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卧底后被少爷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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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他身子太虚,你别太折腾,多给他补补。”陆景的私人医生蒋浩成将溶着酒精的棉花丢进垃圾桶,收拾着东西,皱着眉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阿景,即使他做过那些事情,你也该放下成见了。”

陆景是一根筋的直肠子,一件事没个底,他就不可能宣布这件事结束。“他害死了盛楠,你让我怎么放下?”

他转身走出房间,蒋浩成也跟着走了出去。“自从他接近我就带着目的,像这样的卑鄙小人,没死就行。”

蒋浩成和邹云飞不算太熟,但也认识。在蒋云飞的眼里,邹云飞对陆景非常忠实,记得当初邹云飞身上每天都会带伤,都是他保护陆景的结果。

他怎么也不相信邹云飞会是一个卧底,是敌对组织派来的奸细。“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他什么都没干,阿景,我希望你不要后悔。”蒋浩成发现自己好像每天都在劝眼前这个大魔王。

“每次不说一遍你牙疼是吧?”陆景瞪了一眼蒋浩成。

蒋浩成哪敢多嘴,给陆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才缓缓移开视线。最后,他在心里骂了陆景一万次,出门开着自己的小白车就离开了。

“少爷,邹先生的药要给他送过去吗?”保姆李婶小步跑到陆景面前问道。

陆景看了一眼李婶手里端着的一个小碗,小碗里装着黑色液体。“不用。”

李婶露出一副为难之色。“可是蒋医生嘱咐我等先生醒了要立刻送给他。”

“他最好不要醒过来。”陆景冷着脸说完就往楼上走。

李婶端着药左右为难,最好看着手里的那碗药叹了一口气然后端回了厨房。

邹云飞是被噩梦吓醒的,但是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忘记了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呆呆地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愣。

房间太过安静,好像除了自己的心跳就是那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滴落的声音。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陆景走了进来,他的手里夹着一支烟,火星忽明忽暗。他走到邹云飞面前,冲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烟,呛得邹云飞咳嗽起来。

其实,在还没和陆景掺和在一起之前邹云飞是会抽烟的,可是后来戒了,就是因为陆景告诉他林盛楠身体不好,不喜欢烟味。

“醒了?”男人声音低沉。

邹云飞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眼神里有些忌惮,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

“感觉怎么样?”男人掐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看着自己,然后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这让人怎么回答?

“说话。”陆景手中更加用力。

邹云飞抿了抿唇,好半天才说出违背自己想法的话。“很,很好。”

男人松开了手,轻笑道:“邹云飞,你贱不贱?”话音刚落,他就把邹云飞手背上的针头拔掉,然后把手中的烟头直接按到还在冒血的针眼处。

邹云飞疼的下意识要缩手,可手却被陆景死死拽住。

“忍着。”痛呼到了嘴边却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另一只手拽紧床单,拉出一大片褶皱。“说了,让你最好不要醒过来。”

“邹云飞,你不是喜欢我吗?”陆景戏谑地看着邹云飞。

“陆,陆景。”邹云飞狭长的眼角已经泛红,他想不明白,喜欢一个人到底有错吗?为什么他的爱恋会被这样对待。“你放过我吧,我……不敢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陆景握着邹云飞的手慢慢移动到他的手腕处,随后猛地一用力,只听一声惨叫,邹云飞全身颤抖的像个筛子,但是却没有晕过去,这对于他来说完全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邹云飞咬着牙,抬起头看向陆景。“我,不会再喜欢……“

啪!

谁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景一巴掌甩在脸上,嘴角染上了一抹红色。“你再说一遍。“

“陆景,我根本没有动过林盛楠,你放过我吧。“邹云飞再次红了眼角,鼻子开始发酸,喉结上下滚动,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谁知,陆景一听到林盛楠的名字,竟然像发疯了似的一把将邹云飞从床上拖到地板上,随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邹云飞被陆景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到,他蜷缩着身子,双手护着头,但是却咬紧牙不肯求饶。

火气当头的陆景根本没顾及地上男人浑身的伤,也根本没有发现已经被染红了的地板。邹云飞浑身上下都疼的要命,伤口已经重新裂开了,毋庸置疑。

“邹云飞,你还有本事当着我的面提盛楠的名字!“陆景边说边踹,直到踹累了这才停下了动作。“没判你死刑就算不错了。”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邹云飞还保持着蜷缩护住头的姿势,他的脊背微微颤着,含糊地说道,话里带着哭腔。

再微弱的声音也被陆景捕捉到了,他弯腰拽着邹云飞的头发就提了起来,邹云飞只感到头皮要裂开了似的。看到邹云飞的脸陆景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刚毅的男人哭。

别说,还挺好看的,好想每天都把他弄哭啊。

陆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甩了甩脑袋,才冷笑一声。“邹云飞,你是叛徒,是杀人凶手,我不知道你说的哪句话是真的,我会相信你才有鬼吧!”

“我是叛徒,”邹云飞勉强地笑了笑。“但是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还敢顶嘴!”陆景扬起手作势要打邹云飞。

邹云飞的睫毛抖了抖,带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下,随着脸颊滴到了锁骨上。“我不敢了。”他回答道,男人没有深思他说的不敢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这样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在地板上躺了多久,只是觉得一股一股冷气在往身体里窜,邹云飞用还好着的那只手撑着地板坐了起来,然后一咬牙帮自己脱臼的手接上,不经意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此时已经回到书房的陆景坐在书桌前发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复杂,当然,是对邹云飞的态度越来越复杂。

你其实也喜欢他吧……

蒋浩成的话就像全景环绕音效一般,就这样绕着他不停的转。

可笑,喜欢他?怎么可能。

“你现在去医院看一下邹云天怎么样了。”他想了半天,这才给自己的小助理打了个电话。

小助理本来还在陪女朋友,差点要亲上了,临门一脚被电话铃声打断,他还想着是哪个找事的打断他的好事,气势汹汹地拿过手机。一看备注,突然就毕恭毕敬。

“去看一个小朋友。”小助理的女朋友问他要去哪里,因为他这才回家啊,小助理无奈地回答。

女朋友一听是去医院看小朋友突然笑了笑,高兴地问他:“是你老板的孩子吗?”

小助理动作一顿,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不是的,是……老板朋友的弟弟。”

“我和你一起去看他吧。”女朋友非常兴奋,笑着看向小助理,眼神里充满着期待,嘴角的梨涡甚是好看。

“好吧。”

医院里的小家伙已经醒了,从重症监护室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小助理去的时候发现护士在给他讲故事。

邹云天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护士姐姐,听的专心,时而笑一笑。

似乎是小护士发现有人来了,一看是小助理,才笑着对他说:“给小朋友讲了个故事,他很乖,你们多和他玩玩吧。”

“胡哥哥!”许是每天来看他的都是小助理吧,邹云天已经和他熟络了。“这个姐姐是谁啊?”

“小天天,这是你的嫂子。”小助理胡东淼笑着向小家伙介绍。

他的女朋友一脸娇羞,拍了他一下。“你当着小朋友的面说什么呢?”

“来,小天天,哥哥给你削个苹果。”胡东淼笑着,伸手拿过床头柜上上次他带来的苹果。“还有你的。”

说完又拿了一个,笑着看向女友,向她一眨眼。

邹云天笑着没有说话。“胡哥哥,我想我哥哥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听到邹云天的话,胡东淼手中的动作顿了顿。

“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一下我哥哥?”一个人怎么可以拒绝会冲着你巴眨眼睛的小朋友?胡东淼拒绝不了,但是没办法。

这件事不是他说了算的。

“小天乖,你哥哥最近很忙,要是有时间就可以来看你了。”他对小朋友撒谎了。

邹云天很乖很懂事,可能也是从小到大环境影响的吧,从小到大被哥哥拉扯大的他知道哥哥的不容易。“那……胡哥哥,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这幅画交给我哥哥?”

胡东淼接过画,打开看了看,画面上是四个人,一个高高的拉着小个子的人应该就是邹云飞,小个子就是邹云天。

“这两个人是谁啊?”胡东淼问道。

“嗯……爸爸妈妈。”当然他并没有见过爸爸妈妈,只是想象出来的罢了。

胡东淼的鼻子顿时一酸。“好,我会把它交给你哥哥的。”

半夜里,邹云飞发起了烧。他从床上下来,双脚刚沾到地板,猛然就是一种无力感传来,头重脚轻的感觉让他扶着床沿捂着头直皱眉。

陆景不在家,好心的李婶偷偷摸摸地送了蒋浩成安排的药剂给邹云飞。“邹先生,您把药喝了吧,这是蒋先生特地让我给你熬的。”

邹云飞见来人是李婶,他点点头对李婶说:“李婶,你把药放在这吧,我一会儿就喝。”

“那行。”李婶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药碗放在床头柜上,临走时还不忘吩咐。“邹先生,你可得记得喝啊,不然你身体撑不住。”

邹云飞点点头。“我知道了,李婶。”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到屋内,留下了一条金色的斑驳,窗户紧紧地关着,邹云飞晕乎乎地去开窗户。刚拉开暗黑的窗帘就被刺眼的阳光逼地微微一偏头,稍微适应后,他伸手去开窗户。

嗯?这窗户怎么打不开?

捣鼓了一阵,他这才发现窗户被人从外面给锁起来了。邹云飞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孤寂,他把手放到玻璃上,看着外面的苍翠。

没过一会儿,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是陆景家的佣人,这人邹云飞认识,是陆景家的哑巴女佣小婕。小婕的手里拿着一堆衣服,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上看了一眼男人就转身离开。

邹云飞走了过去,手还没碰到衣服,只听叮咚一声,手机响了。

“把衣服换上,现在过来光南酒店。”

手机接到了一条陆景发过来的消息。

邹云飞匆匆去浴室洗了个澡,可是那种眩晕感却挥之不去。出了浴室,他刚拿起衣服就顿住了动作,因为他闻到了衣服上沾染的淡淡的百合花的味道。

百合花是陆景的未婚妻刘雨菲最喜欢的花,那个女人当时总是喜欢在陆景家的卧房、书房还有客厅里养一下百合花,每天都精心呵护。但是,那时候的邹云飞都是对这些地方避之不及。

因为邹云飞对百合花过敏,而此时的他正盯着床上染着自己讨厌气味的衣服发呆,下一刻手机就响了起来。

备注是陆景。

按下接听键,都还没来得及说那个习惯发语字,耳边就传来了电话那头陆景不耐烦的声音。“来了没有?”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听上去应该有很多人。

“要出门了。”邹云飞回答道。

陆景顿了顿,随后接着说道:“你开着你以前开的那辆车过来,钥匙在房间的柜子里。”

“好。”甚至就连这个好字才刚出口,电话就被人挂断。果然,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邹云飞的回复。

放下电话,邹云飞皱着眉将那套西装换上,然后拉开柜子去取钥匙,柜子被一层一层的拉开,直到拉到最下面那层他才看到车钥匙。

钥匙旁边放了一张照片和一瓶药,修长的手指划过车钥匙拿起了旁边的药瓶,泛黄的标签上写着五氟利多四个大字。

五氟利多?这是给谁吃的药?邹云飞转了转瓶身却瞬间心情变得复杂,因为他看到了功效上写着几个字:治疗妄想症等精神类疾病。他拧开小小的药瓶,发现里边的药片少了一半,很显然,这瓶药一直有人在吃。

是陆景吗?他吃这个干什么?

随后,他拿起放在抽屉里的照片,照片里的是三个高矮不一的男孩,看上去也不过十岁。他们笑得非常灿烂。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邹云飞看到这张照片的那一刻,他的头突然一阵刺痛,拿着药瓶的手一抖,还好没有把里边的药洒出来。

现在不是看这些的时候,他把手中的东西放进抽屉里,然后拿着车钥匙就出了房间,却没意识到自己将手机落在了房间里。

坐在驾驶座上的邹云飞脖子上、手上开始一点一点出现红点,而且异常瘙痒,全身发烫,他甚至顾不得去路边的药店买一盒治过敏的药膏,就是怕让陆景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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