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龙!你乱了国师的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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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如今乾坤逆转,早已无星象可观。”唐宴顿了顿又道,“我已是废人,双修之事于你并无益处,反而有损身体,不若另觅其他修士。”唐宴自认为自己的说得客观又有理,像极了一位忠良的谏臣。

唐宴话刚说完,下一秒就被云翳掐着脖子甩到了地上,怒道:“唐瑾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如今不过是本座囚着的一名娈宠,你有什么资格指点本座?”

“娈宠”两个字让唐宴本能的心悸,也不想多说了,只问:“那你要我做什么?”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真的能饶了战赫吗?”

又是战赫!又是战赫!云翳本是愤怒至极,但斜眼看到唐宴肩头的血迹,又让他兴奋不已,用鞋尖抬起唐宴的下巴:“本座判了战赫千刀万剐之刑,一共要割三千六百刀,你想带他受刑?”

“我代他受。”唐宴吃力地说道,但他心里明白,别说三千六百刀,现在这身体怕是连三百六刀都扛不住,可还能怎么样呢?他能护着的很少了,他不想连这点都没有了。

“哈!国师倒是很爽快啊!和你当初拔我逆鳞,抽我龙血,折我神骨时一样的爽快。”可能是太恨了,恨到心脏都在发紧,正如当时那种痛到神魂撕裂的感觉一般,云翳压下痛苦,“好,那你便代他受吧,不过本座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你死的。”

“还想怎样?”唐宴抬头看着他,每一眼都能感觉到有把利刃在剜自己的心。

放下了抬着唐宴下颚的脚,云翳背过身去:“你本该受三千六百刀,但本座网开一面,换成三千六百鞭,从今日起本座每日来罚你三十六鞭,直到罚满为止。”

“好。”唐宴想都没想就应下了,鞭刑总比当他的禁脔,干那事好吧。

云翳背对着唐宴,嘴角的笑格外阴翳:“国师别高兴得太早,本座说的鞭刑,可不是普通的鞭刑,而是天罚鞭。”

“天,天罚鞭!”唐宴惊了一下,天罚鞭不同普通的鞭,它是专门用来处罚恶妖与恶修的,再恶的妖,再恶的修士六道天罚鞭下来就能抽得他们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且鞭痕永不消散,修行之人尚且承受不住,何况他现在区区凡人。

“当然,国师大人可是玉皇山的天璇仙君,若是普通的鞭子,那就是看不起仙君了。”故意说用天罚鞭,云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这个人知难而退,还是将他罚得更狠一些。

深吸了一口气,唐宴站了起来,背对着云翳,将氅衣以及长袍脱下,跪了下去:“好,你来吧!”

云翳怒极转身,看到唐宴已经做好了受刑的准备,白皙光洁的背部,让他凶性大发,暴怒道:“好!唐宴,唐瑾瑜你好样的,本座现在就成全你!”

说完手中就多了条泛着诡异红光的长鞭,向着面前跪着的人甩去。

“啪!”

一声过后,白皙的皮肤血痕立现,皮肉翻开,边缘处还有些焦痕,血水流出。

唐宴握紧了拳头,后牙槽紧紧的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疼,真的太疼了,感觉神魂都被抽碎了。

“啪!”

“啪!”

“啪!”

.........

云翳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一鞭接着一鞭打下来,行刑的人没有任何的技巧的可言,纯粹就是发泄式的在鞭笞,受刑的人没有讨饶,只是沉默地承受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像是两个怄气的孩子,谁要先说话那谁就输了。

三十六鞭罚完,云翳收了鞭子,但却没有将心中的怒意打散,相反的那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血肉模糊的泥泞让他的怒意更甚。

皮肉的疼痛占据了唐宴所有的意识,他没法去计算罚了多少鞭,但鞭子停了这么久没有落下来,应当是结束了,他睁开眼睛,松开了手,因用力过度指甲已经嵌进了手心里,此刻正往外冒着鲜血。

刑已经受了,但是他还需要再跟云翳确认一遍,跪着转身,低着头:“你会放了战赫对吗?”

“呵,还是战赫!”云翳都被气笑了,自身都难保了还能有心思想着别人,也许是今天从唐宴口中听了太多次“战赫”这两个字了,云翳觉得自己免疫了。

站得太久了,有些累了,坐到了铺着大红被褥床垫的暖玉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唐宴,食指尖从唐宴的鲜血淋漓的背上沾了点血腥,递到自己唇边舔了舔:“不愧是天璇仙君,血的味道都跟常人的不同。”

“可,可以了吗?”唐宴现在很痛,他现在只想得到云翳的承诺后,去药泉里恢复一下。

云翳附身嗅了嗅那背上的血腥味,并不腥,相反的带着点唐宴身上独有的雪松气息,这是他喜欢的味道:“国师不急,夜还很长,你既赎完了战赫的罪,现在便来赎你的罪吧!”

来不及等唐宴思考,自己的罪是什么罪?云翳已经将他拉上了玉床,没有温柔,没有安抚,也没有任何的准备,身体与灵魂被撕裂痛,让他恨不得就在此刻神魂碎裂,飞灰湮灭。

唐宴刚受完刑还赤淋淋的背部对着云翳,还没来得及处理的伤口,鲜血涌出一波又一波,像是不会停下似的,云翳的瞳色变成了红色,那淋漓的鲜血像是在召唤着自己一般,附身去将那些带着雪松味的殷红,一点一点的卷入自己的腹中,诛神帝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唐宴,你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本座这般凌辱吧!”他现在就想把人欺负得再狠一些,把那个世人眼中圣洁雅正,不可亵渎的仙君弄得再脏一些。

“世人皆说,玉皇山的天璇仙君,唐宴,唐瑾瑜,握瑜怀瑾是皎皎君子泽世明珠,要是被他们看到了你被这般欺负,你说他们会不会疯了?。”言语上侮辱也使得诛神君心里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所有人都说本座配不上你,从前本座亦是这般认为的,敬你、护你、爱你,你说双修要选适当的日子本座便依着你,你说收集龙精本座也顺着你。”说到这里诛神君顿了一秒,又发了狠,“可本座的小心翼翼,千依百顺换来的是什么?是你对本座的拔鳞、抽血,拆骨!唐宴,本座恨你!恨不得将你拆骨入腹!”

随着云翳愤怒的飙升,好像真是打算就这样把人弄死一样。

“唔,你别,别说了!”唐宴痛得脸色苍白,下唇被咬破了,腥味钻进了口腔里,想咳却又咳不出来。

云翳抓着唐宴的头发,将他的头提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骑马的姿势:“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低贱的脔宠,凭什么来命令本座?”

“早知你铁石心肠,再多的真心也捂不热,本座早该把你这样了,把你压着,狠狠的收拾你,里里外外都打上本座的烙印,看那战赫还要不要你!”

“不,我,我和战赫不是.....”唐宴试图解释,却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他想告诉云翳,你想怎么罚我都行,想让我怎么赎罪都可以,但是你别说我心里没有你啊。

“哦!和战赫不是,那和你的好师哥凌宵呢?你为他阻本座消灭玉皇山,你为他林海溪谷断千阙,毁修为,只为让以本座骨血所炼的神兵反噬本座,伤本座经脉!”抓着唐宴头发的手又用了一寸劲,再用力一点恐怕能连皮带发的从唐宴头上扯下来。

“唐瑾瑜啊!唐瑾瑜!你所能伤害本座的都是本座给你啊!”你怎么能心狠至此?怎么能拿本座的东西来伤害本座?怎么能拿自己来伤害本座?

松开了唐宴的头发,云翳低头又一口咬上了唐宴的肩,这次是真的发了疯了,势必要生生咬下一块皮肉才甘心。

肩上传来的痛,让即将被收拾得昏过去的唐宴又清醒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发出了暗哑的声音:“翳儿,你饶了我吧!”

“宴儿,疼,好疼!”

突然,云翳松了口。

而唐宴的意识终于彻底的消失,闭上了眼睛,就在刚刚意识消失的前一秒,似乎是有递温热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背上。

翌日。

唐宴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全身的痛又让他跌了回去,腰部以下都没了知觉,从未经历过昨夜那般疯狂情事的唐宴,此刻哪怕是回忆起昨夜一点零星的画面都觉得万分羞耻,忍不住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脸。

“还想给本座继续装死?”

冷冽的声音响起,唐宴撤下手,这才发现云翳还没走,但是已经穿好了衣服,幸亏是背对着自己,不然刚才那副模样被云翳看了去,少不了又是一顿羞辱吧。

唐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个背影,云翳刚成年大战就爆发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看他成年的模样,哪怕只是一个背影,宽阔结实的身躯已经看不到小蛟龙青年和少年时期的影子,他是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需要自己保护的那条小蛟龙了。

今日是要对战赫行刑的日子,唐宴想问战赫怎么样了?还没来得及问,阁楼外就有声音打断了他。

徐安跪在外面:“奴才,参见陛下!”

“说。”云翳转过了身坐在床对面的红木雕花椅上,手指轻轻扣在扶手处。

“陛下,刑部那边来报,犯人战赫已送往行刑台,千刀万剐是极刑,还需要请陛下赐刑令。”徐安跪在门外,并未进来。

听到这话,唐宴急了,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撑了起来,撩开了红纱帐,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云翳:“云,云翳!”一开口才知道嗓子已经哑了。

云翳幽暗双眸睥睨着唐宴,眼底燃起的火焰,只需再加一点柴火便会熊熊燃烧,勾起嘴角不屑:“怎么?你以为本座会反悔?”

“不,不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大概又惹云翳生气了,唐宴小心地退了回去。

“陛下。”徐安久久没得到回复,又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诛神帝君。

“停止行刑,把人带回天牢,别让他死了。”云翳下了命令。

“是,奴才告退。”徐安走了。

唐宴看着云翳说了声:“谢谢!”

云翳站起来,又斜了唐宴一眼:“谢?你不配,往后的日子你只需要老老实实赎好你的罪!”说完云翳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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