让他怎么不陷入这份爱恋中。

周围的路越走越熟悉,光线也在发生变化,从一开始的白色路灯,而变化成为小巷中的橘黄色小灯,给这寂冷的黑夜增添了几分暖意。

“他来酒吧后面的巷子口干嘛?”姜臣栖忍不住低声说道。

走在前头的寻炀突然停住了脚步,那一脚刚好踩在枯叶上,咔嚓声响起,然后没了声。

姜臣栖紧紧的靠在拐角处的电线杠上,他捂住口鼻,眼看寻炀那被路灯所延长的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时,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如果寻炀真的过来了,那他该如何解释,已经睡下的自己此时却跟踪他来到了这里,而寻炀又会怎么回答自己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些问题就像是一团毛线缠住了姜臣栖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

“汪汪汪……”

一阵小狗的叫声突然响起,回荡在周围。

姜臣栖心里一喜,那是小木的声音。

果然,寻炀停住了朝着他走过来的脚步,而是转过身去抱起了小木。

“你个小家伙,怎么自己跑过来了,难道是饿了吗?”

寻炀一般顺着他的狗毛,一边拿起自己手中的狗粮倒在手心中。

姜臣栖想起寻炀骗自己醉酒了那件事,那想必自己当时喂小木时,他是属于清醒的状态的,只不过最后被自己的那一拳给打晕过去了。

不过,他为什么会选择,这么晚了跑过来喂小木呢,虽然他所买的东西比自己买的贵多了,可他今天已经喂过了,这小家伙还吃的津津有味,难道狗也要吃夜宵吗?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寻炀接下来对小木的谈心,就解开了姜臣栖的疑问。

“小木,虽然我知道你听不懂人话,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得讲给你听,因为我所认识的哥哥的朋友,好像也就你能够和我合得来了。”

不过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毕竟顾写奕嫌他矮,他嫌他家的拉面上不了台面,而晏景禾那只骚狐狸,满肚子坏水,就想着跟他抢姜臣栖,不是什么好东西。

“旺旺。”小木见了两声就算是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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