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12-26 来源:布咕 分类:现代 作者:空白文档 主角:白岑 陆墨言
陈三拍拍胸脯:“吓死我了,还以为爷搞了陆少的人。”
说完他立马捂住嘴,畏惧地看着陆墨言。
听说这位霸道总裁可不爱这些,之前有人往陆墨言床上送人,结果第二天他们公司的大客户们都被挖走,宣告破产,下场惨烈。
所以大家都默认陆墨言荤腥不沾,在他面前提这些事情当然也成了忌讳。
陈三怯怯抬眼,发现陆少看上去脸色如常,甚至还饶有兴致地问他:“哦?他是你的人?”
陈三犹豫三秒,点点头。
去你的死猪头。
白岑攥紧拳头,恨不得给那头猪来个降猪十八掌。
陆墨言扭头看过来,眼神意味深长:“是吗?”
是不是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好气哦,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白岑:“陈经理只要应下那五个项目,我就可以是你的人。”
“咚”的一声,陆墨言的打火机重重磕在桌上。
白岑:?
陆墨言脸上一派风轻云淡:“不好意思,手滑。”
是这样吗?
白岑收回视线,朝陈肥猪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小苍兰香飘逸而出:“陈经理意下如何?”
“咯哒”一声,打火机盖子被人打开又合上。
陈经理果然被迷得五迷三道,想也不想就应下:“好、好……!”
白岑唇角刚翘起,就看见陆墨言倏地站起身。
怎么了?
陆墨言朝陈三颔首致意,连半个眼神也不分给白岑:“既然陈经理已经确定合作方,那我就不奉陪了。”
话音刚落,强大的寒冰气息瞬间席卷整个病房,把弱小的小苍兰香侵蚀得无影无踪。
白岑承受不住Alpha的威压,闷哼一声,软了腿心,跌坐在椅子上,喘息连连。
这陆墨言要干什么?
哪怕是对信息素不敏感的陈三,也被陆墨言的气势吓到了,他满脸惊慌与讨好:“哎不不不!没签约呢!都能商量!陆总您看陆氏想合作哪个项目?嘿嘿”
“唔……”陆墨言的手搭在病床支架上,指尖轻敲着,一下下,敲在白岑脑海里紧绷的弦上。
陆墨言目光在白岑身上一触即离:“就他们公司谈好的五个项目吧。”
什么意思??
当面抢生意吗?!
白岑脑海里紧绷的弦断了,他拼命与Alpha威压对抗,急得满额是汗。
“好好好行行行!”陈三点头如捣蒜,立马联系秘书把合同拿来。
于是,白岑眼睁睁看着这两人一个笑得比一个开心,开开心心签下合同,高高兴兴互道合作愉快。
完了。
白岑无力地闭上眼。
如果拿不到项目,妈妈和弟弟该怎么办?
他明明做好豁出一切的打算,可没想到老天爷根本不给他豁出去的机会。
“我先走了,陈经理好好休息。”
随着脚步声响起,白岑蓦然睁眼,看见陆墨言离开高大的背影,一个计划在脑海里成型。
空气中寒冰气息殆尽,白岑动动指尖,发现能动了,他连忙起身,蹒跚着追出去。
一路追到停车场,白岑才堪堪追上。
“陆少,陆总,陆墨言!”
他喊了三遍,男人打开车门的动作一顿,给了他一个高贵冷艳的侧脸:“有事?”
白岑跑得满身是汗,他提起一口气,一鼓作气跑到陆墨言前面,顶着红通通的脸,迅速输出:
“陆总,据我所知,陆氏还没有涉足娱乐圈的经验,不如陆氏跟乐星合作,乐星有将近三十年的经验,必能让这几个项目创造最大的价值。”
说完白岑重重松了口气,脑袋嗡嗡响。
陆墨言倚在车门边,点燃了烟。停车场灯光昏暗,叫白岑看不清烟雾中的脸。
他没说话。
“我们四六、不,三七分,陆总您看可以吗?”
白岑睁大双眼,殷切地看着对方。
快看我真挚的眼神!
陆墨言呼出一口烟:“为什么要合作?”
白岑一愣。
烟霭流动间,白岑窥见对面戏谑的神情:“我自己做能拿十成的利,为什么要分你?”
小气鬼!
白岑心中暗骂,表情滴水不漏,依旧是狗腿样子。
挣钱嘛,不磕碜!
他从陆氏利益出发说服对方:“可是据我所知,陆氏现在没有娱乐方面的投资,无论是从选角还是培养新人都需要花更多的钱,我认为——”
“我不需要别人指点。”
冷傲的声音打断白岑的话,陆墨言手伸进车里,在烟灰缸上摁灭了烟。然后,他带着一身烟草味一步步逼近。
白岑偷偷咽了口唾沫,不着痕迹地后退。
那股令人腿软的寒冰气息暗中涌动,像蛰伏在暗处的野兽,蓄势待发。
人人都说陆墨言是华尔街之狼的z国分狼,但站在白岑面前的人,更像是只懂得嗜血本能的、纯粹的……
狼。
后背碰上坚硬的车身,白岑无路可退,他伸手抵住陆墨言胸膛,掌心下是烫手的热度。
陆墨言停下脚步,两人距离不过五厘米,烟草混合寒冰的味道很特别,闻一口就能让人飘飘然而不知身在何处。
白岑被熏得脑袋发懵,抬眼直直望进那双摄魂的黑眸。
男人撩起白岑一撮刘海,指腹轻撵,细微的摩擦声麻醉白岑耳朵:“给我心动的条件,不然免谈。”
咚咚咚,心脏吵得厉害。
白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什么条件?”
问完白岑就后悔了,第六感告诉他,对方想要的东西没那么简单。
就在他萌生退意时,抵在胸膛的手腕被男人大掌轻松圈住,抽也抽不动。
指腹暧昧的摩挲点燃一簇暧昧的火苗,黑眸流露着志在必得的笑意,低沉动听的声音编织让人堕落的罗网:
“当我的Omega。”
火苗燎原,烧得白岑浑身都热,脑子却像被人塞了浆糊,没转动。
“啊?”
“听不懂?”陆墨言声音飘忽不定,有时像隔了万重山,有时又近得像贴着耳朵,“我说,当我的Omega,我就把那五个项目交给——”
陆墨言倏地皱起眉,抿唇不语。
“交什么?”白岑下意识反问,可每说一个字喉咙就像被锯子锯一下,很疼,他皱起脸。
忽然一个阴影遮住他的视线,白岑没等来回答,却等来放大的俊脸——
Z国分狼把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